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十章:為何要把他的衣服脫掉? 文 / 連城月
燈映華室,夜風寒涼,慕容子淵剪手立於窗前,秀挺的身姿佇立如山,深沉如晦(一品凰妃:王爺,別太壞第八十章:為何要把他的衣服脫掉?內容)。
那雙晶亮黑眸最後那一瞥裡的疏冷像是在他心裡打了烙印,淡淡的,卻是揮之不去。
在他們回府之前,他便得到消息,知道了悅君樓裡發生了什麼,還遇見了哪些人,所以,他在映墨閣裡等她,等她親口向他解釋,然而她卻沒有。
那個覃飛,或是伍修,他原本大可以將之逐出府外,但僅僅因為那是她帶回的人,她所在乎的人,他最後還是改變了已定的心意。
如今,那個男人的房間緊挨著她的,聲息可聞,就算有程然守著,他依然有些不放心嗉。
房門響起輕輕的叩擊聲,他斂了眸色,沉聲道:「進來。」
門被輕輕推開,又緩緩合上,他微蹙了眉,猜到了進來的是誰。
「爺,雯兒估摸著爺還沒有睡,便過來看看。」身後,是杜芸雯的輕笑,「雯兒命人燉了蓮蓉羹,爺過來嘗嘗罷。暗」
「好。」慕容子淵轉過身,臉上線條已不復先前的冷硬,「蓮蓉羹讓人送來便好,雯兒又何必親自跑一趟。」
杜芸雯垂眸一笑,「爺說哪裡話,雯兒過來看看爺不是應該的麼,這種事情又豈是別人能代替得了的。」
慕容子淵輕勾了唇,不再說什麼,踱至桌邊坐下,接過她遞過來的玉碗小口喝著(一品凰妃:王爺,別太壞80章節)。
杜芸雯也不再說話,只是看著他優雅地吃著那羹,有些入神。
這個男人,她已經認識了六年,相識那年,他十八,她才十四。
想起初見的那一眼,她不由笑意染上眉梢,若沒有那一次,她永遠不知道他身上所藏的秘密,也不會有那一瞬間的動心。
她當時便知道,她完了,她這一生不可能再愛上別的男人,今後要嫁的人,只能是他。
如今,她得償所願,做了他的妻,正妻。
而他,為了她,竟在皇帝寢宮前跪求了一天,一個男子,尤其是一個皇子,為一個女人做到這般地步,天下少有。
這樁婚事成了帝都的佳話,羨煞了天下女子,她亦是滿心驕傲,他,果然也是愛著她的。
「雯兒,你不吃麼?」慕容子淵放下手中玉勺,淡淡問道。
杜芸雯只是笑問,「爺還吃麼?」
見他搖頭,她遞上手中的錦帕,看他擦拭著嘴角,狀似無意地說道:「聽說書顏妹妹今兒個帶回一個人,也不知這事是真是假。」
慕容子淵手中一頓,看著那錦帕道:「這府裡的消息傳得就是快,連雯兒都知道了。」
杜芸雯一驚,忙笑道:「都是那些丫頭片子嘴碎,說是映墨閣來了位嫡仙般的人物,好看得不得了,這傳來傳去的,我也多少聽了些。」
「嗯,確實有這麼回事。」慕容子淵應了聲,將手中帕子放在桌子上,淡然道,「時辰不早了,雯兒回去歇息罷(一品凰妃:王爺,別太壞80章節)。」
杜芸雯提起此事原本是想看看慕容子淵的態度,此時見他甚是冷淡,一時摸不準是映墨閣的事令他不悅,還是她的試探讓他不喜,這個人男人心思深沉,又極為敏銳,剛才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可能已經覺察出她的心思。
垂眸想了想,她走過去關了窗子。
「爺,這些天你忙於公務,甚少到雯兒房間來,成親那日又因為我……」她的臉上泛起些紅暈,「不若今晚雯兒便留在這裡罷。」
她低著頭,眼波含羞,平日裡再心高氣傲之人,在說到男女之事時依舊免不了難以啟齒的羞澀。
沒有立即得到回應,靜默的時間有點長,杜芸雯臉上的紅暈漸漸褪去,那份羞意漸漸被一種難堪所代替。
這是她第一次拉下臉面去主動,卻未想……
手上一暖,墜到谷底的心頓時揚了起來,杜芸雯驚喜地抬頭,見慕容子淵柔和地看著她,「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先回去罷,改日我再過去看你。」
難免還是失落,她勉強笑了笑,伸手去端那盤子,「好,那雯兒先回去了。」
「這個你就放著罷,我會命人拿走。」慕容子淵摁住她的手,隨手取過搭在架子上的披風,妥貼地替她披上,又繫上帶子,「夜裡風涼,小心著點。」
「嗯。」杜芸雯終於展開臉上的笑容,心裡帶著喜悅,是她多心了。
成婚那日她正好來了月事,本來難得的新婚夜便因此而未能如願,她本以為慕容子淵不會在綺霞閣過夜,未想他還是體貼地留了下來,不僅顧及了她的顏面,更讓她確定了他對她的情意。
之後這些時日他雖有過去看她,卻再沒有留宿的意思,她不免有些不安,再加上夏兒時不時的攛掇,才有了今晚之行(一品凰妃:王爺,別太壞第八十章:為何要把他的衣服脫掉?內容)。
她想,他是個重情之人,長明宮前跪求之事足以證明他對她的愛,更何況還有六年前那件事,她於他來說,是無人能替代的。
在回瑾王府的路上,書顏坐在馬車打量著手中的玉珮,依舊有些不可思議。
在悅君樓,她拿出伍修給她的那根藍羽交給蘇逸,提出以此交換玉珮,蘇逸二話不說,接過藍羽便將玉珮給了她。
由此,她斷定,這藍羽必定有著特殊的來歷。
昨晚,她問伍修,他既然有這東西,為何當時不拿出來,白讓她著急半天,還白白欠了三公子一個人情。他笑說,若不如此,又怎能知道他對她是如此重要。
她不知道該不該信,若他是覃飛,她便信,因為覃飛從來不會騙她,但關鍵是覃飛從來不會說這種肉麻兮兮的話。
若他不是覃飛,又能是誰。
她想起早晨去他房間看到的那一幕,不由微微笑了起來。
起床之時,她突然想起一事,既然他昨晚能自由出入房間,那程然呢,到底被他怎樣了,捆了,綁了,還是……
她有些好奇,梳洗之後便去敲了門,結果門只是虛掩著,她推門進去一看,便見一裸背男子單腿立於地上,另一條腿往後延伸,雙臂伸展向兩邊,右手還執著劍,那姿勢,好比一隻展翅的燕子。
她確定這人不是伍修,因為她看到伍修正支著腦袋躺在床上,唇角勾起正衝著她笑,那笑容端的那個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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