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久別勝新婚 文 / 雪落微揚
不要臉!!!
「你走後一個電話都沒有,什麼事情都不跟我說,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沒有半點份量,我不想和你只有這種**的關係,辛迪墨,你到底懂不懂?」
綺月突然奮力推開辛迪墨,雙眸憤怒的瞪著他,駭人的模樣哪裡還有那嬌俏的小女人樣,完全像是一隻被激怒了的小母獅子。舒萋鴀鴀
辛迪墨怔了怔,在綺月近乎仇視的目光中,他還是選擇了輕描淡寫的語氣,「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嗎,我說過我工作上的事情我會自己解決!」
「可這不是一件小事,這關係到你……」綺月正憤怒的要反駁,卻看到辛迪墨玩世不恭的笑,她頓時就止住了要說的話灄。
她在這裡瞎操心做什麼,明明他比她還不擔心,她在這費勁心思的關心他,是瘋了嗎?
「好,以後你什麼事情都可以不用告訴我!!反正你也不尊重我!」綺月憤怒的轉過身去,拿出行李,開始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你是在擔心我會一無所有嗎?還是你會很在乎我到底還會不會是東華銀行的主席?峻」
突然,他低低的話音傳來,帶著一絲試探的疑惑,綺月怔住,捏著行李箱的纖細手指在微微發抖。
「辛迪墨,你居然說這樣的話!!我真的對你很失望!!」
再望向他的眸光裡,有深深的失望,可他凝著她的目光,卻依舊是波瀾不驚。
她真的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鼻尖泛酸,她差點落下淚來,好在及時轉過身去,強行將眼淚給逼了回去。
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什麼都不是,不是嗎?
她願意和他考慮未來的時候,他不是還是一個學生嗎?可她卻已經有了飛蛾撲火的執著!
可如今,他卻說出了這樣困惑的話,這怎麼叫她會不傷心!!
綺月收拾著行李,低低的抽泣著,滿腔的委屈和怨念在這一刻全部決堤,她執意要走,不想再住在他的房子裡,不想再見他!
辛迪墨見綺月來真的了,立即追了上前,在客廳內將她拉住。
「我只是開玩笑的,你別介意!」
「有你這樣開玩笑的嗎?辛迪墨,我告訴你,我很懦弱,很膽小,我開不起這樣的玩笑!」
綺月淚眼婆娑的望著他,潔白的貝齒咬上紅潤的唇瓣,留下了一排深深淺淺的印記。
她幾乎是帶著恨意的目光望著他,一直望得辛迪墨的眸光再也變得不鎮定起來,他還穿著優雅的襯衫,高大的身影已經挺拔,只是比起三個月的他,消瘦了很多,帥氣的五官儘管還是那麼迷人,可依舊掩蓋不住他眉目間的淡淡憂傷。
綺月不想多看,怕自己看多了,連生氣的底氣都沒有了。
只因為她太容易心軟!
辛迪墨唇囁嚅著,伸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語氣沉沉的道歉,「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就當我是開一個玩笑好嗎?」
「不好,一點都不好!我不喜歡這樣的你!」綺月帶著哭腔喊了一句。
「老婆……」他的頭低了下來,又想用久違的親吻來堵住她的怒意。
「你出去,我不要你進來。這裡是我家、我的房間,我不要你進來。」邊流著眼淚,她邊掄起拳頭捶打他的肩膀和胸膛,她的頭也掙扎著,怎麼也不肯讓他親吻到自己。
「這是我們的家,我會一直呆在這裡,我哪裡也不要去,也不會放你走!!」辛迪墨突然沉著臉,雙臂一拋,將她丟進綿軟的床上,精壯身軀隨即欺近,兩手分別壓住她的手腕,他跨坐在她身上,垂著頭俯視她。
綺月眨著泛著水霧的美眸,倔強地嚷著,「當初是你硬要我住在這裡,我……我才不希罕你住在哪裡,你出去,我不要你在這裡,你走、你走呀!」
「你不走,那我走,總可以吧!」
她的叫喊讓辛迪墨心內泛起莫名的焦躁,猛然毫不客氣的再次以唇堵住她的小嘴,在那芳口中放肆席捲。
「不要……」綺月嘗試著踢人,卻被他的雙腿夾得好緊,隨即,男人開始進攻她的粉頸和酥胸,在那柔嫩肌膚上留下一連串的紅印。
「你是我老婆,名正言順的女人,我怎麼會放你走!」他朝著她泛紅的肌膚噴氣,用單手抓住她的兩隻細腕,固定在她頭頂上。
綺月難堪地流淚,他的碰觸和親吻如野火燎原,把她沉睡的***全都喚醒了,可是她的心也如同被丟在火盤上煎烤,痛得快要不能呼吸。
咬咬唇,她不禁衝著他否認──
「你就這樣霸道,只能自己不聲不響的離開,卻不讓我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住這裡了,一點都不想!」
「別妄想!」辛迪墨臉色鐵青。
明知她故意說謊話氣他,還真被道小女人氣得七竅生煙。
「我說到做到!」
「那你試試看!」
他低吼,又狠狠吻她,空出的一隻手掌扯開她的上衣,擠進她的胸,罩裡,略帶懲罰性地揉搓她的胸脯。
「嗯哼……」嫣紅的花蕾尖端在他粗絕掌心的挑,逗下,變得硬,挺充血,綺月忍不住逸出羞人的呻吟,小腹裡燃燒著一團火,帶來可怕的燥熱和空虛。
這太丟臉了。
他說走就走,根本不顧她的感受,現在回來了什麼也不解釋,就將她壓在床上,對她予取予求。
而她卻無力趕走他,全因為她不夠堅定,在內心深處,她對他仍然***如潮,渴望被他擁抱,被他佔有,被他狠狠地充實……
但如果僅僅是**上的渴求,也就算了,糟糕的是,她發覺心好痛──
因為他如此忽視自己的存在而心痛!
也因為再一次發覺他又像當年一樣,只是迷戀她的身體,並不想和她進行心靈的溝通而感到心痛!。
難道和他在一起,她還會再一次受傷?
不要咯?
明知道和比自己這麼小的男孩子戀愛在別人眼裡只是一場不切實際的夢,可她怎麼將現實和夢幻全攪和在一起了?怎麼能這麼不小心……這麼的傻呵……
男人的手在她腦中思緒紛亂的時候,緩緩探進她的腿間,那裡早己一片潮濕,誠實地展現出她的欲,求。
她還在做最後的抗拒。
「不要,不要……」
男人吮著她發紅的耳畔,低啞地說:「為什麼不要,你是我老婆,我要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他的手指在蜜,液的滋潤下,猛然滑進她身體裡,隨即模仿著結合的方式,大動作地劇烈抽,插起來。
綺月尖叫著,身體不禁弓起。
這一切的一切,將她的理智全然驅逐了,只剩下折磨她的這個男人。
男人的熱源在她的體內肆虐。
他們那張綿軟的床彷彿快要承受不住他的激烈,隨著他的律動和她的吟叫,不斷地發出聲響。
她的身體已經背叛了她孱弱的心,每次都這樣,面對他對她身體的瘋狂,她真的毫無任何招架能力,管不了其它了,就此沉淪吧!
這一刻,連空氣都充滿淫,欲的味道。
太久沒見,他想她想得發狂,他的汗滴在她赤,裸的胸脯上,肢體交纏著,將自己不斷地餵進她的身體裡,填補她奇異的饑,渴,帶來不可思議的歡愉。
然而同一時刻,男人也勾,引了她的靈魂,將她推向無邊無際的情,欲中,讓她又癡又狂。
「只有我可以滿足你,老婆……只有我可以……」他眼神傲然,氣息粗喘,埋在她深處略微停頓下來,打量著她猶如紅蘋果般的臉蛋。
「唔……」綺月咬著嫩唇,無助地搖頭,雙手搭著他寬闊的雙肩,迷亂的神情足以讓所有男人發狂。
「老天……你知道自己有多麼甜、多麼美嗎?」辛迪墨猩紅的眼裡儘是對她的迷醉,他沙嗄低語著,給了她一記深吻,舌尖玩弄著她的見齒,還輕輕吮咬著她的瑰唇。
忽然,他離開她的身體,跪坐起來。
失去男人的體溫,綺月不由得瑟縮了下,她迷濛地張開眼睫,男人己扶住她的腰,幫她轉過身來背對著他。
趴在床上輕輕喘息,還沒休息夠,男人的手已抬高她的腰臀。
「你幹什麼?」他沒回答,只是讓她雙膝無助地跪伏著。
就在她剛要弄懂他的意圖時,他那巨大的男性已霸道地撐開她的花,唇,從背後佔有了她。
「哈啊──」綺月不禁叫喊出來,這樣的結,合,使得他每一個動作都揚起深深的刺激。
「這個姿勢怎麼樣……」桀驁額頭上佈滿細細密密汗珠的辛迪墨似乎在笑,低沉又堅定地說:「我知道,你最喜歡這個姿勢。」
「不……嗚嗚……啊、啊啊……」
她雙腿跪著,原先撐直的藕臂也因為力氣被抽光殆盡,改而匍匐,她的臉頰貼靠在床上,淚沾濕了床單。
儘管如此,辛迪墨的手仍牢牢地捧高她的腰。
他抬高她的圓臀,像兩頭交,媾的野獸,從身後發動強而猛烈的掠奪,盡情地攫取。
拋棄了道德和廉恥,***主宰了一切,綺月嗚嗚哭泣著,心上的痛朦朧了,而**所帶來的歡樂多到她無法承受。
小手扯緊被單,她發出陣陣的叫喊。
體內的氾濫潤液在他的勾,引下大量傾洩,她抽,搐了、戰溧了,不斷地收,縮,吸住他脹,熱的巨火。
「老天,我會遲早死在你身上,你這魔女……」驚人的快感從背脊竄上,他腿間的男性己被她壓迫到臨界點。
辛迪墨低聲吼叫,將她緊緊拉向自己,然後在那緊窒的花徑中奮力進出、急速地進出,將熱能摩擦到最高點。
腦中轟地一響,兩人都爆發了。
他噴出濃灼烈火,她容納了他的釋出,兩人的身體全都泛出細細的溫熱汗水,肌膚染上誘人至極的紅暈。
綺月無力地癱軟下來,幾乎在瞬間便進入沉睡狀態。
辛迪墨似乎伏在她背上,灼燙氣息掃過她的粉頰,隱隱約約聽到他說──
「不准隨便勾搭別的男人——」
臭小子,原來,他是個那麼、那麼惡劣的男人。
他張狂的只准許自己霸道,不僅禁錮著她的心和身體,還霸道的將她拒之心門之外,如今還不顧她意願的將他的氣息全部滲進她的張開的毛孔內。
他怎能如此霸道?!
他太親近她了,而她對他,想要和他攜手共進卻是那麼的難!
緩緩睜開眼睛,綺月醒是醒來了,全身卻懶洋洋的,動也不想動。
辛迪墨與她一樣側臥著﹒她可以感受到他胸膛的溫度,還有那強壯的手臂,正佔有性地從身後抱住她。
咬咬唇,心中升起悲哀,明白一旦對一個人用了感情,喜怒哀樂種種情緒,就逃脫不了被對方牽著走的命運。
當初,她將自己給他,以為那是最安全的關係。
畢竟,最初他們要的僅僅是**結合帶來的快感,他們彼此索求,公平付出,誰也不會受傷……
但是……
婚後的她,什麼時候起她的心變得不安分,越來越看不清自己,任由著他的氣味、神態和身影,一點一滴烙印在她心版上?
想起目前紊亂的現狀,還有他蠻橫的對待,綺月胸口感覺到委屈,又是一陣緊、一陣松地疼痛了起來。
她雙肩輕輕顫抖,眼淚又無聲地奔流。
忽然間,身後的辛迪墨有了動靜,他的手緩緩移上她的粉臉,試圖要看清楚她的表情。
「不要……」綺月賭氣地抗拒著,聲音帶著明顯的鼻音。
他不讓她如願,仍堅定地扣住她的下巴,扳正她的小臉。
綺月故意移開眼神不去看他,但此時此刻,她知道自己的眼睛肯定紅通通,把委屈和傷心都洩漏出來了。
靜靜地看了片刻,他忽然低低地歎息。「你怎麼有這麼多眼淚?像流也流不完似的。」說著,拇指輕觸她的頰,溫柔地為她擦拭。
綺月心一震,跟著又氣起自己的不爭氣。
難道,他把她欺負得那麼慘之後,隨隨便便一句溫柔話語,一個溫柔的小動作,她就心軟了、原諒他了?
倔強地咬咬軟唇,她還是不看他,泛著淚輕嚷,「是啊,你說對了,對,我就是愛哭呀,你……你看不慣就不要看,又沒有人強迫你。」
「你哭,我心裡不好受。」辛迪墨圈住她,語氣淡淡的,卻像是撤出一張無形大網,緊緊擄獲她的心。
噢,這個可惡的臭小子,怎麼能說出那樣的話?!
綺月心跳越來越急,倔強的眸光終於忍不住瞄向他,與他那對迷人的黑瞳近近地相凝視。
「你……你才不會不好受,你自己一走了之,不知道多快活呢!」說著,她巧鼻輕皺,忍不住又要流淚了。
辛迪墨勾起唇角,溫柔的笑了笑,在這時吻住她,吻得深入且溫柔,在她芳口中一遍遍地眷戀著、交纏著,許久,他才慢條斯理地抬起俊臉。
「我怎麼快活了?我可是一個人做了三個月的和尚!」
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震盪著綺月的心,而他隨意說出口的話,更如七級地震般直逼她的胸口。
她臉頰一陣通紅,咬著唇低低的吼他,「活該!」
隨即,秀氣的小拳頭開始捶打他的肩膀和胸膛,眼淚更是飛墜,「你還沒給我解釋,你為什麼走了不跟我來電話,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誰不知道你在外面那麼多的花花草草……你還會做和尚,現在的和尚的偷腥呢!」
聽到她一番控訴的話,辛迪墨俊挺的眉挑得老高,大手抓住她掙扎的雙腕,胸膛抵住她的,將她完全地禁錮在身下,直勾勾看進她朦朧又可憐的淚眼裡。
「你說什麼呢?我哪裡有什麼花花草草了,我從來身邊就只有你這一個女人!」
「你還要否認嗎?!」
明明那個秦芳如知道他所有的行程,他們之間一直曖昧的聯繫著,他怎麼可以睜眼說瞎話?她最恨人家欺騙她,而事實都擺在眼前,他卻要矢口否認?!
「我沒有。」」你有。」」我、沒、有.」」你那個秦小姐來找我,說她可以幫助你,她讓我和你離婚,還說我和你在一起不會長久,我這麼平庸,根本也幫不到你,但是她可以,她可以在事業上幫助你…」再也說不下去了,綺月忽然嚎啕大哭。
她力氣比不過眼前這個臭小子,沒辦法將他趕走,只好獨自舔舐傷口,然而那委屈和傷心瞬間成等比級數攀升,像在傷處上撒鹽,要她痛得無法隱忍。
她哭得像個無辜的孩子,臉蛋紅通通不說,連哭聲也響亮。
「老婆……老婆……別哭了,噓……乖,別哭了好不好?」辛迪墨很少見她情緒這麼崩潰的,他似乎都受到驚嚇,連忙放開她的手。
「你、你不要叫我老婆,我又幫不到你,我還是你的負擔……」她伸手推著他,哭得歇斯底里。
「唉……綺月呀……」他歎氣,跟著坐了起來,將她抱到盤坐的大腿上,像抱娃娃般地擁住她。
辛迪墨低頭,忍不住親了親她的發頂,他終於說:「我和秦芳如早就沒有聯繫了,她找你,是她不肯對我死心,你為什麼非要上她的當,在這裡自己傷心呢!只要我不愛她,心裡沒有她,那我們不是誰都分不開嗎?你還怕什麼呢?」
嗄?!
什、什什什麼?!
哭得昏昏沉沉的綺月這下子頭更暈了。
「你你你說、說……她、她……都是她自己非纏著你,而你對她半點想法都沒有?」
「我發誓,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之後,我和她基本上已經沒有聯繫了!」他再次重申,「如果你還不信,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她,要她跟你說清楚。」
見他動作,綺月忽然回過神來,忙說:「等等!算了,現在……都半夜兩、三點了,你你……還打電話給別人幹什麼,再說是她想要得到你,我們低調一點,不要欺人太甚就是,畢竟,她為你,也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