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三章 我已死心,是你不讓人省心 文 / 若兒菲菲
. )!>
蝦米情況這是.怎麼看這位政委的情緒比自己還激動.到後來.光拍桌子還不足以表達憤慨和痛心疾首.竟猛地站了起來.叉著腰在屋子裡打著轉轉罵人.
不會是這兩人有仇.政委意欲借刀殺人.除去江辰逸而後快吧.政壇上一、二把手不和、相互打壓的事太多了.
乖乖隆的咚.自己差點成了人家的一枚棋子.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來對.沒錯.她再恨某人.心目中還是把他視為親人看待的.他和她之間再怎麼鬧騰.那也屬於人民內部矛盾.怎麼可能由著別人加害於他呢.
「李政委.你是不是特希望江辰逸倒下.想借題發揮、借刀殺人.我告訴你.沒門.」喬景年起身.一字一句.駁得政委撓著頭張口結舌:「這這這從哪裡說起.小喬同志.我可是完全站在你這一邊的……」
喬景年打斷他:「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報告.」
外面突然響起一聲.中斷了屋子裡的談話.得到李政委的同意後.進來一衛兵先是立正敬禮.接著看了她一眼:「報告政委.外面來了一位自稱是她私人律師的男子.一是保人.二是投訴江師長涉嫌多處違規執法.」
「我沒有什麼私人律師.讓他走.」
喬景年一聽急得嚷嚷起來.這小子該出手的時候只顧著耍嘴皮子.不該他出現的時候冒了出來.這不是拆她的台.正中別人下懷嗎.
「請他進來.」李政委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眉.命令道.
喬景年更加認定了此人心懷不詭.赫地站了起來:「李政委.我這個當事人都不說話了.有必要讓一個外人參與進來嗎.」
「這件事可不是民不究官不辦的事.尤其是知法犯法更不能放任不管.小喬同志.相信我們不會錯怪一個好人.但也決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連好人壞人都搬出來了.看來他是置之死地以後快哪.喬景年心中那叫一個悔不當初.她幹嘛吃飽了撐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地扯著嗓子叫喚.把這頭不安好心的狼給招出來了.
「您好.我叫藍正龍.是她的私人律師.首先我想問一下.我的當事人可以離開嗎.」一進來.藍正龍便擺出了公事公辦的架勢.喬景年趕緊迎了上去.架著他便往外走:「沒事了.我們回去再說吧.」
「請留步.」李政委卻出聲叫住兩人.喬景年回頭質問:「怎麼.還有話要問.」
臉嚴肅極了.李政委點點頭:「聽說藍律師手上有證據.我可以看看嗎.」
「可以.」
「不可以.」
兩人同時發聲.喬景年逼著藍正龍:「把手機給我.」看看李政委.似乎並沒有異議.藍正龍便將手機遞給她.喬景年一把搶在手裡.找到視頻地止.按了刪除鍵.丟還給他.衝著一臉正氣卻一肚子小人心思的高級軍官微笑:「證據沒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當然.請便.」
對方的嘴巴扯了扯.想必是倍感痛失良機的表現吧.喬景年轉身.一邊走一邊在心底十二分地鄙視他.以前還覺得此人不錯.沒想到也是一落井下石的主.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在她走出師部的當口.卻不知道自己口中的無恥小人李政委.暴笑著推開江辰逸的辦公室.聽只到「唉喲「一聲.屋子裡的人捂著頭直叫:「你進來怎麼不敲門呀.」
「我哪知道你鬼鬼祟祟躲在門後.喂.人可是幫你打發走了啊.你怎麼謝我.」
江辰逸不得不服了.「我就奇了怪了.你是怎麼將她弄走的.我還真是擔心請神容易送神難呢.」
「知道怕了.」李政委搖頭不解.這搭檔怎麼就不長記性呢.武裝搶新娘那一曲差點讓他前途盡毀.好在功過兩抵恢復職務了.又不知檢點.真是一遇前妻亂君心.越想越為他擔心:「我說老江.你是不是腦子燒壞了.清天白日地搜人家身.這事可大可小.幸虧人家對你還留著情.不然真鬧起來.你恐怕是羊肉沒吃著惹來一身騷.」
江辰逸也在心底哀歎.這女人天生就是自己的剋星.一遇到她便亂了陣腳.當時他駕著車.老遠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和一個男的在路邊拉拉扯扯.頓時火冒三丈.及至發現她一見自己的車像見了鬼似地跳車而去.更是怒火滔天.再後來.當他看清與她同車的男人時.更是什麼理智軍紀全拋到腦後去了.
「這娘們.什麼人不好交往.偏跟一些斯文敗類為伍.之前的勒司勒就不說了.現在又跟藍正龍之流混在一起.她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靳司勒之惡、藍正龍之壞是a城上流社會出了名的.她先是委身下嫁前者.現在不知怎麼的又與後者廝混在一處.要他怎麼冷靜得下來.
「別說我沒提醒你.前兩天碰到林秘書長.談及你跟他千金的婚事.笑得嘴都合不攏.你可別節外生枝.」李政委好心提醒道.
江辰逸抽唇.不語.
「喂.你到底聽見我的忠告沒有.保持冷靜.正視現實.不許亂來.這是命令.你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生怕他將自己的肺腑之言當了耳旁風.生性溫和的李政委也不由急了.從報架上抽出最新一期的法制報:「你看看.」
面無表情地接過來.頭版赫然是藍正龍.黑衣嚴謹.目光凜然.倒有了幾分正氣.匆匆掃了兩行.江辰逸不禁搖頭:「江凱傑這小子又犯事了.」
「他犯事不稀奇.奇的是他家的御用大律師藍正龍這次作了原告代理.不僅贏了官司.而且幫助檢方獲得了大量證據.檢方已經對凱傑提起公訴.這次只怕跑不掉了.」
李政委頓了頓.「據傳兩人翻臉的原因是因為一個女人.至於是誰.你自己去琢磨.」
看著對方一臉深意的表情.江辰逸將報紙一甩.墨眸深處一波暗潮驟然湧起:喬景年.我本已死心.是你不叫人省心.
此刻.喬景年正在教訓藍正龍:「誰請你來了.還敢自作主張投訴.我跟你說.今天這事幸虧了了.不然我跟你沒完.」
「我不是著急嗎.再說了.是誰叫囂著要跟某人沒完.還威脅要人家後悔的.我這不是幫你報仇嗎.你怎麼翻臉不認人哪.」藍正龍一臉委屈.隨即薄唇神氣地一挑:「這官司只要你想打.我管保讓他連降三級.」
她信.別看這小子平日風流成性、作風浪蕩不羈.可作為一名律師.他的專業素養與魅力都可圈可點.小小年紀已獲得打遍g城無敵手的封號.
而且.整個事件發生下來.他在現場的表現理智得近乎冷血.還好只是強行搜身.如果她是遭遇強.奸.他會不會也舉著手機取證.
「我的事不用別人管.」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在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對嗆中.這事算揭過不提.
1999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送走最後一批客人.牆上的時鐘正好敲響十二點.這個時間準時打烊已成為酒吧與客人之間的默契.
接下來的活一點也不比端茶送水更輕鬆.洗好的酒杯排在吧檯上.喬景年一邊擦拭一邊跟陳子俊商量.要不要再聘請一個侍應生.「好啊.」陳子俊抬頭作答.正好看見一個人闖了進來.連忙聲明:「先生.不好意思.我們已經打烊了.」
這種情況並不稀奇.總有一些夜貓子喜歡在這個時候出沒.喬景年漫不經心地回過頭一看.臉色微微一變.衝著陳子俊道:「我的客人.你先上樓.這裡交給我收拾.」
陳子俊也不多問.知趣地去了.
「江sir.這麼晚了還不休息.不會是來銬人的吧.」夜貓子進宅準沒好事.不過她現在可是這家酒吧的老闆.之前他那些害她無路可走的小伎倆恐怕不管用了.底氣一足.嘴上越怕不饒人起來.
江辰逸走到跟前.淡挑唇角:「不敢.」瞥了一眼拾級而上的年輕男子.問:「你與他一起住在樓上.」
既來.肯定將她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了.喬景年也就沒必要必隱瞞了.「是.有問題嗎.」
「沒問題.」他聳聳肩.「喬景年天不怕地不怕.還怕與陌生男人……同居.」
情知他故意用更為刺激的「同居」來替代比較溫和的「同屋」一詞.不過喬景年還是讀出了一絲酸意.
「這你放心.人家對女人不感興趣.所以.比和某些人在一起安全多了.」心情有些爽.便一邊說一邊去酒櫃上取了酒.倒了一杯放在他面前:「請你的.」
「那藍正龍呢.你不會說他是傳說中的千年總受吧.」江辰逸端起酒杯呷了一口.語意嘲諷.
果然饒到正題上來了.不就是拈酸吃醋嗎.至於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又是搜身又是上銬又是捉人的.喬景年心情更是莫名地開心起來.斜眸睨了他一眼.不經意間透了絲絲縷縷的魅:「他是攻還是受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沒和他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