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16:分組尋寶 文 / 殘焱
「你還不知道我們已經到神之墓地了啊?」焱一副然雅你真的是搞笑死了的樣子,讓然雅有點小無奈,她不是剛醒來沒多久麼,她哪裡知道什麼這裡就是神之墓地啊,不過,這裡的環境還真的是讓人不敢恭維的。舒殢殩獍
植物不是非常的多,天空的顏色雖然乍一看是比較正常的,但是如果是仔細一點,你就會發現,這裡的天空的顏色雖然是藍色的,但是卻是夾雜著一點點的灰色在裡面,不知道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色彩,但是卻也是透露出一點詭異的味道的。
「這裡真的是神之墓地?我的運氣這麼好?把你們往神之墓地帶了?」然雅自己想像都有一種賺到的感覺,她還以為自己是找不到所謂神之墓地的,沒想到還真的被她選中了這條路了。
「沒錯,我們也奇怪為什麼進入到神之墓地竟然會沒有任何的考驗,沒想到考驗竟然全部都集中在你一個人的身上了,如果你不能甦醒一直都在昏迷或者說是沉睡的狀態的話,我們幾個人就會一直都待在這裡,直到你甦醒為止,但是如果你不能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或許我們就將在這裡腐爛。不過好在,你還是醒過來了,雖然是花了將近半天的時間。」
焱其實是非常擔心然雅的,不過因為他還有小白都是可以感應到然雅的生命活力的,他們之間的靈魂契約是除非對方死了,否則是不會消失的,所以他才能夠一直這樣保持著鎮定,如果感受不到然雅的氣息了的話,他肯定會是第一個急瘋的人風流小農民。、
「所以,現在我們要開始進行神之墓地之中尋找是否是有眾神的傳承的考驗了?」一想到剛才的那個充滿了詭異的氣息的雨,然雅就有點心寒的感覺,神之墓地果然不是一般的人能夠進入的,然雅不過是剛剛進入沒多久的時間,竟然就碰到了這種詭異的雨。
「既然是神之墓地,肯定是有很多危險在等待著我們的,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量的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之下,找到一些關於神的傳承的東西,而且小雅,在神之墓地之中是有時間限制的。」
灸舞的話卻是讓然雅突然間有點想法了,有時間限制?她之前還真的不知道有這個時間限制的存在,而且秋楚離也沒有跟她講過很多關於神之墓地的事情。
一說到秋楚離,然雅就有點傷感,雖然他是自己要離開的,但是然雅有一種是自己太過武斷的感覺了,秋楚離似乎對自己是有一點意見的,而且對於寶物,或者是神之墓地之中的眾神的傳承,任何人都是有想法的,雖然是朋友,但是真正站在利益的面前的時候,很多人都是不知道究竟該何去何從的,秋楚離應該就是陷入到這樣的境地之中了吧,說到底,還是然雅的人格魅力不夠大吧,否則秋楚離應該不會這樣的。
「那具體的時間限制是到什麼時候呢?」讓自己從秋楚離的那件事情之中抽身出來,然雅其實對到底能在這裡呆多久的時間還是有點好奇的,時間長自然意味著他們的希望和機會也大一點,但是如果實在是不能在這裡待上很長的時間的話,其實然雅也是沒有很大的在意的,是屬於自己的,就終究是屬於自己的,如果不是,那就不要強求,她知道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雖然現在這個詞是用的有點不是很合時宜。
「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的時間,如果死在這裡了,當然是回不去了,如果是在接受傳承,那可以等到傳承結束後被自動傳送出去,但是如果都不是的話,就會被直接傳送出去了,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奇怪的構造,三個月的時間一到,只要不是在傳承之中,不管你是在什麼地方不管你是在幹什麼都會被自動傳送出去的,這點我也是想不明白,但是這是前人的經驗,我也不是非常清楚,但是大概就是如此了。」
還好身邊有一個神之域的灸舞在這裡,否則還真的不知道這裡原來還有這種限定,不過三個月的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神之墓地既然是被叫做神之墓地,肯定是有非常大的一個範圍的,要找到神的墓,肯定是不簡單的,三個月,如果能夠找到,那就是運氣好,不能找到也怪不了別人。
「雨停了。」然雅正想著等雨停了,他們就該去尋找墓地了,雖然已經在神之墓地之中了,但是這裡的範圍實在是有點大,如果想要在短時間裡面就找到的話,果真是一個比較艱巨的任務,所以這是要大家一起打持久戰啊。
「好,那麼大家都開始動身去找寶貝吧,墨非絕,我們兩個人一起,灸舞的話,你跟小白和焱一起可以麼?他們兩個人都是跟我有靈魂契約的,我能夠感受到他們所在的位置,這樣分成兩組找到珍寶的機會會稍微大一點點。灸舞可以麼?」
然雅還是要詢問一下灸舞的意見的,不僅僅是因為剛才灸舞告訴她這裡的時間限制是三個月,更是因為然雅實際上跟灸舞一直都是非常好的朋友,兄妹。
「就聽你的吧。」就這樣,然雅墨非絕一組,灸舞跟著焱和小白三個人一組,分道揚鑣,其實也不算是分道揚鑣啦,只是分組去找墓地罷了,畢竟這裡是寶庫,當然要分開來尋找比較有找到的可能了。
不過,然雅雖然是想要找到什麼傳承的,但是實際上,她還是比較傾向於自己奮鬥從而成為跟神一樣強大的人的,她雖然對修煉的熱忱不是非常的高,但是對實力的追求卻是非常的激烈的,因為只有你的實力越高,你才有更多的話語權,才能讓所有你愛的人都過上更加好的生活,不至於被人壓迫著,才不用去看別人的臉色行事,然雅其實也算是個不卑不亢的人,所以她比較討厭被人看輕的那種感覺,更加討厭別人對她頤指氣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