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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二章 她要瘋了 文 / 若兒菲菲

    「辰辰,你嘗嘗。|」他昨晚說的紅燒獅子頭其實就是俗稱的四喜丸子,林喬喬挾了一個放在他碗裡。

    「你怕刺,吃這個。」有來不往非禮也,江辰逸用筷子撕下一塊魚的背,遞到她碗裡。

    喬景年看著他們舉案齊眉,相敬如賓,一碗白飯吃下去了一大半,還是喬喬覺得過意不去:「景年,你吃菜呀,這個給你。」

    「我不喜歡吃丸子,再說,這樣挾來挾去也不衛生。」

    邊說邊用筷子一挑,一隻香糯有加的丸子滾到桌子上,林喬喬的臉色明顯有些掛不住。

    「喬喬,你別管她。」江辰逸過意不去,安慰似地又挾了一筷子菜到林喬喬碗裡,笑道:「她們假洋鬼子講究,不喜歡別人布菜。」

    他其實給她挾過菜,可是十回有九回被她一句「髒不髒呀」給擋了回去,他有時氣急,還跟她理論:都接過吻了,還嫌髒。

    按他的邏輯,他們這樣毫不嫌棄地挾來挾去,是不是接過吻了,挾個菜沾點對方的口水算得了什麼?

    還有,什麼叫別管她?江辰逸,你個見異思遷、重色輕妻的傢伙,喬景年覺得肺都要氣炸了,一隻腳在桌子底下探來探去,估摸著他的方位,提起腳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一聲慘叫從林喬喬口裡溢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本來.真的不是衝你來的。」喬景年傻眼了,又不便解釋,只得道歉不迭。

    江辰逸將人抱到沙發上,查看傷情,還好沒有骨折,只是有些腫,林喬喬死活不肯上醫院,喬景年便找了紅花油來幫她擦,一挨上去便喊疼,只見她柳葉眉淺淺地擰,慼慼楚楚的樣子更是惹人憐愛。|

    總算安排她睡下了,夫婦倆也洗了,喬景年吁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有了單獨相處的時間。

    「你至於下手那麼狠嗎?」江辰逸歪靠在床頭看書,見她過來,帶著明顯不滿的口氣質問。

    她一聽,火騰地上來了,跳上床盤腿坐在他身帝:「我已經解釋過了,我不是衝著她去的。還有,拜託你們別在我面前表演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戲碼,早幹嘛去了。」

    江辰逸放下手裡的書,湊到她跟前:「我知道你不會吃我的醋,而且景年為人仗義,絕對是為朋友可以兩肋插刀的那種類型,所以也絕對不會見喬喬落難而不救是吧?」

    她翻了翻上眼皮,無話可說。

    這正話反話都給他說了,她還能說什麼呀。可是,他口中的所謂朋友都已經登堂入室了,她憑什麼啞巴吃黃連要為肚裡咽呀?

    「話不是這樣說,打個比方吧,如果,我把勒司勒弄到家裡來,你會作何感想?」

    江辰逸眉一揚,嘴一挑:「那當然不行。」

    「就是啊,你這叫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見魚兒上了鉤,喬景年暗自得意,「憑什麼你都把紅顏知己養在家裡了,我就不能把藍顏請來坐坐。」

    「那不一樣,我看見你和勒司勒在一起我就不爽,胃裡冒酸泡泡,這個叫吃醋是吧;如果你承認你因為喬喬吃醋,我立刻讓她走。」

    看他一臉認真地大放撅詞,喬景年終於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剛才還自鳴得意地以為把他給拿住了,不到半分鐘又被他給套進去了。

    這還算好的,他下面的一番話更讓她撞牆的心都有了。

    「還有啊,這勒司勒活脫脫就是一頭狼,還是最窮凶極惡的那一種,他來家裡那絕對是引狼入室;喬喬多乖,綿羊一隻,這兩人能放在一起比較嗎?」

    她徹底敗下陣來:「好,我服了you!那照你這麼說,紀曉萱算什麼?」

    「小白兔呀,都是無害型的。」江辰逸眨巴著眼睛,那樣子絕對夠無害。

    小白兔?對,就算是吧,可是兔子急了也咬人,瞪著血紅的眼睛,豁著的八瓣唇冷不防一張,啊嗚給你來一下,讓你傷不著筋骨也要破點小皮。

    「那在你心裡,我又是什麼?」馳反手點著自己的鼻子問。

    他脫口而出:「惡羊。」

    「江辰逸。」她尖叫一聲,撲了上去。

    兩個人在床上滾作一團,突然傳來光噹一聲,江辰逸的一隻手正伸到她衣服下面四處點火,猛然一下停了,喬景年壓根沒有停止的意思,張嘴咬了一口。

    男人悶哼一聲:「唔,你屬狗的。」

    「我是一頭大惡羊,專門吃狼,你怕不怕?」女人舉著的兩隻手成利爪狀,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好,看今天誰吃誰?」他斜睨她一眼,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光當嘩啦,這回不是一隻杯子落地的聲音,而是一連串東西掉在地板上發出的連環響,江辰逸從她身上爬起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往外走:「我去看看。」

    my_god!

    她真要瘋了,喬景年以手撫額,太陽穴一跳一跳的,要爆炸了。

    林喬喬這一住就是一個星期,喬景年實在無法忍受了,便去了一趟省委大院,找到喬喬的老公小張,當她說明來意,小張有些難為情:「我們已經離婚了。」

    「什麼?」她目瞪口呆,「什麼時候的事?」

    「一個星期前,我也不怕你笑話,從結婚那晚起,我們就分房睡。她頭上的傷是因為那晚我喝了點酒,要和她……結果她急了,不小心撞在床頭給碰的。」

    男人後面的話她一句也沒聽進去,急急地出來,給簡單打電話,現在的情形超過了她的想像,她需要高人指點迷津。

    兩人依舊約在品尚咖啡屋,這裡是兩個人午間接頭的據點,也不是這裡的味道有什麼特別,只因為咖啡屋正好處於兩家公司的正中間,只要不塞車,兩個人一般都前後腳到。

    「什麼情況?」

    今天她是從省委大院過來的,晚到了五分鐘,簡單已經幫她點了一杯摩卡,等她一坐下,劈頭就問。

    「喬喬離婚了。」

    簡單抽了一口氣,「我知道會是這結果,可是這也太快了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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