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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七章 膽小鬼 文 / 月神星

    詩君雁不知道什麼叫做黏人,在她十六年的生命裡從來都被教導著如何堅強,如何獨立,如何在爾彌我詐之中全身而退,而此刻她只想做著詩家最小的女兒,受著所有甜膩的寵愛?

    「雁兒你還是換身衣裳,你二哥我看了彆扭?」詩君崎低低打趣道,見詩君雁整個人都靠在詩艷色的身上頓時有些心疼?

    「二哥這是嫉妒,姐夫都沒有意見,二哥的意見不接受?」詩君雁有些耍無賴的說道,小手抱著詩艷色的手腕慵懶的笑?

    那小女兒無賴的模樣惹得眾人大笑,詩艷色寵溺的摸了摸詩君雁的頭顱,「烤的差不多了,我去叫珊瑚過來?」

    「我去-?」詩君崎低低的接口,接收到自己幾個兄妹曖昧的目光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身便快步朝著馬車的方向而去?

    「二哥這是重色輕妹?」詩君雁滿臉委屈的說道?

    「雁兒,大哥疼你?」詩君翼豪爽的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不要,大哥老是把我當成他手下的兵,只有大嫂受得了你,我還是和三姐呆一起?」詩君雁搖了搖頭,一臉的嫌棄?

    詩君翼有些哭笑不得,他一直覺得男兒就該頂天立地,自小對這個鮮少見面的弟弟自然是嚴厲的,此刻這丫頭翻起舊帳的本事讓他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雁兒,你若是我手下的兵,單憑這句話我就該罰你負重沿著軍營跑了百把幾十圈了?」

    「都不是將軍了,還惦記著你那些軍規紀律的,難怪雁兒嫌棄你?」寒遠素溫軟的笑道,朝著詩君雁招了招手,「雁兒,到我這裡來,你再黏著你三姐,你看你三姐夫就該焦急了?」

    「素素,一日為軍,終身為軍,我現在回到戰場上,我那些兵哪個敢放肆?」詩君翼有些驕傲的說道,他便是天生的將軍料,說話剛硬,一身的凌然正氣?

    「一說上軍營你便停不下嘴了,不知道是誰當初在軍營破了軍規的?」寒遠素淡淡的曬了詩君翼一眼?

    原本還正氣凌然的詩君翼立馬沒了底氣,像是被戳中了痛處一樣完全沒了話?

    些上何好?「如此說來,大哥和大嫂好像是在軍營認識的,在那全是男人的軍營,個個餓的如狼似虎似的,不知道大哥如何將大嫂掩飾的嚴嚴實實?」詩艷色一片賊笑的說道?

    「我看大哥分明就是見色起意,好處一人得了,若是讓大哥底下那些兵知曉,不知道會如何看待他們頂天立地的威武大將軍?」詩君雁跟著起哄,難得看到大哥有吃癟的時候,在家裡大哥和爹爹是一樣的地位,嚴肅的讓人不敢直視?

    詩君翼臉頰微紅,假裝正經的低咳嗽了幾聲,「一個個沒大沒小的,拿你們大哥取笑,是不是皮癢了?」詩君翼板著臉,可是那微微紅了耳垂怎麼看都不見嚴厲,惹得詩艷色和詩君雁咯咯的低笑出聲,便是連寒遠素也笑得瞇了眼睛?

    「大哥被說中心事不好意思了?」詩艷色也起了頑皮之心,整個人靠在殷秀的懷中咯咯的笑,殷秀只是寵溺的淺笑著,不時將碗中的食物夾到詩艷色的口中,一口一口小心餵食著,神情體貼?

    「大嫂,我很好奇我家一本正經的大哥怎麼就見色起意了?」詩君雁整個人都趴在寒遠素的身上,晶亮的眸子裡滿是好奇的光澤?

    詩艷色和殷秀也挺好奇,頓時目光都落在了寒遠素的身上?

    寒遠素小臉微紅,她本意是緩解氣氛讓詩君雁高興,哪裡想到這問題還落到了自己的身上,總不能說是自己當初主動勾引上詩君翼那只悶葫蘆的-,詩君翼是什麼人,那一本正經的跟個聖人一樣,做事情一榜一眼,她當初可是沒有少費心思,裝可憐裝委屈,唬的那頂天立地的將軍大人毫無招架之力,若是說出來的話,豈不是少了日後的閨房情趣,而且那一榜一眼的傢伙肯定會生氣的,頓時求助的目光軟軟的落在詩君翼的身上?

    詩君翼還就吃這一招,哪怕知曉那女子牙尖嘴利,滿腹的聰慧心思絕對比他要能說會道,會將這幾個好奇的人安撫的妥妥帖帖,可是自己的女人那樣的看著你,分明就是求助依賴的神情哪裡還能夠不心疼,當下一把將寒遠素撈到了懷中,「不許胡鬧,食不言寢不語,吃飯?」

    詩君翼板起臉,冷厲了音調還真有那麼幾絲詩靜軒的味道,詩家兩個女兒雖然有些小姓子可是對詩靜軒和詩君翼二人嚴厲的神情自小有種一種威懾力,當下知曉大哥絕對會隻字不提,也只好作罷?

    另一邊,詩君崎緩步走至馬車的旁邊?透過馬車簾幔依稀可以見到那女子單薄的身影,靜靜凝坐,無波無瀾?

    「珊瑚姑娘,飯菜已經準備好了?」rbjo?

    素手輕輕撩開馬車的簾幔,珊瑚溫軟的笑顏靜靜的綻放在詩君崎的面前,一如初見,那煙雨迷濛中緩緩走來的佳人,「我不餓便不吃了,多謝二公子?」

    詩君崎就覺得心尖一顫,那婉約如同雨後梨花的淺笑毫無預警的闖入心口最柔軟的位置,緋色煙雨中那高高在上的枝頭白梨,清新雋永,卻帶著春日雨絲獨有的冷漠和疏離,那撩人的毛毛細雨,不大,卻最易濕人衣裳,因為綿密,因為溫軟,讓人總是忘了在意,卻在不知不覺中被細雨浸透?「珊瑚姑娘不必客氣,即便不吃也可以去湊個熱鬧,人多一起用膳說不定便有了胃口?」

    「不必了,我喜歡安靜,不太會與人相處,怕是會掃了大家的興致?」珊瑚淡淡一笑,她是不知曉殷秀執意讓她跟隨的目的,不過在哪裡與她何異,那三年的寧靜已然是她偷得?

    馬車簾幔被輕輕的放下,好似細雨迷濛突然轉變成了暴雨傾盆,那煙蒙霧蒙的視線驀然被暴雨顛覆,詩君崎勾唇淺笑,驀然想到那夜裡殷秀的話語,那女子看似溫軟平易近人,實則那顆心早已層層包裹,別說觸碰,即便是靠近也難於登天?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日他會對一個女子一見鍾情,可是既然入了心,他便勢在必得,「山間杏花開的嬌艷,如今正值春日,山間生氣勃勃,詩詩那丫頭最喜那些花草,方纔還叨嘮著要與珊瑚姑娘一同欣賞,採摘些做成糕點和乾果,珊瑚姑娘若是不吃些東西,哪裡氣力陪那丫頭游耍?」詩君崎的聲音略顯低啞,絲絲縈繞,好似漫不經心的提及,卻是那份慵懶隨意似帶著勾人的魔力?

    珊瑚有些心動,常年呆在小築中,因為腿腳的緣故她鮮少出門,最愛也不過院中自己栽植的花草,游耍山林,縱情天下,那個願望她早已腐蝕在心口,藏匿在黑暗中無人碰觸的角落,如她這般心如死灰之人豈會有資格縱情肆意與自然境界之中,何況她的腿和身體也不允許?

    詩君崎見馬車中久久沒有回聲,知曉自己的話語讓那女子動了些心思?

    「我有些累了今日便不陪王妃了?」珊瑚的嗓音軟軟的傳出,隱約夾雜著幾絲淡淡的疲憊?

    詩君崎好看的眸子微微瞇起,愕然縱身上了馬匹,大手一探將那馬車內靜靜凝坐的女子拽上馬匹,「女子青春歲月最是珍惜美好,若然日日被簾幔掩飾豈不可惜,只要是花就有綻放的資格,珊瑚姑娘才情橫溢,何須黯然凋零?」在那女子低低的驚呼聲中詩君崎揚起馬鞭縱馬狂奔?

    珊瑚受驚死死抓住詩君崎的衣袖,身為夜妾,在巫族時教導著如何引誘男子,如何才情橫溢,在皇城教導著如何生存下去,如何籠絡人心,在巫族為一個不該的人而活,在皇城卻是依仗殷秀方才得以安生,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怎樣讓自己活的精彩,「二公子不是我豈會知曉我所想要之物?」

    「你所想要之物不要也罷,珊瑚,我來告訴你什麼才是你真正想要的?」風將詩君崎的話語吹散,他疼惜這個女子深入骨髓的疏離冷漠,疼惜她滿腹才情的落寞與哀傷,但是那些落寞與哀傷都是在遇到他之前,遇到之後他要讓她撕開雨幕重見陽光,這樣的女子若然太軟反而無法靠近,要靠近就得強行擠入她的生命之中?

    「二公子莫要強人所難才是,放我下來?」珊瑚顯然動了氣,掙扎著便欲下馬?

    詩君崎反倒低笑出聲,揚起馬鞭重重抽打在馬屁股之上,馬匹吃痛狂奔,珊瑚顛得只能緊緊的拽著詩君崎的衣襟?

    「珊瑚,你想活下去對不對,既然想活著,就好好的活著?」詩君崎微微垂下頭顱凝望著那女子因為怒意而漲紅的面容,「我還以為珊瑚是那雪山上的仙子,無波無瀾無慾無求,原來也是有脾氣的?」

    「你……無賴……」珊瑚想要鬆手又不敢鬆手?

    「膽小鬼……」詩君崎低低的開口?

    珊瑚微微鼓著臉頰死死瞪著詩君崎,他說的對她就是個膽小鬼,膽小到躲在殷秀的庇佑之下,膽小到將自己層層包裹,與人只做點頭之交?

    正文即將完結,會奉上番外,不過不會太多,如果想多看的話,親們可以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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