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九章 四面楚歌(月票加更) 文 / 夜神翼
換個角度來想,泰妮兒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拆散帝修羅和粟寧,她現在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這個目的也是龍千塵想要的。舒榒駑襻
其次,泰妮兒存在的隱患只會威脅到帝嘯王,龍千塵對帝嘯王無比憎恨,所以他根本就不理會這些隱患。
這麼分析,幕後黑手真的很有可能是龍千塵。
他當初可以培養一個粟寧,也就可以多培養一個泰妮兒,一點也不奇怪。
他與他鬥了那麼多年,他用了那麼多手段,只為了贏他,甚至以前曾多次利用粟寧,還害死了他和粟寧的孩子,他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帝修羅越想越覺得是龍千塵,越想越可恨,拳頭握得咯吱作響,他回頭低喝:「追蹤器查到沒有?」
帝修羅因為擔心粟寧的安危,一直在調查龍千塵的所在地,早就命人監控自己的私人手機,一旦有來電,他下個指示,手下就能按照通訊追查對方的所在地,當
時lily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也下了這個命令,不過因為時間很短,不到一分鐘,所以追查有些難度,到現在也沒有查出來。
「已經查出來了。」唐簫興奮的說,「原來他們就在北野山莊……」
「立即準備直升機,我要去救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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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龍千塵也收到了稟報,說那二個送lily回皇宮的隨從在途中遇難,lily不知所蹤,龍千塵眉頭一皺,冷厲的低喝:「誰幹的?」
「殿下,我們在車裡發現這個。」隨從將一小塊布襟遞給龍千塵,「被掛在車窗的碎玻璃上,看料子應該是上等的衣物。」
龍千塵接過那塊染血的布料,當他看清布料邊角那塊不完整的紋路時,眼中立即湧現徹骨的寒光:「是帝修羅!」
「他太過份了。」聶火兒氣惱的說,「他要帶lily走就算了,為什麼要殺我們的人??」
龍千塵危險的瞇起眼眸,陰冷的命令:「準備專機,馬上回法國。」
「現在??」聶火兒驚愕的睜大眼睛。
「帝修羅救走lily,也會很快查到我們的所在地,他一定會來搶粟寧。」龍千塵凜然命令,「沒時間了,立即準備專機。」
「是。」聶火兒不敢怠慢,馬上去讓人做準備。
……
龍千塵起身快步往帝文臻的房間走去,想要叫醒帝文臻跟他一起走,可是打開房門,房間空空如野,床-上有一張紙條,他走過去,拿起紙條一看,上面有一行
歪歪扭扭的字:「千塵,我想爹地,我回奶奶那裡找爹地。」
龍千塵眉頭一皺,這個時候,大哥怎麼就不在?
「殿下,我們要不要去皇宮把大殿下接回來?」隨從恭敬的問。x0ot。
「現在回皇宮是節外生枝。」龍千塵冷冷的說,「算了,大哥不會有事的,他們不敢把他怎麼樣,我們先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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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修羅跟龍千塵一追一避,兩人都在水深火熱之中,帝文臻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皇宮……
嫻熟的來到地下室,直接用鑰匙打開了鐵門,走了進去。
「誰?」一個低啞的聲音傳來,帝文臻打開手電筒,照在泰妮兒臉上,泰妮兒欣喜若狂的低喊,「主人,您來救我了!」
她在這裡關了十幾個小時,又冷又餓,都快要憋瘋了,剛才差瞇昏昏入睡,卻聽見一陣輕微的聲響,她還以為伊麗莎白大發慈悲來給她送飯了,沒想到是主人來
了。
帝文臻冷冷瞟了泰妮兒一眼,沒有半分憐惜,反而冷笑道:「這裡比我想像中好多了,至少沒有那麼髒,還算乾淨。」
「伊麗莎白那個老巫婆還指望我給帝修羅生孩子呢,她不會捨得把我關進地牢的。」泰妮兒根本沒有留意到帝文臻臉上的表情,殷切的走過去,討好的說,「伊
麗莎白知道粟寧不能生育,暫時不打算殺我了,可是我留在這裡什麼也幫不了您啊,主人,您快救我出去吧。」
「我救你出去沒用啊。」帝文臻坐在一張木椅子上,「要讓伊麗莎白親自放你出去才行。」
「親自放我出去?」泰妮兒急了,拉著帝文臻的衣袖說,「主人,以現在的情況,伊麗莎白絕不會那麼快放我出去的,至少也要等到確定我懷孕才會放我出去,
可是我根本就沒有跟帝修羅發生過關係,我怎麼可能懷孕啊。」
「所以,讓我來幫幫你。」帝文臻挑起泰妮兒的下巴,瞇著眼,邪惡的盯著她,「雖然你身份卑賤,還是帝修羅不要的垃圾,不過,為了成就大業,我還是委屈
一下好了。」
「主人,您,您說什麼?」泰妮兒驚愕的睜大眼睛,恐慌的看著他。
「你應該感到榮幸,最終還是有個王子替你破了處。」帝文臻陰邪的笑,手滑到泰妮兒的衣領,一粒一粒的替她解著扣子,「該死,如果不是為了不讓人發現,
我真想撕碎這破爛玩意兒……」
「不要,主人。」泰妮兒驚慌的拉住帝文臻的手,卑微的乞求,「我不出去了,就讓我繼續關在這裡吧,求您別這麼對我。」
「你寧願繼續關在這裡,也不願意讓我碰??」帝文臻危險的瞇著眼睛,陰森森的盯著她,「在你眼裡,我跟帝修羅就差那麼遠??」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啪!!」
泰妮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帝文臻狠狠甩了一個耳光,他的力氣極重,她被打得摔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鮮紅的血液,她捂著臉,哭著乞求:「不要,主人,求
求您……」
「賤——貨!!!」帝文臻咬牙切齒的厲喝,「你以為我很想碰你?我只不過是為了完成計劃,要讓你懷上一個帝氏的孩子,才會寵幸你,自己tuo!!」
泰妮兒哭著搖頭,全身都在發抖,可是她不敢在帝文臻面前反抗,她知道他的脾氣,她越反抗,他就會越狠的折磨她,她咬著下唇,一邊落淚一邊tuo衣服,當
她tuo掉了女僕裝,帝文臻也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野獸一樣撲上來,殘忍的折磨她……
(此處省略n字,請自行想像!)
帝文臻的動作十分粗魯,根本就不像是寵幸,就像一頭野獸想要撕碎身下的獵物,他用盡各種方式折磨泰妮兒,她絕望的閉著眼睛,心裡在滴血,這一刻,她滿
腦子都是帝修羅,甚至將身上的男人想像成帝修羅,這樣,她心裡才不會那麼痛苦。
**
帝修羅趕到北野山莊的時候,正好看見龍千塵的專機升上天空,他咬牙厲喝:「停車。」
黑色悍馬車徒然停下,帝修羅從車上下來,仰望那只專機,氣得發瘋,揮起拳頭狠狠砸向車頂蓬,將頂蓬砸出一個凹進的坑。
「殿下,他們應該是回法國。」唐簫小心翼翼的說,「我們要不要封-鎖航空?」
「來不及了。」帝修羅凝著眉,陰沉的說,「現在封-鎖沒有用。」
「那,那該怎麼辦?」唐簫膽怯的看著他。
「聯繫上親王沒有?」帝修羅問。
「還沒有。」唐簫說,「親王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我看,他應該跟千塵殿下在一起。」
帝修羅沒有說話,他轉眸看著一望無際的草原,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他登基在即,卻四面楚歌,他最大的敵人是與他有血源關係的至親,而他身邊除了唐
簫和傑瑞之外,連個信任的人都沒有……
而他的精神支柱粟寧,也面臨著生死攸關的危機。
他該怎麼辦?
「叮鈴鈴……」突兀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帝修羅的思緒,他抬起手,看著屏蔽是閃爍的名字,感到更加煩躁,但他還是接聽了電話——
「修羅,聽說你走到聖殿門口又突然出去了?你現在在哪裡?快回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說。」伊麗莎白的聲音十分焦急。
「什麼事?」帝修羅上了車。
「沈軍昊逼到政務廳了,他要我們給他一個交待,我傍晚去見他,好言相勸,讓他冷靜點,說等你回來再說,他居然大發雷霆,將茶杯丟了出去,差點砸到我的
頭……」伊麗莎白說起這件事到現在仍然心有餘悸,「他現在還在政務廳等著,說今天非要你給他一個交待,否則他就不走了。」
根換粟目。「交待什麼?」帝修羅緊緊皺起眉,煩躁的問,「您說清楚一點行不行?」
他根本不知道沈詩詩中毒的事,就這麼二天時間,身邊的事情一件一件接踵而來,他簡直應接不暇。
「詩詩啊,她中毒了,全身都長滿了紅斑,痛不欲生……」伊麗莎白慌亂的說,「就跟,就跟lily臉上長的紅斑一樣,可是lily長得比較少,只有臉上那麼一小
塊,詩詩全身都有……」14062869
「她中毒關我們什麼事?」帝修羅冰冷的說,「又不是我們下的毒。」
「可她是在我們皇宮中的毒,而且,而且那晚是跟你在一起才中的毒……」伊麗莎白越說到後面越小聲,「那晚的事,你不會忘了吧?」
帝修羅沉默了幾秒,惱怒的責罵:「都全都是您幹的好事,跟她一起合謀對我下藥,想讓她跟我上-床,結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一個因此毀體,一個惹上麻煩
,這是你們自己咎由自取,你們能怪誰???」
「修羅,我知道你生氣,可我也是為你好啊,粟寧不能生孩子,我這不是怕帝家絕後嗎??」伊麗莎白連忙解釋。
「就算我以後沒有子嗣,還有星澤呢,他的孩子也是帝家的孩子。」帝修羅咬牙切齒的怒罵,「女王祖母,您都是快八十歲的人了,怎麼可以如此為老不尊,做
出這種荒謬的事情??你自己惹下的爛攤子自己收拾,別找我。」
說著,帝修羅就把電話給掛了,握著手機的手狠狠砸了一下車窗,氣得青筋暴突。
「唉,現在麻煩已經夠多了,還惹出這麼多事……」唐簫無奈的歎息。
帝修羅才安靜了不到一分鐘,手機又響了,這次還是伊麗莎白打來的,他很煩躁,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聽了電話——
「又怎麼了??」
「修羅,沈軍昊找到聖殿來了,他現在逼著我給他解藥,不然他就要用政治手腕對付你,讓你登不了基。」伊麗莎白簡直快要哭了,「我去哪裡找解藥啊,他簡
直要把我逼死,就差沒跟我動手了,你快回來吧。」
帝修羅閉上眼睛,抬起手捂著額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低沉的說:「告訴他,零點,我親自去他府上找他,給他一個交待。」
「我把電話給他,你跟他說……」伊麗莎白慌亂的將手機遞給沈軍昊,「沈秘書長,修羅跟您講二句。」
「帝修羅,廢話少說,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必須給我找到解藥,否則我不僅讓你登不了基,還會讓鷹國陷入政-治危機。」沈軍昊的聲音帶著震怒的霸氣。
「你就算把我給殺了,我現在也交不出解藥。」帝修羅十分平靜。
「你……」
「給我一點時間。」帝修羅說,「讓先我調查清楚,零點,我去你府上找你,我們再當面談。」
「好,現在已經八點多了,我就等你三個多小時,如果你不來,後果自負。」沈軍昊冷冷說完這句話,逕直把電話給掛了。
……
「開快點。」帝修羅將手機丟在一邊,「我睡一會兒,別吵我。」
唐簫皺著眉,不敢多言,心裡卻在為帝修羅感到著急,現在真是四面楚歌,危機四伏,還有那麼多事沒有處理好,又來個沈軍昊,一時之間,殿下要怎麼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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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地下室,帝文臻從泰妮兒身上起來,一邊穿著褲子一邊厭惡的說:「你最好一次懷上,我再也不想碰你第二次,真沒趣,像只死魚一樣躺在這裡一動不動。」
說著,他還冷冷瞪了她一眼,抬起腳,將皮鞋上的污漬擦在泰妮兒身上,然後扭頭就走,沒有絲毫留戀。
泰妮兒緊揣著衣服,悲傷的落淚,哭了一會兒,她抬起頭,對自己說:「泰伊,你不可以就這麼倒下,你必須活著,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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