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五章 暴力助理 文 / 錄事參軍
「彭」一聲,毛海龍頭上挨了重重一擊,酒瓶碎裂,他就覺得眼冒金星,一股液體淌了滿臉,也不知道是鮮血還是酒水。
在顧燕妮驚聲尖叫中,廖燕的尖頭軍靴便踩住了毛海龍去摸腰部勃朗寧的手,踩的毛海龍嗷嗷的怪叫。
廖燕一拳拳砸在毛海龍的臉上,每一拳下去,毛海龍臉上肌肉就隨著拳風一陣抽搐,那暴戾的力度,看得張生都轉過了頭,畫面太殘忍了,這個廖燕,簡直就是個野獸。
金世刀本想上去相勸,見張生都不說話,便又慢慢坐下。
陳作彥嚇了一跳,他可是知道不管金家也好,面前這位張總也好,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現在只有默不吭聲,火頭別燒到自己頭上就好。
「滾出去」好像低聲在毛海龍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後,廖燕將死狗一般的毛海龍摔在了一旁。
好一會兒,毛海龍慢慢爬起身,隨即「噗」一聲,忍不住吐出口血,也不知道是內臟被打壞了還是嘴裡掉落牙齒的血,看到這畫面,顧燕妮幾乎要昏厥過去。
張生觀察著毛海龍臉上氣色,嗯,死不了,那就沒關係。
在毛海龍掙扎著踉蹌出包房後,張生說:「顧經理,你陪廖小姐去大廳休息休息,消消火。」
廖燕也不說話,臉色木然,開門便走了出去,顧燕妮雖然有些害怕,但張總吩咐了,忙追了出去。
包廂內就剩下了張生、陳作彥和金世刀三人。
張生慢慢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說:「看毛局長的官威,我現在倒琢磨要不要在果邦搞個一官半職,等中緬鐵路通車,這裡就是內地繞過馬六甲的中轉站,果邦可是在主於線上,未來內陸的小香港呢。」
陳作彥訝然,怎麼張總現在考慮的是這個問題,有點焦急的說:「張總,你趕緊回內地吧,毛海龍心狠手辣,他吃了這個大虧,一會兒肯定帶人來報復,您先回內地躲躲,這邊我幫你想想辦法,實在不行我和孟主席去談,保護內地投資,孟主席一直在講。你們凌雲集團要在果邦出了事,這也是果邦的臉面問題呢,孟主席應該不會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會影響外部投資者的信心……」
張生就笑,說:「陳署長,看來我們是朋友了。」拿起酒杯,笑道:「來,謝謝你的好意,咱們於一個。」又說:「請你放心,廖燕我瞭解,不會給我惹禍的。」
張生心知,其實毛海龍說不說廖燕「太平公主」什麼的,廖燕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她突然爆發,應該是對這段時間心情鬱悶的發洩,更明確的說,是在發洩對自己的不滿。
忍辱負重在恐怖組織潛伏數年,沒有堅定的信念和意志力根本就做不到,現在負傷不能再上第一線工作,回了內地情報站,偏偏,跟了自己這麼個上級,這也快半年了,好像天天不務正業的混日子,她心裡又怎麼會不煩悶?
不過再怎麼生氣發洩也好,廖燕的紀律感和使命感都排第一位,斷然不會給自己惹出麻煩。
正琢磨間,張生手機叮咚一聲,廖燕發來了加密郵件,點開看了看,張生微微一笑。
「毛海龍以前就和我在的恐怖組織有毒品交易,剛才我又收到準確情報,他正在幫博塞利家族在果邦的成員洗黑錢,而且和金三角毒販有勾結,洗錢的賬戶在咱們國內,我剛剛和他說了,如果咱們有一點損失,他的賬戶會被凍結,罪證也會被國內媒體公佈。」
張生看著郵件就笑,若真如此,就算孟所成放過他,那些和他合作的毒梟也不會放過他。
想了想,張生發了郵件過去,「你可能覺得我不像情報人員,但是,正因為我不像情報人員,在很多時候,可以發揮情報部門發揮不了的作用,你說呢?」
娛樂城懷舊舞廳,飄揚著上世紀三十年代薩斯管的音樂,令人心裡泛起別樣情懷。
舞池裡,三三兩兩的男女翩翩起舞,女子自然都是妙齡少女,男人則多是上了年紀的富商巨賈。
廖燕和顧燕妮,不一會兒工夫就婉拒了三四名前來邀請她們下舞池的客人。
吸著綠色液體帶櫻桃傘的飲品,本來略帶土氣的飲品,在這家懷舊舞廳卻顯得很有情調,顧燕妮咬著吸管慢慢的吸,看著擺弄手機的廖燕,她猶豫了一下,小聲問:「你沒事吧?要不要回國內躲躲?」
廖燕淡淡道:「你別害怕,有張總在,就算暗殺了果邦的一號人物孟所成,他也能搞定。」
顧燕妮咋舌,心說這個女孩兒怎麼回事,張嘴就挺恐怖的,都是打人殺人的事,再看她,一身米黃色軍款制服,配上尖頭軍靴,清清秀秀的英俊臉蛋,實在有種說不出的魅力,應該是女同性戀吧?顧燕妮心裡琢磨,就算自己不是百合花,看著她也有點小小心動呢。
隨即顧燕妮輕笑道:「看來張總挺厲害的。」這位顧小姐,是董事長身邊的人,肯定知道董事長很多事,能套點信息的話,對自己以後發展也有幫助。
廖燕冷冷一笑,「你不會自己問他?」
顧燕妮俏臉一紅,顯然,這位廖助理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想也是,能做董事長的私人助理,必然很不簡單。
手機音樂突然響了起來,顧燕妮摸出來看看號,不禁微微蹙眉,是周帆打來的,她現在最厭煩接周帆的電話,除了讓自己找錢就是讓自己找錢,欠了一身債。公公那邊也遇到了麻煩,曾經被紀委調查,雖然不了了之,但公公好像二線的職務都要退下來,若不是有人在背後說情,只怕公公這一次就懸了,也幸好,公公所在的大家族勢力極大,公公雖然是旁枝末葉,但還是受到了一定的庇護。
原本風光無限的家庭,怎麼就這樣了?顧燕妮有些心煩的想。
「你接電話吧。」廖燕拿起飲料,自顧自走開。
顧燕妮恨恨看了她一眼,還想和她交個朋友呢,誰知道冰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