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一二八章晤,我現在搞打擊樂解 文 / 衰鳥
晤,你們說解,那就解嘍。只是我想和新書連接上,所以才解的慢。新書因為某些原因,暫時無法發在網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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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別想了。洗個澡去睡覺,明天早上起床之後,空氣依然新鮮。」唐婉見到葉山把臉埋在雙膝上的模樣,就知道他又陷入了某中灰暗的情緒之中。雖然和葉山認識的時間不是特別長,算起來大抵也只是大半年左右。但是有那麼一種人,但是在初次相識的時候,就有可能成為知己,相交之後更有莫逆一說。唐婉和葉山雖然不屬於這種誇張的類型,但是這麼大半年的接觸下來,兩人對於對方,還是有了一個比較深入的瞭解。
耳朵旁邊溫柔的話語,讓葉山有了一種慵懶至不想動彈的感覺。可能是某種發自於內心的寒涼之意,被唐婉那如春風般溫暖的溫柔拂過之後,那春回大地般的舒適,讓葉某人放鬆了一雙已經屈起的腿,就那麼仰躺在沙發之上,眼神茫茫然的傻兮兮的癡癡望著唐婉,連話都不想說出半句。
見他這麼模樣,唐婉繼續溫柔的朝他一笑道:「去洗澡吧,我給你放水去。」說著她非常輕緩的拍了拍葉山的臉蛋,微笑著向浴室方向走了去。這一個很細微的動作,讓葉山更是感覺到了唐婉的善解人意。此時他無助的像個小孩子一樣,眼神隨著唐婉的動作而移動,一刻似乎都不想離開。
有的時候,男人總不可能永遠堅強,就像屬於男人特有的某部分特徵一樣,終歸在某些時候會呈現出疲軟之態。而當一個男人感覺到無助和軟弱的時候,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或許就應該用一種溫柔的去包容下這一切。就像俗話說的一樣,女人天生都帶有母性,在一個男人表現的像小孩子一樣之時,這種如母親般溫柔細微的照拂,或會讓男人的心靈得到平靜。
人都說女人如水,水不光有它獨特的柔和,也自有一種包容之心。大家都知道女人是需要寵的,而在有的時候,男人一何嘗不是。唐婉很清楚的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在恰當的時候,她會恰到好處的做出讓人感覺很舒心的事情。放好了水之後,她半拉半哄的把葉山拉進浴室之後,浴室裡傳出輕微「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的話,讓她感覺所做的一切,都值了……
「婉兒,你明天就教我學開車吧,後天我就想回去。」洗完了澡的葉山,仰躺在鬆軟的床上,兩眼癡呆的盯著天花板,喃喃的向側躺在他身邊的唐婉說著話。
唐婉對於葉山這種想到什麼就立即要做的舉動,早已經見怪不怪,聽葉山說要開車,她只是溫順的像貓兒一樣的點了點頭,然後翻過身拿起電話,找朋友借場地去了。
葉山似乎把網絡上的一些習慣,都帶到了現實生活裡一樣。把一件事情說出去之後,具體的事就讓別人去完成。把事情吩咐下去,任務下達之後,他就跟個甩手掌櫃一樣忙就的事去。這可能就是久居於上位者的一種心態,或者說是大男人主義才會有的表現。從這麼一件小事上就或者可以看出,葉山就是一個擁有上位者思想的大男人主義之人,而唐婉和視頻聊天室裡的那些人,又恰恰的在成全他這麼一種性格。
沒有人拂逆,也沒有來指責,做任何事情都順心順意的這麼一種環境。自是讓每一個人都樂意呆下去,所以葉山就這樣在激情視頻聊天室裡一呆就是這麼多年,也就是因為唐婉對他只有順從和溺寵,所以他和唐婉才這麼樣走到一塊。儘管兩人現在不是什麼光明正大,但是事情一直在發展,誰又能夠拍著胸脯保證,在葉山以後的生涯裡,會有什麼讓人預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呢?
這些天來,葉山的生活和他生活圈子裡的一些東西,都一直在發生著改變。視頻聊天室變了,從原本壟斷之局,發展到現在的天下兩分,從人氣流量的低迷到旺盛,而後從低迷再到旺盛,工作上的一些事情,在前一段時間裡就向數字「6」和數字「9」一樣,不停的在顛倒著,轉換著……
現實生活裡的事,從柳月月成為了葉山的女朋友之後,似乎也在開始發生的變化。柳月月的離開,唐婉的加入,再到古靈精怪的韓茵也參合了進來。葉山身邊的女人,從一個變成了三個,然後又變成了兩個。這次回家的時候,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發生的話,或許又只有唐婉這麼一個。
生活在變,葉山自己又何嘗沒有發生變化。從一個思想複雜的傢伙,變成像現在這樣什麼事都不願意去想,從一個保守的農村青年,變的不光能接受在女朋友的時候,有唐婉這麼一個情人存在。甚至在下午的時光裡,他還跟上了流行的步伐,玩了一把他以前想都不會去想的一夜情。
這些東西,似乎統統都在發生著變化。不知道是什麼骨牌效應,還是像數字「6」和「9」一樣,因為模樣特別相似,讓許多的人都分不清楚,關於自己身邊的東西,到底有沒有發生了讓自己察覺不到的變化。
或許,生活的本身,就是一直在不停的變化。
就像開車這個東西,葉山在初中畢業的時候,壓根都沒有往這方面想過。司機事故的發生概率之高,讓想多孝順父母幾年的葉山,從下學可是的那一刻起,就把這個職業劃到了禁區。而那個時候,他大概做夢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葉某人也能開上屬於自己的私人轎車。
學開車的經歷,對於葉山來說應該是香艷而愉快的。唐婉向朋友借來的私家場地,不僅僅非常的寬闊,而且是一個屬於完全封閉的空間。這對於郎有情妾有意的兩個人來說,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發生點什麼事,那確實是在正常不過的一個情況。
在這麼一個下午,讓葉山記憶深刻的事,不是如何學會了開車,也不是他葉某人第一次開上自己車的興奮感。讓他能夠在事後回味不已的,大抵便是唐婉在他的挑撥之下,來了一出橫吹笛子豎弄蕭的雅事兒。這其中的滋味,恐怕除了當事者之外,旁人卻是感受不到億萬分之一的樂趣。
心滿意足的磨蹭到了黃昏十分,使完壞的小子,是帶著笑意的開車載著唐婉離開了這個場地。剛學會開車的葉山,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唐婉說肚子餓了的時候,他還非要開車出去兜兜風不可。拗不過他的唐婉,卻也只能由著他做這些孩子氣的行為。因為葉山說要開車去韓茵那邊溜溜,這種心理在唐婉看來,簡直就跟一個小孩子得到了一粒糖果之後,想要急著向自己的朋友炫耀一般。
而葉山在這個城市裡熟悉的人,現在除了她唐婉,大抵就只有韓茵這麼一個人了。偏偏韓茵也是沒車一族,葉山的這種炫耀,大抵也只有向著韓茵去才行。
好像小孩子的炫耀心理,一般都能夠得逞。當葉山一通電話把唐婉從公安局裡叫出來之後,韓茵看著他那臭屁到極點的樣子,忍不住皺著小巧的鼻子哼哼道:「小子,你今兒個才學會開車啊,去駕校交了多少錢啊。我說你去駕校交錢完全就是浪費,要是讓姐姐我教育你,那多節省啊。」
末了,見葉山一副無言以對的神情,她還忍不住找了一句:「你小子就知道鋪張浪費,這是犯罪,懂不?」
「去,啥犯罪啊,我這是用自己的錢,你能把我定個挖社會主義牆角的罪名不成?」葉山撇撇嘴回了他一句。然後迅速又繞開話題說道:「上車吧你,今天哥哥我請客。」
「你請客啊。」韓茵迅即被這一句話所吸引,眼睛猛然一亮之後,她立即鑽進了車內,坐定之後笑嘻嘻的說道:「我說小子,姐姐我可是第一次見你請客啊,難得你這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放血,這地方,是不是任由姐姐我挑啊?」在葉山點頭稱是之後,韓茵樂孜孜的朝想她看著的唐婉挑了挑眉毛。
那模樣兒,簡直像偷到了葉山這只公雞的小狐狸一般。
在葉山啟動車子的時候,嘻嘻笑著韓茵又忽然朝他問了一句:「小子,看著天色,咱們這算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吧?」
「啥?」葉山一嘴口水差點沒嚥下去,身體自然反應的僵了僵,卻是把那剎車給猛然踩了下去。這一個猛然的剎車,弄的唐婉和韓茵身體向前一傾,再次穩住身形之後,兩女均是拿白眼向他望了一眼。葉山訕訕一笑,正想要向兩女解釋的時候,韓茵卻又搶著哼哼了起來:「到底是個雛兒,還沒啟動就歇了火,誒……」
「你才是個雛兒呢。」葉山鬱悶的嘀咕的一句話,卻是被韓茵又收入了耳中,嘿嘿一笑之後她嚷嚷道:「咋了,姐姐我說你是個雛兒,你小子好像還挺不樂意似的。」撇了撇嘴她又繼續說道:「想到能宰你小子一頓,姐姐我正爽著呢,沒想到你就來這麼一出,不是雛兒的話,那能這麼沒用,一點沒有憐花之心。」
「蓮花?」某男腦袋脖一縮,做茫然狀的探頭探腦的瞅了一圈後問道:「哪你有蓮花呢?」
「是憐花!」韓茵透過車前排的後視鏡瞪了他一眼,然後嘟囔的埋怨道:「都沒見過這麼笨的人,連人說話都分不清白,你是不是跟武漢人說的那樣,跟個苕一樣啊。」
「你才苕呢。你說這車廂裡哪有花兒啊,我看就後面有個苕,還是烤好了的。」葉山撇著嘴繼續做著反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和韓茵遇到一塊之後,他總是喜歡像個孩子一樣,和這女孩兒鬥嘴,不管最後的結果是輸還是贏,他總能感覺到一絲快樂和開心,在自己的心底裡蕩漾。
在葉山嘴角掛著微笑的時候,韓茵又是朝他皺了皺自己的小鼻子,做嫵媚狀的撫著小臉兒嗲聲嗲氣的說道:「你小子眼神真不好,後車廂這麼一多人見人愛,車見車栽,帥哥看了停下來的茉莉花,你小子居然不懂的欣賞,真是忒沒眼光。」
「嘔!」葉山趕嘔一下,然後撇著嘴說道:「我看你都快成芙蓉姐姐那樣的花了,瞧你現在這模樣兒,嘖嘖,果真是有成為第二個郭芙蓉的潛質。」
「葉山,你小子想死,就說一聲,姐姐我直接一腳把你從車裡踢出去。」韓茵河東獅吼般的吼了一句,然後忿忿不平的從後視鏡上瞪著葉山,那表情如果葉山現在變成一隻苕的話,那麼韓茵絕對會立即撲上去,狠狠的咬上數口才肯罷休。
葉山瞧著韓茵這樣,卻是一個勁的咧著嘴傻樂。這模樣被韓茵瞧在眼裡,那自然是更加的不爽。撫平了自己的氣息之後,她才狠狠的嘟囔道:「也不知道你這網絡編輯是白做了還是怎麼著的,你瞧瞧人家那些網絡小說站裡的編輯,那一個都的文人氣息濃厚的很,哪跟你小子這樣,粗俗的一點風度和素養都沒有。」
韓茵越是氣憤,葉山看在眼裡似乎就越是爽快,,手指頭有節奏的敲擊了數下方向盤,他嘿嘿笑著說道:「你不知道我最近換了工作啊,網絡編輯那東西,確實是不太適合我這樣的一類人。」
「也是,你這樣沒素質的傢伙,怎麼能幹好那樣的工作。」韓茵十分贊同的附和了一句,隨即又覺察到什麼似的訝然問道:「你換工作了啊,怎麼不對我說啊,真是的,事先我一點風聲都沒收到,我說你小子也忒不仗義了吧。」
「誒,最近景況不好,網絡編輯門檻又比較高,我一初中畢業的人,確實是不太適合那工作。所以最近我換了,跟著一個師傅學習打擊樂。」葉山收回了笑臉,裝做失意的歎著氣。
韓茵似乎沒有發現出什麼,也不知道是暫時沒有領悟出來味道,還是她根本就沒有去思考過,眨巴了兩下眼睛他如同小白花一樣天真的問了一句:「打擊樂是什麼丫,是不是那種玩搖滾的人用的架子鼓啊,就那麼敲來敲去的?」
「幹什麼?」葉山憋住想笑的衝動,繼續唉聲歎氣的說道:「這打擊樂啊,你說是用來幹什麼的呢,這麼說吧,我就給你做個最簡單的比喻……」故意把話拖了這麼長,葉山就是想看看韓茵認真聽的模樣,見她果然如自己期待的一樣豎起了耳朵的時候,葉山迅即哈哈笑著說道:「這打擊樂啊,顧名思義,就是以打擊別人為樂。」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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