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你敢跟我提分開? 文 / 雪落微揚
辛迪墨看著綺月,他的臉色很難看,還泛著尷尬的微紅。舒蝤梟裻
綺月的心則是難過得要死,她泛著熱淚望著辛迪墨,憤憤不平的說,」他怎麼可以這樣說人,他算什麼!「
辛迪墨勾唇淡淡的笑了笑,伸手摩挲著她的臉,啞聲安慰她,」沒事了,別難過,不就幾句話嗎?死不了人的!「」可是……他那樣羞辱你,真的很過分!「綺月朝門外狠狠瞪大著眼睛,那個辛迪瑾修,到底還是不是人,有他那樣不分青紅皂白的羞辱人的嗎?
辛迪墨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坐到沙發上,良久的沉默後,他抽出香煙,緩緩的點燃漩。
綺月攪著雙手站在他面前,第一次對他的沉默有些無所適從。
「對不起,我不該來銀行的,給你造成麻煩了!」
她很少這樣道歉,但這次,這個場景,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茲。
辛迪墨低著頭一直抽煙,表情在落地窗外折射進來的高樓燈光裡越發的幽暗,綺月微微歎息了一聲,走上前,蹲了下來,雙手輕輕搭在他的膝蓋上,昂起頭,她柔柔的望著他。
「墨仔,你要灰心,我相信你可以奪回銀行,暫時的委屈不要過於放大化,將它化為重新振作的勇氣,好嗎?」
「我相信你可以做好,我相信一個內心裝滿陽光的人是不會輕易放棄的,加油,不管怎麼樣,我都支持你,我都陪在你身邊!」
綺月由衷的說,十指緊握他冰冷的手掌,重重的捏了捏,想要給他一些鼓勵的力量。
辛迪墨濃挺的眉已經壓得很低,深沉的眸光下,他看到綺月白皙的手指好用力的握著自己,這才緩緩掀起眼皮,看到她殷切的目光,他嗓音越發的粗噶了,「他罵得沒錯,我是很沒用,若不是生在辛迪家,我就真的什麼都不是!」
「既然這樣,你就要更加珍惜你的機會,因為不是每個人在二十二歲的時候就可以達到這樣的高峰,你已經走在很多人前面了,所以更加不能放棄,暫時的挫折就當是歷練,好多有能之士不也都是從最底層做起的嗎?」
綺月皺起眉頭,好用心的鼓勵他,辛迪墨則凝著她的臉,沉默。
「墨仔!!」綺月捏著他的臉,細聲道,「男人最重要的是事業,然後才是女人,我不介意你忙得沒有時間陪我,我不介意你出外應酬需要逢場作戲,我只要你能振作起來,這是你爸爸的產業,你不能將它這樣拱手讓人,知道嗎?」
辛迪墨眸光閃了閃,翹起的唇角突泛出一絲複雜的弧度。
見辛迪墨依舊沉默,綺月便氣憤了,辟里啪啦的話擲地有聲的落了下來。
「屬於自己的東西就不能輕易放棄,就算拼得頭破血流也不能認輸,作為一個男人,如果骨子裡沒有一些狼性,就很難在社會上立足,尤其在這殘酷的商場上,你秉存善念,他人則會利用你的善念攻擊你,你後知後覺,他人還在背後嘲笑你,諷刺你,說你沒有用……」
「夠了,我知道了!」
正在綺月憤憤的說著時,辛迪墨突然語氣有些急躁的打斷了她的話。
綺月瞪大了雙眸,眼眸裡流露出一絲困惑。
她說錯了什麼嗎?她並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啊!
看著辛迪墨站起來,幽暗的神色似乎還有懨懨的情緒,綺月突然心口一滯。
他是討厭自己這樣說話嗎?
於是,她不再說話,也負氣的說,「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只是現在不努力,以後有你後悔的!」
「我知道了,我心中有事,以後不要再在我面前談論這個話題了!」
辛迪墨低沉沉的說,望著綺月倔強不肯屈服的臉,他當然知道,他女人骨子裡的那點倔強根本就不輸男人,只是……
綺月感覺到他在望自己,便橫了一眼過去。
兩人視線撞到一起,辛迪墨立即訕訕的將目光移開,努了努嘴,啞聲道,「你回去吧,我還不想回家,晚點回去!」
「我也沒想要你回去,隨便你!」
綺月悶悶的答,拿了他的車鑰匙就出了他辦公室的門了。
快走到電梯口時,辛迪墨也沒有出來。
綺月怔怔的站在那許久,心下歎氣,算了,就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她相信他不會讓他失望的。
回到家的時候,綺月還是挺火的,那個辛迪瑾修,怎麼跟個冷面閻王一樣,自己用了卑劣手段搶了銀行不說,居然還落井下石的那樣諷刺人,她真的越想越火!!!
門一擰開,裡面就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綺月簡直呆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一切。
居然,向綺星將她那些狐朋狗友都帶到了家裡,燈光閃爍,音樂聲吵死人,而客廳中央正有幾個女人穿著暴露的抱著頭在那扭著水蛇一般的腰。
中間那個女人更嗨,胸衣半露,露出一截白皙的胸脯,裙子也松到了股溝處,長髮在燈光中揮舞,甩得差點都要去太平洋了。
難怪辛迪墨這樣討厭向綺星了,這一刻,綺月真的也受不了,內心本來就有火,花了好多情緒將它壓下去,這下又熊熊燃燒起來了。
她立即就衝了進去,一下拔掉了音響的線,頓時,周圍就靜了下來,只聽見她們還在那哼哼唧唧的媚叫著。
「向綺星,你到底在幹什麼!」
綺月站在她們中間,衝著那晚得最瘋的女人吼了一句。
從混亂的頭髮中露出臉來的向綺星一看綺月回來了,當下便拍了拍巴掌,喘著微亂的氣息道,「大家散了吧,今晚先玩到這裡!」
「走吧,走吧,真掃興!」
「是啊,星姐,下回到我家去玩吧!」
「沒問題,我們改天再約啊!都走吧,再見了,不送了!」
向綺星宛若女主人一般的將那幾個女人送到了門外,轉過身來,看到綺月黑著臉站在自己身後,她故作驚訝的朝門外又望了望,「喲,我那小姐夫沒有回來呢?」
「向綺星,麻煩你將這裡打掃乾淨!」
地上全部滾著啤酒易拉罐,還有散裝的零食,也扔得滿地都是,可憐辛迪墨特意從國外訂來的毛毯也被弄得髒兮兮的。
綺月心疼死,對向綺星簡直到了厭惡加憎恨的地步。
「聽見沒有!!!」綺月又吼了一句。
「打掃就打掃嘛,有必要那麼氣憤嗎?生氣老得快,別怪我沒提醒你!」
向綺星披了件衣服,懶懶的又去拿掃帚了,像她這樣的人,拿是做家務的料,掃地腰都是直的,看得綺月又有無名火。
從小到大,她在家都沒做過家務!!
「我簡直受夠你了,你給我滾到一邊去!」
綺月一把奪過她的掃帚,恨恨的說。
向綺星勾唇笑,身體一軟,就倒在了沙發上,懶懶的準備抽煙,綺月看到,立即奪了過去,扔進了垃圾桶內。
「誰准你在我家抽煙了?」
「u不准就不准嘛!那麼大火氣,誰受得了你這!」
「受不了你給我走啊!」
綺月心疼的整理著毛毯上的瓜果皮,憤怒的頂了她一句。
「我可沒打算走,對了,小姐夫呢,怎麼沒回來?」
向綺星又問,綺月瞪了她一眼,「他回沒回來關你什麼事情?」
「當然不關我的事情,看你情緒不對,莫非你們又吵架了?」
綺月皺眉,橫她,不作答。
「我說向綺月啊,你不會真的覺得你和我那小姐夫還能長久吧,看你每天這樣跟吃了炸藥一樣,你要不要去查一下,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綺月正在整理髒物,一聽,心口翛然一緊。
她更年期了麼?最近是有些情緒難得控制。
向綺星見她怔住,又說,「他現在才二十多,還喜歡你的身材,初出茅廬的小伙子嘛,對女人那方面都很迷戀,但是過個幾年,興趣下降了,你也老了,將一顆心思全部掛在他身上,你以後會很慘的!」
綺月心口一緊,眸光從毛毯上閃過,很快,她就頂了一句,「我們沒你那麼膚淺!」
「你們還高尚了,男人女人之間,不就那麼一回事嗎?」
「現在二十出頭的男孩子,正是對女人身體迷戀的瘋狂時期,到再過幾年,就說不好了,只有女人才傻,不管什麼時候都想做談愛,想著一輩子!」
向綺月靠在沙發上,說著說著,就自嘲的笑了起來。
綺月不搭理她,手裡捏著垃圾袋的手指忍不住緊了緊。
在辛迪墨瘋狂愛的攻勢下她漸漸的忘記了兩人年齡的這一差距,加上辛迪墨刻意淡化這段鴻溝,所以綺月幾乎很少每天都去糾結這個問題。
但向綺星這樣一說,她的心一下呱唧的落了下來。
向綺星見綺月似乎若有所思,繼續道,「我勸你還是別傻了,趁他還有點錢,你還是趁早為自己鋪後路吧!」
綺月杏目一睜,拉著垃圾袋的手就準備將垃圾直接往她頭上倒去。
這個向綺星,她不說話會死嗎?
「我說的是實話,你還這麼看著我,過了幾年,他不要你了,你就知道我現在的話是對的了!」
「向綺星,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綺月被激怒,徹底吼了一句。
向綺星被她一吼,隨即不自在的勾了勾唇,訕訕的起身,「好心當成驢肝肺,等你被拋棄的那一天,你就知道我說的話是對的了!」
綺月簡直要被她氣炸!
向綺星大搖大擺的上樓了,綺月花了兩個小時才將客廳收拾乾淨。
一時間,她委屈得只想落淚,覺得自己怎麼這麼犯賤,攬上這麼個人回家,還要受她的侮辱。
精疲力盡回到浴室後,綺月目光呆滯的看著落地鏡內的自己。
想起向綺星的話,她的心再一次被抓得慌。
她真的老了嗎?到了更年期了?
明晃晃的燈光照著自己,綺月朝鏡前邁了兩步,一看,自己的眼角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有了細小的魚尾紋了,挺翹秀氣的鼻樑兩側也星星點點的佈滿了一些斑點,雙唇,似乎也沒有之前那麼有光澤了……
再看自己的眼神,根本也沒有新婚時的那種幸福感,佈滿了憂傷,甚至還有對現實不滿的怨念。
這不是自己,這一定不是自己!
綺月低下頭,喃喃的唸唸有詞著,伸手用冷水洗了一把臉。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這是多麼殘酷的寫照,她不要就這樣老去,不要……
這一晚,辛迪墨果然沒有回來,或許是一個人想靜一靜,或許是真的為了迴避向綺星,他沒有回來,綺月想給他一些個人空間,電話沒有打,連信息也沒有發,她相信他。
但是第二晚,辛迪墨還是沒有回來,綺月獨自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從電視預告結束到漫天佈滿了寂寥的繁星再到窗戶處吹來黎明前的冷意,她沒有等到他回來。
第三天晚上,辛迪墨竟然還沒有回來,在這之前,綺月實在忍不住,給他打了電話,沒想到他電話關機。
她難免忐忑而又有些心煩意亂的在家裡等著,客廳裡的燈光一直沒有關,陪伴著她,可最後卻只有一抹孤寂的背影。
第四天晚上,辛迪墨依舊沒有回來。
第五天晚上,綺月的等待漸漸被磨得消沉,她一如既往的等他到十二點,轉鍾了,樓下依舊沒有響起熟悉的門鈴聲。
向綺星大半夜醒來,依稀看到樓道處隱隱射來的燈光,她披了件衣服出來,恰巧看到綺月坐在沙發上的那抹日漸消瘦的背影。
「去睡吧,都這個點了,他不會回來的啦!」
她坐到沙發上,看著綺月,似笑非笑的提醒她。
綺月茫然的看著她,不是她出聲,她還真的忘記家裡還有向綺星了,自從那晚和她吵了後,向綺星知道她脾氣躁,也沒有再惹是生非,安靜的呆在樓上,讓綺月都差點將她給遺忘了。
綺月掃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抱著自己的雙肩沒有說話。
向綺星起身,又倒了一杯牛奶給她,「喝了睡覺吧,看你也等了幾個晚上了,再熬下去,他回來看到的就是你那殘樣了!」
綺月伸手推開她的手,懨懨的站了起來,自己關上門去了臥室。
向綺星笑,在門外面振振有詞,「女人啊,在男人面前吊死就是蠢蛋!」
回到床上後的綺月暗自想,他要是再不回來,那她真的要放棄了。
就這樣,帶著一團亂麻的心緒她沉沉睡去。
早上是被電話叫醒的,是殷傑的聲音,綺月一聽就來了精神,殷傑會打電話給她,那就是只有一個理由,肯定是關於辛迪墨的事情。
果然,殷傑說辛迪墨在她家,讓她速速過去。
哪只綺月到了殷傑家時,看到的場景,頓時讓她心口一腔熱血差點噴了過來。
她在家心心唸唸的等待著的男人,居然在別人家喝得爛醉。
她站在床邊,憤怒得心口都泛痛,猛地轉身過去,她掉頭就要走。
她不想理這臭小子了,一點都不想。
是殷傑將她攔住,殷傑神色複雜的看著她,啞聲道,」姐姐,先別生氣,先過來坐會兒吧!「」殷傑,你也是要給他找借口嗎?「綺月咄咄逼人的問。」那倒不是,墨仔最近幾天的確每天晚上去酒吧,早上就回到我這裡睡覺,哎,我也沒有辦法,所以才叫你過來!「」我不會管他了,我是他老婆,不是他老媽,我不可能什麼事都管著他!」
恨鐵不成鋼的心,沒想到是這樣的失望和失落。
綺月看著臥室裡的墨仔,眼角滲出淚花,他正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張著嘴巴大口的呼吸著,一張陽光朝氣的俊臉在此時還佈滿著被酒精迷醉後的紅暈,桀驁的下顎連鬍渣都沒有刮,密密麻麻的佈滿在雙腮邊。
她以為他會好好的振作,以為他在聽到辛迪瑾修那邊羞辱的大罵後會幡然醒悟,可是他沒有,他越來越自甘墮落了。
殷傑見綺月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連忙扶著她坐到沙發上。
「他可能要下午才醒來,我今天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只好由你在這裡照顧他了!」
「為什麼要照顧他,他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我們都沒有責任來這樣死心塌地的照顧他,我不會理他,隨便他墮落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理他!」
綺月這個人,雖然從來沒有想過要攀什麼高枝,工作上也沒有想過要有多大的抱負,但好在她韌勁夠,對生活也從來不肯屈服,只是最見不得的便是,年紀輕輕就自甘墮落的人,不思進取,好吃懶做這類型的男人是綺月最無法忍受的。
她從來沒有辛迪墨會是這樣,是她看錯了人嗎?
別人扇了他一巴掌順便踩了他幾腳,他居然就這樣認了?
綺月真是要炸毛了,都替辛迪墨想不出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出來。
殷傑也面容凝重的坐在那裡,他雖然平常也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關鍵時候,他還是很知道分寸的,只是這次辛迪墨確實有些讓他失望了,所以他理解綺月的憤怒是來之哪裡!
所謂愛之深便恨之切!
、最後,綺月還是留在了殷傑家,殷傑將家裡的鑰匙給她後便出門了。
綺月氣歸氣,但還是將辛迪墨吐得髒兮兮的襯衫,和幾天沒有換過的襪子洗得乾乾淨淨的晾曬在陽台上,見他還在睡,身體內的酒都還沒有散去,她又煮了一些醒酒茶等他醒來再喝,然後回家了一趟,帶了辛迪墨乾淨的衣服回來。
一直到下午五點,辛迪墨才揉著發燙的太陽穴醒來。
從床上坐起的他,竟然發現自己身體赤,裸的躺在了床上,而這裡,又不是自己家裡,他頓時就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在酒吧不小心招惹了女人回來,那後果就嚴重了。
躡手躡腳的下床後,辛迪墨朝廚房的方向走去,廚房內正飄散著骨肉湯的香味,辛迪墨聞著,食慾大好,立即洗刷過後自己拿起碗,準備弄一碗喝。
「你自己倒是挺自己的啊,不虧待自己!」
一道冷清的聲音從身後跳進辛迪墨的耳廓內,他端住湯碗的手一抖,回過頭,見綺月正冷著臉站在自己身後。
短暫的驚訝過後,他立即尷尬的問,「老婆,你怎麼在這裡?」
「我問你怎麼在這裡才是!你還好意思喝湯,你不是喜歡喝酒啊,那裡還有很多酒,你去喝酒好了!」
綺月衝上去,管它那湯汁燙不燙,順手就要奪過來,沒想到辛迪墨手腕一緊,湯汁就全部濺了出來,如數燙到了綺月白皙的手腕上。
「絲……」綺月甩著手,發出吃痛的聲音。
辛迪墨連忙擱下碗,立即關切的問,「你沒事吧,有沒有燙傷!」
「辛迪墨,收起你的關心,我討厭你關心我!」綺月抽出手,狠狠推了他一把。
白色的骨瓷碗落地,濺得滿地的碎片。
綺月鼓著腮幫子怒視著辛迪墨,將手藏在身後。
辛迪墨尷尬的站在那裡,喃喃的道歉,「對不起,我又惹你生氣了!「
綺月轉身就要走,根本不想聽他說這樣的話。
見她提包要走人,辛迪墨立即追了上去,拽著她的胳膊往自己懷裡帶。」你要去哪裡?「」我要走,不想呆在這裡看著你!「」……「」對不起!「」辛迪墨——「
綺月猛地朝他的手臂咬去,辛迪墨這才鬆開,她怔怔的退了兩步,撕扯著嗓子吼他,」辛迪墨,我要聽的不是對不起三個字,這三個字,從五年前到現在,我已經聽膩了!「
辛迪墨眉頭皺了皺,看著她,似乎還有些不明白她為什麼脾氣這麼大。
陡然想起那一日在辦公室,他似乎對她有表達了一些負面情緒,於是,辛迪墨立即緩下聲調,低聲道,「我那天不該對你發脾氣,是我錯了,我該道歉!「」行了,辛迪墨,我現在根本不想聽你說這樣的話了,我今天過來,的確是要等你醒過來,現在既然你醒來,我就告訴你吧,我們暫時分開一段時間吧!「
綺月咬牙說著,臉色沉靜如水,好像是早已思索好了的一樣,她說完,燦亮的目光望著辛迪墨,根本不是在商量,而是在告訴他,她的決定。
辛迪墨聽到,只覺得不可思議。
分開,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衝了上去,抓著綺月的雙肩,冷聲問,「什麼意思?你要和我分開!」
「就是這個意思,我想和你暫時分開一段時間,最近我很累,我想你也很累,就算你不累,你也是不想看到我,對不對?所以大家分開一陣子不是督挺好的嗎?」
綺月抬起眼皮,目光熠熠的看著他。
辛迪墨眉擰得很緊,他的手掌也禁不住的收力,性感的唇拽拽的揚起,他冷聲答,「不可能,你別想和我分開!」、
「由不得你……」
綺月伸手推了他一把,抓著包包就要走。
辛迪墨想都沒想,直接擰著她的胳膊就將她給拖了回來。」為什麼要分開,為什麼?給我一個理由!「」沒有理由,我就是現在不想看到你,你也不想看到我,不是嗎?不然你怎麼情願在外面喝醉也不回家!「
綺月懨懨的頂了他一句,伸手推他,在他懷裡拚命的掙扎著。」我是有原因的!「辛迪墨見她清晰激烈,使勁用力圈住她,不肯讓她走。」有什麼原因是我不能知道的!「
綺月推他砸他,兩人只差沒有拳腳相加了。」你不要給我鬧了,行不行?「
辛迪墨見她一直這樣倔,內心感到煩躁,便抓著她的肩膀衝著她吼了一句。
綺月被他這一吼,彷彿是被他那駭人的表情給嚇住了,頓時就不說話了。
看她怔怔的望著自己,辛迪墨面無表情的也看著她。」不——准——提——分——開——兩——個——字!「
他出聲,很嚴肅的警告她。」我決定了就不會反悔!」
綺月固執而抵抗的看著他,不屈的昂著頭,眼裡有決然的挑釁。
她這次是鐵了心要治治這臭小子了,原以為自己能高超地掌控情緒,不因外在的人事物波動,但此時此刻,辛迪墨竟然拉過她直接將她壓在冰冷的牆壁上。
身後的冰冷和他胯下逐漸膨脹起來的火熱是如此不容忽視,在她話音一落後,他竟然緊緊抵著她的臀,還故意模擬衝刺的動作折磨著她……
臭小子,瘋了嗎?真是無恥到家了!!
「辛迪墨,我說到做到,不是和你開玩笑的!」
「我管你有沒有再開玩笑,和我拿了結婚證,別想和我分開了,除非我死!」
他再一次在她面前露出性格殘暴的一面,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警告她。
最後四個字,還是惹得綺月心口一緊。
只是這抹複雜很快被綺月拂去,她不想過多的去想辛迪墨的感受!
只是,這周圍的空氣怎麼這麼熱,媽的!!!綺月被他壓得簡直要爆粗口了!
她的喘息越來越快,胸脯急促起伏,辛迪墨想都沒想,攔腰就將她抱起,直接扔進了浴室內,頓時,蒸騰的熱氣襲來,高溫的水氣讓綺月的體溫也跟著飆升,覺得自己快暈了。
「辛迪墨,你憑什麼這麼霸道,我是和你拿了結婚證,但不一定一輩子要很你過!!!」
綺月很少說出這樣不近人情的話,現在,她是真的被他激怒了。
「你敢?你要和我分開,你信不信我可以搞殘你!」在她耳畔冷聲低喃的同時,辛迪墨的舌竄進她泛紅的秀耳裡,慢條斯理地**著。
「不要……別碰我……」可惡、可惡!綺月喘息的掙扎著,閉起眼睛,偏偏無處閃躲。
回答她的是男人低沉的笑聲。
「我喝了幾晚酒你就要吵鬧著和我分開,是我太將你寵壞了吧!」
臭小子,他根本就還不知道他到底錯在哪裡!!
這非常可惡!!
「放開我。」她說得咬牙切齒,被硬抵在牆上的身軀烘出一層細汗,熱得難受。
陡然間,她被他的力量操控著,轉身過來面對他,還來不及趁機攻擊,整個人又被他牢牢抱住。
「可惡……唔唔——」她的罵聲被他以唇結結實實地堵住了。
男人的舌長驅直入,極有技巧地翻攪著她的芳口,糾纏著那甜美的丁香小舌,強迫她跟隨著他翩翩起舞。
感覺到她貝齒想要咬下的企圖,他騰出一手扣住她潔美的下巴,硬是要她承受他的氣息和唇舌的攻擊。
「不要……唔唔……」她快要沒辦法呼吸了。
辛迪墨邪笑,健壯的手臂緊捆她的腰,倔強的黑眸漸漸模糊了,她的雙腿彷彿被抽光力氣,要不是他穩穩地擁住她,任她依靠,她八成要跌到地上去了。
「這麼甜,我捨得讓你去找別的男人?」
辛迪墨抵著她的瑰唇,近似歎息的低喃中帶著一絲絲輕訝,幾天沒有碰她,她的滋味一如既往的勾魂吶。
「不要——快放開我——我要窒息了——」
這些天一直沒有休息好的綺月,真的受不了這樣的熏蒸和折騰。
她真的快要暈了,沒有時間和心情還和他這樣糾纏。
他以為他每次用這招就可以搞掂她?
哼!辛迪墨,那你這次就想錯了!
綺月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必須要分開一段時間的念頭,所以,就算他忘情的勾她的舌親吻著她,她始終表現出沒有對他的半點興趣。
辛迪墨也不理她,直接抱起頭腦開始發暈的綺月,長腿一邁,直接踏入早已蓄滿溫水的大浴池。
當那溫暖的感覺團團將綺月圍繞,水波輕輕拍打著肌膚,她不禁逸出歎息,緊繃的身軀放鬆許多。
可惜,當她再次輕眨眼睫,看清楚自己還在辛迪墨的懷抱裡,那戒備的神情又一次浮現。
「可惡!」她揮動雙手,踢蹭雙腿,濺起一***水花。
辛迪墨忽然抓住並分開她亂踢、亂踹的**,腰身趁機擠入,男性象徵就抵在她毫無遮掩的腿間,將她整個人壓在浴池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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