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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愛情買賣 文 / 雪落微揚

    原本雙雙休了長假的綺月和厲凌禹,一個像是消失了一樣,一個暗自還在等待著一個完美的解釋,各自的生活裡,內心都是糾結而揪心的。舒孽信鉞

    綺月自從見了梁煙後,整個人都變得有氣無力了,尤其是等待的時間裡,簡直是一種煎熬,她想,若是厲凌禹下不了決心的話,好吧,那就讓自己來做一個了斷吧!

    於是,她去了銀行,特意化了淡淡的妝容,比以往上班時還穿得更有女人味,大波浪慵懶的垂在香肩的兩側,瑩潤的肌膚在淡淡的腮紅間還是比以前更多了一份精神。

    她以為厲凌禹不會在辦公室內,所以,她寫了辭職信,推開門時,卻發現厲凌禹正坐在辦公室內。

    她就那麼站在那裡,安靜的望著埋首在辦公桌上的男人,終於,他抬起了頭,看到的便是一雙深邃而略顯疲倦的眼,在看到綺月的那一刻,厲凌禹狹長的眸子微微瞇了瞇,急忙站起來,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啞聲道,「綺月,你怎麼來上班了?不是還在休假嗎?慳」

    綺月凝著他,忽然莞爾一笑,「是啊,我本來是已經在休假,但是在家裡呆夠了,就過來處理自己的事情了!」

    厲凌禹走過來,關上門,然後將綺月按坐在椅子上,他轉身準備為她泡茶時,綺月卻迅速站了起來,客氣而禮貌的說,「不用了,厲行長,這樣麻煩你,我怎麼會過意得去?」

    厲凌禹捏著水杯的手微微一緊,很快,他就沏了茶水過去,綺月沒有接,只是和他無聲的拉開了距離,「真的不用了,厲行長,你是我的上司,這樣做被別人看見,我又會成為別人的攻擊對象的!勢」

    「綺月……」厲凌禹尷尬的站在那,手裡捏著手杯的樣子,他看上去很不自在。

    是她突然到來擾亂了他的心神,讓他不自在了嗎?還是,他還沒有準備好新的說辭,所以,他顯得不自在了?

    綺月昂著頭,水汪汪的大眼睛氤氳著淺薄的水霧,虛幻飄渺間,她像是隔了一層山水一般的看在他,讓他忽然訕訕的勾起了唇角。

    「對不起……」他道歉的放下水杯。

    綺月的目光從他臉上落到他的雙手上,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緊張的在自己面前揉搓著掌心。

    站在他的辦公室內,兩個人對視著,綺月手裡捏著那封辭職信,捏了好久,足足有十分鐘左右,她等了這麼久,卻沒有等到他的解釋,心一點一點的往下沉,最後,像是終於被漫天的陰霾所吞噬,她壓抑得難受,最終,還是她先開口。

    「我辭職,這是我的辭職信!」她將自己的辭職信房子他的辦公桌上,然後雲淡風輕的說。

    忽然,一雙有力的大手摟住了她的肩膀,順勢滑在她的腰上,然後緊緊的用力將她拽進了自己懷裡。

    「對不起,這些天我沒有找你是因為我真的很抱歉,我沒有處理好這件事,其實,我和她有簽署離婚協議,原本她是打算四個月後回來正式簽署離婚的,但是,她提前回來了,並撕毀了我們的離婚協議,抱歉,真的很抱歉,我暫時只能委屈你了……」他擁著她,灼熱的氣息緩緩的滲透進她張開的細胞內,可是,這樣炙熱的氣息卻再也溫暖不了她的心。

    綺月幽幽的望著落地窗外的高樓大廈,黯然的眸光落在某一處上,她聽到這個答案,忽然覺得內心反而沒有那麼難過了,她自嘲的勾起唇角,戲謔的問,「是嗎?那這樣,你只能給我第三者的名分?」

    「不是的,只是,我需要一段時間!」他語氣有些發顫,這是很少有過的。

    綺月笑了,瑩潤的臉頰有一些蒼白,當感覺到他內心的紊亂和無措時,她只是很溫柔的問,「凌禹,其實我一直沒有逼過你現在就給我名分,只是,我想問你,是她回來了,就讓你變得這麼心神不寧,是她讓你變得這樣手足無措嗎?」

    厲凌禹環著她的手臂忽然一僵,他似乎沒有想到綺月會問這樣的問題,突然間,他語塞,他猶豫了。

    綺月感覺到,便輕輕推開了他,從他的懷抱裡出來的時候,她望著他的眼睛,原本自己也會很傷心很難過的,甚至會比失去鄭大東的時候情緒更加崩潰,更加歇斯底里,但是,她還是沒有。

    她只是很平靜的看著他,像是看著自己的一個老朋友一樣,在他深沉卻又悲傷的目光裡,綺月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其實,你知道我的性格,如果我知道你有婚姻,我是不會和你再交往的,所以,我很抱歉,我們之間必須結束,我們也是成年人了,老是拉拉扯扯著彼此,也是對對方的不負責任,更何況,還會傷害到你的妻子!」

    「不——」厲凌禹忽然目光一沉,手臂一用力,拉著她,綺月就跌進了他的懷裡。

    「其實,我只需要一些時間,卻解決她之間的事情而已,之前我沒有跟你說我和她的事情,是我不想要你帶著任何負擔的和我在一起,因為我想給你的生活是安逸的,是快樂的,只是,她是在安排的意料之外,是我沒有料想到的!」

    「綺月,你再給我一些時間,半年,或許,我只要三個月,我可以給你光明正大的名分!」

    他有些急促的說著,語氣真摯,綺月被迫埋在他的胸膛裡,第一次,如此真切的聽到了他的心跳,速度是那麼快,力量是那麼沉。

    這個懷抱,她居然還沒有真正的擁有過,就已經要失去了,綺月忽然埋在他胸前,苦笑著,用手,漸漸的抱住了他精壯的腰。

    「對不起,我很難過,我害怕三個人這樣的糾纏,我等不了,我也害怕,我害怕有一天看到你妻子仇恨的淚水,原諒我,我膽子真的很小,這樣三個人的遊戲,我也玩不起!」

    她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的抱著他,可是說著的話,卻是讓人絕望。

    「可是,我不會放棄!」厲凌禹擁著她,斬釘截鐵的說,眼眸陰鬱得像是看不到任何光亮一樣。「別傻了!」綺月鬆開了雙手,才發現自己眼角有了眼淚,她低下頭,正準備去擦,沒想到辦公室的門一下就開了。

    「厲行長,厲行長,不好意思,她一定要進來……」熟悉的聲音傳來,還在厲凌禹沒有來得及放開綺月時,已經有人闖了進來。

    「給我滾出去——」厲凌禹一轉身,下意識將綺月攔在身後,他猛地抓起自己的煙灰缸,也不管來人是誰,就直接砸了過去。

    突然,開始說話的陳秘書下意識身體一歪,煙灰缸直接砸在了隨他身後進來的梁煙的額頭上,頓時,她整個人的身體就受到突如其來的衝力而朝後退去。

    緊接著,就聽到了厲如菲的驚呼聲,「梁煙,梁煙,你沒事吧!」

    梁煙狼狽的倒在地上,一雙犀利的眸子卻是死死的盯著厲凌禹和他身後的綺月,額頭上的血液頓時洶湧而出,大家都慌神了,厲凌禹也一樣,他沒有想到,進來的居然是梁煙和厲如菲。

    「凌禹,你瘋了,你怎麼會下這麼重的手!」厲如菲望著自己弟弟,忍不住怒聲呵斥起來。

    梁煙雙唇哆嗦著,可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厲凌禹,她就是那麼的倔強,哪怕是傷口的血絲爬滿了整張臉,她也依舊沒有在旁人面前表露出半分痛苦的樣子。

    倒是綺月,從厲凌禹身後出來時,她看到躺在地上的梁煙,嚇得立即衝了過去,想要扶她,卻聽到厲如菲嫌惡的聲音,「滾,不要臉的女人——」

    綺月怔在那裡,她羞愧得臉頰頓時就紅了,而梁煙眼裡分明就沒有別人,不管周圍如何的嘈雜,她就那麼盯著厲凌禹,彷彿兩人正在暗中較量著,綺月怔怔的站起來,看著厲凌禹皺著眉,她忍不住上前,低聲道,「你還不送她去醫院……」

    「可是……你……」厲凌禹望著綺月,眼眸裡有一絲慚愧。

    綺月沉了臉,「你瘋了,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你現在打傷了她,你還不送她去醫院?」

    綺月話音剛落,厲如菲冷厲的聲音就傳來,也不管外面有沒有同事在偷偷的看熱鬧,她扶起梁煙,怒聲冷喝道,「凌禹,你現在是鬼迷心竅了嗎?梁煙的頭都快給你打破了,你居然還愣在那裡,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還不給我過來送她去醫院!」

    厲凌禹雙唇哆嗦著,望著梁煙,猛地,他就衝了過去,大力的將她抱起來,「快,給我開車!」

    他急促的話,讓綺月感覺到了強烈的緊張,她的身體搖搖欲墜的站在那裡,終於,她也明白了,什麼都明白了。

    梁煙勾著厲凌禹的脖子,別過頭,她望著綺月,綺月看著她,眼眸裡有愧疚而哀傷,而梁煙,則是淡淡勾唇一笑,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呼吸難受,綺月黯然收回目光,心痛無以複製,當所有人都急切的離開了厲凌禹的辦公室時,她才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出來。

    然後,她就聽到了後面指指點點的聲音。

    「哎呀,向綺月怎麼能比得上梁家的千金大小姐!」

    「是啊,有些人也不拿鏡子照照!」

    「真搞不懂,為什麼剛離婚就要做人家的小三,難道不知道像厲行長這樣的人,也只是玩玩而已嗎?」

    「沒素質就沒素質……」

    綺月已經聽不下這樣的話了,她面容蒼白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抓著一支筆,筆芯死死的刺進了辦公桌的檯面上,她的手在顫抖,雙唇哆嗦著,儘管內心滿滿的都是心酸和委屈,但是,她卻沒有哭。

    她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好值得哭的,無非是愛上了一個並不那麼愛自己的男人而已,在別人眼裡,只會覺得這是她蠢,這是她的笑話。

    銀行樓上的茶餐廳內,陳美正在悠閒的喝著咖啡,沒想到林可卻是急沖沖的奔了過來,一副天塌下來的驚恐表情露出陳美面前,她懨懨的皺了皺眉頭。

    「美美,出大事了!」林可坐下,便附在她耳邊驚慌失措的說。

    「出什麼大事了?」陳美卻是漫不經心的說。

    林可拉過陳美,壓低著聲音道,「我聽說香港的警署已經查到了姍姍這裡來了?」

    「什麼意思?」陳美手腕一抖,咖啡立即就濺了出來。

    她看了周圍人一眼,還好,整個茶餐廳內就她在這裡飲咖啡,當下,她就拉下臉來,沉聲問,「說清楚一點,姍姍不是說潮州佬的事情已經用錢擺平了嗎?」

    陳美緊張的,正是那次在香港想要偷,拍綺月搞臭她卻又鬧出傷人案的事情,以為厲凌禹和綺月沒事了,風聲就過了,沒想到香港的警察都已經查到了徐姍姍的身上來了。

    「徐姍姍現在人呢?」

    「已經請假去鄉下了,她有聯繫我,說絕對不會供出你!」林可望著一臉緊張的陳美,試探的說。

    「本來就與我無關!」陳美聽罷,冷笑著悻悻的說。

    林可陪著笑了笑,這才小心翼翼的說,「可是,可是姍姍說她在鄉下需要一筆錢!」

    「錢?不可能有,這件事與我無關!」陳美當下就坐直了身體,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讓林可看著,內心都有些為徐姍姍抱打不平起來,但是,礙於自己也只是兩人的傳話筒,所以,她也沒有再說什麼。

    不過,還有剛才發生的那精彩的一幕,林可可不得不說啊!

    「對了,美美,剛才你可不知道啊,剛才在厲行長辦公室裡,你知道來了什麼大人物嗎?」

    「厲行長辦公室不經常有大人物來嗎?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次可不是什麼領導,這次據說是厲行長的妻子過來了,而且厲行長還為了向綺月那個女人,將他妻子給打傷了!」

    「什麼意思,厲行長有妻子了?」陳美驚得差點就將一口咖啡給噴了出來。

    林可點頭,有些黯然的感歎道,「原來厲行長還有正牌妻子,這段時間,我們整向綺月這個炮灰可算是整錯對象了!」

    「現在呢,情況怎麼樣?」陳美一聽競爭對手又多了,臉色就變得特別難看起來。「現在厲行長抱著那個女人去了醫院,向綺月自己回了辦公室!」

    「哎,看那向綺月折騰了那麼久,估計賠上了身心,最後還是沒有上位成功,想著我還真開心呢,她這樣的女人,夠可悲的!」

    陳美譏諷的笑著,要是輸個向綺月這樣的女人,她陳美怎麼說死都要拼下去,但是,既然厲凌禹有了妻子,那她要較量的對象,固然也會轉移到他妻子身上了。

    想著,又是重新一個對手,那還真是有趣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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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於s城淮海路上的夜魅酒吧,在s城最繁榮最具有價值的黃金地段,當屬年輕人最喜歡的酒吧之一。

    昏暗變幻的霓虹燈下,高分貝、快節奏的重金屬搖滾樂直接催化著人的神經,樂隊歌手正在熱情的嘶吼著,那高昂而激情的音樂,似乎可以讓人的每一個毛孔都有融入狂野氣氛的***。

    舞台內側的vip卡座內,精緻的猩紅色沙發上糾纏著兩抹黑影,年輕的中國男子殷傑正和一洋妞在猩紅的沙發上***的擁吻著。

    頭頂精緻壁燈煥發出的燈光與曖昧的空氣逐漸融為一體,兩個年輕人忘我的狀態隨之也讓旁邊的人漸漸的變得不悅起來。

    辛迪墨率先忍不住了,他端起酒杯,低聲咳嗽了一聲,啞聲提醒道,「喂,小子,別太過火了!」

    趙展辰也是,他忍不住輕笑道,「別刺激我們墨仔了,你們要親熱去樓上開放間去!」

    殷傑咬著洋妞的唇,這才忍不住鬆了嘴,他不捨的刮了刮洋妞的臉蛋,手指又當著自己兄弟的面猛地捏了一把洋妞的翹臀,最後才掏出一疊人民幣塞進了洋妞的胸衣內,並戲謔的邪笑道,「乖,你先去玩,我待會兒找你!」

    洋妞穿著暴露的站起來,扭著她那肥碩的大臀部朝殷傑使了個嫵媚的眼色就走了。

    殷傑坐在那,還不忘嘖嘖的稱讚道,「瞧這圓滾滾的屁股,我是多麼想將她騎在我身下!」

    正在他感歎時,辛迪墨直接扔了一個酒瓶子過來,殷傑嘻嘻哈哈的接著,小心翼翼的放下,一臉愜意的問,「墨仔,你這是怎麼了?你要是不開心看到我這樣,大不了我幫你叫個小妞來陪你!」

    「你滾——」辛迪墨嫌惡的罵了兩個字。

    殷傑倒是無所謂,他懶懶的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玩世不恭的端起酒杯開著玩笑道,「你這樣下去,遲早要將自己給憋死,反正姐姐已經不可能是你的了,你何必再這樣和自己過不去!」

    「是啊,墨仔,其實我看那夏悠然也很不錯,她嬌小玲瓏,身材也正在發育期,倒是也挺和你相配的嘛!怎麼著,你的第一次,也不能隨便給別人,我看夏悠然那麼喜歡你,她肯定也還是第一次,你可不會吃虧哦!」

    趙展辰端了酒杯過來,曖昧的說了一大堆,辛迪墨則是抬起眼眸,一瞬不瞬的望著趙展辰,忍不住,他輕笑了一聲,試探的問,「展辰啊,我看你最近老是在我面前提起那個夏悠然,你說,你是不是喜歡她啊?」

    「我……」昏暗的燈光下,長相俊雅的趙展辰忽然臉色一紅,他很快就端起酒杯,自己抿了一口,並訕訕的頂了辛迪墨一句,「誰說的,你可別瞎說,夏悠然喜歡的是你,這我們兄弟幾個可是都知道的!」

    「可我沒說喜歡她啊,再說了,這要是你喜歡她,那可是與我無關,我也不會在乎啊!」辛迪墨俯身過去,似笑非笑的問。

    趙展辰猛地拱了一下他,自己彆扭的快速坐到了另外一邊,拒絕和辛迪墨仔討論這個問題。

    正在辛迪墨準備追過去刨根問底的問趙展辰時,忽然,小型舞廳裡忽然傳來歇斯底里的誇張無聲——

    而且,這歌,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呢?

    「出賣我的愛逼著我離開,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出賣我的愛你背了良心債,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買不回來

    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現在又要用真愛把我哄回來

    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讓我掙開讓我明白放手你的愛

    狠心把我來傷害愛這麼意外,用心澆灌的真愛枯萎才明白

    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讓我看透癡心的人不配有真愛

    ……」

    變幻的光影裡,一個身材纖細的女子正抓著麥克風站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著她那纖細的腰肢,只見她烏黑的長髮肆意的在迷離的燈光下瘋狂的拋出了嫵媚的光暈,而身上著的粉色襯衣則是微微敞開了三粒紐扣,遠遠望去,都可以看到裡面隱隱透出來的春光,高腰裙下那挺翹的臀更是舞出了性感的弧度,她一個人不知道怎麼奪去了樂隊主唱的麥克風,一個人傻乎乎的在舞池裡又唱又跳。

    旁邊開始有男人起哄,有人開始吹起了口哨,最後,有男人上前,大膽的撫上她的臀,然後和她跳起了曖昧而***十足的貼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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