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十章一墓定情 文 / 孟珂冰
戀愛中的孤男寡女一起研究其中一人的內在美,何況被研究的那方還異常熱情,不出問題那才怪。
陸小滿太低估了男人的醋勁,帶著很強壓迫感的秦賀,不管陸小滿的掙抗議,霸道的抓起陸小滿的手,放在自己的何價值不菲的皮帶扣上,做勢要解。
「賀賀,、賀賀…」
「賀賀,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陸小滿拚命的往回抽自己的手,邊抬起又羞又窘的小臉,滿眼衰求,放低姿態,撒著嬌的求道。
秦賀深不見底的黝黑眼眸盯著緊貼在門板上,撒嬌又耍賴的陸小滿,眼中泛起灼熱的光,手一用力,陸小滿就毫無反擊之力的一頭撲進他懷裡。
「啊!」陸小滿不防,驚喊出聲。
嬌柔的身體被他雙手緊抱後又向上一托,身體被固定在一個水平的高度,動作一氣合成。
兩個的臉近在咫尺,他深幽的目光落在她閃著果凍光澤的嘴唇上,兩人之間的空氣變得越來越稀薄,呼吸也急促起來,性感的薄唇靠近再靠近,緩慢而輕柔的含住了陸小滿微微顫動的雙唇。
唇齒之間纏綿不休,時而溫柔,時而霸道,時而追逐嬉戲,嬌嫩的靈唇被他有力的舌頭逗弄得只有任其擺佈的份,渾身癱軟旋在半空的她,不知何時雙手悄悄的環上了他的頸項。
兩個人的親吻更難分難捨,一雙大手揉搓著她後背,好像要把她溶進身體裡。
陸小滿被吻得處於昏驀壯態,意亂情迷中怎麼到的床上她毫無所覺,一切進行的那樣的水到渠成,當空氣中的涼意,襲上她裸露在處的肌膚,她才有了片刻的清醒,慌亂掙扎的推開伏在胸前的腦袋。
她又羞又怕,又生氣,雙手遮掩著自己,雖說現代人思想都開放了,可還沒結婚就這樣總覺得說不過去。
秦賀撐起衣衫盡退的身體,不甘的抬起頭,眼睛腥紅,眼底含著還沒有著濃濃慾火,「小滿,給我」顯得暗啞的聲音中帶著某種壓抑,箭在弦上,不得發的疼痛,是男就能理解的。
陸小滿仰躺在寬大的床上雙臂環抱著自己的肩,水潤的眼眸中夾著淚水,帶著拒絕的輕搖頭,看上去更加的楚楚可憐,深藍色的床單和她如玉的肌膚相映襯,閃著無比誘人的光澤。
這真是致命的誘惑,深吸一口氣他輕輕壓低的身子,凝視她被情潮渲染得粉紅的小臉,在陸小滿身上緩慢的磨擦,聲音充滿蠱惑低哄著「寶貝兒,乖乖的,你也想要…」讓她感知自己的痛苦隱忍。
滑過身體的柔硬讓陸小滿不禁倒吸了口涼氣,小桑的身影好似在眼腦海中晃過。陸小滿淚跡斑駁的小臉堅決的偏向一側躲開了他壓下來的親吻,眼中是不容乎視的拒絕。
「sit!」慾求不滿的秦賀暗罵一聲,看她那可憐樣,總不能強迫她吧,手臂一鬆,整個身體就無力頹廢的癱軟在她一面,陸小滿心稍稍鬆了口氣,這男人要任性起來,自己還真拿他沒辦法。
兩個人沉默片刻之後,兩個人各懷心事,上面的人好似是心有不甘,高大健碩的身體故意下沉,以示自己的不滿,壓得她肺都要擠爆了。
「嗯,咳…」瘦弱的她受不了輕咳出聲,心中嘟嚷,男人在這個時候不是通常都會豁然下床,去沖冷水澡的嘛,小說中都這樣寫。先忍耐一會兒吧,省得這男人發飆。
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他的行為,無疑如同火上澆油,本就沒息的火又熊熊燃燒,火燒得有點灼人。
一人又發起攻勢,一個任你東南西北風,我牢牢不動,最後某一慣強勢的人經過,強迫,誘哄,軟硬兼施,退而求其次,算是勉強達到滿意。
某女雖然沒有完全失陷,卻也在意亂情迷暈頭轉向中被人家侵略擴張得差不多了。這是兩個人第一次親密的接觸,有點戲劇性。
窗簾被拉的嚴嚴實實,小休息室裡亮著暗淡的燈光,溫馨恬靜。
陸小滿從熟睡中悠悠轉醒,眼睛惺忪,腦海中一片空白,生理早神經一步做出了反應。
她無奈的起身下床,輕揉眉心,頭有點暈。意識還不算太清醒的摸索著走進洗手間,憋得漲疼的肚子得到了釋放,坐在馬桶上的她的腦子也慢慢清晰起來。
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再看看自己的小手,她臉色漲紅,懊惱的把頭埋抱起來,這個可惡無恥的男人…
秦賀進來的時候,眼前的情景讓他冷薄的嘴唇,微微向上勾起好看的弧線,也不出聲,雙手環抱,悠閒自在的靠地門框上。
只見陸小滿穿著粉色碎花睡衣,頭拱埋在一堆被子和枕頭中,趴在哪兒,屁股微微翹起,手發洩的胡亂捶打著床鋪,被子中還傳出她沉悶的唔理我啦的聲音。
秦賀眼神慵懶的欣賞著床上天性自然可愛的一幕,他是個明智的男人,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最好還是不要去惹床上正在發怒中的小老虎。
兩個人收拾好走出公司的時候,下午三點多了。
儘管陸小滿被秦賀擁著走的時候嘟著小嘴,繃著臉,秦賀銳利的目光還是看見了她偷著樂的眼神。
秦賀發誓,陸小滿絕對是他見過的最變化多端,最會撒嬌整人的女人。
他有時都好奇這個能和他品紅酒,又能和孫天壽蹲在地上吃大排當,能撒潑耍賴,有時又義正詞嚴的有趣女人到底還有多少面是自己沒見過的
想想剛才的她,他是好氣又好笑,先是看見他就委屈又矯情的哭,雖然哭得很假,可又讓人討厭不起來,得了便宜的自己還是心生愧疚,不得不放低姿態哄她,當然道謙的話自己是絕對不會說了,本來就沒有錯。
讓人送來的衣服裡,就忘記給她準備襪子了,她不依不饒,自己洗了之後非讓他用吹風機吹乾,要不她就不穿襪子,不穿鞋,光腳出去,還說什麼凍死拉倒,反正也沒人心疼她。簡直太荒誕可笑了,差點把他鼻子氣歪,這個女人絕對是在整他。
終是抵不過她的水滴,自己的石心一軟,就被穿了,他一定是這世界上最悲催的總載,做了一件他有史一來最荒唐最沒原則的事。
沒辦法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這不是一個一般的女人,女人得寵,得縱容,這樣女人才會離不開你,依附於你…
兩個人上了車
「想吃什麼?」秦賀給她繫好安全帶,坐直身子。
「嗯、、、不知道。」陸小滿托著腮想了半天,就憋出這麼一答案。等待中的賀忍不住手癢,伸手就在她頭上敲了一下。
「啊!」陸小滿揉著被敲痛的腦袋,怒目而視。她是真不知道,雖然肚子很餓,你要讓她具體說,她又說不上來。
秦賀沒好氣的斜睨了一眼,誇張的呲牙咧嘴的陸小滿,抿緊嘴巴,發動車子,車子緩緩的滑出地下停車場。
車子在一家仿古裝修的飯店前停下,從車窗望外看,這家餐廳並不如其他餐廳華麗,卻是低調中帶著奢華。
早有負責泊車的服務人員路上前來,彬彬有禮的站在車外等著。
秦賀並沒有馬上下車,而是手向後伸,拿出一個檔案袋子,撂給了做勢要下車的陸小滿,陸小滿停下動作,水潤的眼睛中帶著不解,抬頭看向秦賀,人家卻看都不看她一眼,酷酷的下了車。
陸小滿不敢相信的捂著自己的嘴唇,眼睛中慢慢濕潤,只要自己回去就可以了,這是真的嗎?
一塊上河村外背水面坡的荒無人煙的泥窪地,卻也是多少個風水先生公認的風水極佳的好墳地,村裡有一個婦女死的不光彩,家族裡的人不讓入祖墳,她兒子無奈把她埋在了那裡,想不到那個人後來居然當了大官,引起了不少的猜測,一至認為是墳地好。
後來那塊地也成了那個大官家的了。可現在是自己的名字,後面有具體操作起來的安排,還有一些人陌生名字的分工,詳細周全的是她無法想像的。
他是什麼時候的做的這件事,自己一點都不知道。一頁頁一翻看下去,窩心,感動,激動,所有情緒都湧上心頭。
上檔案袋中的資料被她握在手中,微微有點顫抖,這件事壓在她以底十幾年了,一直是她的心病,終天有希望了,…
秦賀雙了手插兜,站在車外,耐心等著,他不想再這樣糾纏下去了…
陸小滿是很聰明,但也很單純。她並沒有見識這個世界的爾虞我詐和黑暗殘忍。所以對於她相信的人,她的眼睛是不高防的,老謀深算的秦賀幾乎能從她每一個眼神中知道她在想什麼。
穩定了情緒陸小滿從車上走下來,抬起微紅的眼睛,認真的打量著面前的男人,她突然有一絲後悔自己中午的堅持。
這個男人很優秀,他從來不說甜言蜜語,多半時候是命令和冰冷,嘴巴有時還很毒,時而還感性,可這個男人讓她感受到了實實在在的關心和愛意。雖然他們想處的時間很短,可秦賀的默默付出卻一點一滴的浸透在她的心裡,在不知不覺中化成了愛意,和他想處的每一刻自己都覺得幸福。
秦賀依舊是冰冷嚴肅,漆黑的眼睛中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沉默不語的站在那裡任陸小滿癡癡的凝望,他知道自己成功了,為什麼心中卻無半分快感。
「謝謝你!」聲音嬌柔,沙啞,一顆晶瑩從陸小滿的眼眶中滑出,掉落在地上,又如同砸在他冷酷無情的心上,居然有了疼的感覺。
「小傻子,送一塊墓地還感動成這樣的,也只有你了,不覺得晦氣,還謝!」他有點煩燥,抬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他看著太礙眼了。
陸小滿這次沒有反駁,歎息一聲,只是默默把臉貼在他寬廣的胸懷裡,自己願意做他一生的小傻子,和他骨血相溶生死不離。
上身穿淡黃色夾克休閒棉衣,下身穿黑色休閒褲的陸小滿看上去簡單清爽,像個高中生。她耐心的坐在沙發上等著田蜜兒
「秦叔叔,我有個事想和你說一聲。」陸小滿看著對面正在看報紙的秦忠仁眨眨眼睛,說道。
雖然田蜜兒說不用跟誰匯報,想去就去,但陸小滿總覺得還是跟秦忠仁這個大家長說一聲的好。
秦豹年一直住在療養院,秦忠仁就最大了。
秦忠仁放下報紙,輕抬眼簾,依然是他冷冰嚴肅的表情「喔?說說看。」
「就是那個,我和田姨想去學唱涼劇,不知道行不行。」陸小滿在心中暗暗伸舌頭。
「是你學,還是你田姨學?」秦忠仁問的看似平常,同時也很銳利。
「嘿嘿…田姨學,我當跑腿的。」陸小滿乾脆實話實說。這老頭眼睛可毒著呢。
「嗯!去吧,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省得一天到晚,眼睛全圍著孩子轉,孩子都慣壞了。」秦忠仁貌似無心的慢悠悠的說完,又把眼睛放在報紙上。
「嘿嘿…謝謝秦叔叔理解」陸小滿臉一紅,自己那點小心意讓他給說出來了。
聊天的時候,田蜜兒不無遺憾的說年輕時想學京劇,要是學的話,老了也有個愛好興趣,她就鼓動田蜜兒去的學,其實她不是完全為了私心。一來是看田蜜兒整天悶在家裡,極少見她和人來往,孤獨又可憐,那種總讓她莫名的想起太奶奶思念太爺爺時的神情。
「噠噠…」
陸小滿抬頭,尋聲望去,眼前一亮,忍不住讚歎,太美了。
田蜜兒雙手輕輕彎扣在腹部,從樓上緩緩而下,如同一位尊貴無比的的皇后,在巡視她的王國。張媽跟在身後,給她拎著小包。
一身暗紫色唐裝衣服上有一條整體的明黃色的金鳳環繞,鳳頭在前,鳳尾在後,把本就高貴她衫得更是貴氣逼人。美麗的眼睛裡閃明媚的光彩。
秦忠仁眼睛話在報紙上,眼皮都沒抬一下,哼!聽聲音他就知道是誰。
「小滿,咱們走吧!」田蜜兒輕停下腳步,看一眼盯著她發呆的陸小滿,揚起清脆悅耳的聲音提醒道。然後側身接過包,並吩咐張媽不用跟著。她只想和陸小滿出去走走。
陸小滿彷彿這才從她的美麗中回過神來,一拍額頭,掩飾著自己調皮的眼波,洩氣的道「唉!咱們今天還是不去了」
「為什麼?」田蜜兒聲調轉高的問道。不說的好好的嗎?她難得出一次門,花了好時間準備,化妝都用了一個多小時。
陸小滿眼神不安的偷瞄了一眼,眼睛始終盯著報紙的秦忠仁,欲言又止,一臉為難的道「反正,別去了。」
田蜜兒馬上就明白過來,心中火起來,他憑什麼不同意
美麗的眼睛冷冰冰的盯著穩坐在大沙發上的秦忠仁,再有定力的人也受不了讓人家一直這樣盯著,還是一個氣場很大的美女。
秦忠仁淡淡的抬起眼簾,冰冷的眼中有一絲驚艷閃過,快得讓人來不及覺察,不過十萬分關注他的陸小滿還是捕捉到了,嘴角蓄起得承的笑意。
客廳中的氣氛有點緊張,兩個老人誰也不肯讓步,田蜜兒冰肌玉骨的臉緊繃眼中怒火熊熊,因氣憤,胸前的豐滿起伏不定。秦忠仁面色陰沉冷厲,就是小滿這丫頭不搗鬼,他也想訓這女人兩句。
他忍這個女人很長是時間,以前她總是安安靜靜的,雖然兩個人誰也不理誰,可事情上她還是全順著也自己的,道也相安無事。
可近段時間這個女人越來越過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動不動就和他對峙,甩臉子,怎麼?又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啊!大家都老了,還玩那些個年輕人的遊戲,也不怕人笑話。更過分的是,今天早上還讓人給她準備的西餐,不知道他心裡對西方人有偏見啊!
想不到有修養的人吵架也吵得這樣無聲無息中硝煙瀰漫,陸小滿眼睛轉轉,差不多了,別真吵起來了,那樣秦賀回來繞不了她。
「那個田姨,我們快走吧!要不就晚了,我還想讓你帶我逛街呢!」陸小滿上去抱著田蜜兒的臂膊,推著她曼妙的身子向外走。
「人家不發話,我還敢去嘛!不去了!」田蜜兒陰陽怪氣的說道。
「走吧!沒人說,你是這個家的女王,你最大了。」陸小滿半哄,半托的拉著她的手向外走。田蜜兒覺得心中委屈不肯走,非要找秦忠仁算賬,這個老頭太欺負人了。
「田蜜兒,你都多在年紀了,別太過分了。也不怕小輩兒笑你」秦忠仁狠狠的瞪她一眼同,厲聲厲色訓道。田蜜兒眼中蓄起了淚水,除了冷漠和斥責,這個男人還會什麼。
眼看戰火一觸及發,陸小滿心中急了。
「停!都不要說了!我們走了」陸小滿高聲喊了一聲,手一橫,像個裁判一樣在兩個人中間做了中止的動作。衝著牆角一使眼色,邢伯走了出來,真是個老狐狸不出來勸架,躲在那裡。
她和張媽托著田蜜兒向外走,秦忠仁則是不等邢伯勸,就氣憤的向樓上走去,都多大年紀了,還打扮成那樣,一點都不樸素,那像是去學京劇?
到劇院的時候,也只是轉了一圈,兩個人就沒有了來時的興質勃勃。田蜜兒更受不了人家不停的對她投來的驚艷,好奇、探索,觀賞的目光。
看來想像和現實總是不一樣的,如果是提前打個招呼又會是另一番景相,做個平凡的人,真不容易。
田蜜兒洩氣的坐在子裡,柳眉微凝,疲憊的輕揉眉心,好似受到了打擊「真是老了,以前的我一個人背著行襄,去環遊世界,沙漠,綠洲,生活恣意灑脫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退卻和憂愁。有著不可阻擋的勇氣和傲氣,感覺整個世界彷彿都在自己的腳下。可現在呢?來一個小小的劇院還要你…」
她枯澀的輕笑出聲,一切彷彿都在遇到那個男人時戛然而止。
「田姨!」陸小滿喊了一聲,把想說的話又嚥回去,伸出手緊握住田蜜兒的小手,傳達著她的安慰。心中若有所思,有些事看來是急不來的,她希望家裡每一個人都能快樂幸福。
陸小滿面色平靜無波坐在一國際有名的時尚品牌店的休息區裡,口渴的她,拿起服務人員給倒的咖啡喝了一口。
她差點吞出來,心中腹誹道,這也太難喝了吧。以前老見秦賀喝這個,還以為有多好呢!
這什麼高檔區,就讓中國人喝這個,你雖說是個洋品牌,可是這是在中國,是中國人開的,招待中國人當然要給弄點中國的經典飲料——茶水,弄什麼咖啡呀!真是崇洋媚外。
她盡量不動聲響悄悄吞在了垃圾桶裡,這東西找她錢,她也不喝了,那裡有中國人的茶好喝,還可以陶冶人的情操。
看著在挑衣服的田蜜兒,陸小滿有些無語,她是受不了刺激,還是坐在這裡歇會吧。
一件衣服好幾萬,最便宜的還五千多,她可捨不得,秦賀再有錢也不行,掙錢的堅辛她可是終生難忘,當然她也不是沒帶錢,秦賀給了她好幾張卡,而是她有個很難以啟齒的理由。
陸小滿這二土鱉,不會用卡,一次沒用過,自動提款機都不會,真怕用不好,錢沒了。
田蜜兒選了幾件,好像就失去了興質,走回來坐在那裡休息,隨意的翻起了桌的上雜誌,溫柔的輕聲「小滿,你也去選幾件,都是一些你們年輕人的衣服,款式挺好的,只是不太適合我這老太婆穿。」
旁邊走過來給她送咖啡的服務員腳一滑,差點摔倒,心中直翻白眼,這個女人也真敢說,老太婆!有她這樣的老太婆嗎。要老太婆都她這樣,她明天,不,是現在她也要變成老太婆。
「我就不…」陸小滿邊說邊無意的抬起頭,聲音愕然而止,平靜的眼睛裡猛的一亮,心裡樂開了花。這次可不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