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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秋水歸蜀 文 / 雲墨

    「那你和若依也都要回去嗎?」白千陌聽了赫連秋水有氣無力的聲音,也嚴肅了起來,看著赫連秋水輕聲問道。

    畢竟在一起的時間那麼長了,從戰場回來以後也一直沒有分開過,如果赫連秋水回蜀中了,以後自己身邊不就是少了一個嘰嘰喳喳說不停的人了嗎?雖然不會那麼鬧心了,可是也會覺得無聊吧!

    「嗯,娘親來信多次提到想念我,祖父身體不好也不能讓祖父獨自回去,我護送回去的話,按照我娘親的性格,怕是少說十天半個月都難回來了。」赫連秋水癟了癟嘴,似乎對於會蜀中一事很是糾結。

    「畢竟離家兩年多了,你娘親想兒子也在情理之中,你回去待些時候,盡盡孝心也是應該的。」白千陌拍了怕赫連秋水的肩膀安慰說道。

    雖然要是赫連秋水不在,自己或許會少了很多樂趣,但是也不能為了自己圖一時玩樂,阻止人家母子相見啊。

    再者說,赫連秋水對自己的感情都快要鬧得人盡皆知的地步了,但是白千陌也很清楚自己和赫連秋水只是朋友有餘,戀人未滿。

    所以還是不要說和做一些容易讓赫連秋水誤會的事情才好。

    「可是,回去的話就見不到你了,萬一你有危險的話我也趕不過來。」赫連秋水苦著一張臉看著白千陌,悶悶說道。

    白千陌看著赫連秋水的表情能生起憐香惜玉之心,但是聽著赫連秋水的話又有想把他猛打一頓之意。

    當下思想化為行動,伸手便招呼在了赫連秋水的腦袋上。

    「這說的什麼話啊,你又不是一輩子都不見我了,再說了,我哪那麼容易遇到危險,就算遇到了危險,保護我的人也多得是,你別總把事情往壞的地方想好不好。」白千陌瞥了赫連秋水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你身邊的人是很多啊,可是像我這樣隨時能出現在你身邊,又武功高強的就不多了吧!」赫連秋水撅著嘴對著白千陌說道。

    「而且,聽說,昨天你和表哥鬧翻了?」赫連秋水說著突然挑眉看了白千陌一眼,似乎在說,你做了非常不明智的事情。

    白千陌也順著他的視線望了回去。

    「你從哪兒聽說的?」

    昨天自己和淳於瑾之間的事情知道的也就是那幾個皇子,而自己和淳於瑾鬧翻的事情更是只有淳於逸一個人知道。

    按照淳於逸的性格應該也不是多事兒的人,赫連秋水又是從哪裡得知的呢?

    「你先別管我在哪裡聽說的,你就說是不是吧?」赫連秋水倒也不是那麼輕易就能交代事情的人,於是對著白千陌得意說道。

    「是又怎麼樣?」白千陌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嘴硬說道。

    「看來猜對了,你這丫頭,性子就不能改一改嗎?我走了的話,京城裡你身邊最說得上話的人物就是表哥了吧。雖然及時你們現在這樣你有事兒他也不會不管,可是你肯定不會輕易開口了不是。真不知道你們兩個的性格差這麼多,在外面的兩年是怎麼合作的。」赫連秋水歎了口氣,直接仰躺在了白千陌床上歎息說道。

    「誰讓你躺下的,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的呢?我怎麼不信無緣無故的你就能猜的那麼準。」白千陌拽了拽被赫連秋水壓在身下的被子,輕聲問道。

    「就說了今天早上聽說了錦福宮落水事件,然後自然也知道表哥是怎麼處理的,正巧九哥哥去探訪爺爺,就順便打聽了一下,聽九哥哥說你和表哥談完,他冷著一張臉就走了,誰都能猜得出來談的不愉快吧!照你的性子,現在不說恨死表哥了,也肯定是要疏遠了。」赫連秋水動也不動,閉著眼睛說道。

    「淳於揚?那他怎麼沒一起過來?」白千陌疑惑問道,如果這件事情是淳於揚告訴赫連秋水,那淳於揚不過來湊湊熱鬧恐怕是不可能的吧。

    「都說了他是去看爺爺的嘛,我可是著急跑出來的,我走了他自然要善後了。對了,你小丫頭也別和表哥過不去了,表哥對你算是不錯的了。聽說表哥昨天心情好像也不好,都沒在宮裡陪姑姑,連今天早朝都稱病沒去上。」赫連秋水翻個身,支著頭對著白千陌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白千陌眼睛一轉,昨天淳於瑾沒住在宮裡,今天還沒上早朝,不像是他的風格啊,難不成真是因為自己?

    自己應該還沒有重要到能夠影響他的地步吧。

    「怎麼會病了?昨天看著還挺好的呢!」白千陌自言自語的呢喃說道。

    「病了,當然只是一個借口了,聽九哥哥說是昨日在府裡喝悶酒喝多了,今天沒起來。」赫連秋水觀察著白千陌的表情說道。

    白千陌聞言一愣,喝酒喝到起不來,這種事情會發生在那個不可一世的淳於瑾身上?

    實在是太不可置信了!

    赫連秋水看白千陌睜大著眼睛發愣,於是拍了拍白千陌,喚回白千陌的思緒。

    「好歹也是因為你,不要放空好不好?」赫連秋水不滿的說道。

    淳於瑾喝醉到不幹正事兒,就是從小一同長大的赫連秋水都是聞所未聞,好不容易失常一次,罪魁禍首卻還在發呆。

    「又不是我讓他喝的。」白千陌說不清楚自己心裡是什麼心情,擔心有餘,卻又不知去做,只能裝作不講理的樣子,輕聲說道。

    浮影飛絮本來是跟著赫連秋水進來,不知何時已經退了出去,屋裡只剩下了赫連秋水和白千陌。

    說起話來倒是方便了許多,當然就算浮影飛絮在場,想必此時躺在白千陌床上的紈褲子也不會在乎。

    赫連秋水輕撇著白千陌彆扭看著別處的樣子,心中好笑。

    雖然淳於瑾也算是他的情敵之一,但是沒有什麼事情比白千陌的安全更加重要,雖然鎮國將軍府的勢力不弱,可是現在明裡暗裡各路有野心的皇子們都開始蠢蠢欲動。

    皇子之間的明爭暗鬥,不是戰場上的真刀真槍,或許白千陌和白無風在戰場上能夠叱吒風雲,但是皇子之間的權術之爭卻是防不勝防。

    而淳於瑾算是皇子之中比較有實力的人,赫連家自然是無條件支持,再加上淳於瑾韜武略樣樣出色,除了朝中的一些老頑固非要死守什麼立長立嫡的祖制,以及太子培養的勢力,大部分的人都支持著淳於瑾。

    在自己離開京城之後,如果是淳於瑾應該可以保護白千陌周全。

    「怎麼?現在知道了表哥為了你借酒消愁,就別再端著架子了,一會兒沒什麼事情,去探望一下?」赫連秋水推了推白千陌的胳膊,笑嘻嘻的提議道。

    白千陌眼睛垂了垂,深吸了一口氣,無所謂的歎息一聲。

    「不去!」白千陌淡淡說道。

    這次倒是輪到赫連秋水感到奇怪了,從剛剛白千陌的呆愣很明顯的能夠感覺到,說到淳於瑾的時候,白千陌的情緒有所波動。

    在軍事上他或許沒有白千陌睿智,可是在人際感情方面,赫連秋水自負,一絲一毫的波動都絕對逃不出他的法眼。

    大家都是世家出來的,斷然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更何況淳於瑾是那麼榮寵一身的皇子,就算是說的過了,錯了,都借酒消愁了,作為大家閨秀也應該遷就一些了。

    但是白千陌卻又不同,即使赫連秋水能夠感受到白千陌對淳於瑾的擔心,可是想要劃清界限的信念又更加強烈。

    「表哥一向太過孤高自傲,這麼多年身邊也沒個女人,難得對你動了心,你就別折磨他了。回頭真的被別的女人拐走了,你哭都沒地方哭去。」赫連秋水歎了口氣,對著白千陌勸說道。

    「愛跟誰走,跟誰走,我求著他喜歡我了嗎?再說了赫連秋水你怎麼回事兒,被淳於瑾派來當說客的嗎?不是說喜歡我嗎?看來你的喜歡也不怎麼認真嘛。」白千陌輕嗤一聲,對著赫連秋水氣沖沖的說道。

    虧著自己剛才還因為赫連秋水即將離開沉悶了一瞬間,現在白千陌巴不得赫連秋水快點兒從自己面前消失。

    但也不得不承認,當赫連秋水說道淳於瑾可能變心的時候,白千陌的心猛地一抽,莫名的感覺有些失落。

    赫連秋水說的對,男人本來就不是長情的動物,更何況是淳於瑾這塊肥肉,京城的女子看到他眼睛都能冒了綠光,恨不得直接撲上去。

    他的感情自己又能要求什麼呢?如果一般的男子還有不變心的可能,那淳於瑾變心也只是早晚的問題。

    白千陌經歷了兩世的恩怨情仇,竟然還會對這所謂的愛情抱有希望,當真是又糊塗了不成。

    赫連秋水看著白千陌對自己一番怒吼之後就呆愣愣的自顧自的放空,甚是無奈。

    本是想要讓白千陌和淳於瑾之間的關係有所緩和,哪裡能料到白千陌竟然衝著他發了一通火,甚至連自己對白千陌的感情都被質疑了。

    赫連秋水叫苦不迭,果然,情敵……永遠不能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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