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爭霸 第六卷烽火歲月第五十四章壕強反擊 文 / 老茅
馬應魁開始並沒有想鬧這麼大的動靜,只是想替唐王將政策推行下去,好博起唐王的好感與信任,只是這些天來,讓他活得比以前數十年都精采,讓馬應魁感覺快意之極,已經是欲罷不能了。
馬應魁出身小戶,在他出生時,家中尚有十幾畝薄田。養活一家老小沒有問題,但生活也不能說富裕,馬應魁從小對那些壕強錦衣玉食的生活就有說不出的羨慕,後來在他十三歲時家中出了變故,他父親得了一場重病,迫不得借了幾家壕強的高利貸,到最後他父親還是沒有治好,撤手而去,卻讓他家欠下一屁股債務。
十三歲的馬應魁就此成了家中的頂樑柱,面對每人上門逼債的壕強家奴,加上利滾利的債務,馬應魁只好一咬牙,將家中大部分的田地都賣了,才還清了債務,家中也只剩下了二畝薄田,馬應魁還是三個弟弟,妹妹,以這兩畝地當然養活不了全家人,馬應魁只得重新租種了自己賣掉的地,可是由於地租太重,所得七成要交給主家,馬應魁一家的生活一下子變得艱難起來。
當初所借的債務其實本金值不了二畝地,只是他父親堅決不願賣地才會借債,可是不到一年的時間卻讓他家的十多畝地只留下了二畝,若不是馬應魁當機立斷,再拖上個幾個月,別說這兩畝地留不了,恐怕他家的債務永遠也還不清,那一年。馬應魁一下領悟到了壕強們高利貸和高地租的不公。
馬應魁深知再這樣下去,一輩子累死累活也只能掙扎在溫飽前排徊,富貴險中求,在他十五歲一咬牙從了軍,在幾次平亂中。馬應魁奮不顧身,作戰勇敢,立下了大功,憑著他地頭腦。和不怕死的拚命精神,雖然多次受到上司的打壓,在從軍二十多年後還是爬到了副將的位置,但以他的出身,想要再上一層卻難上加難。
馬應魁雖然成了副將,但成都有蜀王,有巡撫,有巡按,那些人地官職都遠大於他,他和那些壕強也格格不入。連親弟弟被王府的一個奴才打個半死他也無能為力,他依然得夾著尾巴,唐王一進四川,他就感到機會來了,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劉之渤的投降主張。()
如今,馬應魁手握大權,看著昔日高高在上地壕強被他整治的生不如死,任由他擺佈,那些以前看也不看他的壕強妻女。只能任他玩弄,馬應魁每天都生活在亢奮中,連李麗華和許若瓊兩人都暫時顧不上了。
而賀景對他的放任不管,也讓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從那些壕強家中抄出來的金銀珠寶直接分成三份,一份分給他的手下,一份直接拉到他家中,而最小的那一份才上交歸公,哪個壕強家中不是家財萬貫。他連抄了二百多家,光現銀就有三百多萬兩堆在他家中,而上交的才只有一百多萬兩,馬應魁從軍數十年來,以前所得加起來也不到短短一個月時間的零頭。
這天,馬應魁依然一大早就從將軍府出門。儘管每天休息不到二三個時辰。馬應魁地精神反而異常的好,若有人靠近一點。就會發現他的眼睛裡發出攝人的光來,馬應魁身邊只帶了十多名護衛,正在往大牢的方向而去,剛開始時馬應魁的身邊有五十多名護衛,如今抓捕,抄家的人太多了,人手實在不夠,馬應魁只得把身邊的護衛也派出去。
這條路是馬應魁這些天來經常要走的,他地時間一半花在牢中,一半花在去抄家的路上,馬應魁在牢中以懲治那此壕強為樂,更是當著他們的面,將他們的妻女拖出去,就在牢房的隔壁將她們姦污,聽到那些以前都高高在上的壕強撕心裂肺的叫聲,在馬應魁耳中不亞於青樓中的頭牌在耳邊歌唱。至於以前借給他銀錢的兩家壕強,一開始就被他整得奄奄一息,如今全家老小都發配到了草原。
街上一隊隊地唐軍在巡邏,現在是非常時期,成都城內已戒備森嚴,唐王還怕馬應魁兵力不足,動用了五千名近衛軍幫助巡邏,讓馬應魁更是感激涕零,所以他根本不用擔心安全……1。
前面不到一里就是牢房了,馬應魁心裡熱了起來,昨天剛抓了幾家壕強在牢裡,那幾家有幾個小妞長得不錯,容貌差點就可以追上蜀王的幾個侍妾了,最主要的她們還都是處子之軀,昨天要不是時間太晚,他又感到疲累的話,他昨天就動了。
前面又過來了一個唐軍的巡邏小隊,黑衣黑甲,腰間掛著一支短槍,手裡是閃亮的鋼刀,說不出地威武雄壯,那是唐王地近衛軍,為了表示對馬應魁的信任,牢房裡所用全是馬應魁地親信,到牢房外二百米之後,才是唐王的近衛軍親自巡邏。
馬應魁的親兵都羨慕的看著他們腰間的短槍,火槍的威力他們都清楚,整編後,守備軍也有一千人的火槍隊,他們是馬應魁的親兵,當然也裝備了,但都是長槍,比起短槍來,當然是遠遠不如,而軍中短槍只有少校軍銜的人才有一支。
就在這隊巡邏的唐軍要與馬應魁相遇時,他突然有一種心悸的感覺傳了過來,這種感覺是馬應魁在戰場上多年摸爬滾打得來的,憑著這感沉,救了他無數次命,馬應魁四下用眼掃了掃,可是大街上空曠曠的,哪裡的危險。
馬應魁不由暗笑起來,自己是不是太敏感多疑了,在這佈滿了唐軍的城市會有什麼危險,唐軍,突然一個念頭湧入了他腦海裡,不對,這不是唐軍,唐王的近衛軍訓練有述,步伐整齊有力。而這隊人,只有五個人,步伐卻微微有些紊亂,若不仔細聽,可能聽不出來。但馬應魁的耳目何等靈敏,他反應過來,叫道:「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馬應魁地話一說完。對面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動手。」
馬應魁心動一驚,馬上滾倒在地,同是喝道:「臥倒!」
可是已經晚了,那隊巡邏隊手上每人已掏出了一把硬弩,只聽:「奪聲連響,馬應魁的護衛已倒下了五名,馬應魁的頭皮發麻,那硬弩肯定是這些人從唐軍近衛軍手中奪來的,可連發五弩。在近處可比火槍利害多了,唐軍地巡邏隊最少也是五人一組,不知他們是如何在能夠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收掉了一支巡邏隊。
時間已容不得馬應魁多想了,他連忙將自己懷中的短槍掏了出來,看也不看,向前面開了槍「砰」的一聲槍聲,將清晨地寧靜完全打破,馬應魁也不管有沒有射中。爬起來就朝後跑去。
身後傳來了一聲聲慘叫,那都是他親兵的聲音,馬應魁的親兵都是在軍中千挑萬選,每人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可是面對這五名剌客,好像根本連反抗之力都沒有,可見這五人武功有多厲害,馬應魁更是頭也不回,一面跑一面給短槍上子彈。
那五人被馬應魁開的一槍也嚇了一大跳。急忙迴避,馬應魁的親兵反應過來,端起火槍就要射擊,但他們的反應遠沒有剌客來的要快,見火槍沒有打中他們,刺客又抬起了硬弩。在馬應魁的親兵開槍之前。已將見們一一射倒。
這麼一擔擱,馬應魁已跑出數十米之外。五名剌客再舉起手中的硬弩朝馬應魁射去,可惜硬弩雖然是近身地利器,射程卻不遠,全部落在了馬應魁的身後,幾人大急,將手中箭支全部用完的硬弩丟下,為首一人喝道:「追。」
數人拔腿向馬應魁追去,馬應魁此時已上好了子彈,憑著腳步聲,他反手一槍就向後射去,槍正打在一名追擊者的腿上,那人腿一軟,已是載倒在地,旁邊的人啊了一聲,伸手要去扶,一個頭領模樣的人道:「別理他,追馬應魁要緊。」
見馬應魁開槍,後面追擊的四人也拔出了短槍,連打了幾次,卻沒有一個人的槍響,他們從來沒有用過火槍,自然不知道怎麼用,四人大聲咒罵了幾聲,將短槍丟了繼續追擊。
馬應魁先跑了數十米,但到底已是快到四旬的人,而且隨著地位地越來越高,馬應魁漸漸養尊處優起來,身手雖然還不錯,跑步卻不是他的強項,加上這些天日夜笙歌,身體已是疲累,身後的四人卻顯然個個都是高手,轉眼已追到了不足十米處。
馬應魁不用回頭,就知道對方的腳步越來越近,以一敵四,而且對方四人全是高手,馬應魁可沒有什麼把握,他只能咬緊牙關,將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
馬應魁的兩次槍聲早已將唐軍的巡邏隊驚動,已有好多唐軍的腳步聲朝這邊趕來,只要再跑數十米,轉過前面的那個角,他就安全了。
身後地四人越來越急,現在雙方的距離還有七八米,唐軍眼看就要來到,為首一人道:「二弟,助我一臂之力。」
那個二弟一掌朝為首之人背上按去,道:「大哥,注意了,我送你一程。」
大喝一聲,使盡全身的力氣一按,只見為首之人速度騰的加快,眨眼之間已到了馬應魁身後,馬應魁聽到了背後傳來的風聲,他剛好又裝上了一顆子彈,想也不想,反手朝後射去。
那名大哥的兵器堪堪要碰到馬應魁,聽到一聲巨響,胸口已是一疼,他一頭栽倒在地上,看著馬應魁遠去地背影,他不甘心的狂吼一聲,將手中地兵器朝馬應魁射去,馬應魁只感到一陣風聲來到了後面,他連忙往地上一滾,一把鋒利的單刀在馬應魁腰間擦過,馬應魁悶哼了一聲,腰部已被割開了一道口子,血湧了出來。
馬應魁顧不上查看自己的傷勢,跳起來又朝前跑去,趁著這擔擱的片刻功夫,另外三人已經追了上來,一人奔向了倒在地上的頭領,另外二人舉刀就向馬應魁砍去,馬應魁只得再次滾到了地上,躲過二人的追殺。
躲在地上的剌客首領胸口已汩汩流出血來,馬應魁的一槍雖然沒有瞄準,可剛好打在他的心臟部位,他見馬應魁已追上,一把推開扶著自己的人,道:「快,上去殺了馬應魁,否則沒有時間了。」
那名刺客只好將首領放下,撿起地上的單刀,上去追殺馬應魁,馬應魁失去先手,只得在地上亂滾,苦不堪言,身上已中了數刀,幸好不是什麼要害,眼間又有一人上來,正要暗歎吾命休矣時,聽到聲音的唐軍終於轉過了牆角,喝道:「什麼人,不許動。」
馬應魁大喜,喊道:「我是寧遠將軍馬應魁,這些人都是刺客。」
那幾名剌客見唐軍來了,大急,可是並沒有人逃跑,反而加緊朝馬應魁砍去,眨眼間馬應魁身上又添了幾口傷口,過來的唐軍大怒,手中的火槍同時響了起了,這數十人一起開槍,一輪就將還在追殺馬應魁的三人身上打成了篩子,一頭栽倒在地上,他們的武功再高,也是血肉之軀,擋不了子彈。
躺在地上的首領見任務已經失敗,他掙扎著罵了一句:「馬應魁,你作惡多端,今天不報,早晚有一天會不得好死。」說完,用刀在自己脖子上一抹,斷了氣。
馬應魁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身是血,來的人雖然不認識馬應魁,但他身上的將軍服和軍銜都認識,忙上來將馬應魁扶住。
雖然來的人最高不過是一個少尉,可是都是唐王的近衛軍,馬應魁也沒有權力命令他們,只得以商量的口氣道:「前面還有一個剌客,好像沒有追來,還請兄弟派人去查看一下。」
那名少尉向馬應魁行了一個禮,留下了二十人保護馬應魁,另外的人到前面查看,找到馬應魁遇襲的地方時,見馬應魁的護衛已經全死,那名打斷腿的刺客也已自盡。
馬應魁遇剌的消息眨眼間已傳遍了全城,所有的壕強都暗自高興,聽到馬應魁沒死時,每人都惋惜不已,不過,有人已想籌備更大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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