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京城魅影 第十章 倒霉的小混混 文 / 退伍的軍人
第十章倒霉的小混混
我和蔣少卿自然不會畏懼這些社會上的混混，當然，法醫根本就是用冰冷的眼神盯著那些衝過來的大漢。
第一名帶頭的大漢衝到了法醫的面前忽然停了下來，用極其猥褻的眼神打量的法醫，「嘿嘿，長得不錯，不然你們把這女的留下，要麼你們把手留下自己選。」
我和蔣少卿只是冷笑著望著這個不知死活的人，他似乎根本不知道，站在他面前正被他調戲的女人有多大的殺傷力。
那名大漢剛剛說完那些話，法醫就有了動作，在那名大漢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用手直接抓住了大漢的胳膊，用力的一甩，那名大漢就在空中直接翻了個觔斗，「彭!」的一聲翻身摔倒在地面上，居然就那樣昏了過去。
周圍的人包括跟在那名大漢身後的其他一些混混也被法醫忽然的行為給嚇住了，特別是剛才攔住我們的那名保安，此時已經退回了人群中。
「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我站到了法醫的旁邊，蹲下身體看了一下那人的狀態，幸好只是昏了過去，並沒有外傷，不過雖然我嘴上這樣說，但臉上明顯露出的笑意讓周圍的人都知道我根本不是那麼想的。
「打死這群混蛋！」見到帶頭的人被法醫一下撂倒，這群混混當然不會就此罷休，經過了短暫的驚愕之後，其中的一人恢復了剛剛那種凶狠的模樣，大吼了一聲，其他人接著呼應，又再次衝了過來。
法醫剛抬腳準備教訓他們，我伸手攔住了法醫，法醫有些不解的望著我，我衝著蔣少卿嘟了下嘴，只見蔣少卿早就已經把袖口摞起來站到了前方，「不用你動手，這幾個人就交給我和老蔣吧。」
我的話音剛落，蔣少卿已經和第一人動起了手，我隨即就加入了戰鬥，沒過十多秒，剩下的六七個人全部趟了一地，正在不停的哀嚎著。
「呸，一群渣滓，沒意思，掃興。」蔣少卿衝著那些人吐了口口水，放下袖口走回來衝著法醫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法醫只是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我在後面搖頭微笑。
「行了，快點處理完走人了，明天大家都還有事，警察怎麼還不來。」這已經過了大約10分鐘了，警察還沒有趕到，難道真的和電視上說的那樣，警察永遠都是在事情被解決之後趕到？
「都讓開，讓讓，是誰在打架。」我正說著，幾名警員推開人群從另一部電梯裡走了出來，不過當他們看見一地正在哀嚎的人時，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我們三個。
「是你們打的人？」
「沒錯，怎麼了？」蔣少卿根本就不想理會警察，其實對於我們來說，這種混混永遠是上不了檯面的人物，也就是只能欺負一些老實人，基本上都是仗著人多欺負人少，真要遇到什麼事情，他們跑的比誰都快。
「你們三個跟我回趟警察局吧，還有，把這些人都帶上。」這警察忽然威風凌凌的衝著我們下著命令，可惜的是我們三人本就不是普通人，根本不會賣他的帳。
我走到了那警察的面前，詢問了他一句，「能不能我們就去一個人，我們其他人還有事。」雖然這件事錯不在我們，但是畢竟蔣少卿和我還有法醫的身份都比較敏感，特別是蔣少卿的身份，他可是真正的正職軍人，事情鬧大了對他的影響不好。
「不行，你們三個都參與了打架，必須全部過去。」那警察根本沒理會我，讓後面跟著的幾個協防過來準備帶我們走。
法醫和蔣少卿同時皺起了眉頭，雖然這個警察的處理過程並沒有過錯，但是地上的這幾人明顯就不是什麼好人，他的態度確實存在一些問題。
「那請你稍等一下，我打個電話。」我沒有和法醫還有蔣少卿一些有所不滿，仍然非常客氣的對著那名警察說了一聲。
那警察聽說我要打電話，這才把注意力轉回到我的身上，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或許是因為我一直露著笑容的原因，所以他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走回法醫的身邊，法醫問著我，「怎麼說？」蔣少卿也在一旁伸過頭來，一臉酒氣的盯著我，我笑笑，告訴兩人並沒有什麼事情。
「我打個電話給廖志康吧，看看他有什麼辦法。」法醫點點頭，蔣少卿卻是有些莫名其妙，法醫看見我已經拿出手機開始撥號，邊幫我和蔣少卿解釋了關於廖志康的一些事情。
我接通了廖志康的電話，發現他還待在局裡沒有下班，兩具屍體的檢驗結果證實，那兩人都不是史鵬亮，也就是說史鵬亮還沒有死。
此刻廖志康正為了尋找史鵬亮的蹤影有些焦頭爛額，我把我現在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廖志康，廖志康居然直接在電話中喊了一句。
「老兵，你又闖禍了啊。」
我簡直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這個傢伙的問題，什麼叫我又闖禍了，明明這些禍都是某個衝動的傢伙幹出來的好不好，「我說，是蔣少卿，你見過的，上次和我一起穿軍服的那傢伙。」
「哦！」廖志康在電話裡拖了一個長音，這才問我現在在哪裡，我把地點告訴了他，他考慮了一下，讓我等他的電話，他馬上找人過去處理，我向他道了一聲謝，掛上了手機。
「沒問題了，廖志康一會聯繫人來處理。」我把廖志康的話，轉告給法醫和蔣少卿，兩人無所謂的聳聳肩，這兩個傢伙，根本就是不在乎。
法醫是肯定不會在乎這些事的，老頭可是喜歡的緊，簡直拿法醫當親生女兒一樣，至於蔣少卿，這個傢伙完全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懷疑他在剛到首都的時候就惹了不少麻煩，肯定也不會在乎這些事情。
至於我，確實是剛剛惹出了一些事情，卻是有些不好意思再給老頭添什麼麻煩，不過廖志康喊來處理事情的人還沒來，那名一開始被法醫摔昏過去的大漢就醒了過來。
「臭娘們，找死是不是。」那人一邊罵著髒話一邊從地上跳起來，指著法醫，滿臉的怒氣，「有種你們別走，等史哥來老子看你們再囂張！」
史哥？我和法醫兩人詭異的互望了一眼，本來我們並沒有在乎那個流氓的威脅之類，這種威脅對我們毫無效果，但是他居然提到了史哥？難道是史鵬亮？
就在我和法醫在心中暗自猜測他所謂的史哥是誰時，那人已經一臉笑容的湊到了那名警察的面前，就跟一條哈巴狗一樣拿出了香煙遞給了那名警察，那警察卻沒有接過他的香煙，而是冷淡的看著他，「有什麼事說。」
「那個兄弟，我認識市局的史隊長。」當那名流氓說出史隊長三個字的時候我差點以為我聽錯了，事情沒有這麼巧合吧，我還正在尋找著史鵬亮，這就有人送上來門來了？
「你說的是市局刑偵隊長史鵬亮？」我轉過身問著那個流氓，對於這種人我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怎麼的？你也知道他？你現在怕了？」估計是因為我和法醫臉上一直皺著眉頭，這個流氓又開始囂張起來，我卻忽然露出了笑臉，真是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法醫更是用看白癡的眼神望著那個大漢，一副這人沒救的樣子，我隨即就掏出了證件，遞給了那名警察，「特殊部門，這個人我們現在要帶走。」
那名警察本來還有些疑惑，但是看見我的證件之後馬上大驚失色，立即立正衝著我準備敬禮，我按住了他的手，周圍的人實在太多，如果這個警察衝著我敬禮事情就麻煩了。
「不用了，這個人我帶走，其他人你先帶回去，我會安排人去找你提人。」我向那警察吩咐道，那名警察馬上答應下來，這下旁邊那流氓徹底傻眼了，他頓時就準備過來想看看我的證件，我卻已經收起了證件，笑瞇瞇的望著他。
「呵呵，你認識史鵬亮，正好我們在找他，跟我走一趟吧。」我一下就擰起了那傢伙的衣領，就和擰小雞一樣，旁邊的其他人也傻眼了，特別是剛剛的那警察更是像沒看見一樣，完全無視了我現在的行為。
「老蔣，車子在下面麼？」我擰著那流氓，走到了蔣少卿的面前問著蔣少卿，蔣少卿點著頭，我便向邊上的法醫示意了一下，讓她打個電話給廖志康，法醫理解的拿出了手機開始撥號，我帶著那人走進了電梯，蔣少卿和法醫跟在了我後面，那名警察卻已經開始給那些還倒在地上哼哼的傢伙開始上手銬了。
蔣少卿把我們送到了反貪局就離開了，他還有其他的事情，當我和法醫帶著那流氓出現在廖志康面前的時候，就看見廖志康一臉興奮的盯著那流氓，此時流氓已經被徹底的嚇傻了。
「交給你了。」我把那流氓丟給了廖志康，廖志康居然陰笑著讓兩名隊員帶著那流氓就去了審訊室，然後回過頭開心的拍著我肩膀，大聲的笑道。
「哈哈哈，老兵，你果然是福將，我老大和我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一個那麼會惹事的人怎麼會是福將，現在我發現，你絕對擔當起這個詞。」
「拉倒吧你，碰巧而已。」我才沒有工夫理會廖志康，自己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廖志康聞到了我身上的酒味，讓人給我上了一杯茶，遞給我。
「謝謝！」我含笑接過那杯茶，向廖志康道謝，法醫也坐在我身後，一名隊員也拿了一杯茶水給她。
「給我說說怎麼找到這傢伙的。」廖志康坐回了他的辦公桌後面，向我詢問事情的經過，我就把蔣少卿如何與人起衝突，然後這個傢伙自己說出史鵬亮的事情講了出來，結果說完之後，廖志康再次大笑起來。
「這個傢伙也夠倒霉的，這樣都能給你碰見。」
「呵呵，運氣好，說起來大概需要多長時間。」我看了看手錶，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法醫已經有些犯困，我剛剛讓她不要跟著了，她不願意，我也沒啥辦法，此時法醫已經單手撐著額頭在打盹。
廖志康知道我說的是那個流氓的口供，思考了一下，不能確定的和我說，「這個說不準，要看這傢伙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估計今天晚上是要忙活一夜了。」
「雅寧，不然你回去先睡吧。」我回頭勸法醫先回去，法醫衝我搖搖頭，這個倔強的性格，我歎著氣，拿她沒有辦法。
「你們是夫妻吧。」此時案件已經有了一些進展，廖志康的心情也放鬆了下來，居然突然出口詢問了我這樣的一個問題，我尷尬的盯著他，法醫也好像馬上睡意全無，臉頰附近出現了一絲紅暈。
「我們是朋友。」我向廖志康解釋，廖志康卻是偷偷的衝著我使了個眼神，繼續調侃著我。
「知道，朋友，很快就不是了。」我草，這群傢伙，沒一個正經的，我在心裡咬牙切齒的咒罵著廖志康，也懶的解釋。
時間就在一分一秒的過去，經過一個小時的突擊審訊，終於有了一定的結果，證明這個流氓確實認識史鵬亮，他還提供了史鵬亮的一個隱藏地點，二話沒說，廖志康立即就準備帶人去搜查那個地方，我也站起來準備跟著去，廖志康卻阻止了我。
「你就在這等著吧，她也很睏了，你們等我消息，一有消息我馬上通知你。」我想了想，也是，我的傷本來就沒有好全，加上晚上喝了點酒，頭到現在還是有些暈暈的，加上法醫現在看起來確實很困的模樣，我也就沒有堅持，讓廖志康一但有了史鵬亮的消息馬上告訴我。
廖志康帶著人離開了辦公室，此時辦公室中就剩下我和法醫兩人，加上剛剛廖志康說了那麼曖昧的話語，讓我和法醫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
法醫雖然很睏，但是經過剛剛廖志康那傢伙的無聊閒語，自然現在也睡不著了，我更是不敢回頭去看法醫，只能呆呆的正坐在那裡。
「老兵。」法醫忽然在我身後喊了我一聲，我沒敢回頭，嘴裡卻是馬上答應。
「什麼事？」
「你到底對我有什麼看法？」老實說，法醫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臟整個跳個不停，說起來我長這麼大還沒女生向我表白過，談戀愛？好像是有過那麼一次，那也是在我當兵前了，當兵的時候就分了，然後還真就沒和什麼女人接觸過。
我當然理解法醫在詢問我什麼，只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正當我有些手足無措，詞窮無奈的時候，法醫接著我，「你是不是不能接受我現在強化人的身份？」
「你開胡說什麼！」我馬上打斷了法醫的話，回頭斥責著她，但是我看見法醫眼中的淚光時，我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我說，你別哭啊，不是你的問題。」
我急的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法醫用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盯著我的雙眼，我有些慚愧的移開了自己的眼神，不太敢面對她。
「那你為什麼到現在不給我一個答覆，一定要我說出來？」
「這個，這個……」我抓著頭髮，腦中亂成了一團，「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應該知道，我進入三十三局是為了什麼。」
「我知道。」
「所以我並不清楚我能不能活下來，我和你不一樣，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撐死是一個普通的軍人，而我報仇的對象已經不算是個人，所以我不想拖累你。」
我說完了以後，法醫低頭不語，我卻不知道法醫現在到底是什麼心情，我真怕她誤會我的意思，連忙補充，「我不是說你也是怪物，我是說王劍是怪物，我呸，我是說你和王劍是不同的，你和普通人一樣，我靠，我到底在說什麼。」結果解釋到最後，我自己都發狂了，言語混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我知道了。」法醫忽然抬起頭，繼續盯著我問道，「如果不說那些因素，你自己心裡怎麼想的。」
「其實，呵呵！」我傻笑了兩聲，「其實我也有些喜歡你，但是，哈哈，我就是個木頭，老頭也早就和我說過，現在原因你也知道了，是我自己的心結，我……」
我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法醫摀住了嘴，「我知道了，不過我可以暫時當你女朋友吧，難道你還不願意？」法醫的小手摸在我的嘴唇上讓我的心頭一顫，如果不是常年的軍旅生涯讓我的定力過人，我真的想伸出舌頭舔一下，我知道這種思想實在是非常的猥瑣，但是這卻是我心中真實的想法，不過如此美好的曖昧氣氛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徹底的破壞掉了。
「誰啊！」法醫在手機響起的時候就收回了手，我有些茫然若失的感覺，沒好氣的拿起電話，用生氣的語氣衝著手機吼了一聲。
「是我，廖志康，小蔣，你馬上來xx街派出所，有新線索了。」我聽見廖志康的馬上就站了起來，在和廖志康詢問清楚地址之後我收起手機。
「什麼事？」法醫抬頭詢問。
「廖志康有新發現了，我們要馬上趕過去。」法醫點點頭，站起來整理了一下面容，拿了背包就和我走出了反貪局，打了個車趕往廖志康現在所在的某個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