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4節:第174章 番外 娃娃一個比一個第腹黑(2) 文 / 清淺
躲在暗處的祁韻和祁顯聽到了祁如墨的話,祁顯一個箭步就要衝出去,祁韻一把抓住了祁顯的手,道:「顯弟弟,你要幹嘛?」
「爹爹撒謊騙人,我要去戳穿爹爹!」祁顯一臉正義的模樣,看起來可愛的很,冷冰冰的小臉也因為這一份天真顯得可愛。
祁韻一臉不贊同的看著祁顯,天真無邪的眼眸中藏著幾分狡黠,笑瞇瞇的說道:「顯弟弟,你想的太簡單啦。你現在衝出去爹爹肯定會恨死你的!」
「這倒也是。」祁顯聽了祁韻的話,收回了正在邁出去的腳。
祁韻看到祁顯聽了她的勸,不由笑道:「再說了,姐姐不在的時候,有什麼好吃的都是我們吃,若是姐姐回來,不就有人搶我們的好吃的了?」
祁顯聽了之後連連點頭,表示祁韻說的很有道理,冷冷道:「沒有想到韻妹妹的腦子還挺靈光!」
「我說了,我是姐姐!顯弟弟,不要亂說話喔。」祁韻露出了一抹使壞的笑意,不懷好意的看著祁顯。
祁顯立刻感覺到背部有些涼颼颼的,別人不知道祁韻的真面目,身為祁韻的雙胞胎,自幼一起長大的他,還是對祁韻很瞭解的。祁韻這傢伙,看起來單純無害,其實腹黑無比。
在祁顯的心裡,祁韻的威脅比那個讓祁如墨和白夕顏頭疼的祁夏還要大。因為她知道,一旦得罪了祁韻,肯定會落個很慘的下場。
他記得前幾天他帶著祁韻偷偷溜出去玩,有一個猥瑣的大叔想要拐賣他們,祁韻是如同笑瞇瞇的,將那個大叔整的死去活來。
當時整條街的人都被祁韻的眼淚騙了,對著那個人販子又是罵又是打的,打的那人販子幾乎後悔和祁韻搭話了。
「你們在吵什麼呢?」祁如墨打發走了祁夏,走至屋內,卻聽見了祁顯和祁韻的爭吵聲,不由溫和的問道。
這兩個孩子還算省心,平日裡倒也沒有給他惹過什麼麻煩。他哪裡知道是他家女兒太過厲害,凡是敢惹她麻煩的人,都已經被她狠狠的整治過了。
「爹爹,顯哥哥欺負我。」祁韻一看到祁如墨,立刻兩眼淚汪汪,祁顯看著祁韻這個說哭就哭的傢伙,有些無奈。
祁如墨聽到祁韻的話,伸手替祁韻拭去眼淚,看了祁顯一眼道:「顯兒怎麼可以欺負妹妹呢?妹妹比你小,你應該要呵護她。」
祁顯不由翻了一記白眼,冷冷道:「她剛才還說她是我姐姐呢。」
這句話一說出來,祁韻的眸中立刻閃過了狡黠的光芒。果不其然,祁如墨的臉色一沉,對祁顯說道:「顯兒你怎麼可以找這樣的借口?」
祁顯心中憋屈的很,他哪裡找什麼借口了?分明就是這樣的。祁韻這個傢伙平時從來不肯喊他一聲顯哥哥,總是顯弟弟顯弟弟的喊著,現在倒肯喊他了!爹爹居然要說是他不對?
「爹爹不要怪顯哥哥了。」祁韻小小的手拉著祁如墨的衣袖,溫柔的說道。
祁如墨的眼眸因著祁韻的動作而變得柔和,拉他衣袖是白夕顏喜歡做的事情,所以每次祁韻這樣拉他的袖子,他都會心軟。而祁韻也是發現了這個規律,所以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她都會拉著祁如墨的袖子。
祁如墨摸了摸祁韻的臉,笑道:「還是小韻乖。」
祁顯立刻翻了一記白眼,仰望天空,心裡默默念叨道:果然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就欺負他不會哭麼!
祁如墨一走,兩人就又吵個不停了。
一天下午,祁韻和祁顯正在打鬧,祁韻生氣了,便撿了個石子丟向祁顯,誰知道祁顯突然捂著腦袋哭了起來。
祁顯的性子比較冰冷,平日裡從來不曾哭鬧過。聽到祁顯的哭聲,白夕顏和祁如墨立刻趕了過來,祁韻也被祁顯突然的哭聲嚇到了。
「怎麼回事?」白夕顏看到祁顯捂著頭哭的樣子,心疼的很,不由問道。
祁顯不回答,只是一個勁兒的哭。祁韻也被祁顯嚇到了,以為自己下手重了,石子真的砸到了祁顯的腦袋,不由嚇得說道:「我和哥哥玩鬧,我一生氣,就拿石子丟哥哥了!」
「什麼?你居然用石子丟你哥哥?」白夕顏看了一眼祁韻,似乎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祁韻在她面前一向乖巧溫柔,她沒有想到祁韻居然會拿石子丟祁顯,不由瞪大了眼眸。
祁如墨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這個女兒一向最是溫柔乖巧,聽話的很,怎麼會做出拿石子丟人這樣的事情?對方還是他的哥哥!
祁顯聽到祁韻說的話,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笑瞇瞇的說道:「爹爹娘親不要怪妹妹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小顯,你怎麼樣了?」白夕顏關切的看著祁顯,問道。
祁顯放開捂著腦袋的手,頭上有一絲擦傷,但是並不嚴重,祁顯說道:「沒什麼大事。方才顯兒只是想嚇唬嚇唬妹妹,讓她以後不要再這樣莽撞。這次是砸到了顯兒,不要緊,可若是砸了別人,就會給爹爹和娘親麻煩了。」
白夕顏聽了,不由伸手摸了摸祁顯的頭,溫柔的說道:「還是小顯懂事啊。」
祁韻聽到祁顯的話,不由翻了一記白眼,祁顯會這麼好心麼?
白夕顏和祁如墨走後,祁顯笑瞇瞇的跑到了祁韻的面前,不懷好意的說道:「韻妹妹,這眼淚果然還是挺管用的!」
祁韻立刻明白祁顯是故意耍她的,不由氣的張牙舞爪。祁顯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壞了,居然學著她騙人的辦法來整她?這果斷不能忍啊!
祁如墨隱在暗處,唇角漾著一抹清雅無雙的笑意。這些孩子真是一個比一個腹黑啊,不過他懶得管束,只是裝作不知道,畢竟,腹黑些不是壞事。寧可去禍害別人,不能叫別**害了去。
其實這些孩子的小九九,那個瞞得過他的眼睛?不過是他故意不去拆穿他們,裝作被他們所騙的模樣罷了。否則,這天下之主,是那麼容易做的了的?當年運籌帷幄,得到天下又豈是那麼容易就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