第一卷 美得想落淚的春,夢 文 / 雪落微揚
嗯……唔……」茉莉有些迷濛,壓著她軟唇的力道和氣味是如此熟悉,她恍惚地揚唇,循著心中的意願,熱情無比地響應他的貼近和糾纏。舒殘顎副
「老天!你好香、好甜……」辛迪瑾修眼眸一抵,冷酷的唇角溢出一絲低歎,被她女性的幽香團團環抱。
他開始上下其手地愛撫她的嬌,軀,輕鬆地探進她絲薄般的睡衣中,握住兩團溫熱的高,聳。
「舒服嗎?女人……」他的舌移向她細緻的玉頸,手指更是極盡挑,逗之能事地揉捏著她的胸脯,還故意用粗糙指腹磨蹭挺起的花蕊,不斷地喚起她的***……
「啊哼……哈啊……」她發出細膩的呻,吟,身體自然地拱向他,以肢體語言回答了他的問題濮。
「你知不知道?這一個禮拜,我天天都想起妳,特別是夜晚躺在床上時,腦中全是你的模樣……」
一向奢侈說出這樣甜言蜜語的辛迪瑾修壓低著聲音,難得的情緒宣洩,讓他深邃的眼眸內盡藏愛慾的火光。
所以,他今晚一定會好好索賠,徹底享用眼前的大餐餒。
他為她褪下睡衣,睡衣底下,她只穿著一件小小的底,褲,美得像純潔的天使。
辛迪瑾修喉嚨滾出悶哼聲,大掌重新覆蓋在她身上上,恣意地享受那無法一手掌握的豐盈。
她如絲一般的吟哦聲惹得他血氣加倍高漲,身下扭動的嬌軀或重或輕地磨蹭著他的精壯身軀,他的唇含住一邊的嬌嫩,一手己滑進那件早已潮濕的底。褲,試探那裡是否己準備好迎接他的拜訪。
「你好濕,裡面好溫暖。」
「啊!瑾修……」
底,褲被完全扯掉,男人的唇折磨著她的胸脯,手指則在她腿間放縱著,一會兒輕攏慢捻,一會兒深深佔據,撥弄著底下被浸潤的花瓣,在其間來回穿,插。
「唔……啊……啊啊……」茉莉尖叫著,身體越拱越高,不禁抱住他強而有力的臂膀,速度快得讓她痛苦又狂喜不已。
「還沒結束,女人,這一切才剛要開始,你知道的……」
他以最快速的動作脫去身上的衣褲,重新覆上那具嬌軀,溫暖著她。
她修長的腿主動為他開啟,輕輕夾住他的腰,迷醉的小臉紅撲撲的,好惹人心疼。
「瑾修,不要丟下我……」
「不會……」
「嗯。」彷彿真聽見他的低語,那張猶掛清淚的臉兒露出甜甜的笑。
辛迪瑾修低下頭,以唇貼住那朵嬌美的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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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緩的熱氣拂在茉莉粉嫩的臉龐上,麻麻的、癢癢的,暖烘烘得讓她嘴角不自覺地要滲出笑意。
「嗯……」無意識地輕歎,長長睫毛掀動了幾下,茉莉終於睜開雙眸,好近、好近地望進一對深如大海的眼瞳。
這一瞬息,時間彷彿停止不動,將相擁側躺的兩人化作石雕像。
他回來了!熟悉的輪廓、熟悉的五官,還有熟悉的氣息和擁抱……他真的回到她身邊,在離她好近、好近的地方。
原來,昨晚的一切不是夢,他輕巧地來到,而且深深地愛了她。
「你偷喝我的威士忌。」這句是肯定句,而且略帶著指責。
從男人俊唇中吐出的話,讓茉莉再次怔然。
昨晚她確實灌酒灌得太凶了,又是第一次品嚐烈酒,還在心情鬱悶的狀況下,更別說先前已喝了一杯綺月為她特調的睡前酒,會醉是理所當然的。
此時雖已睜開眼睛,但她的意識仍殘留著淡淡宿醉,思緒根本沒辦法如平常運作。
緩慢地眨了眨眼,她嚅著紅唇,「不是偷喝,我……我想喝就喝……」
「你不適合喝那種酒。」辛迪瑾修再次指責。
她唇嘟了嘟,呼吸略促,似乎很不服氣。「我想喝就喝……」
辛迪瑾修挑起一道濃眉,淡淡問:「那好喝嗎?」
「唔……」她抿抿嘴,誠實地回答。「好難喝。」
「難喝你還喝那麼多?」
「我……我睡不著,所以……所以……」
她聲音越來越小,剛由睡夢中醒來的她,雙頰粉嫩嫩又紅撲撲的,像顆甜美熟透的富士蘋果。
「為什麼睡不著?」他發揮追根究底的精神,大手自然而然地在她柔軟的腰上揉撫著。
薄薄的絲被下是兩具赤,裸的身軀,又貼得那麼近,輕易就能感受到對方的生理變化。
茉莉呼吸微促,幾乎要發出貓咪般慵懶的呻吟,要不是他手指忽然有意無意地撩過她敏感的肚臍眼,害她全身一顫,不禁輕呼了聲,她說不定真會丟臉地學貓叫,春了。
「你……不要玩人家的那裡!」明明知道她那裡最怕癢,還故意欺負人。
辛迪瑾修眉挑得更高,昔日深邃冰冷的眼神突然閃爍一絲頑皮光芒,假裝聽不懂她的意思。
「不要玩哪裡?是這裡嗎?」粗糙掌心繞到她身後,忽然捧住她的翹臀壓向自己。
「啊──」茉莉心臟咚地一震,熱力在身體裡流竄,因這突如其來的一壓,讓她腿,間親密地抵住那處帶給她無數快樂和激情的男性象徵。
他濃眉再挑,玩上癮似地沉聲又問:「還是……這裡?」
他單膝穿進她雙,腿之間,順利地頂弄開來,手指在她蜜桃般的美臀上移動。
「嗯……你……你不要這樣……」被他徹底調戲的女人可憐兮兮地哀求。
這樣的辛迪瑾修讓人更加難以捉摸,他回到她身邊,與她重新躺在這張大床上,但她隱隱約約間感覺到他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你昨晚不是這麼說的,昨天晚上,你緊緊拉住我,攬著我的脖子不讓我起身,嚷著要我別走、別留下你一個人。」他嗓音低啞,「女人,昨晚的你好熱情,你難道全忘了嗎?」
她怎麼可能忘記?她以為自己作了一場春夢,美得讓人落淚的春夢。
夢境中,男人時而溫柔、時而霸道地愛著她的身體,將她的熱情完全引爆出來。
她放開胸懷,對他予取予求,享受著熾熱的親吻,以及一次又一次熱烈的結,合和探索……
抵達高,潮時,她夾,緊他的腰,承受他的撞擊和狂猛的釋放,在喜悅如洪流般湧出時,她抱住他,尖叫著他的名字…
這一切的一切,她全都記得清清楚楚呀!
「昨晚我……」她羞紅臉蛋,紅潮不僅染遍小臉,還拓展到每一寸嬌軀,她乾脆閉上眼睛輕嚷。「我不知道啦!」
「那總該知道為什麼會睡不著吧?」他又繞回最初的問題。
還不是因為他?茉莉咬咬唇,卻彆扭地說:「我不知道,你不要問了好不好?」
「不好。」
他還真乾脆!她一怔,完全不曉得接下來該怎麼阻斷他的求知慾。
辛迪瑾修似笑非笑,眉宇之間有抹古怪的神色,而那兩道目光從未離開她的小臉。「是因為沒有我在身邊,所以才睡不著嗎?」
茉莉胸口又是一震,定定瞅著他,卻不回話。
沉靜地對視了片刻,他的手終於規矩了點兒,不再隨便逗,弄她的敏感處,只輕輕擱在她纖細的裸背上。
「你昨晚喃喃重複著不要我走,是純粹的夢話,還是真心想留住我?」
茉莉輕緩地呼吸,怕太過用力,左胸會疼痛起來。
男人聲音略沉,夾帶著命令的意味,「女人,你最好回答我的問題!」
她閉起眼睛,深深呼吸,控制著跳動過急的胸口,才又睜開雙眼。
凝視著男人英俊、深沉的面容,回想兩人之間的種種,以及這一個禮拜來的折磨和辛苦,她努力逼退眼眶裡的溫熱,強迫自己勇敢起來。
「如果我說是呢?是因為沒有你在身旁,所以我才會失眠,難以入睡,總覺得空虛、落寞,沒有溫暖的胸膛供我依靠,不得己只好把自己灌得醉醺醺,把你的影子暫時踢出腦外……」
她微微喘息,停頓幾秒鐘,再次輕語。「還有,我不要你走,那不是夢話,那是真心的!」
週遭陷入一種古怪的沉靜,靜得讓人揪心。
茉莉瞅著辛迪瑾修性格的臉龐,發熱的耳朵聽見咚咚、咚咚、咚咚的跳動聲,是自己按捺不住的心跳。
片刻,辛迪瑾修好看的薄唇勾勒出極淡的弧度,眼瞳如兩潭深淵。
「你真的很想離開這座島吧?」
神情雖淡,他的語氣近平苦澀,有幾分自嘲。「哦……不對,應該說,你真的很不願意嫁給我,是人的問題,不是空間的問題。」
啊?茉莉一怔,迷濛的眼瞳顫了顫。他的反應全然出乎她意料之外!
他不相信她的話,以為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要告訴他的這一些,全是勉強自己的違心之論……
胸部悶著氣,像吹氣球似地越服越大,擠迫著她的呼吸。
這是她自找的嗎?因為不斷抗拒他的感情,當她的心在不知不覺間向他偏移過去後,他卻不肯相信了。
「我……我不是……」她是認真的,不是敷衍之詞,但一句簡單的話卻說得結結巴巴。
心裡有他,這是莫可奈何的事實,她已不願意再規避,不願一直當鴕鳥,不願狂熱地迷戀著他的擁抱,卻又矢口否認為他激盪的感情。
可是,如今他的誤解讓她再次卻步,胸口像被狠狠扯裂開來,鮮血淋漓,又痛又委屈,讓她想哭。
見她那對美麗的大眼睛湧出淚珠,一滴接連一滴,怎麼也停不住,辛迪瑾修心頭一震,語氣中的苦澀更深了。
「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你!不管你嫁不嫁,你都必須是我的女人!」
「我嫁……」茉莉忽然嚷出來,眼淚流得更凶,迅速潤濕了整張通紅小臉,「辛迪瑾修,我現在不逃了,我說我在意你、不要你走,你聽不懂嗎?」
他瞪著她,瞳底閃過陰鬱。
「我不要你的謊話!」
「我沒有說謊!」
「你有!」
「我沒有!」
「騙人。」
「騙人的是小狗!」她忍不住捶了他兩、三下。簡直氣死人不償命!
「你是恨不得逃離我,你心裡根本沒有我。」他沉著聲,根本沒把她的粉拳瞧在眼裡。
「是,我承認,但那是剛開始的時候。你不由分說就把我困在這裡,還惡劣地替我做了好多決定,我有思考能力,有自己的夢想,當然恨不得離開這裡呀……」她吸吸鼻子,忽然覺得眼前的狀況實在可笑至極。
「可是我現在……我想嘗試看看,因為好多事牽扯到你,我發現自己心裡就沒辦法再平靜下來,我也不想啊!可是就是沒辦法嘛,嗚嗚嗚……你為什麼不相信嘛?」說完,眼淚又是一陣飆洩。
「別哭了。」他語氣煩躁,內心比暴風雨中的海浪還要激盪,不知道該不該給予她全然的信任。
想起她回來的那一晚,她輕率的說討厭嫁給他,那樣不負責任的話只為敷衍他;不過經過短短七天時間,她的心境就起了如此大的轉變?
他想相信,卻又停滯不前,這一刻,他同樣憂鬱而苦惱。
「不要再掉眼淚了。」看不過去,被她淚眼迷濛的楚楚神情絞得心緒煩悶,乾脆抬起大手,略嫌粗魯地擦拭她的小臉。
「我偏要哭!我還要哭得很大聲!」茉莉像個任性孩子般鬧著,倒未閃避辛迪瑾修拭淚的舉動。
「再哭,眼睛都腫成大核桃,醜死了!」女生都是愛漂亮的,他就不信用這招治不了她的淚。
「你……」
傷心還不都是因為他?茉莉扁扁嘴,萬般委屈。
「嗚嗚嗚……我好醜,是呀,我就是醜,越哭越醜,那你不要看啊!」
「我是不想看,但你躺在我的床上,對著我噴淚,我該怎麼辦?」他故意惹火她。他寧願她生氣,也不要她變成鹹水製造機。
聞言,茉莉怔了怔,噙著水光的眼睛望著他。
突然之間,完全出乎男人的料想,她竟然哇啊一聲放聲大哭,眼淚比幾秒鐘前更為洶湧,好像打算把這裡淹沒似的。
「嗚嗚嗚……你不用煩惱該怎麼辦,我走!嗚嗚嗚……我不要躺在這張床上總行了吧?嗚嗚嗚……」
兩人心情都十分激動,沒發現越吵越偏離主題。
茉莉哭得打嗝,氣都調不順了,但她還是用力推開面前的男性胸膛,嬌小身軀翻身坐了起來,還捲走兩人身上的薄被。
「嗚嗚嗚……」不躺就不躺,她躲到別的地方再好好地痛哭一場,總沒礙到誰了吧?
可惜,她的翹臀還來不及離開那張床,整個人就被一道強大的力量倒拖回去。
一陣天旋地轉,等腦中暈眩退去,她眼眸一眨,發現自己己被男人給擺平在大床上。這算什麼?
「可惡!你還想幹什麼嘛!」淫浸在淚光裡的眼瞳黑得像兩塊漂亮的晶玉。
這固執、愛哭又愛賭氣的小女人……辛迪瑾修內心長歎,既氣憤又愛憐,為了她,他黑髮都不知變白多少。
「不准你走!」他僵硬地撂下話。
「你要走就走,為什麼我不可以?反正……反正我就是愛哭呀!你看不慣、看得滿肚子火,那就服不見為淨,我走得越遠越好,不是嗎?」
「我沒有要你走。」
「你……辛迪瑾修,你到底要怎樣?」
嗚……好傷心啊!
他目光陡然一熾,低吼一聲,「我想和你做,愛。」
不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熾熱的唇已精準地堵住她的小嘴,以一種比之前更加狂野的方式熱吻著她,幾要觸摸到她的靈魂。
「唔……不……唔唔……」剛掀唇想要說話,他的舌便乘機鑽了進來,百般眷戀地品嚐她的甜美。
他們兩個不是還在吵架嗎?為什麼他……唉!內心響起好深、好深的歎息,她被他的唇舌和氣息攪得漸漸失去思考能力。
兩具赤,裸的身軀交疊在一塊,熱力以驚人的速度竄燒,彷彿血液裡的慾火從未退去,稍稍驅動,所有渴望與激情再次掀揚。
「女人,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要的只有你,從來就只有你……」抬起她的**,他發燙的巨,大瞬間埋入她的柔軟裡。
「啊呀……」茉莉輕呼,腿間的空虛被男人滿滿佔有,他的靈魂深入她的,在這親密結合的一刻,根本忘卻適才在爭吵些什麼。
薄絲被子滑落在地毯上,大床上,男人陽剛的身軀和女人一身的雪白形成強烈對比。
那陽剛覆在雪白上,隨著節奏的進,撤填滿渴求,兩人彷彿都著火了,用力地、毫無保留地燃燒,就算融化成灰燼也在所不惜。
「我……我是真的……在意你……真的……」
攀著男人寬闊的肩膀,茉莉逸出吟峨,因強而有力的穿鑿而語不成句,她再次嗚嗚地哭泣起來,不過,這一次純粹是喜極而泣,因身體己承受不了更多的喜悅。
辛迪瑾修鼻翼掀張,低聲喘息,他依舊弄不清她的心意。
即便如此,他的***依然如滾滾洪濤般劇烈,唯有這個教他牽腸掛肚、又氣又愛的小女人能夠為他平息。
「瑾修……為什麼不相信我?我是真的……為什麼不相信……」她喃喃說著,嬌軟的身軀任由男人擺弄。
她的腿彎處分別架在男人的雙臂上,他眼瞳顏色變得深沉,俯下頭重重地攫住她的小嘴,封住她一切言語,只勾,引著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著她櫻口中的美津。
他也想相信,相信她是真的在乎他,相信她心中己或多或少有他的影子。
但是,他該如何去相信?
他們在床上是如此契合的一對,而心呢?他看不見她的,她似乎也不明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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