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這個妖孽 文 / 北葦
16這個妖孽()
從此之後改名溫柔鄉嫣染兒帶著丫鬟蓮兒從溫柔鄉出來天色已到了傍晚
兩人走的急忙也沒有顧得上找轎子在大街上一股股的士兵開始橫行搜城民不安市不寧
嫣染兒料到定是出了什麼事不過自己也無暇顧及順勢跑進一個小巷回相國府的近路
誰知剛到拐角處忽然有一男孩跪倒在自己腳邊身上血流不止奄奄一息的指著旁邊的女子說:「公子請你救救我姐姐」
嫣染兒打量著這個只有十三四歲的小男孩他的眼睛裡散著光和仇恨雖是求人卻無卑微之色不想管這麻煩事轉身就要走
「公子莫走若是能救我姐姐我凡離以後定會挫骨揚灰保你周全一世為奴!「單膝下跪稚嫩卻醞釀著龐大的氣勢
英雄識英雄嫣染兒側身而立:「不管以後我讓你做任何事我都不要聽到否定的答案如果你答應我現在就帶你們走」
「是!」絕不拖泥帶水浪費任何沫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視著嫣染兒
「好蓮兒帶他們回去!」
從後門進入丞相府由蓮兒帶著姐弟二人去後院下人房治療傷勢嫣染兒避開眾目小心翼翼的拎著桶步步為營推開自己閨房的木門
書上盯梢的傲風匪夷所思這隨從打水居然用去了三個時辰
嫣染兒吩咐兩個丫鬟換衣準備好了之後對窗而坐細吟龍井溫柔出聲:「今日之事若如有人嚼舌根必如這杯」瞬間茶杯粉碎漸了一地的水讓人膽寒
「皇后息怒奴婢定不會透露半句」兩人叩拜不敢有半點差錯
「來這是給你們的賞錢蓮兒是我的人也是你們的姐妹不要生分了」嫣染兒看天色已如潑墨般越發的灰暗這樣的勾心鬥角的生活還要持續多久?
樹上之人看著那沉思的面容施展輕功來到主人吩咐的地方
熟悉的衣服廝磨聲女人的輕吟聲火熱的氣氛延燒了整個黃昏噗噗噗男人腰下一沉醉生夢死饜足的彷彿一隻睡醒的豹子展示著他壯的身軀無一絲贅平坦的腹部猶如天賜的恩寵集與一身讓男人怨恨讓女人迷戀身下的嫣曉曉看著紫冷央迷離的雙眼透露著妖嬈的嫵媚粉舌紅手輕輕的放上男人的肩繼續挑逗想要更多的恩寵
讓傲風不知該不該上前稟報自己的主子越來越不分場合了哎
紫冷央安撫著身下之人:「曉曉朕有事了」惹的美人一陣撒嬌:」皇上不嘛再陪陪曉曉」嫵媚之聲想必是男人都會酥了骨頭
毫不遲疑起身抖抖身上的草屑整理好了衣衫:「傲風先把嫣大小姐送到閨房中再來見我」
「皇上曉曉錯了皇上……「不甘心就如此自己還不不知何時才能進宮!
紫冷央諷刺的輕笑蠢女人沾這樣的女人髒了自己的身腦海裡又浮現出那個靜如處子淡定若離的背影明明是姐妹差距若此之大可笑
「主子」傲風已送嫣曉曉回房對自家主子越來越摸不透當初是主子不願迎娶嫣大小姐如今卻在這草叢裡做出如此之事!
「說!」看著即將下落的夕陽東西已到手該回宮了時間越久麻煩越多
「主子今天皇后……」傲風俯身過去代了今天監視的情況
紫冷央冷然的扯動嘴角一縷青草在他的手中已成了粉末嫣染兒你果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裡今夜我就會讓你見識到害怕兩字如何寫蠢蠢欲動的還有一股征服欲
「回宮!」拂曉離去殺意四起
嫣染兒站在窗前左眼皮狂跳心中不安的很抓著的木梳指甲輕輕往裡扣
「蓮兒代你做的事怎麼樣了」穩住自己的情緒摸摸小丫頭的順發心裡安靜了許多
丫鬟蓮兒輕輕的扭著嫣染兒的衣袖撒嬌之味備濃:「小姐代蓮兒的事已辦妥暗中把凡氏姐弟送到了紅花媽媽那裡那些官兵還以為他們就在宰相府呢」看嫣染兒露出滿意之色又:「小姐你就帶蓮兒去皇宮吧我保證不給你闖禍還不行?」
嫣染兒也想讓蓮兒陪伴在自己身旁但那皇宮乃是凶險之地一個十三歲小女孩進入那個偌大的染缸怎麼能乾淨如初自保命?
丫鬟蓮兒輕輕抱了抱嫣染兒:「我知你為蓮兒想但是我想陪著小姐小姐就是我的親人從小蓮兒無依無靠現在蓮兒有了你蓮兒想進宮陪著你不會給小姐添麻煩的好麼?」
「哎我該拿你如何是好?」嫣染兒拿著木梳輕輕整理著蓮兒的千絲秀髮這個丫頭總是讓自己從心裡溫暖如花如果不是她自己怕是會變成一個全然的冷血動物
門外爽朗之聲入耳:「皇后你們主僕情深朕備受感動蓮兒要進皇宮的事准了!」只要人有了弱點再聰慧又能如何?嫣染兒以你姐妹做要挾你是否就會聽命於我?
嫣染兒無奈低頭看著蓮兒驚喜的謝恩紫冷央你到底想要如何?心裡蠢蠢不安多年以後嫣染兒總會後悔如若此生重來當時的我定不會讓你入那深淵
「皇上?」呢喃著不知如何是好
紫冷央把玩著手中細緻柔順的髮絲輕輕吸氣瞬然一笑融化初雪:「染兒我們回家」
心有些微微的裂縫站在枝頭顫抖他說的是回家?咫尺距離為何觸摸不到那絕世的笑?
心跳的聲音亂人的耳紫冷央你果然是只妖孽
嫣染兒知這次回門風光十總這樣的男子想要什麼就會得到什麼全然不顧世人的眼光抱著自己出閨房入花轎不出的心亂如麻
「你到底想做什麼?」
紫冷央一笑傾城再笑傾心食指稍微屈移到嫣染兒左胸的位置:「我要它」
哄天塌地陷的感覺這怨不得自己如此絕代風華的男人站在面前擺這麼酷的姿勢能不能叫停?玩不下去了
嫣染兒以笑掩蓋:「這不符合遊戲規則央你不能玩的」明媚的笑唯一不用玩任何心思卻讓身邊的人聽的好不舒服尤其是那清淡的語音輕輕的咬出個央字
大笑不語低頭輕吻佳人其實早就想這麼做了吧是那次在醉仙樓是那天的房花燭是日日夜夜的難眠這樣的情感是自己所不能熟悉的不能掌控的只能用謀來為自己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