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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325第一章 你就從了吧! 文 / 天使變巫婆

    ?我叫厲政,聽起來跟稍息立正中的立正完全一樣。網

    也不知道爸媽為什麼要給我取這個讓我務必鬱悶的名字。

    後來,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我的名字是我有些小白的媽媽丁小立取的。

    聽聽她自己的名字,就不用指望她可以給我取多麼響亮偉大的名字。

    雖然媽媽的名字是外公取的,跟媽媽沒有直接關係芑。

    但是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也就可以理解了。

    你們問我為什麼,為什麼我媽娶這個名字,我爸就沒異議嗎?

    其實在我家,大事聽我爸的,小事也同樣是聽我爸蝟!

    那什麼聽我媽的?

    當然是那些芝麻陳皮的小小事歸我媽管。

    因為我那日理萬隻雞的爸沒時間管這些小小事。

    而我的名字估計就是歸入芝麻的級別。

    於是我媽就翻了字典給我取了名字,單字政。

    很有氣勢很有力量,可惜媽媽似乎忘記了我爸姓厲。

    於是連起來就變成現在這個名字了。

    所以我說我媽很小白。

    據說當年我那小白媽媽還有本事去投靠學長,敲到了爸爸的門,然後爸爸只是狼就直接將媽媽這隻小白羊給引入室了。

    你也知道羊總是玩不過狼的,何況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於是媽媽就這樣入了狼窩,還不自知。

    後來上了賊床,還甘之如飴。

    最後傻傻地嫁給老爸後,還幫老爸數錢。

    反正是小白到頭了。

    你們問我,我那日理萬隻雞的爸爸為什麼會看上這麼小白的媽媽呢?

    其實原因很簡單,我爸那天生就很腹黑,而且有超級的控制欲和霸道。

    當看著媽媽這麼小白,這麼聽話,還這麼傻.b,完全符合他篩選另一半,繼續作威作福的***。

    當然就二話不說就先搞定了媽媽。

    於是媽媽在成為厲太太后,還有些摸不清楚狀況。

    至於懷了我,更是糊里糊塗的。

    於是可憐的我,完全沒有自主能力的我,就這樣降生到這個世界,成為了這對腹黑爸爸和小白媽媽的兒子。

    在我兩歲的時候,我就被爸爸丟進有幼兒園了。

    美其名曰是從小培養我的自立能力。

    誰不知道他是因為我妨礙到他和媽媽過二人世界啊!

    第一天媽媽送我去幼兒園的時候,哭得很淒慘。

    就好像不是送我進幼兒園,而是送進苦窯一般。

    最後連園長都看不下去了,對媽媽說,

    「厲太太,我們保證不會虐待孩子,會將厲政照顧得很好的。」

    最好,媽媽在爸爸的淫威下,不得不放手,還一走三回頭地看著我。

    唉,我都煩了,轉頭直接走進了幼兒園。

    後來,媽媽還沒少因此念過我。

    在幼兒園裡,兩歲的我,不是受到玩伴們的欺負。

    而是受到幼兒園老師的荼毒。

    這個捏了捏我的臉頰說——咦,這個小朋友好可愛哦!

    我當場就無語了。

    可愛?

    那是來形容寵物的吧!

    那個摸了摸我的頭說——長得這麼俊,以後一定是個大帥哥!

    我再次無語!

    老師你的眼神很超前。

    現在就可以看到未來。

    雖然我爸長得帥呆了,我媽長得也很可人,但按照遺傳學,也可能物極必反。

    何況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啊?

    我上幼兒園的第一天,可以說極其鬱悶。

    接下來連續一周甚至一個月還鬱悶。

    因為媽媽每天送我來幼兒園都會捨不得地哭一次。

    我聽說過來上幼兒園的寶寶會因為不習慣而哭著找媽媽,還沒有聽過有父母送寶寶來幼兒園連續哭上一個月的。

    以前我都覺得我媽嫁給我爸是上了賊船。

    現在我反過來同情起我爸啦!

    真不容易啊,要忍受這樣一個這麼小白的媽媽,而且不是三五天,是一輩子。

    我不得不佩服我爸的忍耐力!

    上幼兒園的第一個月,甚至第一年我都沒什麼印象了,除了記得媽媽一直哭外。

    上幼兒園的第二年我從小班上到大班,還是覺得沒幹勁。

    倒是大班裡有個小朋友叫關梓軒很有意思。

    笑起來有一對酒窩。

    我喜歡看著他笑,然後問他臉上的洞洞是怎麼回事?

    後來每次午睡的時候,我總是趁著老師走開了,抱著自己的毯子,爬上床去跟他窩在一起。

    小班的小朋友睡下鋪,大班的小朋友睡上鋪。

    他就睡在我上面。

    第一次,他有些茫然地看著我,嘴微微抿著,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過去一點,給我睡!」我對他說到。

    他還是一臉的茫然,但還是讓出了一個位置給我,雙眼水靈靈地看著我,就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

    我更得意了。

    在他身側就躺了下來,然後蓋上自己的毯子,舒服地睡了午覺。

    只是不明白的是,等我睡醒的時候,就在自己的下鋪了。

    後來我才知道,老師查房的時候,發現我不見了,嚇了一大跳。

    直到在上鋪發現了正和關梓軒面對面睡得正熟,只好將我抱下來。

    這樣連續了幾天,老師終於忍不住嘀咕到,

    「這孩子怎麼總喜歡爬到上鋪去跟梓軒一起睡呢?」

    後來又問了我——厲政,你為什麼總喜歡爬到梓軒的床上去午睡呢?

    「我睡不著。」我很無辜地眨著小眼睛說到。

    「可是這很危險你知道嗎?要是一個不注意摔了怎麼辦?」

    「那老師,你讓梓軒下來跟我睡。」我提供了建議給老師參考。

    然後我看到老師頭上多了三滴汗。

    後來就將這件事告訴了我媽媽。

    我媽媽就問我原因,

    我說梓軒可以幫我疊毯子。

    於是媽媽花了一個週末,教我怎麼疊毯子。

    唉,我的小白媽啊!

    事情該怎麼樣還是怎樣?

    我還是和關梓軒窩在一起睡。

    後來,爸爸也知道這件事了,將我找到了他的書房,進行了一次男人式平等的對話。

    我覺得跟爸爸說話比較容易進行,不像跟媽媽說話,還要考慮她是否聽得懂,很累。

    「為什麼要跟別的小朋友睡在一起?」爸爸開門見山地問到。

    「爸爸,你為什麼要跟媽媽睡在一起?」我笑瞇瞇地反問到。

    「因為你媽媽是我的老婆。」爸爸給了個充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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