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389 我的靈魂想墮落 文 / 煙絮
「允,你的電話【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389章節】。」嵐藍在房間門外敲門,打斷了蘇冷欲張口說話的架勢,蘇冷微微合上眼眸,「刑允,你去吧,我想想。」
刑允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向了房門外,從嵐藍手裡結果手機,嵐藍擔憂的看他,刑允笑,將自己家妻子抱在懷裡,「沒事,老毛病犯了,準備吃飯吧。」
嵐藍點頭,沒說話,而在客廳,強尼抱著刑嵐,心不在焉的逗小刑嵐玩,刑允看著電話號碼是傅司颺的,本不想接,但是想想這幾年他和傅司颺也算拍檔,接起電話的瞬間,有些自嘲的勾起嘴角,「怎麼了?」
「請問是傅大少家屬嗎?」那端是一個女音,傳來好聽的嗓音,說著法語,刑允看了看電話,上面確實是傅司颺的號碼?那麼怎麼會,那端有禮貌的再次詢問,「請問您是傅司颺的家屬嗎?」
刑允蹙眉,淡淡到,「對,我是【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389我的靈魂想墮落章節】。」心裡卻焦急不已,傅司颺的手機一般又能能碰麼?
「您好,這裡是xx醫院,傅大少需要動手術,請問您能來一趟麼?」
「你說什麼?」刑允驚愕不已,前一秒才將怒急攻心的蘇冷送進房間,這一刻另一個又出事了?該死,這兩人到底想幹什麼?
那端的護士將情況複述了一遍,刑允說了句我知道了就合上了電話,強尼走到他身邊拍了拍刑允的肩,愣怔中的刑允轉過頭來,眼神帶著孤注一擲,「強尼,如果傅司颺死了,蘇公子是不是就能原諒他了?」
強尼一愣,並不理解為什麼刑允要這麼問,「刑允,你為什麼``````」
「傅司颺出事了,現在在醫院,媽的,什麼事都湊到了今天,你決定要不要告訴蘇冷,我先出去一下,晚點回來,嵐藍,弄好了先吃,別等我。」
嵐藍從廚房探出腦袋,擔憂的看著刑允,「這麼晚了,你要上哪兒?」
「朋友出事了,去看看。」
「不要緊吧。」
刑允搖了搖頭,上前兩步吻了吻她的額頭,「嵐藍,我先出去了,蘇公子拜託你熬點小米粥好不好,他現在可能其他的也吃不下去。」
「嗯,好!」
看著被合上的門,強尼雙手緊緊握著,雙眼帶著爭扎,最後心一橫,還是選擇什麼也不說,在他看來,蘇冷六年來承受的痛,不是輕到傅司颺一句用命換就能抹去的,六年來蘇冷已經背負太多,現在好不容易放下,他不希望在和傅司颺有任何瓜葛,半絲也不想,打定主意,強尼轉身抱著刑嵐玩耍,刻意將這件事瞞下來。
刑允的車還沒到醫院,就接到了習夜絕的電話,習夜絕說不用跑這趟了,他在照顧傅司颺,今天來法國談合約,沒想到正好接到這消息,刑允只好作罷,驅車回家,看到強尼的表情他就知道強尼想要瞞下來,既然六年來是強尼跟在蘇冷身邊完全知道蘇冷經歷的什麼,不想讓傅司颺在走進蘇冷的生活,他選擇尊重。
這頓晚餐吃得並不盡興,大家各有所思,嵐藍倒是熱情,強尼要她兒子做乾兒子,半句話沒有就應允了,強尼眉開眼笑。
刑嵐這孩子是個妙人,嘴甜,哄的強尼差點分不清東西南北了,蘇冷偶爾笑笑,帶著疏離的笑容讓刑允蹙眉,他清楚,沒有傅司颺的蘇冷,根本就不是蘇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六年前到現在,這六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強尼這麼排斥傅司颺呢?
好說歹說,傅司颺是他看著長大的半個孩子吧。
吃過晚飯,強尼開車送蘇冷回去,刑允只送他們到別墅門口,嵐藍抱著兒子站在一邊,刑嵐朝兩人招手,「乾爹再見,冷叔叔再見。」
「乾爹過幾天再來看你,小嵐再見。」
隨著絕塵而去的車,刑允蹙緊了眉梢,嵐藍伸手覆上他的臉,「什麼事讓你這麼為難?」
「沒什麼。」刑允從她懷裡接過兒子,一手攬著她進屋,嵐藍見他不願多說自己也不便再問,只是默默跟在刑允身後進屋,她明白,刑允是在為那個叫蘇冷的人擔憂,可是擔憂什麼,她不知道。
「本事啊,想死嗎?」一本書砸在傅司颺腦門上,習夜絕大刺刺的扯過椅子坐在床邊,雙手交叉放在翹著的腿上,滿臉鄙視,「傅司颺,這樣子,有意思嗎?墨焱和夏琂這麼轟烈,還沒像你們兩個這麼磨人呢,現在想重溫過去,溫習一下蘇冷曾經的傷害,還是想借用這種苦肉計讓蘇冷回頭,憐惜可憐的看你一眼?」
習夜絕的嘴,很毒,特別是對他傅司颺,這點傅司颺早有體會,可是今天再次被罵,心底倒是一點也不急,也不燥,反而是拿下砸在自己腦袋上的書扔在一邊的桌上,「靈魂想要墮落了,我很無辜。」
習夜絕單手支著自己的下巴,好像在觀測傅司颺話中的真實度,「傅司颺,你又沒有想過,當初冷是怎麼回你付出的,現在你反過來在付出一次怎麼樣?或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可是你以自殘這樣的方式,老子是一點不贊同,這麼想折騰,拿把刀給我,我幫你。」
你幫我我還有命在?傅司颺腹誹。
習夜絕見他不語,淺笑,伸手壓在小混蛋的傷口上,小混蛋冷汗直冒,想甩開卻無法,只得睜著漂亮的桃花眼瞪著他,「習夜絕,你放手。」
「我還以為你失去感覺了,看來還知道什麼是痛,換句話說還有的救。」他何嘗不想看到自己這兩個兄弟在一起,明明很相愛,明明很想在一起,可是那股阻力,讓他們望而卻步,現在兩個人,必須有一個站出來開始追逐,「傅司颺,去找蘇冷吧,纏著也好,怎麼樣都行,別再放手了,好好愛他,你知道,你沒有蘇冷你便不是傅司颺,換言之,沒有傅司颺你,蘇冷也不是蘇冷。」
「還有機會嗎?」傅司颺穿過習夜絕的耳畔望向外面蕭條的樹木,覺得心很累。
「我本來覺得你很混蛋,可是現在突然覺得你長大了,傅司颺。」習夜絕輕笑,妖孽的臉龐帶著淺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