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97 司隸出事了 文 / 煙絮
夏琂心想著怎麼溜走,恰好敲門聲響起,門外,魅離低啞的嗓音中帶著焦急,「老大,出事了(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97司隸出事了內容)。」
夏琂心裡隱隱不安,這麼急,能讓魅離這麼急的,除了他哥哥,墨焱還有司隸以外,還會有誰?如果不是狄斯直接攻進來總部,那麼就是其中一人出事了,而其後的可能性大於其一。
墨焱擰著眉梢,漂亮的眉頭蹙起,像只欲|求不滿的豹,微微欠身將夏琂抱在床上,「你先睡一會兒,然後換衣服下去吃東西。」
夏琂沉默的點頭,墨焱打開門,魅離看著赤|裸著上身的墨焱瞄向房間的眸子立刻縮了回來,沉下自己的腦袋,靠近墨焱,「老大,司隸出事了。」
他本來也不想打擾墨焱的,但是這件事十分緊急,他調侃完莫璇,整個人別提多清爽,沒想到司隸的感應器出現了緊急救治情況,他立刻去了情報室查看了司隸的位置,不僅如此,泰國那邊有特工也打電話求支援,司隸本是去泰國談生意,不料那棟大廈瞬間爆破,這樣的爆破對於司隸來說當然是小菜一碟,根本不以為意,但是,周圍出現了不少狙擊手。
在爆炸中受到輕傷的司隸,計算身手強悍到很少有人能及,但是他畢竟是人,不是金剛不壞之身,所以受了槍傷,這樣也沒什麼,司隸不至於逃不出去,可是殺千刀的不知道夜迦怎麼會出現在泰國(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97章節)。
夜迦一直要想司隸的命,一直沒有得逞,現在司隸孤軍奮鬥,可想而知情況多險惡。
魅離粗略的將事情經過說給了墨焱聽。
墨焱瀲灩的紫眸危險的瞇起,帶出肅殺的光芒,「司隸不是應該在曼谷交易完就趕回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郊區?」
魅離搖了搖頭,「是不是有自己的私事,老大,司隸好像逃亡向北面,我們是不是立刻趕去泰國?」
「魅離,準備飛機。」
「是。」
魅離退身下樓,墨焱關上房門,陰暗的站在陰影中,目光緊鎖著夏琂,「你好好休息。」
「墨焱,我要去泰國。」夏琂目光堅定,裡面的定力不容置噱,她是一定要去的,那目光就像在告訴墨焱,就算你不讓我跟去,我自己也會想辦法去,墨焱無奈的扶額,「你的身體。」
「我沒那麼嬌弱,我要去泰國。」
「那你先換衣服。」
夏琂絲毫不矯情起身,直接走進浴室,留下身後目光炙熱的墨焱,還有敬著軍禮的小墨焱,墨焱邪肆的神情,艷麗無比的笑意,無奈,三天啊,三天你還有反應麼?
夏琂和墨焱出現在魅離面前魅離嚇了一跳,強悍的體力就是不一樣,三天吶,居然兩人都能這麼精神抖擻,他好像研究研究這兩個人啊!
魅離只是掃視了一眼,立刻鑽進飛機。
如果司隸出事了,黑手黨真的就危險了,所以這樣的意外是不允許發生的(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97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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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曼谷。
司隸困難的動了動身子,渾身疼得幾乎散架,迷濛的睜開眼睛,陰柔的臉因為疼痛,微微扭曲,腦海迅速回想自己遇到的一切,看來真是這樣,自己被暗算,絕對是計劃之中而非偶然,想起身,左臂很沉,司隸微微轉頭,女人?
他身邊怎麼會有女人?
司隸很努力的回想,他被不知名的狙擊手圍攻,後來好不容易逃出來,又被夜迦帶來的大批人馬追殺,好死不死的遇見了一個瘋女人,很巧的是兩人都被追殺,於是做起了暫時聯盟軍,兩人一路殺出來,但是他們的車上裝了爆破系統,逼不得已只能開到崖邊跳崖,電光火石之間,這個女人抱著身受三槍的他一起跳下來的,他受了重傷,如果沒有她,他現在粉身碎骨也不一定。
這個女人正是基地上面遇見的林楚楚,中尉。
司隸很不客氣的拍了拍楚楚的臉,楚楚一張小臉蒼白,沒有一點血色,司隸蹙眉,扶起楚楚,錯愕的睜大眼睛,因為他手臂上全是血,好像想起來了,隱約間記得,她將身受重傷的他護在懷裡,自己做了肉墊。
反觀自己,子彈被取出,傷口也很好的包紮起來。
非親非故,幹嘛這麼犧牲自己,學雷鋒也帶個日記本呀,傻蛋。
司隸沒有血色的臉和楚楚比起來,也好不到哪兒去,四周都是山,司隸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處哪裡,不遠處有個石洞,司隸抱著楚楚沒有猶豫的進去,剛進去,外面就下起了大雨,司隸脫下外套墊在地上,讓楚楚趴在上面,他這才看清她身後的傷口,多得幾乎數不過來,有樹枝的掛傷,石頭的劃傷。
深淺不一卻觸目驚心(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97章節)。
一時間,司隸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感覺,覆上楚楚傷口的手指都開始顫抖,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上傷口蔓延出來的痛。
或許因為疼痛,楚楚一直緊鎖著眉梢,漂亮的臉蛋因為傷口發炎,變得通紅,外面天氣潮濕,傷口很容易發炎,司隸身上沒有藥,人又走不開,外面應該有草藥,這樣想著,司隸不顧傷口和完全處在疲憊狀態的身體,在大雨裡,樹林中,用自己匱乏的藥理知識去找尋腦海裡僅存不多的草藥品種。
如果魅離在就好了。
司隸這樣想著,找好藥,困難的還在後面,因為沒有研磨藥物的容器,司隸怕苦,看見楚楚痛苦的樣子,豁出去似地,放在嘴裡咀嚼。
撕開楚楚背後的衣服,那些傷口看得司隸眼睛發直。
她到底是在想什麼?不要命了是不是?
藥敷在楚楚的傷口上,楚楚雙手揪緊了地上的泥土,痛苦的悶哼著,死死咬著牙,她很想醒過來,看看那個混蛋將她弄得這麼痛,不過疲憊加上渾身無力,她醒不過來,司隸僅剩不多的柔情,一瞬間展現出來,覆上楚楚的手。
溫柔的在她耳邊輕語。
「沒事,忍忍就過去了,乖,聽話。」
楚楚舒展眉頭,安靜的沉沉睡去,司隸的聲音讓她莫名的安心,雖然她不知道是誰,不過聲音很好聽。
司隸這時才注意到自己的傷口非常痛,不停有鮮紅的血液流出開,沁紅了包紮的布料。
手臂裡裝的感應器,恰好閃起了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