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66 夏琂她,我從未看懂過 文 / 煙絮
「主人(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66章節)。」045的聲音有點沙啞,沙啞中帶著為他難受的悲痛,離殤從來都是果敢的,狠絕的,在045知道夏琂這個名字之前,至少,在離殤沉思的時候,即便是想到夏琂,也是甜蜜會心的笑,仿若在那些年的廝殺中,夏琂是他戰鬥的唯一慰藉,只是,他付出再多,叫夏琂的並不知道,他在為她奮鬥,壯大自己的時候,她將心思完全放在了他哥哥身上,為了他哥哥生死都不在乎,離殤命懸一線,口裡喃喃叫著夏琂名字死撐著活下去的時候,一心一意的只為了睜開眼睛,在看她一眼,因為一旦閉上了眼睛,就再也看不見了,看不見了那之前的奮鬥還有什麼意義,他一次又一次的從生死邊緣靠著超乎常人的意志和對夏琂的執著,強迫自己活下來,縱使身子負荷疼痛,他卻要用那種蝕骨的痛提醒自己,他經歷過什麼,踩著別人的屍體往上爬是為了什麼;等到自己強大了,有能力了,找到她了,她卻不認識他了,她身邊多了一個墨焱,她對墨焱百般聽從,離殤又扮演著什麼,依舊笑著說,她開心就好,他就算疼到心臟極盡爆炸,也不想對她有半點不好。
這就是離殤。
045為他不值,卻從不在離殤面前說,他知道,離殤不愛聽。
他太愛夏琂,愛到了幾近病態的執著,只要夏琂好,只要夏琂高興,他好像都只想保護著她臉上的笑容,045曾經問過他,喜歡為什麼不去表白,離殤拿著水杯的手幾乎都在顫抖,表白了捅破了,那麼她轉身就走,親手斬斷了羈絆,我會更痛(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66章節)。
這就是離殤。
一個為了小時候那句嫁給他的戲言,一愛就是十幾年的離殤。
離殤將電話放在兜裡,微微一笑,那笑容裡佈滿了哀傷,眼波流轉間流溢出來的那抹傷痛,扎得045幾乎落下淚來,他說,「我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為什麼沒事。
「主人,你哭出來吧。」
哭?
離殤不能哭,正是因為離殤是離殤,所以才不能哭,但是眼睛裡就像進了沙子,眼眶裡滿是淚水在旋轉,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拿著筆的手不停的在顫抖,045垂著眸站在他面前,幾乎有了為他哭的衝動。
他的主人,就是這樣,明明強大到無所不能,偏偏一個女人就能讓他痛得忍不住自己掉下的淚水,那是愛到刻骨銘心的愛,痛到錐心蝕骨的痛。
045抹去眼角的淚水,如果夏琂死了的那天,他的主人,絕對就毀了。
齊悠島。
齊悠島和那個軍事基地不一樣,那個基地到處瀰漫著陰森森的氣息,而齊悠島種滿了木棉花,鳥語花香,人間仙境,夏琂的飛機入境就發出了紅色警報,一排排穿著嚴謹的軍服士兵從四面八方而來,將飛機墜落的位置圍堵得水洩不通,夏琂之前就已經跳進了大海,飛機墜落,接觸地面發出巨大的聲響。
每個軍人嫻熟的檢查著飛機,面面相視,一個上校站出來,「難道是遙控?」
其餘眾人鄙視之,「想像力真是豐富。」
夏琂一直潛伏在水裡,等待夜晚的降臨,因為有外物入侵,全島的人將嚴密工作做得很到位,夏琂從水面上浮出來,淺笑,墨焱,真他媽托你福,我竟然不害怕水了(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66章節)。
夏琂順著灌木叢,一路南面走去,她記得習夜絕說過,最南面就是卡爾的別墅。
路過鵝暖石小徑,夏琂遇見兩個巡邏的人,那兩人還來不及開口,睜大眼睛倒在了地上,夏琂一身黑衣在夜晚顯得驚悚如暗夜修羅,殺人為樂。
將兩人的屍體退到灌木叢,前方走來一陣碎布,一個說,「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另一個搖了搖頭,「沒有。」
「奇怪了,難道聽錯了。」
「並沒有聽錯。」夏琂縱身躍下樹幹,兩個人舉槍,夏琂手裡的銀針瞬發,分別刺入兩個男子脖頸的大動脈處,瞬間斃命。
撿起地上的狙擊槍,一支背在肩上,一支拿在手裡,動作敏捷的閃身離開。
那是一個很美的別墅,全被粉色薔薇爬滿,院子裡也是粉色薔薇爬滿桌子,椅子,看上去很久沒人住的樣子,但是薔薇開得特別的茂盛,夏琂瞇了瞇眼,竄身進屋,身後響起一陣腳步聲,夏琂敏銳的躍上大廳裡面最大的吊燈處,捲著身子蹲在上面,不一會兒們被打開,一隊穿著軍裝制服的走進來。
為首的人眼睛謹慎的掃視著屋子,耳朵邊的耳麥片刻間響起了聲音,夏琂眼尖的發現了,看來這個島的監控器也不少,與其等著別人來殺你,還不如先發制人,今天她就賭賭她夏琂的命是不是在這裡終結。
在為首的軍官將腦袋往上抬的時候,夏琂直接掃瞄的射殺,怒氣,還有那一瞬間的絕望,全部渲洩而出,墨焱生死不知,她就要殺個痛快。
每個人舉著手裡槍對準夏琂,夏琂直接跳下了吊燈,幾個翻身躲進沙發背後,趁機橫掃幾個人,夏琂腦海裡模擬著最可能是監控室的地方,直接單槍匹馬的闖進去,當夏琂鬼魅般的身影出現在監控室,整個監控室的人亂成一團,有的人甚至舉著槍顫抖的不敢開槍,夏琂譏誚一笑,手裡的槍高舉,掃平整個監控室(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166章節)。
夏琂的腦袋裡,除了殺,還是殺。
也不知自己到底殺了多久,夏琂走到海邊,看著這一片美麗的小島,瞇著星辰般的眸子笑了,笑得很譏誚,從兜裡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下,轉身,身後一片火光,墨焱,沒想到夏琂會為了你,轟了整個島。
驟然,頭頂一架飛機前來,來人掉在飛機下垂的軟梯上,距離夏琂很近的時候伸手,將夏琂帶上了飛機,直到兩人坐在了飛機的軟椅上,夏琂才抬眸看著來人,「你是```」
男子魅人的狐狸眼上翹,帶著媚,卻不似女人的媚,那種媚並不娘,而是一種風情,穿著黑色襯衣,修長的左腿交疊在右腿上,高貴得像個王子,「我是焱的朋友,蘇冷。」
轉過頭,蘇冷看著窗外的一片火光,悠然淺笑,「你動作真快。」
夏琂靠在軟椅上,閉目,並不言語。
蘇冷沒有說話,挑眼看著那片火光,覺得挺好看的。
拉斯維加斯,成風匆匆走進離灝的辦公室,「門主,夏琂秒了整個齊悠島。」
離灝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雙手攥緊,說得咬牙切齒,「為了墨焱。」
成風垂下頭,「是。」
離灝笑了,哈哈大笑,笑得幾欲失去他平日的霸氣,夏琂她,我真是從未看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