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二嫁豪門——愛上弟媳

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九章 文 / 孟珂冰

    秦家的房子整個都是從新裝修的,田蜜兒也是怕陸小滿觸景生情,勾起往日的傷心事,就連陸小滿房間的位置都換了個方向。

    田蜜兒雖生在頗具底蘊的豪門貴地的大家族,卻沒有豪門的冷酷和,絕情,她一生榮華不盡,然很是低調,為了一個情字鬱鬱半生,對一切她都看的很淡,現在就盼著陸小滿那天能帶著孩子真正的一起回來,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她就知足了。

    「媽媽,你怎麼還不睡!」

    一身簡單的白色套裝的陸小滿應酬回來,進門,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發呆的人,心口一熱,明知故問的隨口問道。

    田蜜兒身份畢竟擺著哪兒,很注意養生,作息飲食都有專門的安排,休息時間很有規律,有雷打不動早睡習慣,不然第二天一天都緩不過來。

    「嗯!」

    田蜜兒不睡,幾個傭人就站在客廳裡默默的陪著,看到陸小滿進門,心裡悄悄的鬆了口氣,這個小姑奶奶總算是回來了。

    訓練有的速趕緊先田蜜兒一步上前伺候,都是在這座宅子裡工作很長時間的人了,可以說那個傭人出去都可以拿金牌保姆,這點眼力勁她們是有的。

    陸小滿能被女主人這麼重視對待的人,不管幾年前的事會不會重演,她們都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怎麼回來麼晚!冷不冷?」

    田蜜兒聽到動靜,一喜,看陸小滿穿著單薄,身上連個外套也沒搭,秀氣的起身上前嗔怪的語氣卻掩不住關心的問。

    陸小滿笑笑,順手把包遞給一邊的傭人,善意的對傭人點點頭,嘴裡說,媽媽,我不冷。

    就從車裡走回屋,你說能有多冷,再說她也沒那麼嬌氣,走哪裡都帶個傭人伺候著。

    「還說不冷,你這孩子,也不知道提前讓人來個電話,身體本來就不好,還不知道愛惜,趕緊去洗個熱水澡。」田蜜兒臉上帶著喜悅,親暱一拉陸小滿冰冷的手,不免心疼,嘴裡就生氣的一通埋怨。

    一旁的人也都笑盈盈的看著親如母女的兩個人,不等吩咐,就有人去給陸小滿弄熱湯,有人忙去放洗澡水。

    「哎呀,不用了,媽媽,這都幾點了。」

    陸小滿明知道沒用,嘴裡還是撒嬌無奈的拒絕著,主要是這麼晚了再讓大家為她忙碌,挺不好意思的。

    一旁的傭人就是笑盈盈,沒有一絲的不耐,很少看到一舉一動都端莊得體的都恰到好處的女主人這樣失態,情緒化的一面,她們也為田蜜兒感到高興,家裡氣氛太壓抑沉沉了。

    這是陸小滿第一次說回來住,對田蜜兒來說意義是不同的,只要小滿能回家,其他三個也就跟著回來了,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個家還會兒像以前一樣熱熱鬧鬧的笑聲不斷,你說田蜜兒能不高興激動嘛。

    陸小滿被動的讓田蜜兒拉著向樓上走去,邊扭頭沖站在不遠處的張媽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兩個人像親母女一樣,向樓上走去。張媽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歎了口氣,有時候,一個家,就差了那麼一個人,卻覺的一切都好像不對了,不再完整。

    站在門口打量著房間裡的一切,陸小滿驚訝的瞪大眼睛捂著嘴,水潤的眼眸中閃著激動喜悅的光芒,顏色,窗簾,壁燈,小小的植物…一切都是她喜歡的樣子,按她理想中的樣子去設計的。

    她嘴唇微微,歎息「太奇妙了!」

    田蜜兒欣慰的微笑,小滿能露出這個表情也不枉自己和兒子費盡心思設計準備出的這個房間,語氣失落的故意問道「怎麼不喜歡嗎?」

    「喜歡,謝謝你,媽媽!」陸小滿欣喜的轉身輕輕抱著田蜜兒的腰,鼻音很重的說道。

    田蜜兒眼裡帶著笑,鼻子發酸,她盼星星,盼月亮的,總算是看到人家臉上的感動了。

    「呵,你喜歡就好,脫鞋,進去看看,裡面還有秦賀給你的的驚喜。」田蜜兒拍拍她的背,輕聲道。

    陸小滿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從田蜜兒懷裡抬起頭的時候,神色卻已恢復如常,嘴角掛著笑,溫順的點頭。

    赤腳踩在溫暖的地毯上,向裡走去,慢慢的探索這個設計別具一格的房間。

    臥房被設計的很獨特,打開門,一眼望去整個房間地面上全部鋪的地毯,秦賀好像成了地毯控,她走哪兒,都想給她鋪上地毯,還總是弄潔白色的,奢侈的令人咋舌。

    臥室的中間有一道水晶簾隔開,房間裡卻沒有想像中得或者豪華或者素氣的床,簾子的後面顯眼的位置倒是設計有一個木質大台階類似東北的炕,不太高,姑且就先叫它炕吧,炕上鋪著暖色系淡黃色的被褥,鋪的整整齊齊的,上面還放著兩個抱枕,柔軟舒適,靠裡面的牆上懸空做了一個格子很多小巧精緻的櫃子,有個格子裡放著幾本線狀書,床頭樸質無華的小吊蘭植物,炕的邊角處都是用質地柔軟的東西包裹著,睡相再不好的人,怕也不會在這個房間摔到,磕到。

    這邊靠窗的位置是吊籃是的椅子,是閱讀和沉思的最佳場所,飄窗上還放著一可愛的玩具熊,所有的一看就是費了一番心思的,…所有的設計別具一格,卻又秀雅溫暖,一看整個房間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給你縱容的舒適。

    陸小滿撫摸著裡面的每一處精心的設計,水潤的眼眸深淺的明滅。眼中湧上濕意,怕是沒有人比這個男人更用心的體貼自己了。

    「滿兒,給他一個機會,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幸運的和自己喜歡的人相遇的,珍惜你們之間的緣分好不好,阿。」田蜜兒望著陸小滿的背影,感性的趁機勸道。

    小滿和兒子在一起,當然是皆大歡喜的結局,她做夢都希望小滿嫁給秦賀,可小滿人是回來,心回沒回來,可就不好說了,態度含糊不明,說她還記著仇吧,也不像,和秦賀兩個人同進同出的,親密的很,對自己和秦忠仁也很好。說她已經完全原諒秦賀了吧,總覺的少了點什麼,她心裡惴惴不安心。

    陸小滿好像沒有聽到田蜜兒的話,伸手摸摸床上的一角放置的兒子和女兒照片,照片中悠然霸道的抱著弟弟,陸順順臉色臭臭的,陸小滿的嘴角忍不住揚起了慈愛滿足的笑意,小屁孩兒!

    田蜜兒長長的呼口氣,走了出去,看來自己又心急了,人心都是肉長的,慢慢來吧。

    聽到門被輕輕帶上的聲音,拿著照片背對著房門的陸小滿。面無表情的緩緩扭過頭去,水潤的眸光明滅閃動,久久沒有收回…

    秦賀在房間裡對著床的位置站了一會兒,如果不是輕微均勻的酣睡聲告訴他生息,房間裡的黑暗靜寂不知道會不會無聲把自己吞沒,霸道的他討厭這種如果自己不主動,傻站一夜也無人知道無人關注的冷落。

    他不允許自己被冷落,更不喜歡被動。

    睡意朦朧中的陸小滿感到來自背後的擁擠,還錯覺是孩子睡在自己身邊,蜷縮的身體習慣性向一邊靠靠,腰間一沉,整個人卻被一隻手霸道無聲的摟了回去背部貼近柔韌溫暖的懷抱,熟悉的男性氣息籠罩她發僵的身體,就像眷戀停留溫暖的港灣。

    平

    她淡淡的一笑,還一為會失眠,想不到睡的更加安穩了。

    秦賀擁著她,感受懷裡柔軟放鬆的身體曲線,才稍稍安心的歎氣。

    從部隊回來,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點,小滿在疏遠他,他不是感覺不到。

    雖然他不願意承認,可陸小滿在悄悄的退出他的生活,或者說陸小滿在將他從生活中驅逐出去,這也許就是小滿的聰明之處。

    雖然做得不是很明顯,可敏感的他就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對懷裡的這個女人他有種無力和抓不住的感覺,黑暗中他手臂不自覺的悄悄緊縮,臉埋進陸小滿柔順的髮絲裡,沉醉的嗅著她的淡淡體香,這個女人是他的,難道一定要逼著他用手段嗎,不管什麼原因他都允許,不管什麼原因,他都不許再分開。

    張媽下樓的時候,眼睛笑瞇瞇的,怎麼看,怎麼覺的那雙男性拖鞋…

    打扮的一絲不苟,永遠以自己最精緻的一面示人的田蜜兒,優雅的放下杯子,微微扭頭,看著張媽輕聲問「小滿,起來了嗎?」

    「嘿嘿…」張媽未語自己先嘿嘿樂起來。

    可能是心情好的緣故,田蜜兒很不淑女的挑眉。

    什麼喜事啊,眼中疑問看眉開眼笑徑直朝著自己走過來的張媽。

    張媽輕輕走近,俯首給田蜜兒耳語一陣。

    田蜜兒漂亮的眼睛帶著錯愕,睜的叫一個大,臉上慢慢提起詫異的喜悅笑容,眼睛撲閃綻放激動的光芒,亮晶晶的看著張媽好一會兒才不敢相信的反問「真的?」

    「可不真的,沒錯,是少爺的拖鞋,我還能看錯!」張媽笑道。

    「張媽…你說這…呵呵…好好好啊…」田蜜兒語無倫次沒的不知該說什麼好,張媽跟了她幾十年,她也就不避諱的笑起來。

    「估計是半夜什麼時候過來的,夫人,我看你就是高興也別表現的太明顯了,雖說兩個人都多少年了,可陸小姐臉皮薄,萬一抹不開面,羞著了,下次就不好意思過來了。」張媽看田蜜兒臉上欣喜若狂的樣,冷靜的勸道。

    「我知道,你說咱盼星星盼月亮的把人家給盼回來了,我哪裡還敢惹她。我供著還不行嗎!唉!我現在就是盼著兩個人能早點和好,一家人快快樂樂的在一起。嘴上說當女兒,你說再好的女兒也要嫁人不是,孩子怎麼辦,歸根結底還是他們在一起才會幸福。」田蜜兒捂著嘴竊笑了一陣,瞅一眼樓上,才感慨道。

    她為什麼不跟陸小滿在一起,帶著陸順順這個小燈泡躲開啊!

    生活不習慣是一方面。

    但更多的是她的私心,還是覺的只有自己的兒子才能配上小滿,可有她在兒子不好下手啊!

    當著陸小滿的面兒,她這個親媽媽還得護著自己兒媳婦不讓兒子動手動腳的胡來,你說她內心多糾結啊,乾脆就躲開給兒子掃清障礙,怎麼辦,就看兒子的本事了。

    「夫人,兩人進展挺好的,你也不要太操勞了。你給他們看著孩子,兩人心心淨淨的天天在一起,少爺又知道心疼陸小姐,和好是早晚的事兒。」張媽看著田蜜兒寬慰道。

    田蜜兒歎口氣,帶著玩笑的輕鬆道「但願吧!不過,賀兒追的也真夠緊的!男人嘛,就得這樣兒!」

    語氣中是掩不住的自豪。

    張媽跟著笑起來,夫人的用心良苦,不知道樓上的這對兒感受到了沒有。

    &

    午後的陽光穿過咖啡館獨具品味的臨街大玻璃窗,灑在輕聲慢語的交談的客人身上,咖啡館裡飄蕩著初開的音樂,氣氛寧靜而祥和。

    而在咖啡館的一角,卻有著很破壞美好的一幕。

    「…你這麼有錢,拿錢給孩子治病怎麼了,不該啊?

    自從我們離婚你說你才給了孩子多少錢,你給這裡基金會捐款幾十萬,哪裡資助大學生的一年後就資助了二十多個,天天給這麼敬老院買米,買面的,那個孤兒院買衣服,你看看給外人都大方,你獻愛心。你怎麼就不給我們母子兩個發點善心呢?

    我看你就是圖個名兒。」女人不屑的一撇嘴。

    羅祥瑞也不吭聲。

    「你看你對我們有多摳門啊!我跟你過了那麼多年,沒有辛勞還有苦勞吧,我享你一天福了嗎?現在花你點錢不過分吧,兒子還躺在醫院裡,你居然說不給醫療費就不給了,羅祥瑞,你還有沒有良心,你手指頭縫裡掉得都夠我們母子兩個活了,你都不願意。你還是不是人啊…」

    羅祥瑞無語的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自己對面逆光中前妻濃妝艷抹也遮不住歲月皺紋反而照的更加清晰的臉,他從來就沒發現自己的前妻是如此的醜陋,這一刻也許才是前妻的真實面目,不知感恩,貪婪,無恥,虛偽還無情。

    羅祥瑞不是一個絕情的人,相反,他很寬容,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離婚的時候前妻做的是很過分,但當兒子給他打電話,用他天真稚嫩的聲音說他病了,求爸爸救救他的時候,他還是背著水晶伸出了援助之手,不管大人怎麼樣畢竟孩子是無辜的,對於大人間發生的事兒什麼也不知道,就算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可小傢伙從在媽媽肚子裡開始,就是自己陪伴著長大的,父子兩個感情很深,不是說割捨就能割舍下的。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孩子被病魔奪去生命,他告訴自己,就當時給兒童基金會捐款了,救孩子吧,不然心裡不安。

    可以說兒子能活到現在,羅祥瑞有一多半的功勞,他每年兒子的生日都會去探望孩子,可是前妻是用什麼回報他的哪!

    就因為自己現在拒絕了再給孩子提供,優厚的生活費用,她就從溫哥華殺過來,找自己算賬,指責自己。

    人都是是自私,他如果再繼續給前妻匯錢,他成什麼了,怎麼對水晶交代。

    前妻還在強勢的喋喋不休。

    羅祥瑞感到好笑,身體向後一靠,嘴唇嘲諷的掀動,鏡片後的睿智眼睛裡有精光劃過。

    真他媽的!

    見過臉皮厚的,還真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聽說過良心被狗吃了的,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良心狗肺的。

    自己沒找她算賬,她倒還有理了!

    你要是裝可憐,放低姿態,他心裡多少也許還會好受點,可你看這個女人的蠻橫態度,好像羅祥瑞欠她錢似的,她壓根就沒搞明白自己的位置,她還以為羅祥瑞是以前的羅祥瑞嗎,做出什麼樣的傷害的事都不和她計較,任她玩弄。

    「我們離婚了,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沒有贍養你們母子的義務,關於我妻子水晶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我一毛錢也不會再給你。不得不說,你今天成功的噁心到我了。」羅祥瑞壓下胸口的怒火,不屑的看著前妻,心平氣和語氣卻無比堅定的拒絕道。他這一刻真恨自己的高素質,和良好修養。換個男人怕是不抽她才怪。

    「羅祥瑞,你還是不是人啊?你住著豪宅,開著幾百萬的車子,兒子區區一年幾十萬的醫療費你都不掏,是,我們離婚了,可孩子是無辜的…」前妻可能是受不了羅祥瑞的這種態度,惱羞成怒的拍案而起,發飆抬高聲音怒罵道。

    一聽羅祥瑞不再給錢了,她就火了,也不管這是什麼場合,潑婦相畢露。

    笑話,免費的冤大頭提款機要撤,你說她能不急嗎?

    她就是覺的羅祥瑞有錢了,給她多少都是應該的,不給就是沒道理。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前妻在羅祥瑞面前一慣強勢慣了,家裡的一切都是她說了算,羅祥瑞對她是千依百順的寵著慣著,所以突然聽到羅祥瑞絕情的重一點的話,就很是受不了,特別是聽到羅祥瑞提到李水晶的時候,就更是心理不舒服,嫉妒。

    面對周圍人看過來的異樣目光和切切私語,脾氣好的羅祥瑞也氣得是額上青筋突起,惱火的看著眼神帶著得意的前妻,咬牙道「你還講不講理了?」

    「講理?我怎麼講理,你有錢了,娶個年輕漂亮的小老婆,就不想管我們母子倆了?我嗚嗚…」前妻帶著無限委屈,捂著臉哽咽的哭起來。

    有時候,哭泣是女人很好的殺手鑭。畢竟大家都是同情弱者的。

    哦!

    原來真是這樣!周圍的客人看似在事不關己的喝咖啡聊天,眼睛卻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鄙夷的看著西裝革履風度翩翩很有成功人士風範的羅祥瑞。

    還用問嗎?

    當下很平常的事,男人有錢了,就花天酒地找小三,拋棄自己糟糠之妻,離婚後對妻子和自己的孩子還很不負責任的吝嗇,肯是這個樣子。

    「你…」

    被冤枉的羅祥瑞百口莫辯,手指顫抖,總不能讓他也像個潑婦一樣,去對罵吧?

    「呵呵…。」

    隨著一陣張揚嘲弄的笑聲響起,一身玫紅色緊身套裙包裹著魔鬼火辣身材的莫小桑,棕色的大波浪長髮披肩,踩著七寸細高跟鞋,搖曳身姿的徑直走過來,讓人眼前突覺一亮。

    笑不達她天生妖媚的大眼,透亮的紅唇平添幾分冷艷!

    很多人都仰起頭看了過去,目光被這個氣場強大,帶著嫵媚張揚的人間尤物吸引。

    在眾人看的呆滯的目光中,莫小桑已經旁若無人的走到了羅祥瑞的旁邊,高傲的站立,眼神向下鄙夷的打量身體保持微傾姿勢正凶巴巴對著羅祥瑞的前妻。

    她嘴角鄙夷的微勾起,道「哼!歐巴桑,他娶年輕漂亮的小老婆怎麼了?礙著誰了嗎?他有能力,是單身,女孩兒自己願意,為什麼就不能娶一個比自己年齡小的年輕漂亮女孩子,難道要娶你這一臉褶子的大媽啊!」

    有的異性表示認同的點頭,可不是嘛,人家有錢是單身,娶個比自己小的女孩子,人之常情,無可厚非,沒什麼錯啊?

    前妻一聽,就火冒三丈,試問那個女人受得了被人指著鼻子罵自己丑啊!

    「狐狸精,不要臉,管你什麼事…」前妻是認識李水晶的,看著一臉情婦相的莫小桑罵道。

    「誒!我謝謝你對我的誇獎,狐狸精也不是誰都能當的,我有那個資本啊,你倒是想當,可惜我老公看不你上你啊!意淫對像怕都不會是你!」莫小桑妖氣風情萬種朗朗一笑,動動自己無一不精緻的五官,氣死人不償命的道。

    天生的情婦相,給人很多誤導。

    眾人都來了興致,感情這個就是搶人家丈夫的小三,不過有這樣迷死人的小妖精勾引,怕是沒幾個男人能抗的住。男人看著莫小桑是蠢蠢欲動,女人是又嫉妒又咬牙切齒的恨,就是有太多這樣不要臉的女人,仗著自己有一副好皮囊,就到處買春的勾引人家老公,破壞別人的家庭。

    莫小桑伸出塗著枚紅色指甲的纖長手指看似漫不經心的彈彈羅祥瑞肩頭的灰塵,眼神鋒利的盯著前妻惡毒道「姓熊的,你太猖狂了,他不戳穿你,因為他男人。我都不知道怎麼還有你這樣的極品,就算是條狗,給它個饅頭,還知道衝我們搖搖尾巴,你現在連條狗都不如。」

    莫小桑說著抓起羅祥瑞面前的杯子,潑了前妻一臉的咖啡!

    突發狀況,有人驚叫一聲。

    莫小桑卻沒事兒一樣,把空掉的杯子隨手撂在桌子上。

    羅祥瑞趕緊伸手扶住杯子,以免掉到地上,眼神變的有趣,心裡的悶氣總算散去了不少。

    暗道,

    一品的女人還真是暴力啊,嗯,有氣魄!

    「你!」

    前妻被莫小桑的氣勢所壓,被堵的說不出話來,咖啡順著頭髮滴落,臉色發青,一臉的狼狽,手捂著胸口痛苦可憐的看向羅祥瑞,真假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咖啡館的老闆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一直就很奇怪的沒出現,只有一侍應生慌張的走過來,也被莫小桑凌厲的眼神給震懾的站在一旁不敢動彈。

    「小桑…」

    羅祥瑞欲言又止的開口想阻止道,他倒不是可憐前妻,或者對前妻還有什麼感情,而是前妻的心臟有毛病,出了人命事兒就大了,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他怕給吳一品惹麻煩。

    「你給我閉嘴!」

    莫小桑絕美的臉緊繃,一臉的山雨欲來,側低著頭沖想息事寧人的羅祥瑞怒吼一聲,咄咄逼人的質問,「你是神仙嗎?你是救世主嗎?她的兒子跟你有一點血緣關係嗎?」

    羅祥瑞雖然不知道莫小桑為什麼要這麼賣力的幫他,但還是很配合的怯怯的搖搖頭。

    其實這一刻他在想,吳一品真可憐,莫小桑發火的樣子,很駭人,大眼睛一瞪,好像要吃人,終於知道母老虎這詞是怎麼來的了,還是他的水晶最好,溫柔又善良。

    「哦!」眾人又是竊竊私語,感情孩子還不是這個男人的,人家的八卦因子完全被激發出來了。

    「…那你憑什麼,這些年給她兒子出錢治病,就算孩子有病,有他的父母負責,她兒子的死活管你什麼事,我們欠她嗎,你落難的時候,你的這個所謂的前妻當時是怎麼做,第一反應就是和你離婚啊!她捲著你的所有財產帶著孩子跟一個男人跑到了國外,拋棄了你。我遇見你的時候,你說你有什麼,工作沒了,老婆跑了,住著幾平米的地下室,窮困潦倒,一日三餐我們都吃不飽。你發達了,她又回來了。我知道你心善,可憐孩子,你背著我給她兒子看病也就算了,以前花出去的錢我也不想追究了,就當時捐給慈善機構了,可這個女人在幹什麼,她受著你的恩惠,不知道感恩不說,還當成了理所當然,背後害我們,你可憐她,你看她滿身名牌,像窮人嗎,她值得可憐嗎,人家把你當傻瓜啊,你知不知道,你的善心,人家反而是覺的你好欺負,得寸進尺,動不動就找你。還罵我不要臉,我怎麼不要臉了,長的漂亮是我的錯嗎,喜歡一個比我自己大的男人是我的錯嗎,我沒插足過別人的家庭,沒無恥拿自己的兒子做籌碼去騙別人的錢財,我不過是堂堂正正的嫁給了一個離過婚的男人。我有什麼不要臉的,反倒是你這個前妻一直在破壞我的幸福。我們一時的善心,還被人欺負上了,惡狗纏身,我們有錢,那是我們憑自己的本事掙來的,憑什麼給她,…」莫小桑話是衝著羅祥瑞發的火,可針對的明顯就是前妻。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驚訝的吸氣聲連連,想不到真相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你轉。

    「你胡說!」

    前妻這會兒到不捂胸口了,手指顫抖的指著莫小桑。

    「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你敢說,你的兒子是他的嗎?你敢說他有贍養你們母子的義務嗎?你敢說他這些年給你兒子的醫療費你都用到你兒子身上了嗎?…」莫小桑氣勢迫人的向前逼近,逼問道。

    前妻一時無言一對,在莫小桑很有穿透力的目光下心虛的後退一步,凡事你都要講理,本來你管人家羅祥瑞要錢,就名不正順的,你耍無賴之所以能耍的開,就是因為羅祥瑞是男人,不會像個女人一樣,跟你去斤斤計較的理論。

    莫小桑勾唇,又狠狠的餓道「你不要找我們算賬嗎,好啊!我等著,本來不想跟你計較的,你欺人太甚,如果你不受點懲罰,不知道你還要禍害多少人。這些年你從我們這兒騙走了多少,你給我吐出來多少,當年的財產轉移,我們也會追究的…」

    「小桑,算了,算了,別生氣了,我錯了,吸取教訓,…」羅祥瑞看戲也差不多了,趕緊起身推著氣呼呼的莫小桑往外走。

    莫小桑看著不情不願的,被羅祥瑞強行推出了咖啡館。

    咖啡館裡的人鄙夷,諷刺偷偷打量著臉色灰白的呆怔的前妻,「想不到長得醜,心更醜!真丟人」

    「怎麼還有這樣貪婪的人!要我,給都不能這樣的惡女人!」

    前妻滿面羞澀,狼狽的抓起包包欲往外衝!

    「女士,你還沒付賬!」

    咖啡館裡,侍應生的聲音顯得特別的響亮刺耳。

    前妻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慌亂的從包包裡掏錢,翻找了半天才揪出一把錢,扔下就走!

    「嘿!找錢啊!」

    身後響起了與這高雅的環境極不相符的哄笑聲。

    咖啡館的某個角落,有人收起了手中的拍攝器材,「收工了!」

    吳一品走進家裡,聽廚房裡有動靜,沖廚房裡瞅瞅,見阿姨正在做飯,也沒吭聲,朝著臥室走去。

    莫小桑衣服也沒換,玫紅色的衣服和淺色的被褥相襯,特別的顯眼又孤零,背對著門,頭枕著自己的手臂側躺在床上,上面的手捂著側臉。

    吳一品心疼望著她抖動的身體曲線,沉默了一會兒,合上門緩緩的走近床前,視線落在床上的一片濕上,蹲下來,輕輕伸手想拿開莫小桑的手,莫小桑咬著嘴唇執拗的不肯讓他看到自己的臉,抽泣出聲,一隻手好像讓她和外界隔開一樣,她甚至不想看見任何的光。

    「桑桑。」

    吳一品無奈的喊道。

    用手指給她抹去臉上的淚,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事情也就巧了。

    羅祥瑞的前妻找過來了,羅祥瑞就是再大度也不可能放過她,但作為一個公眾人物,對付前妻這樣的潑婦,他是要講點手段的,就想了這個雙贏的辦法,考慮到李水晶不夠強悍,又懷孕了,怕有閃失,羅祥瑞本來是想找個演員的來演的,又不像牽扯麻煩。

    陸小滿就貌似隨意的提了一句,要不小桑去吧。

    見莫小桑自己沒吭聲,吳一品也就沒拒絕。

    你也不能怪人家陸小滿,畢竟人家不並不知道小桑和羅家有那層複雜的關係。

    「桑桑,就當看小滿面子了。」

    你說,你要是不想幫忙,不想和羅家又牽扯,你拒絕不就行了嗎,你當時不拒絕,幫完了又憋屈的躲起來哭,這可不是愛恨分明的莫小桑的性格。

    不過吳一品這兒也不敢埋怨她,只能勸。

    莫小桑有多仇恨羅家,他是知道的,但血緣就是血緣,不會因為仇恨就不存在。

    莫小桑的手肘擠壓著自己的胸口,哪裡鑽心的揪痛,呼吸好像都要中斷,難受的不行,她最恨的兩個人就那麼死了,雖然不是善終,但她心裡就是堵的慌,怎麼能死呢,太便宜他們了,不是有因果報應的嗎,羅祥海和陸雲英死了輕巧,可母親受的苦和屈辱,誰來償還。

    羅祥海帶個她和她母親的傷害,是她多年走不出的心結和陰影,也許把羅祥海和陸雲英千刀萬剮都不能彌補他們帶給母女倆的傷害。

    吳一品疼惜看她痛苦的樣子,無奈,脫鞋上床,抱著她給她揉胸口,真怕她把自己氣死,「桑桑,呼吸,不要這樣,聽話,乖,呼吸好不好,桑桑,對…就這樣…」吳一品溫柔的誘哄著,手輕柔的給莫小桑順氣,看莫小桑聽話的緩和著自己,他才又道「寶貝兒,我們出國旅行好不好?」

    莫小桑不語。

    吳一品摟著她的身體,向一邊挪動一些,讓她的側臉離開淚水流濕的地方,自己則正好躺在上面,好像沒發覺自已的襯衣被濕透似的,接著自顧自的說道「其實今年我特別想去滑雪,唉!小煜出了事後,哥兒幾個第一次去滑雪,還沒開始,胖子就跪在雪上哭起來,一個大男人愣是唔咽出聲,整個雪上上都聽的到,我們就再也沒一起滑過雪,看見雪就想起了他,這都多少年了,轉眼他的女兒都這麼大了,可我記憶裡的小煜還是那個陽光善良的少年,你也見過他的,哥一直很護著他,他是我們這群人裡最單純的一個,他碰見了小滿,……」

    吳一品憂傷的慢慢的講著,莫小桑慢慢的不再抽泣,她知道吳一品想說什麼,有些道理她明白,大家都是朋友,生活在這個圈子牢裡,有著共同的朋友,以後和羅祥瑞李水晶打交道是難免的,但她心裡過不了那個坎,也仇恨羅家的任何一個人,特別是羅露露。

    吳一品只是站在了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所以他才會比較理智的去看問題。

    羅祥海和陸雲英有罪,但羅祥瑞是無辜的,他也許都忘記了自己還有個侄女的存在,畢竟莫小桑離開羅家的時候羅祥瑞還小,而且莫小桑改了名字隨母姓。

    弄巧成拙!

    羅祥瑞的前妻絕對是弄巧成拙,關於羅氏老總的情史一下子成了媒體版面的頭條新聞,滿天飛,讀者是盲目的,但也是充滿正義感的。羅祥瑞並不是什麼神秘人物,他的種種,一下子就被人肉了出來,真相令人震怒!

    前妻娘家被人爛菜葉,臭雞蛋的砸得門上都是,她的父母兄弟也羞的不敢出門。

    歎家門不幸怎麼出來個如此忘恩負義的女兒,前妻倒是精明,一看事不對頭,沒討到便宜,灰溜溜的就趕緊跑回了溫哥華,留下個爛攤子給家人承受。

    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

    一個寬容大度,品德高尚的總裁,一個是單純善良,但慧眼識英雄的灰姑娘。

    在現實生活壓力下,生活壓抑疲憊的人們浮躁,需要美麗的真實清新色彩給他們以希望,看到生活美好的一面兒,羅祥瑞和李水晶童話般傳奇愛情,給人感動的同時也給了無限美好的憧憬,令很多人津津樂道。

    當年的中醫世家羅家又重新倍受大眾的關注,羅氏一夜成名,知名度一夕之間打開,當然最得實惠的就是羅氏企業,股票連續開盤漲停。

    緊接著,又有知情人錦上添花的爆出李水晶懷孕,更是給媒體發揮了娛樂報道的空間,媒體幾乎報道的全是正面新聞。關於**院長羅祥海和瀆職罪的女廳長陸雲英的種種好像被人遺忘。

    在遠離市區位於半山山腰的,冷風淒淒的墓地上,一座座排列整齊孤獨沉沉的墓碑,安寂陰瑟,生命的結束,氣氛好像理該如此,就連飛來的鳥兒,叫聲都是哀嚎。

    一個身穿制服的中年警察,在不遠處無聊的抽著香煙,平時也沒機會來這種地方,今天是奉命送羅露露過來,站在這裡,看著滿眼的標誌著死亡的墓碑,不免感歎生命的無常。

    「…媽媽,小嬸回來了,叔叔快要當爸爸了,我們家終於有人幸福了!你們安息吧,現在的羅家比以前還要風光,我是你們的不爭氣的女兒,我不孝,對不起你們。這段時間我被小滿姐整得很慘,吃了很多苦,也明白了很多的事兒,我現在長大了,雖然說二十六歲才長大,有點晚,總好過一輩子,渾渾噩噩的活著,…爸爸,媽媽,負債子還,爸爸的罪孽我會用另一種方式去贖。媽媽,我聽你的話,現在跟在小滿姐身邊,我過的很好,很幸福,還被評為了年度最感動的人物,大家還送我一個綽號,美麗的光頭,我很喜歡,這是學生們送我的賀卡,希望我早日康復。我們搞的公益活動,也幫助到了很多的貧困學生,現在我覺的比以前活得更有意義,更開心。媽媽,我哥哥…」輪椅上的羅露露把一張張自製的卡片,展示給墓碑上面帶微笑的遺照父母看,手指微微顫抖,淚流滿面,哽咽的說不出話來,痛哭出聲。

    這座墓碑裡其實埋葬的只有羅祥海一個人的骨灰,按照陸雲英留下的遺願,是托付陸小滿帶著她的骨灰回老家,她要安葬在父母的身邊,陸雲英知道由陸小滿帶著回去,兒子不會不原諒她這個死去的對兒子虧欠太多的母親,也許在清明時節還會想起給她燒點紙錢,她若地下有知,就心滿意足了。

    自己的父母死不同穴,媽媽這是到死都沒有原諒父親,羅祥海哪怕再不好,那也是她的父親,你說羅露露看著心裡該有多難受,多心酸,母親的照片還是她背著陸小滿貼上去的。

    「關局!」正在抽煙的警察看到遠遠邁步走過來的人,馬上丟掉手裡的煙頭,筆挺的站直身體,略微拘謹的道。

    「嗯。」一身墨藍色警服,頗顯威嚴的關濤,應了一聲,擺擺手,示意他先下去。

    關濤向前走了幾步,頓住腳步,眼神清冷的望著沉浸在悲痛中的痛哭失聲的羅露露,默不作聲。

    對於光榮人物羅露露的傷勢,市裡一直是很重視關注,鑒於她的正面影響和光榮事跡,市裡已經她列入市人大代表的候選人名單,很多人也在關心著她的傷勢。

    不過羅露露這次的檢查結果很不樂觀,本來就是骨折,雖然嚴重,不過以現在醫術的發展,也不算什麼大病,怎麼會有撇腳的可能,人家專家一檢查,腿腳發紫,腫脹,就知道是腿部血液不流通造成的,問露露是不是長期蹲坐,羅露露還不承認,人家能不氣嗎?你要乖乖在床上躺養著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知道內情的人,說是病人不配合,造成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人家醫術不行,這不是砸人家招牌嘛。

    權威的骨科專家就涼涼的給了一句話,「再好的醫術,如果病人故意和醫生對著幹,不配合,神醫怕是也醫不好她。我醫術不行,治不好她的病。」

    專家嘛!大多都有些怪脾氣,人家當面就給出了方案,說,羅露露這個病人要不繼續住院,直到她能下地走路,完全康復為止,要不人家就不給治了,誰的面子也不給。

    住院!

    羅露露頭搖的跟不浪鼓似的,肯定是不能同意的,依照醫生的意思一個月兩個月她是甭想從醫院出來,先不說誰來陪護她,就算是悶也悶死了。不住院,人家專家就拒絕治療,羅露露的傷勢從一開始就是這個專家負責的,羅祥瑞也不想給她中途換大夫,事情就僵這兒了。

    羅祥瑞就說先回去商量一下再說吧!

    關濤聽下面的人來電話匯報後,也沒說什麼,還用說嘛?

    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

    肯定是羅露露這段時間偷偷背著陸小滿熬夜碼字,坐得時間太長造成的。

    他對自己剛生出培養羅露露進官場的念頭,猶豫了,羅露露有背景,年輕,是不錯培養對象,可羅露露沒腦子和心機。

    本來通過這次的事,也算是經過了歷練考驗,有了資本,這次當選的話,可是說是一個很好的契機,有人拉一把,前途無量。他也給陸小滿透出了這個意思,陸小滿只是說看看再說,也沒不同意。他暗地裡用了點手段算是把羅露露以前的案底給洗了,把羅露露安排好了,等於是給陸小滿減輕了麻煩。現在看來是自己太樂觀了。

    「嗯。」

    關濤歎口氣上前,知道哭,也算是有了人性,不枉小滿為她費的心思,逐遞上自己折疊整齊的方格子男士手帕!

    羅露露抬起淚眼,鼻子哭的通紅,模糊中看順著面前的大手抬頭望去,看著眼前臉色陰沉的人,怔怔的,不明白關濤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擦擦!」關濤淡淡的提醒道。

    羅露露也沒客氣,吸吸鼻子,抓過來,胡亂的擦了一把,也分不出是鼻涕還是眼淚的透明液體的擦了個滿手帕。

    關濤厭惡的皺眉,他這手帕算是完了。

    羅露露還在不停的抽泣著。

    關濤也沒勸她,伸手把羅露露腿上的卡片拿過來,轉身蹲下來,挪開鮮花騰了個地方,小心的把卡片擺放在墓碑前,找了個小石頭壓住以防被風吹走了。

    起身,退開幾步,神色肅穆的鞠了三個躬,不管怎麼樣,死者為大!

    關濤推著羅露露離開,羅露露也沒說什麼。

    羅露露眼巴巴的看著自己房間裡的電腦機箱,顯示屏,陸陸續續的被人搬走,網線拔掉收起來了。

    關濤就站在旁邊嚴厲的監督著,羅露露偷瞄了他陰沉的厲害的儒雅臉龐,心裡不願意也不敢吭聲。

    知道自己這次肯定是闖禍了,又給陸小滿惹麻煩了,幸好陸小滿出差了,不然她會更慘,挨罵那是肯定的。

    「把這個掉在頂子上!」關濤指揮著手下,示意在床的上方打孔道。

    「不會吧!」羅露露臉色懊惱的低聲吼道,一看就知道是給自己用的,她的腿要被吊起來,也太誇張了。

    關濤瞥了欲哭無淚的露露一眼,涼冰冰的卻很具有威脅性的道「不要以為我很閒!你再敢不配合治療試試?」

    說完也不再理會她,繼續指揮著人幹活。

    「法西斯!」

    關濤狠狠的瞪過來一眼。

    羅露露立馬消停,也不吭聲了,得,認命吧,別不識好歹了,人家堂堂的大局長日理萬機的,抽時間給你弄這個已經是很不容易了。這樣一想,心裡平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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