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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章:好自為之 文 / 連城月

    隨著書顏的身體逐漸恢復,月城的急件已由最初的五日一報發展成了每日一報,莫拓雖未正式向月城發動進攻,然而形勢已迫在眉睫(一品凰妃:王爺,別太壞180章節)。

    這場仗,勢必免不了了。

    杜芸雯的命算是撿了回來,有鍾叔的醫術在那裡,傷口恢復得也很快,只是她的嗓子卻是毀了,話還能說幾句,然而聲音十分難聽,一般人很難忍受。

    夏兒也沒死,書顏念她尚還有絲人性,後來一併讓慕容子淵饒了她的命。

    慕容子淵將她們禁在王府後院一處廢院裡,看他的樣子,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讓她們出來了,每天除了送飯的人進去之外,誰也不准踏入門檻一步鬮。

    書顏帶著碧荷來到院門外時,那兩名守門的侍衛正打個瞌睡,見到她連忙行禮,也不敢攔著她便開了門。

    院內很是簡陋,與綺霞閣相比簡直有雲泥之別,不過還算乾淨,想是已經安排人打掃過了。

    夏兒聽到聲響走了出來,見著她們有片刻的慌亂,隨即醒悟過來將書顏請了進去哦。

    「小姐,顏……顏主子來看你了。」

    杜芸雯正面朝裡坐著,並未因此回頭,也沒有說話。

    夏兒一下子便有些尷尬,立在那裡左右不是。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小姐好心來看你,你就是這種態度麼?」碧荷心裡來了氣(一品凰妃:王爺,別太壞180章節)。

    杜芸雯依舊沒有開口,連身子都未動一下。

    「小姐,我們走吧,人家並不想見你。「碧荷越發生了氣,去拉書顏的袖子。

    書顏早已料到會如此,讓碧荷把手中的東西交給夏兒,淡淡道:「這些東西你拿著。」

    「拿走。」沙啞破碎的聲音從杜芸雯口中響起,像指甲刮擦著玻璃一般,讓人連神經也跟著揪了起來。

    碧荷聽著甚是難受,就差沒摀住耳朵。

    「我不需要你的憐憫,也不需要你的東西,把它們拿走。」杜芸雯轉過身,臉色青白,喉嚨的位置一道半寸多長的傷口還有些紅腫。

    「小姐……」夏兒將東西放在桌上,為難地看了書顏一眼。

    書顏冷冷一笑,看著杜芸雯道:「我不是憐憫你,其實現在看不起你的恰恰是你自己。我今天過來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來看看你的傷恢復得怎樣。現在看完了,我也該走了,東西我放在這裡,你吃或不吃,收著或是扔了,都是你的自由。」

    也未再看她,書顏轉身就走,碧荷橫了杜芸雯一眼,臉色不佳地跟在後頭。

    快到門口之時,只聽得後面有人追了出來,書顏回頭,見是夏兒。

    「顏主子,請你別生氣,我家小姐……」她期期艾艾地說著。

    「我犯不著跟她生氣。」書顏回望著裡面陰暗的屋子,「今天是我第一次來,但也是最後一次,希望你們以後好自為之。」

    夏兒咬著唇應了,臉色漲紅,似乎還有話要說,又說不出口。

    「還有什麼事?」書顏本要離去,見她那樣子又收回了步子(一品凰妃:王爺,別太壞180章節)。

    「沒什麼事。」夏兒連忙搖頭,「奴婢只是……奴婢只是想跟顏主子說聲謝謝,謝謝顏主子那天向六爺求情。奴婢以前……做了許多對不起顏主子的事,不求原諒,只想對顏主子說聲對不起。」

    一口氣將所要說的話說完,夏兒一下子彷彿輕鬆了很多,抬起頭來看向書顏,眼中有著期盼。

    書顏垂眸片刻,輕輕勾了下嘴角,沒有說什麼,轉身出了門。

    院門重又被關上,夏兒站在那裡久久未動,腦海中浮現的都是那抹纖瘦的背影,以及最後那個輕淡卻分別已是原諒的笑。

    她慶幸,好在自己還不是無可救藥。

    只是,尚有一件天大的秘密還藏在心裡,她該不該說?

    洛書顏似乎對以前的事都忘了,包括那件事,可自己是知情的,她救了自己的命,該不該告訴她?

    可是,如果說了,那她家小姐的命……

    不,不能說。

    皇宮,御書房。

    皇帝眉目冷峻,不怒自威,利目掃過底下一眾臣子,沉聲道:「主帥之事不宜再拖,你們可還有什麼想法,現在都說說。」

    「皇上,微臣認為此次東宸應對莫拓乃是大仗,理應派最有能力的帥才前往。」最先出列的畢相,「太子身為我朝儲君,其才能人望皆為第一,微臣認為太子理應為帥。」

    畢相語音一落,兵部尚書便出列道:「皇上,微臣倒是認為此主帥之職非瑾王莫屬。若說才能,瑾王並不遜於在場各位皇子,更何況,出兵打仗講究的是一個士氣與信心,神獸向瑾王朝拜一事誰人不知,此兆為大吉,未曾出兵必勝之念便已深植人心,東宸何愁勝不了莫拓(一品凰妃:王爺,別太壞180章節)。」

    「沒錯。」慕容子祺趁機接下去說道,「父皇,兒臣聽說,六哥在年幼之時便曾被喻為命格奇貴,前途不可限量,如今又有神獸向六哥朝拜,正是應了之前所說的種種,兒臣亦認為,六哥是上上之選。」

    「皇上,微臣不贊同恪王所言。」畢相拱手道,「那些畢竟是江湖術士之言,怎能信以為真,再說這世上何來神獸之說,那頭黑豹向瑾王行禮雖屬稀奇,但兩國交戰是何等大事,怎可兒戲,絕不能以此來斷定主帥人選。」

    「畢相,話可不能這麼說。神獸降臨,那是瑞王親身所歷,瑾王與數百名官兵親眼目睹,豈能作假。」另一人立即反駁,「這是天降祥瑞於我東宸,畢相所言豈非有違天意,莫不是畢相並非想我東宸獲勝?」

    畢相大怒,正欲駁斥,皇帝開了口:「好了,你們也不必爭了。太子,你來說說看法。」

    一直溫潤含笑未置一詞的慕容子弘行了一禮,淺笑道:「父皇,若以兒臣之見,兒臣與六弟皆非最好人選。」

    此言一出,眾人面面相覷,摸不準這太子是什麼意思。

    慕容子淵淡淡看他一眼,勾起一絲薄笑。

    「說來聽聽。」皇帝神情未變,緩緩說道。

    「父皇,其實最合適的人選是五弟。」慕容子弘笑看著慕容子修,「五弟自幼在莫拓長大,在那裡生活多年,對其兵力,軍情,優劣勢最為瞭解,若他帶兵,定能事半功倍。」

    未等說完,已有人附聲點頭,若是這麼說起,瑞王確實最為合適,之前都將注意力放在太子與瑾王身上,倒是把瑞王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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