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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五十一章 有爪子的貓兒 文 / 月神星

    殷秀渾身一僵,就覺得那略顯沙啞的調兒勝過世界上最動聽的曲兒,一聲聲好似貼著心窩一樣熨燙的他的心口,他知曉他總是有些無法確定,畢竟殷離比他要先遇見詩詩,「詩詩,我的心肝,我的命,我也愛你,勝過愛我自己。」

    「秀……」詩艷色輕聲喊道,好似有些動情,她只知道無論前面的風浪有多大,無論以後要經歷怎樣的風吹雨打,她再不會無枝可依,因為她的前面是殷秀,她會被他妥善安放,倍加珍惜。

    「詩詩,詩詩,你這小嘴兒是抹了蜜吧,讓相公嘗嘗。」殷秀擒住詩艷色的唇舌,拖住狠狠的吻,深深的吮著吸著,好似要將那女子的氣息,女子的芳香深深的烙入骨髓深處。纏綿的吻,殷秀的大手死死扣住詩艷色的後腦勺,舌尖深的像是要抵達那女子的心臟,嘗嘗那心尖之血的味兒。喉結翻滾,灼熱的喘息,唇齒間交纏著兩人曖昧無法分割的氣息。殷秀此刻是狂肆的,是霸道的,糾纏著詩艷色的舌,像是要將那女子拆骨入腹一樣,一口一口,吻的又深又狠,詩艷色完全無力反抗,只能軟哼哼的任由殷秀予取予奪,眼神迷濛,雙頰酡紅,直到喘不過氣方才被殷秀鬆開,嬌嫩紅腫的唇瓣,沾著曖昧旖旎的銀絲,殷秀心中一動,又纏綿不捨的親了又親。

    「詩詩,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殷秀低低的開口,好似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上次詩詩醉酒的模樣讓他神魂顛倒,只是後來一直沒有時間再次體會那神仙般的感覺。

    酒是上好的女兒紅,尚未喝,那香已然有些醉人,殷秀抱著詩艷色坐在軟榻邊上,酒水熱在暖壺上帶著淡淡的溫度,殷秀倒了兩杯,一杯放到詩艷色的手心,一被端在自己手裡,懷中的女子媚眼如絲,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在自己懷中一點點綻放,嬌媚的眼,嬌媚的眉,唇角含笑,眼角風流,媚的跟三月的春風吹開那杏花一樣,滿枝頭滿枝頭都是春花燦爛的嬌艷。

    無需任何的話語,眼神相對已然將對方的心思明瞭於心。wtoa。

    酒入喉嚨,雙手纏繞,殷秀仰起頭顱一飲而盡,卻只是微微嚥了小口,詩艷色倒是一口而盡,薄唇沾染上了酒色,好似被晨露打濕的蓮花,惹得殷秀下腹一熱,就覺得某個地方開始蓄勢待放,隱約有種按捺不住的狂妄之感。大手猛地扣住詩艷色的後腦勺,被口腔暖熱的酒水通過舌尖一直入了詩艷色的喉嚨深處,微微的辣,純純的香,鼻尖,胸口,又儘是殷秀那安心的暖,詩艷色覺得自己醉了,醉在醇香的女兒釀,醉在殷秀別樣的寵溺裡。

    「相公,相公……」詩艷色窩在殷秀的懷中像個嬌憨的小姑娘一樣,巴在殷秀的身上,好似有了幾分醉意,漂亮的眸子好似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那樣靜靜的,憨憨的看著你,好似最極致的勾引,惹得殷秀眼睛都綠了,雙眼泛著晶亮的光澤,喉結一動一動,只等著觀察要如何將到嘴的獵物啃咬的乾乾淨淨。

    「相公,你的眼睛在發光。」詩艷色媚的時候就是一隻修煉千年的狐狸精,妖媚的能夠要了命,至少殷秀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那妖精兒果然成了精,玉白的小手勾著他的脖頸,調皮的舌尖啃咬著他的喉結,一下一下,又輕又癢,還咯咯的笑著,沒心沒肺的厲害。

    「詩詩,你故意的是不是。」殷秀的嗓音沙啞的厲害,恨不得立馬將這個丫頭就地正法,可是又捨不得這丫頭主動撩撥引誘自己,當下強忍著那滔天的**,只是大手狠狠的掐著詩艷色的腰身。

    「相公,相公,你想要我麼。」詩艷色灼熱的唇瓣忽而轉至殷秀的耳畔,學著殷秀的樣兒,輕輕含住殷秀的耳垂,緩緩的吹著熱氣,輕輕的啃咬著,夜妾的撩撥手段兒詩艷色學得入骨入髓,以往是不好意思,此刻被酒意那麼一熏染,已然有了三分的醉意,三分醉意的詩艷色最是磨人,最是勾人,清醒著,嬌憨著,酥媚入骨著,無論是哪樣的姿態都足夠殷秀死個百把千回。

    「想……」殷秀勾著詩艷色的頭顱,深深的吻住詩艷色的唇瓣,卻偏偏那女子靈活的像條蛇一樣,殷秀的吻落在詩艷色的脖頸之上,那女子得意的像只偷了腥的貓,清脆的笑聲咯咯的響起。小手抵著殷秀的胸口,雙膝跪在殷秀的腿間,居高臨下如同女王一樣盯著殷秀,那眸子軟的像水,媚得像妖,唇角儘是勾魂奪魄的淺笑,「相公,要不要娘子好好服侍你。」詩艷色的嗓音壓得極低,又酥又媚,還是那樣軟膩的調兒,渾身軟的像是沒了骨頭,玉白的小手從殷秀的胸口一路滑下,像是使壞一樣覆上殷秀腿間的灼熱,隔著衣裳輕輕的撫摸,好看的眸子微微瞇起,嘴角的笑意愈發的邪魅誘人,「相公,這是什麼呀?」

    這樣酥媚入骨,像是修煉了千萬載的詩艷色殷秀幾乎是頭一次見,分明是嬌憨可愛的神情,卻偏偏眉眼媚的好似沾了毒,那毒不會讓人死,只會讓人上癮。殷秀知曉自己不但上了癮,而且還毒入心肺無藥可醫,世界上就只有一個叫做詩艷色的女子能夠解了他的毒。那女子狀似無辜,又可以撩撥的神情,弄得殷秀一團**之火猛烈的焚燒,猛地翻身而起,將那使壞的邪惡小貓壓至身下。

    「貓兒,本王的小貓兒真壞。」殷秀的聲音似透著幾絲淡淡的調侃,卻因為**的渲染分外的低沉性感,深邃的眸子微微瞇起,內間波濤暗湧,急湍暗流,每一束光澤都叫囂著要將懷中的女子一口口啃咬下腹。

    「相公喜歡麼?」詩艷色天真的眨了眨眼睛,溫軟的舌尖輕輕掃過唇角,見殷秀眉色深濃,喉結翻滾的厲害,頓時咯咯的笑出了聲,小手再次纏繞上殷秀的脖頸,雙腿如同蛇一樣纏繞上殷秀的腰身,「相公,相公,你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啊。」舌尖像是故意使壞,尖銳的貝齒順著殷秀的脖頸一路啃咬而下。

    「喜歡……」殷秀覺得自己一身的修為到了詩艷色這裡完全是潰不成軍,那女子只要水汪汪柔軟軟的瞪他一眼,他就能夠心甘情願的任她差遣,而此刻殷秀覺得詩艷色已經妖化,妖化到哪怕此刻她就是要他的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奉上。

    「咯咯……」詩艷色笑的愈發的歡快,薄涼的小手探入殷秀的胸口,像是玩得不亦樂乎的孩子,到處點火。詩艷色的動作是略顯生澀的,可是那撩撥的手腕兒卻是極高,哪怕只是那麼風淡雲輕的一眼殷秀也覺得自己像是被下了蠱。

    殷秀先前還能認為是情趣,到了最後再是隱忍不住,這女子分明就是上天派來收拾自己的,若然自己不讓這丫頭知曉自己的厲害,日後不是要爬到自己頭上來作威作福,殷秀高大的身子驀然覆下,「乖貓兒,本王教你怎麼讓男人欲仙又欲死。」大手輕門熟路的剝下詩艷色身上的嫁衣,那女子皮膚嫩白粉紅,像是初生的嬰兒一樣靜靜的綻放在自己的身下,殷秀似乎憶及每次歡愛之時,那女子迷濛醉眼的妖媚樣兒,頓時覺得那把火愈燒越烈。

    灼熱的吻,不同於詩艷色的細細的撩撥,殷秀的吻是霸道的,滾燙的,能夠燙的人尖兒發顫,大手死死扣住那女子的腰身,能夠吞噬一切的吻自上而下,沒有放過任何一寸地兒,將詩艷色啃噬的乾乾淨淨,未了還覺得意猶未盡,拖著女子的唇舌狠狠的糾纏啃咬,大手也沒有歇著,壓著詩艷色的敏感點,卯足了勁的撩撥。

    詩艷色已然情動的厲害,身子難耐的扭動著,殷秀卻偏偏不給,好似有意懲罰那女子方才故意的撩撥,就是到處點火,卻沒有要滅火的打算,「小貓兒,小貓兒,知曉相公的厲害了吧,你這丫頭,沒心沒肝的,就知道欺負你家相公是不是。」

    「相公,相公,我不敢了。」詩艷色被惹得難受,眸子水汪汪的瞪著殷秀,眸光軟得能夠將人溺死其中,那示軟的調兒怎麼聽怎麼動聽媚人,雙腿纏繞上殷秀的腰身,臉頰輕輕磨蹭著殷秀的臉頰,薄唇微微嘟著,說不出的嬌憨可人。

    殷秀哪怕已經軟得成了一灘水,此刻也不打算輕易放過這沒心肝的丫頭,否則明日裡這丫頭又該卯足了勁兒的撩撥他,在**上殷秀是有著大男子主義的,而且霸道的讓人瞠目結舌,「貓兒,你想要什麼,你不告訴我我哪裡知曉你要什麼?」低低的嗓音好似惡魔的吟唱,蠱惑著路人與惡魔簽下永生的契約。

    詩艷色哪裡敵得過身經百戰的凌王,當下嬌軟的如同貓兒一樣可憐兮兮的窩在殷秀的懷中,貝齒死死咬住唇瓣,眸光霧蒙迷濛的盯著殷秀,顯然被撩撥的狠了。肝貼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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