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大千字畫 文 / 金鱗非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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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小子,我倒要聽聽你怎麼給我們這倆老貨掃掃盲,你要說出個四五六來換到罷了,要是說不出來,哼哼,我讓你走不出我這清雅軒,」孫老聽到秦天的話,馬上把鬥爭的矛頭指向了秦天,最後一擺出副座山雕的樣子威脅著秦天。聲音一拐一拐的跟唱戲似得。
「嘿嘿,你們就瞧好。」秦天聽了孫老,那跟唱戲一樣的強調,也學著來了這麼一出,然後指著那副字畫講解起來。
「張大千是全能型畫家,其創作達「包眾體之長,兼南北二宗之富麗」,集文人畫、作家畫、宮廷畫和民間藝術為一體。於中國畫人物、山水、花鳥、魚蟲、走獸,工筆、無所不能,無一不精。詩文真率豪放,書法勁拔飄逸、外柔內剛、獨具風采。
張大千的畫風,在早、中年時期主要以臨古仿古居多,花費了一生大部的時間和精力,從清朝一直上溯到隋唐,逐一研究他們的作品,從臨摹到仿作,進而到偽作。
張大千的藝術生涯和繪畫風格,經歷「師古」、「師自然」、「師心」的三階段:40歲前"以古人為師",40歲至60歲之間以自然為師,60歲後以心為師。早年遍臨古代大師名跡,從石濤、八大到徐渭、郭淳以至宋元諸家乃至敦煌壁畫。
60歲後在傳統筆墨基礎上,受西方現代繪畫抽像表現主義的啟發,獨創潑彩畫法,那種墨彩輝映的效果使他的繪畫藝術在深厚的古典藝術底蘊中獨具氣息。
自古以來,一個畫家能否承前啟後、功成名就,很大程度上得力於他傳統功底是否深厚。張大千的傳統功力,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曾用大量的時間和心血臨摹古人名作,特別是他臨仿石濤和八大的作品更是惟妙惟肖,幾近亂真,也由此邁出了他繪畫的第一步。
他從清代石濤起筆,到八大,陳洪綬、徐渭等,進而廣涉明清諸大家,再到宋元,最後上溯到隋唐。他把歷代有代表性的畫家一一挑出,由近到遠,潛心研究。然而他對這些並不滿足,又向石窟藝術和民間藝術學習,尤其是敦煌面壁三年,臨摹了歷代壁畫,成就輝煌。這些壁畫以時間跨度論,歷經北魏、西魏、隋、唐、五代等朝代。
歷史上許多人臨摹的畫一般只能臨其貌,並未能深入其境;而張大千的偽古直達神似亂真。為了考驗自己的偽古作品能否達到亂真的程度,他請黃賓虹、張蔥玉、羅振玉、吳湖帆、溥儒、陳半丁、葉恭綽等鑒賞名家及世界各國著名博物館專家們的鑒定,並留下了許許多多趣聞軼事。
張大千許多偽作的藝術價值及在中國美術史上的地位較之古代名家的真晶已有過之而無不及。現世界上許多博物館都藏有他的偽作,如華盛頓佛利爾美術館收藏有他的《來人吳中三隱》,紐約大都會博物館收藏有他的《石濤山水》和《梅清山水》,倫敦大英博物館收藏有他的《巨然茂林疊嶂圖》等等。師古人與師造化歷來是畫家所遵循的金玉良言。」
「好,好啊,想不到你小子竟然對張大千這麼瞭解,但我們辯論的是這幅畫到底是不是張大千的真跡,你還沒說你的理由那。」
聽到秦天一番對張大千的詳細介紹,孫老也忍不住對著秦天拍案叫絕,他知道秦天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很多事情他也聽聞過,佩服歸佩服,但秦天現在可還是敵人那邊的,於是孫老馬上把話題給轉移了。
「呵呵,看來不拿出點真本事,孫老您是不會心服口服啊,行,那我就給你拿出點真憑實據來。」
秦天走到那幅畫跟前,指著其中的一處地方說道:「孫老,杜老,你們把這幅畫,拿起來,對著太陽看看,你們就知道這幅畫的真偽了。」
「哦?裡面還有隱藏的東西,我看看。」杜老聽到秦天這麼說,馬上跑過去,拿起那副字畫,轉身對著太陽看去,孫老也跟了上來,他想知道秦天到底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
「嘿。還真有,這……這好像是一個爰字。」
杜老那那副字畫對準太陽,陽光隱隱約約的透過了紙張,在秦天指的那個地方,發現了一個若隱若現的爰字,於是對著秦天說道,孫老也是點了點頭,示意他看到的也是一個爰字。
「張大千原名正權,傳說其母在其降生之前,夜裡夢一位老翁送一隻小猿入宅,所以在他二十一歲的時候,改名猿,又名爰、季爰,後出家為僧,法號大千,所以世人也稱其為"大千居士"
再說了,這副字畫的紙張看起來不算古老,大約也就是五六十年的歷史,那個時候正是張大千臨古仿古大成的時候,再加上這個爰字,正是張大千為了區分自己的作品和別的作品,特意設下的防禦標記。」
秦天對著杜老孫老自信的說道,根據的提示,他輕而易舉的找到了這個張大千的標記,而且早就給他答案了,這就是張大千的真跡,所以秦天此刻完全是胸有成竹。
「哎,還真是,你說你小子這雙眼是怎麼長的啊,這種細節你都看的出來,我和杜老鳥看了一個多小時了,也沒看出來,老咯,老咯,不服不行啊。」
孫老聽了秦天的話,又看了看那個若隱若現的爰字,略帶自嘲的說道,此刻的孫老顯得有些蕭條,頗有種英雄遲暮的感覺。
「呵呵,孫老,您不必為此掛懷,想必是這個落款誤導了你。」秦天指著那個石籐的落款說道。
「就是就是,我們兩個就是為了這個落款而爭執的,孫猴子也說這幅畫像是張大千的手筆,但卻不知道為何有這個落款,石籐這個名號我們根本沒聽過啊。」
杜老先一步對著秦天說道,這個落款也困惱他許久了,他也是拿不定注意才把這副字畫拿給孫老來看,結果孫老也拿不準,於是他們才請的外援,把秦天給叫來了。
「呵呵,這個石籐,其實不是一個人的名號,而是兩個人的名字和在一起了,這個石,乃是清朝畫家石濤,這個石濤俗姓朱,名若極,廣西桂林人,後削髮為僧,法名原濟,一作元濟。小字阿長,字石濤,號大滌子、小乘客、清湘遺人、瞎尊者、零丁老人、苦瓜和尚等。
這個籐乃是明代徐渭的簡稱,徐渭初字文清,後改字文長,號天池山人,或署田水月、田丹水,青籐老人、青籐道人、青籐居士、天池漁隱、金壘、金回山人、山陰布衣、白鷴山人、鵝鼻山儂等別號。
眾所周知,張大千早年是從清代石濤起筆的,曾多次成自己為石濤之友,而且愛屋及烏之下張大千最鍾愛的就是黃山,他曾三次登臨黃山,他說過黃山既為石濤之師,又為石濤之友,吾為何不登黃山這樣的話。
而張大千這幅畫則是臨摹的徐渭的《墨葡萄圖》,所以他才會留下石籐這個古怪的名號的,並留下了這個爰字標記,就是為了證明這是他畫的。」
秦天把給出的解釋,一一的向杜老和孫老講明白,二老這才恍然大悟。
「哎,想不到這副字畫中竟然還隱藏著這樣的故事,長見識了,真是長見識了啊,怪不得老一輩的說,每一個古董,都是一個精彩絕倫的故事,誠不欺我啊。」杜老一臉感歎的說道。
「是啊,是啊,所話說活到老,學到老,老杜啊,別看我們在這個行當裡被別人尊稱為鑒定專家,但這裡面的知識我們才剛剛入門而已,還差的遠啊,這次這個小小的石籐落款就把你我給難住了,看來以後要多讀一點書了咯。」
孫老也跟著杜老發出了感歎。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就別感歎了,這不是有我這個明白人在這裡嗎,以後要是有那不准的,儘管請我來,放心,我會給你們一個優惠價格的。」
秦天看著兩位老人一副傷感的樣子,馬上插科打諢的說道。
「嘿,你這混小子啊,給你點顏色你就把尾巴給翹起來了啊,不要以為你懂得東西真的比我們兩個老傢伙多,你這只是碰巧了,你懂不,我們兩個見過的古董比你見過的多多了,你還在我們兩個面前得瑟,小心爬的高摔得狠啊。」
杜老和秦天也算是熟悉了,聽到秦天那臭屁的話,馬上不客氣的諷刺道。
「嘿,杜老頭,你沒聽過這麼一句話嘛,有志不在年高,雖然你們兩個比我的年齡大了還幾輪,但你們的鑒定水平還真不一定比我高。」
「呦呦呦,看你得瑟的,你就吹,正好,我這裡就是經營古董的,你跟我上裡面去看看的,我倒要看看你這小毛孩子的鑒定水平怎麼樣。」
孫老聽了秦天話的,也是馬上轉移的注意力,和杜老聯起手來,嚴重打擊著秦天。
「來就來,誰怕誰啊,咱們走著?」說完轉身就想裡屋走去,他聽孫老介紹過,他的收藏都放在裡屋那,外面這些只是一些一般的,專門為那些不懂裝懂附庸風雅的人準備的。
用孫老的話來說,這些人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古董,他們買回去只是為了撐面子而已,給他們看一些垃圾就行了,真正的好東西,當然要放在裡面等著懂它的人來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