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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44章 我不甘心 文 / 旖旎萌妃

    蘇流郁鎖著眉,向上走著。舒榒駑襻

    剛剛她找的人說,看見容顏進了這片寫字樓,但是究竟是哪一棟,卻沒看清楚。

    她知道容顏精明,為了害怕被她發現,也不敢讓人太接近,更何況,有一群人一直默默的跟在容顏身邊,她只見到,容顏一直跟容擎見面,不知道他們在幹嘛,她知道容擎對容顏有企圖,從小那企圖就那麼明顯,那麼,那群保護著容顏的人,容擎的人嗎?還是說,根本就是沈奕默的人?她不相信沈奕默會這樣,會這樣對自己,但是,她心裡又忍不住多疑,可惜,她又沒那麼多人可以成天跟著,不足以跟那股勢力對抗,她暗自懊悔,平時也光顧著臭美,只知道逛街買東西,從不知道多培養點自己的人,多積攢點積蓄,現在倒好,用到人了,才發現不夠用,徒有一點虛名,連一點實力也沒有。

    這裡是寫字樓林立的區域,沈氏的大樓也在這邊,但是卻也不知道容顏是不是真的來找沈奕默、

    如果她是真的來找沈奕默該怎麼辦?這麼晚,她不能是為了工作來的吧妃。

    難道沈奕默外面的女人,真的是容顏嗎?

    她心裡一痛,又是嫉妒,又是恨,她舒了口氣,對自己說,不要這麼想,怎麼可能,一定是她多想了,沈奕默明明現在對她這樣好。

    這樣胡思亂想著,她已經進了辦公室毽。

    沈奕默的辦公室果然亮著,這麼晚,他還在這裡!

    她不禁暗自握緊了拳頭,心裡怎麼不緊張,她想著,如果真的遇見了,她該怎麼辦……

    來到近處,她似乎已經聽見裡面有說話的聲音,她心裡更是一緊,誰在裡面,那明明是個模糊的女聲……

    沒有敲門,她猛然一把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轟的一下。

    裡面,卻是靜悄悄的。

    她一愣,沈奕默人呢?

    站在那裡停了停,她才忽然看見,裡面洗手間的門被推開,沈奕默走出來,看見她,他明顯的一愣,隨即,笑起來,說,「怎麼來了,也沒打個電話。」

    她邊說著,目光邊警惕的掃著整個辦公室,怎麼會沒有人?怎麼會……

    「哦,突然想到你會不會還在辦公室,所以我就來了,不過我來這裡,也不用提前打招呼吧,畢竟我們馬上就要訂婚。」

    他走過來,自然的環住了她的肩膀,說,「只是,下面都沒有人,我擔心你走過會害怕,該讓我下去接你的。」

    她被他那溫柔倍至的目光看的心虛,「哦,不用那麼麻煩了,也不會害怕……反正坐電梯上來。」

    他說,「但是我還是會擔心,來進來,等一下我就好了,帶你一起出去。」

    她便跟著他過去,眼神卻仍舊四下的看著,邊隨口的說,「但是你怎麼還一個人在辦公室。」

    他說,「南城那塊地皮有點問題,我還沒處理好。」

    「哦,那是不是很忙。」

    「沒關係。」他說著,眼神卻似乎不經意的瞥了眼牆上的鐘錶。

    她心裡一暗,因為自己的多疑,耽擱了他的正事嗎?但是他竟然因為顧及她,不說出口,獨自這樣著急著。

    她說,「我知道那塊地很麻煩,最近一直在鬧,要不我先走吧。」

    「不行,我一定要送你下去。」他固執的說著,目光裡含著溫柔的霸道。然而他剛說完,電話就忽然響了起來,他很抱歉的說,「先接個電話。」然後拿起電話來,皺眉說,「什麼事。」

    不知那邊說了什麼,他看了一眼蘇流郁,說,「能不能等一下,我這裡有些是,稍後再給你回復。」

    「只是一點時間,不會久的……」

    果然他在忙啊。

    蘇流郁見他放下了電話,於是說,「如果你在忙,就先忙著,我先走了,等你有空,再給我電話、」

    「我送你下去。」

    「算了,電話不是在催促,你趕快去忙,沒關係,我自己下去。」

    「真的可以嗎?」

    「當然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她笑著說著,拿起了自己的包,眼神卻忽然停留在一邊的洗手間上。

    洗手間的門關著。

    她心裡一動,裡面沒人的話,關門做什麼。

    她回頭,說,「我先去下洗手間。」

    「啊,好。」

    她不等他反應,直接往洗手間走去。

    猛然推開了洗手間的門,裡面是牙白色的裝修,一切看起來十分整潔和乾淨。

    利落的好似他這個人一樣。

    她咬唇,眼神犀利的掃過不大的洗手間,卻並沒有人。

    裡面一目瞭然,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她心裡一落,就看見沈奕默已經走過來,從後面環住了她,邪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怎麼不進去?」

    她這才反應過來,覺得心裡更慚愧起來,臉都跟著燒了起來,「哦,馬上,我……」她忙進去,關了門。

    再出來時,他仍舊等在那裡,柔和的目光看著她,明明什麼也沒說,卻讓她心裡更加心虛起來。

    她忙說,「我先走了,你記得不要太忙,好好休息。」

    看著她離開,他只淡淡哼了聲,轉頭,來到辦公桌旁,他低頭看她。

    容顏從辦公桌下面鑽出來,看著沈奕默,心裡暗暗的想,他到底是厲害,蘇流郁怎麼能鬥得過他,他故意從洗手間出來,故意關上洗手間的門,就是為了將蘇流郁的目光吸引到那邊去吧。

    而他讓自己躲在這樣顯眼的地方。

    剛剛蘇流郁走過來的瞬間,她已經看到了蘇流郁的裙擺,聞到了她身上香水淡淡的味道。

    幸而,她的腳步停在那裡,沒有再繼續。

    她起身,險些摔在地上,他伸手扶了一把,將她扶起來。

    她歪著頭,說,「沈總把我弄進去,實在不應該啊。」

    沈奕默笑了笑,「女人誤會起來總是很麻煩,有這個時間處理這些事,不如能預防就預防。」

    她說,「哦,但是兩個人一起還是要坦誠相待比較好,沈總早晚要跟她訂婚結婚,一起生活一輩子。」

    他挑起眉眼來,看著她平靜的說著,樣子真好似一個朋友在以旁觀者的身份,做善意的勸告。

    他說,「什麼坦誠相待,這只是說說而已,現實裡,有哪對夫妻真的是坦誠相待?什麼問題,都交給兩個人一起處理?不,這真的並不符合實際,比如這麼說,你嫁進了沈家——別著急,只是打個比方,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本來該有自己的家庭了,但是你心軟,你孝順,你總想回去補貼你的父母,一次兩次的小錢,沒人敢說不讓你做,你的丈夫也不會說你,但是如果你做的多了,一次兩次,多少次,總是用你們兩個一起積攢的錢,去補貼你自己的父母,你的丈夫總有一天會爆發的,你願意聽到他在吵架的時候吼你一句,你總拿我們的錢去養自己的家,這種話嗎?所以,嫁出去的女兒都有一種想法,偷偷的用自己的私房錢補貼娘家,這是善意的謊言,為了兩個人長久的發展。」

    她想了一下,說,「你說的對,我同意,這樣做是對的。但是跟今天的事有什麼關係?」

    他說,「這是個比方,夫妻間總有一些事是不能坦白的,所以不要傻兮兮的問我,為什麼不能坦誠相見,為什麼不能一起共同面對,有時候,一些謊言,真的是善意的謊言。」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這些,總覺得,好像還有別的意思。

    兩個人在一起,總有一些事,不能坦誠相見共同分擔,為的是,他們長遠的路,她想,他說的,表面是他跟蘇流郁,但是,她怎麼卻聽成了,他跟她?不,這不過是她心裡這麼想,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說,「好了,那麼容經理,現在沒事了,你可以走了,以後我們的合作,希望不會因為過去的事,有什麼影響。」

    她說,「當然,這也是我要說的。」

    看著她離開,他再沒說什麼。

    第二天,容顏跟徐瑛露一起,在為客戶尋找著可以辦活動的室外場所,跑了一上午,場所都不行,兩個人坐在小攤上,隨意的喝點東西,邊聊著下午再去哪裡。

    徐瑛露忽然說,「哎,對了,你那天的那個吊墜在哪呢?」

    容顏說,「啊?吊墜?」她低頭說,「忘了扔在哪了,大概丟了吧。」

    她說,「我那天回去翻報紙,才知道,你曉得那個吊墜是什麼吊墜不。」

    「什麼。」

    她說,「你曉得海洋之心吧?」

    「哦,泰坦尼克號啊,你別說那個吊墜是泰坦尼克號裡的海洋之心。」

    她說,「那當然不可能,要不然那簡直就是無價之寶了,但是,跟海洋之心一樣,那個吊墜,也是有故事的。」

    容顏便說,「是嗎,什麼故事呢?」

    她說,「傳說啊,一戰二戰時期,我國不是被眾多的國家侵略過,我們這裡,當時也是被德國佔領了好久,就是被侵佔時期,許多外國人以高貴的居民的身份,搬來這裡居住,其中,有一個法國伯爵家的女兒,也來到了這裡,一住就是十年,從十歲的豆蔻年華,一隻住到成了大姑娘,她家裡在這裡做鞋,她很富有,很高貴,她每天穿梭在店裡,有一天,她認識了店裡做鞋的孤兒,孤兒很孤獨,從小沒有父母,沒有家人,只有他的師傅,交給他技術,讓他在這裡做手工鞋,他才能吃飽飯,不至於餓死。」

    「後來,女孩慢慢的喜歡上了這個孤兒,她找他玩,偷偷給他送各種點心,教他吃點心,用刀叉,孤兒給女孩做適合她穿的漂亮鞋子,兩個人在一起非常的開心。女孩終於有一天,跟男孩告白,男孩欣喜若狂,抱著女孩狂歡,他們決定私奔……」

    「當然,跟每一個悲劇的故事一樣,他們沒能成功。」

    「他們在郊區外的教堂被人發現,他們在那裡禱告,他們在那裡結為夫妻,但是女孩還是被人帶走,走之前,她將自己脖子上的吊墜偷偷給男孩,她說,不管過了多久,她都會回來找他,她不知道,自己將被送回法國,再也不能回來。」

    「她在法國生兒育女,度過餘生,她的一輩子過的平平無奇,她仍舊想著遠在大洋彼岸的男孩,她的第一任丈夫,雖然,她跟他只度過了幾個小時,後來,她在法國的丈夫去世,她被告知,她得了肺癌,她的女兒問她最後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她義無反顧的說,她要回來,她回到這裡,她到處尋找那個男孩,她畫下了那個吊墜的模樣,讓人去找,她說,那個吊墜的裡面,寫著只有她知道的字。」

    「後來,她終於找到了他,別人說,在橋頭的鞋匠,好像是她想找的人,她連忙跑去了,隔了五十年,他們才能相見,兩個人都已經是白髮斑斑,她看著穿的很破爛的老人,他戴著小皮帽,穿著夾克,看起來風燭殘年,他們說,他一輩子沒有找任何女人,也不愛跟人說話,他只每天做鞋賣錢養活自己,他做了一輩子的鞋,他做的每一雙鞋,都特別的合腳,所以,他的名氣很大,但是他就是不離開這裡。」

    「她沒想到,他等了她一輩子,在他們曾經分開的地方。」

    「他們最後度過的那兩年,雖然短暫,但是,一定很美好,後來,死於肺癌的女孩,被葬在了海邊的公墓裡。」

    她看著容顏,「但是沒人知道,那個吊墜裡,寫著什麼字。」

    容顏說,「真是很美好的童話。」

    徐瑛露撇了撇嘴,「是真的事,你去海邊的公墓看,那裡有那個漂亮的女孩朱莉安的墳墓,他們合葬在一起。」

    容顏卻沒再說什麼。

    徐瑛露說,「你那天那個吊墜,跟我在雜誌上看到的那個很像啊。」

    「嗯,可能是仿出來的吧。」容顏說。

    徐瑛露說,「當然,那個問世後,在巴黎被拍賣了,拍了好幾個億呢,你那個怎麼可能是真的。」

    容顏並沒有再說什麼,叫人來結賬,兩個人繼續忙碌。

    而那邊,蘇流郁昨天因為害怕惹了沈奕默生氣,今天特意又來討好。

    早早的,她便親手做了東西,給沈奕默帶到了辦公室,在辦公室,沈奕默一如往常,對她溫柔備至,蘇流郁看著他,輕聲說,「你嘗嘗我做的菜,合不合口味。」

    他吃了一口,笑著回答,「嗯,很好吃。」

    她笑的更開心了幾分,外面有人進來,他讓她等著,過去跟助理說了幾句話,蘇流郁低頭,正看見他電腦上的文件,似乎是合作合同,但是那下面的簽名,讓她覺得一分警覺,是容顏。

    她早知道沈氏跟他們合作,但是這種合作,不必沈奕默親自出面吧。

    其實也並不是不可能,只是女人的心太敏感了,太容易胡思亂想。

    她實在想要去問,想要知道一個肯定的答案,其實明明已經要訂婚了,她到底在怕什麼,是啊,就因為馬上要得到了,但是還沒得到,所以她才更害怕。

    沈奕默回來了,她抬起頭,縮回了手,隨即看著沈奕默,努力讓自己顯得只是隨口問問,「你跟容顏有合作?」

    他說,「容顏?」樣子還有些驚訝,隨即,他用方想起來的語氣說,「哦,你說跟公關公司,沒錯,最近是在合作。」

    她說,「像你們有自己的公關部,怎麼還要跟公關公司合作。」

    ——萌妃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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