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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十三章到 過年了 文 / 孟珂冰

    大年三十晚上,秦家別墅被裝飾得亮麗喜慶,綵燈閃閃,到處洋溢著年的歡樂氣氛,大廳裡,熱鬧非凡,坐了一屋子的人,關濤的一家也都來了,老人們在喝茶,聊在天,小孩子就吃進零食,做遊戲亂竄著跑來跑去。

    在秦家別墅二樓秦賀的臥內

    「你愛我嗎?」某女水潤的眼睛不停的夾動的眼神遞向面容冷酷的男人,聲音很煽情,姿態很嫵媚。

    「紅包明天早上再給吧!」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秦賀面部微微抽搐的望著眼前實在是拋得很拙略的媚眼,真搞不明白她這都是那學來的。

    「賀賀,你愛我嗎?」某女不死心的再問,像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小色鬼一樣,在男人臉上吹了口香氣,自己的臉先不由得通紅。

    小桑說了,愛就是要大聲說出來,女人在沒有結婚前,一定要男人對你說,「我愛你」三個字,要不會遺憾一輩子,她可不要在她和秦賀的愛情中有任何的遺憾。雖然她覺得面對面的說那三個字很肉麻。小桑還說了,女人一勾引,男人一發暈,什麼事都好說,這些全是小桑教她的招。

    「啊!那個婚禮穿什麼婚紗好呢?」秦賀收斂自己帶著笑意的眼眸,拇指和食指輕托頭下額,向上微仰著臉,一付思索不定的樣子。

    陸小滿氣結,給她打馬虎眼,這個臭冰山,說一句會死啊,看來小桑說的沒錯,還是小桑明智,現在都不說,結了婚更是想都別想,可不得遺憾。

    「賀賀!你愛不愛我?」某女臉已經有點陰了,聲音開始變冷,雙手強勢的捧住男的帥得人神公憤的臉,水潤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男人。

    「到時候婚禮太聖大,你可不要激動…」秦賀深邃的眼眸對上她清澈的眼眸,裡面有小火苗已經開始燃燒。

    陸小滿嘟著有點紅腫的小嘴從樓上下來,臉上有點不高興,自己只是想要三個字做為新年禮物有那麼難嗎?緊隨其後的秦賀則是一臉的無鼓辜,樓下的幾個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吳一品輕傷不下火線的歪歪著勉強打著麻將,一分疼咧三分嘴,一雙桃花眼可憐惜惜的看看莫小桑,被站在一旁觀看的莫小桑直接無視。

    「燒餅!兄弟!別裝了,給我們男人留點面子好不好?」黃胖子邊打著牌,很鄙夷的膘一眼神色衰怨的吳一品道。

    「八萬!一品啊!不是哥說你,怎麼每一次受傷的總是你啊,下次打情罵俏,讓小桑殺傷力小點,別搞得這麼殘,要不你也占一次上風,給哥瞧瞧。」關濤一臉平靜語重心長的道,

    「哈哈…」黃胖子忍不住笑場,看著吳一品的眼神更是別有深意。

    吳一品小眼神狠毒的直射關濤俊雅的臉,他算是看出來了,官越大的人越壞,瞧關大局長這風涼話說的,那真是一個狠啊。

    「就你有八萬,誰沒有不是!哼!笑個毛啊笑!今晚除了讓你們把娶媳婦的錢輸掉,還有這身衣服,你們就等著穿著褲衩風流去吧,哈哈」吳一品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牌也狡猾的跟著打出一張八萬,

    「靠!坭媽吳一品!」把準備用八萬做將的黃胖子氣得牙癢癢。

    莫小桑一聽幾個人開始說葷話,就走開了。

    「品子!你這次可是真的是陰溝裡翻船啊!」關濤漫不經心的審視著手裡的牌,陰陽怪氣一語雙關的「陰溝」二字咬得特別的重。

    「噗!」黃胖子偷笑起來,這關濤混官場太久了,說話就是有水平。

    吳一品大窘,做偷心虛的往莫小桑所在的方向瞅了一眼,靠!這話怎麼聽都有點葷邪。雙手一捧,做著作揖衰求道「濤哥!你就饒了我吧?」

    「哼!」關濤冷哼了一聲,以前說過他多少次了,少碰演藝圈裡的女人,那裡的水渾著呢,就是不聽,吃虧了吧!

    「品子!那個想出名想瘋了的小婊子,你打算怎麼辦?自摸自摸…」黃胖子起了一張牌,扣在拇指和食指中間,咬牙在手裡暗摸起來。

    「濤子,你瞅見沒有,就他那熊樣,還自摸,摸你個球啊摸,還想出名,咱就消停一會兒,讓他出,等他摸鳥摸暈了,咱來個槓上開花,也不錯呢!」吳一品嬉皮笑臉說得是葷黃不忌,桃花眼中卻是陰寒一片。

    「坭瑪!就會使喚老實人,怎麼謝我!」黃胖子一臉委屈的道。

    「再給你一張八萬!」

    「**吳一品,有你這麼恩將仇報嘛」黃胖子氣得怒罵起來,剛才他是獨挺八萬,吳一品攥緊不打,他手裡的八萬剛打出去,吳一品就來一張,這不是欺負人嗎?幾個人笑鬧起來。

    大家齊聚一堂,整個別墅時蕩漾著溫馨和舒適的家庭氣氛,這是秦家過的最熱鬧的一個新年,以前從來沒有這樣了,

    從廚房裡出來,田蜜兒笑容滿面的看著亂哄哄親情味道卻濃郁的的家裡,優雅的抬直手臂揉揉額頭,無奈又頭疼的輕笑搖頭,這個小滿啊,天生就是個會交際的人。

    「頭疼就上去歇一會兒,別大過年的在這兒病歪歪的。」一個冷冰冰好像有點不耐卻帶著關心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田蜜兒回頭,美眸微向上斜瞅了秦忠仁一眼,孩子氣的嬌聲道「要你管!我病了你不正合心意了。」說完擰著腰,看也不看發怔的秦忠仁一眼,向關濤的母親走去。

    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仗著兒子在家,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就不能給她好臉色,秦賀瞪著田蜜兒綽約多姿的身影心中暗道。

    今年的餃子餡是陸小滿親自動手盤的,所以包餃子的時候情緒也格外的高,可大家都在外面熱鬧,她在廚房裡呆不住,非把包餃子的攤子搬餐廳裡不可,張媽覺得這有點不講究,可人家小滿不管,大家也就默許了。

    這下可熱鬧了,吳一品她們牌也不打了,都好奇的紛紛跑過,會包的傭人全被他們擠一邊去了,就剩下一些幫倒忙的了,要說吃餃子他們還行,包餃子,他們那裡會這些啊!

    「小滿,你看我包的,還行吧!」吳一品帶著炫耀舉起自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做來的四不像的東西。

    「我這是有傷在身,要不會包的更好!」吳一品還不忘給自己不成功的作品找個失敗的理由。

    陸小滿很假的點點頭,她想說吳一品,你那是餃子嗎?

    「你包的是小籠包子吧,還是我的像一些。」黃胖不屑的道,舉著自己的作品給大家展示,「噢!怎麼出水啦!…」不等他得意完,手裡的面已經很不給面子的流了他一手的水。

    「哈哈哈…」大家很不給面子笑了起來。

    莫小桑雖然是個女孩子,但也好不到那裡去。平日裡在鍵盤上靈活翻飛的手指,此時也是笨掘得讓人皺眉。一向比較嚴肅的秦賀也捲起袖子,不聲不響的湊熱鬧。

    陸小滿看著托盤上奇形怪狀的皮餡組合體,和一群情緒高漲,包得不亦樂乎的人,她哭笑不得,她發現搬到餐廳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噢!秦賀,你這包的是什麼啊?」陸小滿睜大眼睛指著秦賀令人暈倒的包餃子方法,只見秦賀把一張皮放在案板上,弄上一點餡,再拿起一張,啪,蓋在上面,然後再用手食指順著邊很認真的按上一圈。

    「你這是在做月餅嗎?」陸小滿看著秦賀有點不自然有的冷臉,嘲笑道。原來他也不是無所不能的,總算有機會取笑他了。

    眾人也都笑了起來,秦賀臉上有點掛不住,深邃的眼睛中閃起捉弄的光,面手一伸「就你能!」

    措手不及的陸小滿被抹了個小丑臉,「啊!臭秦賀,你敢抹我!」陸小滿嬌嗔一聲,開始準備還擊。

    吳一品看看自己手中四不像的餃子,瞇著桃花眼玩味一笑,抬手就向關濤扔去,今天就看這個陰險的傢伙不順眼了。

    黃胖子一拍大腦袋,來勁了,呵!都動手了,那他還等什麼,一個飛鏢手,手裡的餃子射向了吳一品,狠狠的道「讓你丫的,贏我錢!」

    「啊!你個死胖子!老婆快動手啊!」一個餃子正好蓋在吳一品的臉上,本就有傷在身的他忙的有點應付不過來,招喚準備避難的莫小桑。

    這裡一片大亂,青春的笑聲在蕩漾……

    老人們目光慈祥笑容盈盈的看向笑鬧間亂成一團的餐廳,忍不住搖頭,唉!年輕就是好啊!看來這大年夜的餃子是甭想吃不上了。長長的餐桌長,大家杯光交錯,老的和老的,小的找小的,喜慶又熱鬧,其中還有暗流湧動,

    如田蜜兒笑裡藏笑的給秦忠仁時不時的夾上幾筷甜得要死的拔絲山藥,千果甜品,弄得秦忠仁,嘴裡甜心裡苦。他最討厭吃甜食了,不吃還不行,大家都知道兩個人的關係敏感,都注意著動靜呢,自己要不吃。這個女人裝可憐,再掉幾點淚,錯兒就全是自己的了。都這麼大年級了,要是再被父親訓,那多沒面子啊!

    在大人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關乾乾和關坤坤哥倆已經巴結著小悠然一個晚上了,甚至答應哥倆以後都聽小丫頭的差遣,商量著能不能讓陸小滿嫁給他爸爸,住到他們家去。小丫頭擺譜說考慮考慮,哥倆喜得是好吃的全給小丫頭放碗裡。

    而當事人還一無所知,在那兒和人家貧嘴呢!

    傭人回報說孫殊玨來找吳一品,整張桌子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秦豹年和關老父子好像沒聽見一樣,繼續談著他們的軍隊。

    田蜜兒作為女主人是不可能躲過去的,那樣太失禮了,準備起身。

    「蜜兒!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你就別嚇操心了!」秦忠仁一伸手,拉住要起身的她說道。

    吳一品和莫小桑的臉色更是難看,誰也沒有說話。

    傭人站在那裡不知道要怎麼回,孫小姐還在外面等著呢?

    「小滿,過去看看」。秦忠仁看著陸小滿道,田蜜兒是大家閨秀,拘泥於禮數,小滿可不是,殊玨這兩年越來越沒有人情味了,都不進來給打聲招呼,也該受點教訓了。

    「我!」陸小滿詫異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又四下瞅了一圈兒在坐的人,好像怎麼著也輪不著她去迎客吧。

    「怎麼,做為這個家未來的女主人,你不應該去嗎?還是你沒見過世面,你不敢去?」秦忠仁激了那麼一將。

    「我去就我去。」陸小滿向後一挪椅子,就毫不畏懼的向外走去。她正好奇,讓她心裡正憋氣的女人是個什麼樣呢!

    好看女人陸小滿也算是見識過幾個,如她的五姐陸佳溪,如田蜜兒,莫小桑……

    但這是個極品女人,女人中的的極品,風華絕代,艷姿傲骨,如果說田蜜兒讓男人見了都忍不住想去做皇帝的話,那這個站在哪兒就如君臨天下的女人則會讓男人忍不住想對她俯首稱臣,而沒有其她的非份之想,除非你想做男寵。

    陸小滿面無表情的一直盯著這個一臉冷漠絕世而獨立女人沒有說話,她的想法很簡單,我憑什麼要巴結著你說話,你有什麼了不起的。

    「叫吳一品出來!」孫殊玨瞟了一眼這個想貌平平,沒禮貌的女孩子,然後眸光下斂,聲音冰冷的命令。她心中對於秦家的這種態度也不滿,做為一個朋友和鄰居,秦家人的人居然禮貌的出來招待一下都沒有,太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如果是換個人可能懾於她的強大氣場,早就屁顫屁顫的領命而去,可她今天碰上的也是一極品——陸小滿。在和太奶奶的那樣的人相依為命十三年後,她基本上對氣場免疫了。

    「你是他什麼人啊?」陸小滿斜著眼睛上下打量她,隨意的問道。

    孫殊玨蹙眉,對於一向提提倡修養,坤士,禮節一類東西的她一說,陸小滿太不禮貌了。

    「我是她的母親,請你把他叫出來好嗎?」孫殊玨深吸了一口氣,心平氣和的客氣道,和這種粗墅的傭人沒什麼好說的。

    「呸!你好意思說,我都不好意思聽。」陸小滿很粗俗的吐了一口唾沫,她發現自己做這個動作,越來越流利了。

    傲然屹立的孫殊玨一愣,不可思意的同時對於陸小滿的這種態度感到納悶,她根本就沒見過陸小滿。

    「你!太不像話了,太沒有禮貌了!秦家怎麼會有你這麼沒素質的員工。」孫殊玨氣得傾城的容顏大變,冷漠的霸氣的臉上升也了怒火。

    「啥狗屁素質禮貌勒,俺個鄉下人不知道,能給兒子救命不,要不能那有個屁用?俺就知道,那孩子是自已生勒,不管他做了什麼錯事,當娘勒不站出來?誰站出來?俺們農村女人沒多大本事也沒個文化,但俺們知道,不管孩子做的事多丟人,縮頭烏龜俺們絕對不做,就算是啥也幫不上他,站在他身邊給他長長膽兒,也好過他一個人不是?」陸小滿臉上帶著鄙夷。

    對陸小滿就是故意的,孔夫子有句話不是說「夏蟲不可語冰」,你是個高檔人是吧,那我就做個低俗之人,你的什麼狗屁的禮儀在我這全講不通,我氣死你。現在你想起吳一品來了,吳一品快被打死了,我求你,你救他了嗎?你動動手指頭,給老爺子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嗎?好!你在氣頭上,當時沒管,可事後你那怕給吳一品來一個電話,也算是關心兒子了,你一個電話都沒有,要她看,這種媽要不要都行。

    「你…」孫殊玨臉色發白,嘴唇顫抖,說真的,她生活的圈子裡一直是充滿高雅,禮貌,精緻,坤士,淑女這些東西。那裡見過陸小滿這種農家大嬸格調的直接的粗野。

    「我是沒什麼事兒了,只是以後吳一品的人生你就不用費心了,交給小桑吧!」陸小滿笑嬉嬉說完,然後突然收斂笑容大拇指的一挑對著自己,很囂張的說道「我就是媒人!」好像做媒人是多了不起的事一樣。陸小滿臉上表情轉換之快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見過大風大浪的孫殊玨臉色變得青紫,她今天來就是為這件事,當年她能讓莫小桑消失,現在她也能,想不到兒子還沒見到,半路殺出來個野丫頭。

    陸小滿又戲弄的看著孫殊玨,氣死人不嘗命的道「那個你要沒什麼事,咱就撒油拿蠟了!今天小桑一品都在,裡面正熱鬧呢!」

    陸小滿說完也不管孫殊玨的表情有多難看,利落的轉身離開,留孫殊玨獨自在寒冷的夜空中…

    老人看晚會,幾個男人打麻將,陸小滿被和莫小桑拉審問。

    「說了嗎?」莫小桑期待的問道。

    「那個…」沒問出來。陸小滿覺得很沒面子。

    「真是笨啊你!沒使殺手鑭?」莫小桑好像

    「沒有,小桑,要不算了?他那人比較悶,不好意思吧!」陸小滿也不知道是在給秦賀開脫,還是在自我安慰。

    「不行,他要沒有明確的表示清楚,就別結婚了!」莫小桑說得輕鬆爽快。

    「那怎麼行,婚姻大事,可不能開玩笑,都準備好了。」陸小滿瞪大眼睛,急道。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就那麼想嫁給人家,早晚也是被人家吃得死死的。」莫小桑恨鐵不成鋼的憤慨道。

    「嘿嘿…只要兩個人覺得好,誰讓著誰又有什麼關係呢?」陸小滿傻傻的一笑,小聲嘟喃道。

    「你就傻吧你!」莫小桑使勁一點她的腦袋。

    「小桑,別說我了。你呢?還不打算原諒一品嘛,人一輩子很短的,既然愛他就不要再蹉跎歲月了。」陸小滿看一眼莫小桑勸道。

    「小滿,我們之間的事你不瞭解,一句話也說不清,總至我和吳一品不可能的,等他傷好了,我就讓他走,你也別再費心了。」

    「為什麼不可能,他始終愛的是你,你也放不下他,就因為他那個武則天的媽媽嘛!切!要是我。哼!我才不鳥她呢。我就偏嫁給一品,天天在她面前晃悠,我氣死她。她一阻攔,你就放棄,她道是稱心了,你們痛苦了,這種傻事咱絕不幹。」陸小滿叛逆不羈的說道。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對別人的事,說起來都是一套一套的,可真到了自己身上,未必能看得那麼清楚理智。

    男人們散了場,已經十二點多了。陸小滿卻發話了,小桑和她睡,其他人不管。黃胖子和吳一品傻臉了,這明顯是在整他們嘛。

    當然,兩個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既然他們兩個沒地方睡,那大家誰也別想睡,關濤也被強行留了下來。

    秦賀想上去睡一會兒,也被兩個人死托硬拉的不讓走,說是難得這個年過得不孤單清冷,非要守歲,後來又拉著秦賀喝酒,陸小滿不樂意了,心疼了唄!就在旁邊守著,那還能有好,陸小滿和莫小桑自然也被拉了進來。

    那天的莫小桑一直在灌陸小滿酒,大過年的圖個高興,幾個男人也不阻止,由著兩個女人瘋。

    上過酒桌的陸小滿和經常陪秦賀出去應酬的莫小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不到一個小時,陸小滿就神智不清了。

    「小桑,我還要喝,我是喝不醉的,今天好高興啊!我沒醉,再來一杯!」一般一個喝得差不多的人,說她沒醉的時候,那她就是已經醉了。

    秦賀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準備抱她去上去,這個小女人喝酒心眼實,那有不醉的道理。

    「秦少,我扶她上去吧!我也有點累了!」看起來很清醒的莫小桑揉了揉額頭。

    秦賀抬眼看了看陸小滿,點了點頭。

    「小滿,不要怪我,這也許是你最後自救的機會了,我不能告訴你真相,秦少對我有恩,我發過誓要一輩子忠於他,可我也不能看著你以後在痛苦中度過一生,只能靠你自己了,原不原諒你當年的錯,就看秦賀愛你有多深了!」秦賀的臥室內悲傷的莫小桑給脫得一絲不掛的陸小滿蓋上了被子,關上燈悄悄的走了出去。

    秦賀並沒有真的喝醉,他只是頭有些暈,意識還在。吳一品三個人,已經是爛醉如泥的躺在大廳的地上睡著了,他腳步不穩朗朗蹌蹌的向臥室走去。

    臥室沒有開燈,關沉得厲害,他憑著平日裡的意識,頭重腳輕走幾步直接撲向了大床,床上的人被壓得呻吟一聲。

    秦賀的心中只是詫異一閃而過,很快又被眩暈代替,手腳有點不受控制,思維也不受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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