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初起風雲 第一百六十九章 詭異事件 文 / 開心侯爺府
更新時間:2012-11-25
食堂中,孟然冷漠的端著碗走到了色貓的身前。
當他站定的時候,所有人似乎都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紛紛的抬起了頭。
「哎快看,有好戲看了。」
「怎麼回事?是衝著色貓去的。」
「那傢伙就是一拳打死花豹的人,看來是色貓惹上他了。」
「聽說色貓上了一個新來的,結果自己耳朵都被咬掉了,可能那新來的跟這傢伙有關係。」
整個食堂中,迅速的議論開了。
色貓耳朵被咬掉,心裡一直憋著一股火,感覺有人站在自己身前,立刻罵道:「草泥馬誰啊,滾開。」
抬頭一看,見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他自己在監獄裡也有很長的時間了,一看就知道是新人,剛進來的說不定後面都是『處』,不由的動起了心思。
「你就是色貓?」孟然眼睛盯著他,語氣很冷,冷的像是看一個死人一般。
「怎麼,你小子難不成是想投靠我?」色貓饒有興趣的打量起孟然,身邊的小弟似乎知道知道孟然的名頭,趴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然後色貓的臉色一下子變的謹慎起來,問道:「你就是一拳打死花豹的孟然?」
當時其實色貓也看見了,不過離得遠,沒看清孟然的相貌,跟著孟然又被關了禁閉,所以只是聞名,卻沒見過本人。
孟然臉色依舊平淡,淡定的看著色貓,道:「金鵬的傷是你打的?」
「草,是我又怎麼樣,你難不成是想提那小子出頭?」一聽孟然提起何金鵬,色貓立刻來了火氣,心想:你一個新人蛋.子,別以為自己能打了不起,老子可不怕你。
誰知道孟然卻渾不在意的笑了,一手端著餐盤,一手忽然在空氣中抓了一把,監獄裡的面的氣機都是邪惡的,混雜著暴戾和怨恨,他這憑空一抓,直接凝聚了一把煞氣,跟著好似很隨意的在色貓的肩上拍了拍,煞氣神不知鬼不覺的鑽進了色貓的體內。
「好,好,好」孟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跟著再眾人驚疑的目光下走開。
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絲詫異,原以為孟然會直接出手,可哪想竟然就這麼算了。
難道他是怕色貓?
所有人心底裡都冒出了這個疑問。
色貓也很不解,原以為會費上手腳干一架,可是聽這小子話的意思,似乎並沒有不妥的意思,反而很好。
這傢伙並不是像他們說的跟何金鵬有啥交情麼,誰願意來了就得罪人。
色貓想到這一點,面上也輕鬆了下來,以為孟然還是很忌憚他的,不由冷笑一聲,「靠,什麼玩意。」
二狗子等人也面面相覷,對孟然的舉動很不瞭解,但是也不敢多說一句。
周圍的其他人看到孟然沒出手,不由的都搖了搖頭。在監獄裡,想要混出頭,除了要狠,還要講義氣,如果自己的小弟都被欺負了而不出頭,那樣的老大沒人會待見,所以很多人對此沒再放在眼裡。
坐在另外一處的刀哥,也是輕笑了一下,搖搖頭,沒有說什麼。身邊的雷虎卻有點不滿,「這個小子什麼意思,難道他就真的不打算為何金鵬出頭?」
雷虎其實在何金鵬出事的第二天就知道了,當時直接就找到了色貓,拉著幹了一架,可是他沒幹過,本以為這次孟然會出頭,哪想就這樣算了,他很不甘心。沒想到孟然會這麼懦弱。
「人各有志,你也別生氣了,吃飯吧。」刀哥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中午的這段事情,也不過是一個小插曲,並沒給大家帶來什麼。
下午,依舊是洗衣服。
在知道了孟然中午的表現,很多的犯人都看不起他,離他遠遠的,這點孟然也不在意,沒必要去在乎別人的想法。
時間很快的到了晚上。
號子裡,二狗子其他人都對孟然有點忌憚,那是忌憚他的實力,但是心裡對他也是很快不起,不過都不敢表現出來。
孟然倒無所謂,也沒仗著自己的身手去逼迫其他人為他服務,洗了澡,很快的爬上床,睡覺。
監獄的夜,很冷清,冰冷的冷清,月光透過鐵窗撒進號子裡,顯得也是有些孤寂。
就在大家都熟睡的時候,正是睡的香甜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了一聲格外淒厲的慘叫。
「啊鬼啊!」
驚悚的喊叫,在黑夜裡顯得格外的響亮,一下子驚動了許多人。
「鬼啊,滾開,不要吃我啊,啊」
一聲聲的慘叫夾雜著碰撞鐵門的聲音,很快的讓整個監區都驚動了起來,不少的監獄室的燈亮了起來。
二狗子他們也趕緊爬起來,透過鐵門的窗口,紮著腦袋往外面看去。
聽慘叫的聲音,是從更後面傳來的。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35號房的色貓不知道怎麼回事,像是中邪了。」
「快去叫醫生來。」
外賣很快的跑來了一隊的獄警,從他們的話裡面聽出來,是色貓出事了。
二狗子所有人面面相覷,光聽著色貓的慘叫就渾身直打寒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讓他叫的這麼恐怖。
二狗子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孟然依舊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像是根本沒聽見外面的吵鬧一般,這讓他頗為好奇。
為什麼他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一點都不奇怪,難道色貓的事跟他有關?
二狗子大膽的猜想道,在回憶起孟然白天的行動,總感覺這件事不那麼簡單。
很快的,外賣恢復了平靜,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都帶著濃濃的猜疑,繼續睡覺。
早上,五點多就起來了,所有的犯人集合在一起跑步。
運動過後,開始吃飯。
這時候大家都注意到了色貓的情況。
色貓整個腦袋抱著一圈的紗布,像是受到了重創,整個人也病懨懨的,黑著兩個熊貓眼,無精打采的吃著早餐。
看到他這幅模樣,周圍的人很快的議論了起來。
「哎你們看,色貓那傢伙是不是被誰給揍了,太搞笑了,看著像一個二球一樣。」
「切,肯定是搞多了,說不定是**上來急的受不了,對著牆搞了起來,一不小心頭撞上了,哈哈哈」
「我聽說是那傢伙半夜睡的好好的,突然蹦了起來,大喊著有鬼,跟著像是入了魔一樣,拿著自己的腦袋往鐵門上撞,那叫一個狠啊。」
「真的假的,還有這事。」
「肯定是虧心事做多了,遭報應啊。」
「」
不同的議論不斷的響起,色貓的臉色也很難看,強壓著心頭的怒火,不敢爆發。
畢竟這裡不是他一個人的天下,很多的老大也是他惹不起的。
同時這件事也成了他的笑柄,不少人暗地裡喊他,老焉。
焉兒壞焉兒壞的,遭報應。
尤其是最近,耳朵沒了,昨晚還自己把自己搞成這樣,接二連三的倒霉事接連而至,這不是報應是什麼?
一直坐在角落裡的孟然,對此不聞不問,只是靜靜的吃著早餐。
他越是這樣的平靜,二狗子就越覺得,這事肯定跟他有關,但是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這也是孟然關了禁閉之後想出來的,自己不能事事做的那麼明顯,不然對自己也沒好處。更何況自己有這種殺人不見血的方式,為什麼還要自己出手呢,這樣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
所以,他開始利用自己的優勢,打算用術道擺平一切障礙和麻煩。
除非有正規,可以不計後果的出手場合,不然,他不會在被關禁閉了。
殺人有很多辦法,折磨人,他也更有手段。
至於色貓的命,還是等到何金鵬出來後,讓他自己親手去了結吧。
一天的工作,就是這麼的繁複,除了洗衣服還是洗衣服。
監獄裡的生活其實也還是很豐富的,白天工作,到了晚上可以一起坐在大堂看電視,受教育,也有籃球實和乒乓球室,到了晚上就是他們自在的時候了。
教育的工作,就是讓所有的犯人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因此,電視基本都是放一些勵志教育人的事情,有時還會放歌。
比如現在,一首《鐵窗淚》,勾起了無數犯人的心酸,他們也曾後悔,他們也曾想家,他們也是有血有血,面對黑暗的監獄,讓他們認識到了自己以前是多麼的混蛋。
可有的,卻是無奈。
這些大多就是被陷害的,他們只是沒有權利,沒有錢財,沒有與那些惡勢力同流合污,種種的情況,大同小異。
一進牢門心驚膽顫,監獄大門總有兩扇;
世人罪惡有大有小,三兩米飯餐餐不飽;
四面高牆外加崗哨。五福四海來此報道;
六字監規時時牢記,妻離子散來此相聚;
八字手銬隨叫隨到,進去之後不敢再鬧;
久久盼望早日回家,見見孩子還有爹媽;
出來以後再打一炮,從此以後不再坐牢。
有人在裡面做的一首詩,雖然不怎麼很是押韻,但是也道盡了裡面的心酸無奈。每當犯人們念起這首詩,都會默默的掉眼淚。
監獄的日子,太苦了。
很快的,又過了三天,星期五。
在這三天裡,出人意料的是,色貓每晚到半夜,就像是女人每個月都會來的例假一般,又開始大叫起來,不過他的頻率卻比女人的那東東更加的頻繁。
很準時的,每天半夜,兩點鐘開始,一直鬧了一個小時,每一次都會拿著自己的腦袋往鐵門上狠狠的撞,就算別人拉他,也會被他摁著往牆上撞,這樣下去,也就沒人再敢拉他,任憑他自己一頭一頭的撞上去。
獄警們也很奇怪,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就算有心上去幫忙,看到他那麼瘋狂也就沒再管。
直到他自己撞的頭破血流,時間滿一個小時,很奇怪的是他自己清醒了過來,然後就大罵了一句,昏了過去。
有了這種情況,色貓是天天往醫療室進,每次都會包上一個比之前還要大的紗布,跟他同號的兄弟們也都被折磨的整天無精打采,半夜還要擔驚受怕。
後來獄警還想了一個招,夜裡睡覺的時候用繩子把他綁在床板上,嘴裡塞了布,還餵了安眠藥,可是不管用,一到那個時間點,他就又開始發作起來。
硬生生的被繩子勒出十幾道血印,可最後還是掙斷了繩子,再次蹦起來往牆上撞,這樣的一幕,簡直成了35號房的噩夢。
這件事後來也被廣為議論,以前有第一次還能當做偶爾特殊做噩夢,可是次數多了大家就懷疑了,怎麼會這麼邪門。
監獄裡比他邪惡的多了去了,怎麼就他被鬼纏上了,這在所有人的心裡多了一層陰影。
也有人問過色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那傢伙一提起這件事就渾身發抖,臉色慘白,閉口不願提這件事,因此這也成了一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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