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五百零五章 悠閒 文 / 喝酒的魚
挨到中午,兩女都起來了,楚懷叫了外賣回來,與兩女吃過之後,就讓劉芸回家。可是,劉芸恨了一眼楚懷,幽怨地說道:「我沒家,上星期跟老公離婚了。」
「啊?」楚懷心中一緊,隨即苦笑道,「不會吧?師姐你居然為了打野食方便,把老公給蹬了?羯羯尼羯羯尼,老子的罪過大了。」
劉芸煩他一眼:「要真是你的罪過那該多好,可惜姐姐知道配不上你。其實是我老公在外面找了個小的,都懷著他的孩子了,被女方逼著結婚,否則就要到單位上鬧事。我見不慣老公那種骨子裡軟弱的人,就拿了兩百萬,房子留給他,自己打點衣服就出門了。怎麼樣,姐瀟灑吧?」
「瀟灑!唉,那你現在怎麼辦?」楚懷問道。
劉芸笑了笑:「這不很好麼?我在距離這裡不到兩公里的地方買了一套房子,你只要想起我來,就可以過去陪陪我。」
楚懷輕歎一口氣:「羯羯尼羯羯尼。師姐還是找個好男人嫁了吧。別老想著我,對你不公平。」
「我管他什麼公不公平,反正在找到好男人之前,你得經常看看我。」劉芸說著,還故意看了一眼李萱。
李萱滿臉古怪地問道:「你看我幹嘛?楚懷又不是我男人。看你說得淒慘,大不了今後一起伺候他咯。」
劉芸想起昨夜的瘋狂,臉上發紅,卻罕見的沒有與李萱對頂。
楚懷間兩女的表情,心頭大樂,幾口吃完飯,丟出一張金卡:「密碼六個六,你們吃完飯就去逛街吧,錢我出了。」
「你陪我們逛逛吧?」兩女異口同聲道。
「唉!男人都是有事業的。你們去逛吧,我手邊有事,實在丟不開!」楚懷說到這裡,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追加一句,「你們沒事千萬別跑地下室,那裡由我很多秘密,裡面機關重重,別鬧到殘廢了都不知道什麼原因。千萬記住了,我可沒開玩笑!」
兩女本來好奇心大起,都打主意下地下室看看,但看到楚懷極其認真的臉和精光四射的眼神,心中一寒,連忙點頭,表示絕不會私自去地下室。
楚懷打發了兩女,又回到地下室去繼續融合去了。
他手邊的重要事太多,但什麼事都趕不上這艘潛艇的重要性,所以,其他事也只能放一放。
什麼事?
還記得王戰麼?那個魂魄吞噬之後,他不但知道那張地圖來路不正之外,還得到一套控物的方法,如果他能找到時間修煉一下,說不定也能控制幾把小刀在百米距離上攻擊對手。
此其一也。
其二,那張地圖,的確如王戰所說,真的藏著什麼秘密,而大門鑰匙「骷髏頭」卻被聖靈宗的人給高價買走。
讓他放心的是,聖靈宗並不知道那件骷髏頭還隱藏著這麼大的秘密,而是因為修煉某種降頭術,就需要使用三千年以上的頭骨作為媒介才行。也就是說,聖靈宗的人將頭骨當做了增加修為的寶物,只會好生地保護起來。
那他就還有緩衝的餘地。
另外,他在京城返回蜀都的飛機上,就吞食了王戰的魂魄,並從王戰的記憶裡,知道王戰其實是一個比較大的道教門派清乙派的弟子,而且,讓楚懷驚訝的是,唐子健也是清乙派弟子,還是那種被派出來在世俗界打理生意的人物。
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同時,也對清乙派產生了一定的戒心。原因很簡單,清乙派裡面有幾個長老都突破到了八星級,甚至有一個精神力突破到九星級的高手。
這樣的精神力,要是施展起控物術來,那個威力豈能是王戰這種四星級精神力能相提並論?
這時候,跑王和血王也研究了兩份資料,與楚懷告辭,分頭往得揚市與敘寧市奔去。
他這個日子就比較好過了,白天躲在家裡瘋狂工作,晚上與兩女瘋狂地荒唐,如此,過了整整五天時間,他的潛艇終於製造完畢。
在這期間,沒事的時候在與兄弟們喝喝酒,打鬧一陣,倒是舒心得很。值得一提的是,跑王和血王成功將兩個目標搞了一個意外事故死亡,敘寧市的市長運氣不錯,開會的時候突發腦溢血,送醫院搶救無效死亡,這個死法還算死得其所,就算是死了也能得到鞠躬盡瘁的好名聲。
得揚市的書記就沒有這麼好運氣了,攤到血王這個極其猥瑣的傢伙下手,是在桑拿館裡面出事,經調查,是因為地板滑,從桑拿間出來時沒有站穩,跌倒後腦袋撞在桑拿間的玻璃門上,把玻璃撞破後,碎玻璃刺穿頸椎和動脈死亡。
這個死法就悲哀了,搞得書記家庭的親戚都沒臉見人,老百姓也是一片咒罵,就連得揚市委的形象都跌到低谷。
這時候,新任書記陳思軍走馬上任,嚴禁公車私用、嚴禁公款接待超標、嚴禁公務員出現在某些娛樂場所,三把火燒出去,在短短三天時間就將市委形象拉了起來。
楚懷聽到這個消息,倒是為陳思軍捏了一把小汗水,陳思軍這樣大刀闊斧地做事,絕對會得罪一大批官員,在今後某些時候,很可能會出現一些反彈。
不過,反正有省委撐著,只要今後工作中表現得隨和一些,也能讓他融入到裡面去。這一點,相信陳思軍也不是榆木腦袋。
這是必然,陳思軍也屬於中人,在接觸到楚懷之前,就能混到發改委副廳長職位,又豈能小看?
楚懷抬手看看表,現在是11月號中午一點,算算時間,距離自己上班還有二十七天,是不是考慮該出去試航,順便跑一趟聖靈宗呢?嗯,還是再等兩天吧!拿出一點時間研究研究控物術。
這樣打著主意,他將機甲和新型核潛艇收在神之領域裡,就連剩下的鋼材都全部收了,只留下新型特種鋼,打算花點時間先將特種子彈頭融合出來再說。
「叮叮叮。」
他掏出手機,原來是鷹頭打來的:「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