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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五十二章 文 / 孟珂冰

    「哎呀,好飽啊!我怎麼就這麼能吃。舒殢殩獍」賈欣雅剛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帶著一絲女孩子的嬌氣可愛手不明顯的輕拍了一下肚子說道。

    「賈老師,吃這麼少,是不是不和口味啊!」宋巖放下筷子,客氣的問道。這段時間,賈欣雅幫了露露不少的忙,宋巖是真心的很感謝她的,趁著這次機會就請她們吃飯。

    「是啊,欣雅,你怎麼吃那麼少,跑了一個上午,我都前胸貼背了,快餓死了,剛進來的時候,覺的自己能吃進一頭大象呢!」吃的一點不知細嚼慢咽為何物的露露,狠狠的嚥下口裡的丸子,問道。

    「不少了,這家的川菜做的很地道,我今天可沒少吃。」賈欣雅眼睛無辜的看著宋巖說道。

    「你不會是減肥吧!」露露喝口湯,隨口問道。

    「我哪像你啦,天生麗質,長的又這麼漂亮,怎麼吃也吃不胖,你看我,吃不吃都往上長肉,所以我也不刻意的去減什麼肥了,順其自然吧!」賈欣雅用她好似捋不直舌頭的普通話語帶抱怨的說道,順帶的在宋巖面前還捧了露露一把。

    「嘿嘿…」沒什麼心機的羅露露高興的笑起來,誇獎的話誰不樂意聽啊。

    對這些女孩子的話題,宋巖一般不搭腔,他就搞不明白了,現在的女人怎麼了,胖的瘦的都大呼小叫的減減,像露露身材就夠好了,偶爾吃一次肉,就嗷嗷著減肥,當然她就是嘴上的功夫,看到好吃的照吃不誤。

    「露露,你也歇歇,待會兒再吃!」宋巖看正吃的歡的露露,小聲提醒了一句,她這樣餓一下,撐一下的,對胃不好。

    「知道了,知道了,吃多了胃疼!囉嗦!」明知道宋巖是為了她好,羅露露還是不領情的道,有時候真覺的宋巖是個管家婆,管東管西的這也不行,那也不許的。

    「一點不聽話!」

    宋巖看著竊笑的賈欣雅,表示拿露露沒辦法,不過神色卻全是寵溺。

    「露露,你不是說你車子還在銀行旁邊停著嗎?」賈欣雅好似是為了幫宋巖一把,提醒道。

    逛街的時候露露給她隨口說了一句自己的車子放在了銀行,至於自己有車放著不開,為什麼還專門兒讓人送她過來,這種白癡的問題,賈欣雅是不會問出口的。

    「哪你怎麼過來的?」宋巖馬上好奇的就問。

    「對也!…我的奔馳跑車還停在那裡也,宋巖,你可要負責交停車費哦!」羅露露明亮的眼眸裡是調皮的光芒,嘴裡含著米飯取笑道。

    「快點吃你的飯吧!」宋巖神色不自在的瞪她,手指習慣性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就捉弄了她一次,還被她揪著不放,成了短處了。

    「哼!」羅露露拿白眼兒仁翻他。

    不明真相的賈欣雅眼神兒掃過眉來眼去的兩個人嗎,眼底閃過一絲嫉妒的陰霾,繼而微笑著調侃道「誒,我說兩位,你們能不能不刺激我這個孤家寡人呢?唉,柔情蜜意的,羨慕啊!實在呆不下去了!」

    比較含蓄的宋巖比較是個大男人,尷尬的低頭掩飾的喝水,露露則是吃吃的憨笑。

    「行了!我這個燈泡吃好了,你們繼續,我先撤了!」心裡通透的賈欣雅一邊拿自己的包包一邊說道。

    「你怎麼走啊,待會兒一起吧!」露露說道。

    「不用了,到我住的地方也沒多遠了,我散散步,一會兒就到家了。順帶看看能不能吊到金龜婿!」賈欣雅爽快的玩笑說著。

    宋巖和露露欲起身相送,被賈欣雅制止了。

    「你們不用起來,又不是外人。」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灑脫的往外走去。

    宋巖和露露又坐了下來,「再少吃點,就別吃了!」

    「可是我感覺還不是很飽。」今天她是真餓了,看什麼都好吃,恨不能全塞進自己的肚子裡。

    「這些我們打包,回家我給你熱熱吃!你車子不是還放在存車哪兒嗎?」宋巖哄著道。

    「現在幾點了?」

    「七點半!」

    「壞了,壞了…哎呀,那個看車的說他六點就下班了!都怪你,怎麼不早提醒我,我車子丟了怎麼辦…」羅露露一聽就不講理的抱怨道。慌忙站起來就想走。

    「別急了,反正是晚了,你急也沒用,我們快點過去看看就是了,不行明天我去給你取。服務員買單!」宋巖對露露埋怨的話直接忽略的安慰道。她要是有什麼疏忽,不管關不關他的事兒,一定都怪他,他都被冤枉習慣了。

    城市的燈火再過通明,也穿不過夜晚上空的青藍,似有似無的風過關濤儒雅俊逸的臉龐,才覺身體輕飄飄的,幾分醉意,眼裡帶著琉璃的風流光彩。

    「呵呵…」站立不穩的身體來回的搖晃,望著遠處的霓虹燈,自己傻笑起來,也不知道笑什麼。

    「關局,怎麼樣,要不要送你回去!」一旁的人趕緊扶住他關心。

    「關局,要不咱們找個地方歇會兒,放鬆一下,醒醒酒吧!」有人試探的道,當然這都是很不正常的正常現象。

    「呵呵…沒醉!…s市的夜你們看多繁華,在這繁華的假象地下,還有多少罪惡等我們這些人民公僕去消滅,去稽查,任重而道遠啊同志們…」關濤一根手指指著遠處,慷慨激揚的開始長篇大論。

    關濤在應酬中醉酒的次數不多,除非他自己願意醉,通常都是他把人家灌醉。

    身後的一群人看他的狀態,相覲一眼,基本上可以肯定,平時看著深沉嚴肅的關局長真的醉了。

    「走走…都給我走,回家陪老婆孩子去,別一天到晚的借口工作忙,不回家,公務員也是人啊,走,我誰也不用你們送,我自己能開車,誰敢不走,誰不走,我找你們誰的事兒!」

    關濤卻非說自己沒醉,還跟人家急,讓大家不用管他,使勁的甩開拉他的人,手裡拿著車鑰匙搖晃,按著遙控鎖,向車子走去。

    他這樣誰也不敢離開,怕有個閃失,擔不起責任啊。在後邊招呼的跟著。

    「夏小姐,關局喝醉了!非要自己回去!」有人走到偏僻的地方,給他的紅顏知己打了個電話求救。其實就是他的相好,現在時髦詞就是情人。

    「關局,醉駕不安全,還是找個人送你回去吧?在說交警碰見了,影響不好。」有人又上前拉著他,耐心的勸說,不過作用不大,喝醉的人本來就沒理可講。

    「不用,我自己走回去!不准跟著我啊…」他嚴厲警告,晃晃悠悠的自己順著路往前走去,腳步有點像踩在雲端,後邊的人沒顧得上攬著,他就不見了,跑過去一看,綠化帶裡躺著。

    大家趕緊去拉,關濤還不讓人家碰他,誰碰他,他打誰,哪裡有一點國家幹部的形象可言,大家圍著他,束手無策的,有路人經過,還好奇的往裡面探望。

    「夏小姐你終於來了!」看到穿著家居服就飛車趕過來的女人,大家同時鬆了口氣,閃開一點空間,謙恭的道。

    「怎麼讓他喝這麼多!你們都是幹嘛吃的,他不能喝酒你們不知道啊,大半夜的還不得清淨…。」劉金娜狠狠的瞪了幾酒氣沖天的個人一眼,彎腰去拉,嘴裡不客氣的埋怨道。

    對於需要巴結奉迎自己的人,夏之月通常是不用假以辭色的,逢高踩低是她最拿手的。

    「是是…,我們今天照顧不周了,和關局聊的高興就多喝了幾杯!」

    其他人只能巴結奉承,知道內情的人都明白,夏之月和關濤關係非同一般,是關濤面前的紅人,可能是遲早要上位的局長夫人。

    如果情婦也是一個行業的話,那夏之秋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至少能擠進前三甲,弄個狀元榜眼什麼的當當,她不禁聰明、果敢、更有能力和手段,對當下的體制,官場規則以及潛規則門清,並且十分完美地把握著「穩准狠」的原則,該出手時就出手,絕不姑息。她靠著關濤這可大樹在政商之間可是耍的風生水起,荷包滿滿。

    「關濤,醒醒。」

    「這兒涼快,…清淨,我休息一會兒,就一會兒!沒事兒!」關濤閉著眼睛,嘴裡嘟囔著。

    「這兒太髒,咱們換個到那邊兒去,就兩步路,就到了。」劉金娜甚至關濤的潔癖,就哄騙道。

    「髒!那換個地方…」關濤往上抬頭,模糊的眼睛沒有焦距的亂瞄。

    「怎麼醉成這樣!真是的。」劉金娜摘去他臉上的樹葉子,心疼的道,回頭吩咐其他人趕緊搭把他扶到車子裡。

    眾人目送夏之月開車離去,才大大的鬆了口氣。

    關濤躺在車子的後座椅上,皺著眉頭,閉著眼睛,重重的往外噴著刺鼻的酒味,頭眩暈的難受,睡的並不安穩,這些年好似他就沒睡安穩過。

    夏之月從後視鏡裡看看他,把車玻璃降下來一點,吹散車子裡的酒氣。

    有人醉了,都是回家悶頭睡覺,睡醒就好了,那樣的最省心了。

    關濤平時不吭聲,可醉了就話特別多,難纏。今天他就嚷嚷著不肯回家,非要夏之月拉著他逛街,看夜景,你說他醉的東南西北的都分不清,逛什麼街啊。不過醉酒的人也沒法說。夏之月還真怕他發酒瘋,鬧起來就沒完了,丟人。就拉著他在路上瞎轉悠,等他酒醒了再回去。

    跟了他這麼多年的夏之月也多少瞭解他心裡的苦悶。

    全中國十幾億人口,可是在娛樂新聞上常亮相的也就那麼幾個熟臉。

    女主播藉著某高層上位的事兒,雖然世人不知,但在上層娛樂圈裡,風言風語的還是不少人議論的,不過大家都見怪不怪了,潛規則,很正常,你要是一沒背景二沒靠山,又沒中彩票的運氣,本本分分的也能順利當上一姐,那才是怪事兒。她也是無意中知道那個人前風光無限的央視女主持人是關濤爸爸的情人。都是同道中人,她倒是也理解那個女主播,現在這社會想要真正的出頭,太難了,長的漂亮也是資本。

    關濤是個孝子,和母親的感情很好,他母親有病,每次檢查,無論再忙,他都要抽出時間親自陪同的,就算是出差在外,他也會每天給母親打一個電話。現在他父親的風流韻事讓他這個做兒子的知道了,你讓他怎麼去面對偏癱中風後,大部分時間總是一個人孤單守在家裡的母親,如果萬一有一天他母親發現了,後果怕他自己都不敢想。

    這些都是她自己猜也能猜到的,當然在關濤面前聰明如她是裝做一無所知的,不然關濤的面子往哪兒放。

    車子在外環路上兜了一圈,關濤說了一句,夏之月在路邊停下車子,自己先下來了車子,轉過去打開後車門,前後瞅瞅,招呼著關濤下車「趕緊的,就這兒解決吧!」

    「嗯!」關濤掙扎著欲起身,被酒精麻痺了的身體有些不聽使喚,藉著夏之月拉他的勁,踉蹌著下了車子,一隻胳膊搭在夏之月肩上,莫名其妙的笑著「呵呵…」

    大半夜,又是人煙稀少的大馬路邊上,真有某些兇手現場的味道,夏之月被他笑的慎得慌,也不敢撒手,怕他一頭摔倒,就一隻從後面圈著他的腰,她九十來斤的體格勉強支撐這他,一隻手去幫他解褲腰帶。

    「幹嘛?非禮啊!我可以勉強接受!」關濤有些醉意的眼側低著頭,不正經的道,大手握著夏之月的小手去下移,按在了自己的某處。

    他就是頭暈,不過心裡清醒這哪。

    「非你個頭啊,你不是尿急嗎,是不是想憋死啊。」被調戲了的夏之月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冷,縮著身體發抖,看酒醒的差不多了,氣惱的抽出自己的手,故意道,真是被他胡攪蠻纏的要發瘋了。

    「…對,額,可我又尿不出來了。」關濤打了咯,搖晃著身體痞痞的笑道。

    「我…你到底還尿不尿了!」拿他沒辦法,夏之月氣惱的咬牙問道,最恨他裝醉了。

    「尿不出來,你不能逼我!」關濤說的無辜。

    「呵,誰逼你了?不尿,我們就走了,上車!你就會折騰我!」夏之月被逗的笑起來,費力對我駕著他往車子裡弄。

    「你不就喜歡我折騰你嗎!」

    關濤後退一步,自己往車座上倒下去的同時,手順帶的一扯夏之月,兩個人都實實在在的躺倒在車裡。

    夏之月不防,驚呼一聲,嬉笑的罵了一句。車廂裡曖昧之聲頓起!

    「送我去東港路!」關濤神色慵懶的做躺,漫不經心的道。

    夏之月正給他系扣子的塗著藍色指甲的纖長手指,頓住了,停留在了他的胸口處,頓了一下,瞬間又恢復了手裡的動作。她斂眸,垂下的眼簾遮擋住了她的隱忍眼眸,良久才輕吐出一個字「好!」

    手上繼續伺候他,就連他衣服前面的褶子都用手細心的撫平。

    「怎麼,不願意?」關濤眼睛掀開了一點縫隙,輕描淡寫的落在她面無表情的臉上。

    「只有坐在你副駕駛座上的女人,才名正言順的有資格質問,不是嗎?我算那根蔥啊!」夏之月好似很有自知之明的輕聲,語氣裡帶著一點自嘲和認命。

    凡是跟過關濤的女人都是知道,情人是不允許和坐他的副駕駛座兒的,再得寵也不行。夏之月第一次拉開前車門的時候,他就很不留情的說,「那是我媳婦兒的座位。」

    後話就是情人只能做後面,你要上裝逼不願意坐,就滾蛋,夏之月自認沒那個骨氣。

    「呵呵…」關濤輕笑起來,好似對她的表現很滿意,抬手像撫摸寵物一樣的撫摸夏之月的大波浪捲發,感慨道,「之月啊之月,你永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能要什麼、不能要什麼,這個分寸沒有一個女人有你拿捏的好,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像你樣知道我的心,真是想不疼你都難。如果在遇到我之前,你乾淨點就好了。」

    「少假惺惺了,你以為我是巴著你大局長不放,一心就想擠進豪門的腦殘貨,切,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夏之月是喜歡你關濤,但為了一個名分,去尋死覓,我是絕不幹的,現在這樣不挺好的嗎。不進你家的門兒,老的小的都不用操心,既不承擔妻子的義務,還享受著比正房高的待遇,一個女人,還求什麼,活明白點才快樂。」早就練就了喜形不於色的夏之月眼底流星般的劃過一抹黯然,精緻的臉上嫣然一笑,像一個賢惠的妻子一樣認真的給他正正領子,好似很看的開的輕鬆道。

    心裡切早已咬碎了牙齒,這個男人太狠了,總要時不時的戳一下她的痛處,提醒一下她的身份,關濤啊關濤枉你心計多端,但你也太不瞭解女人了,有幾個女人不想嫁給自己的愛人的,能放手早就放了,會拽著你這麼多年嗎。

    「行,有魄力,這才是我們的夏之月小姐!希望你永遠這麼想。」關濤端詳了下素顏的她,捏捏她的高聳,讚賞道。他自身的優厚條件令他從來不屑去哄騙那些往前撲的女人,即使傷人的話,他也可以說的坦蕩大方,不怕女人離開他。

    「哼!對了,你那個什麼朋友的妹妹不是要結婚了嗎,要不要替你準備禮物啊!」夏之月拍開他的魔爪,正經的問道,岔開了話題。知道他忙,這些生活瑣事通常都是她幫忙打理。

    「不用,我得和哥幾個商量一下再說!你怎麼穿著睡衣就跑出來了,也不怕碰見色狼!」關濤假好心的貧道。

    「還用得著怕嗎,已經碰見了!」夏之月嬌嗔他一眼,推開車門準備下車。

    「哎,這個不穿了!」關濤手裡勾著一件東西,戲謔道。

    夏之月回頭,不由臉大紅,她就說怎麼感覺不對勁啊,不過卻嘴硬的賭氣道「你留著吧!」

    氣惱的拉開前車門兒,坐進了駕駛座,憤憤的發動車子狠狠的踩了下油門兒。

    「嘖嘖…你說你們女人穿這玩意跟沒穿有什麼區別,就幾根帶子而已,性感是性感,可是屁股都蓋不住,怎麼穿啊!你看你,我要不是提醒,連自己沒穿你都沒發現,我看你剛才還不如不脫,…」被伺候的舒服的關濤心情大好不正經道

    「閉嘴,你要再說就給我滾下去!」自控力還可以的夏之月終於惱羞成怒,來了急剎車,發飆道。

    「好!」

    放下架子的關濤這會兒很好說話,馬上閉嘴,很不正派的低笑著,把丁子內衣嫌棄的扔出了車窗外。

    白色的車子在東港路的一個小區門口停下。上次她出差期間,關濤就在一次應酬中搭上了一個舞蹈學校的女老師,聽說特別有氣質。關濤自行下了車子,甩上車門「你回吧!」

    「要不要我來接你!」夏之月降下車窗體貼的問道,關濤從不在女人家裡過夜,因為女人對他來說就是玩物,玩兒完就走,即使在她那裡也只是偶爾例外一次。

    「哼…之月女人吃點醋才可愛,你走吧,路上小心!」關濤玩味的笑笑,探腰,對著車窗裡的夏之月的道,說完轉身向裡面走去。

    夏之月望著關濤堅毅挺拔的背影,她平靜的臉龐迅速龜裂,嘴角浮起自嘲的笑意,瞇起的眼眸中是陰狠的利光,真***佩服自己的定力,開車送自己的男人去找情人,這個世界還真是荒謬,還有比她夏之月更下賤的女人嗎。

    關濤,你欺人太甚了,有我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在,你的副駕駛座,就得一直空著,不讓我坐誰也別想做。到了她這個年紀,財富她有了,撈夠了,可地位和家庭丈夫她還沒有,才貌出眾有權有勢的關濤是她最好的選擇,當然她也是真的愛這個男人,甚至可以容忍他的風流。

    一滴涼意滴落,不知不覺早已淚流滿面的夏之月才緩過神來,倔強的抹了一把淚水,發動車子,飛快的消失在夜幕中。

    一個高瘦的身影悄然的從小區裡走了出去,望著車子消失的方向望了一眼,掏出煙,低頭手捂擋著風,點上一顆煙,長長的抽了一口,吐出一縷白煙,轉身向另一條街道走去。

    他喜歡和聰明的女人共事,但她們利益交易下的口口聲聲的真心,他是很懷疑它的純淨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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