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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五章 活色生香 文 / 月神星

    那丫頭又純真無暇,又邪魅如妖,能夠活生生的將人的三魂七魄勾走,妖啊,又豈止是妖,那女子仿若修行了千萬載,就知道如何將人迷得心跳加快,神魂顛倒,至少殷秀覺得自己被魅惑的沒邊了,若然放在平日裡他自是覺得享受高興,可是可不是在這樣的境地之下,他動盪不得,唯有任由那調皮壞心眼的女子在自己身上使壞,此刻那分明無辜單純卻又妖媚到了極點的模樣,幾乎讓他瞬間化身為獸才好。

    「詩詩,別,別這樣……」殷秀幾乎是低低的開口,就覺得那手軟的能夠將自己融化掉,可是那女子時而動一下,時而不動,像是餓極了的人分明看得到吃得東西,卻偏偏已經餓得連一步都靠近不了。

    「別哪樣啊,相公,你若是不告訴我的話我哪裡知曉。」詩艷色笑得有些沒心沒肺,學著殷秀的樣兒,灼熱曖昧的氣息盡數灑在殷秀的耳畔,若有若無的吻則順著耳畔落在脖頸,落在臉頰,落在嘴角,就是不肯落在殷秀的唇上,殷秀頭顱一偏追逐,那女子的唇便跑的更遠。

    「詩詩,你動一動,動一動好不好,詩詩,它想你了,想你想的都要爆炸了,詩詩,你如何忍心,這可關係到你下半生的性福,詩詩,就動一下,一下就好。」殷秀低低的誘哄,聲音又軟又柔,目光靜靜的落在那女子的身上,這壞心眼的丫頭卯足了勁的撩撥誘惑自己,又不負責任的打算撒手不管,這不是要要了他的命麼。

    詩艷色臉頰緋紅,她本意只是想要懲罰下殷秀而已,誰讓他那般的嚇自己,可是好似有些撩撥的過頭了,手中的勃起愈發的灼熱壯大,燙的好似要將她的手心都給燙傷一樣,詩艷色想要鬆手,可是殷秀那可憐兮兮的誘哄嗓音卻又讓她心疼慌亂的鬆不開手。臉頰愈發的羞紅,好似有些後悔,她怎麼就學不乖,分明知曉殷秀就是那不肯吃虧的主,可是心疼啊,與其說是懲罰殷秀瞞著自己,還不如說是心疼殷秀此刻隱忍的疼痛,她什麼也幫不了,就想著用其他的事情引開殷秀的注意力,至少讓他不那麼的疼痛。可是此刻顯然撩撥的有些過了,某些人已經由狼變成獸了。

    「我……」詩艷色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實在是不好意思,甚至恨不得不管殷秀立馬撒腿就跑才好,可是殷秀顯然抓住了詩艷色那因為羞澀想要落荒而逃的心理,嗓音更是壓低了幾絲。

    「詩詩,我難受,詩詩,你動一動,就一下好不好,詩詩,你如何忍心。」殷秀低低的開口,嗓音愈發的柔軟,眸光好似要溢出水來一樣,臉頰酡紅,殷秀本就極為邪美,此刻那動情的樣兒妖媚的好似要勾人心魂。

    詩艷色強忍著心頭的澀意,小手輕輕的動了兩下,殷秀長長的歎了口氣,他從來不知道這丫頭的小手能夠軟成這樣,那樣緊緊,灼熱的包裹著他,讓他恨不得一輩子都被那樣一雙手握著才好。才得了點甜頭,那女子便羞澀的想要退開,如此好的事情,不過剛剛嘗了點味道,殷秀哪裡肯,「詩詩,你再動動,我好難受,詩詩,我身子都要爆炸了,詩詩,我手疼,腳也疼,你動動,動動我就感覺不到疼痛了。」殷秀哪裡會不明白那個丫頭的心思,她敢如此大膽的撩撥自己,還不是擔心著他的傷,擔心他無法忍受筋脈俱斷的疼痛,想要用另外一種感覺來消弭這種疼痛。

    一聽殷秀說疼,詩艷色哪裡還顧得上自己心底那些小別捏和羞澀,手上的動作驀然快了幾絲。

    殷秀舒坦的幾乎呻吟出聲,眉目間儘是那女子幾分彆扭,幾分羞澀,幾分迷情的嬌媚樣兒,臉頰紅的好似天邊的雲霞,薄唇微微張著,鼻尖依稀可見淡淡的汗漬,水潤的眸子好似染了霧氣,霧灩灩水濛濛,好似一杯陳年的佳釀,光聞那酒香已然讓人入醉三分,若然入了那眸底深處,必定神魂顛倒。

    「詩詩,詩詩,你這妖精兒,你這是要要了本王的命是不是,詩詩,就這樣,就這樣……」殷秀沙啞的嗓音滿是**的味道,目光又深又濃的落在詩艷色的身上,好似要將這女子此刻彆扭又迷情的模樣深深的烙入心底深處。

    「秀,我……」詩艷色覺得自己渾身都炙熱的有些難受,小手更是酥麻的厲害,對上殷秀那深濃不見底的眸子,好似要被捲入那漩渦當中,想要退開,卻見殷秀一臉舒坦的模樣又有幾分不捨。vorp。

    「詩詩,無礙,你去打盆冷水給我沖個澡就好,我哪裡捨得勉強你。」殷秀歎了口氣,神情哀怨了幾絲,那話語他不過是說說,就抓著這個女子心軟的軟肋。果然詩艷色原本停下來的動作瞬間又加快了幾分,臉頰愈發的緋紅,幾乎要勝過那眉目間妖嬈的硃砂痣。

    自走少啊。殷秀到底是捨不得那女子尷尬,畢竟是第一次怎麼著也不能讓詩詩覺得特別難受才是,否則以後若然沒有了這樣好的福利他豈不是要虧死,而且那女子的手那樣軟,那樣燙,緊緊的纏繞著他,沒有多久殷秀便發洩了出來,他本來不欲太久,可是這時間到底是短了些,生怕詩詩會嫌棄,卻見那丫頭依舊緊緊的包裹著他的灼熱,臉頰緋紅,眼眸迷迷濛濛,那不知所措的模樣異樣的可愛青澀。見詩詩沒有嫌棄的意思,殷秀倒是鬆了口氣,雖然不是很滿足,可是換一種方式倒是別有一番滋味,頓時心底也是滿滿的得意,「詩詩,本王雖然手腳動不得,可是本王可以幫你親親,詩詩定然還沒有試過,保管讓詩詩幸福得再也離不開本王。」

    「不用了……」詩艷色幾乎是立馬否認掉,快速從殷秀身上跳起,先前打好的水還有些餘熱,洗了洗手,又擦淨殷秀身上的痕跡方才紅著臉坐在殷秀的身邊,那眸子依舊水潤潤霧濛濛好似還沒有從剛才的刺激和驚艷中清醒過來,雖然作為夜妾的時候這些技巧都教過,可是那也只是看書,哪裡有實戰過,想到那場景,詩艷色都覺得自己太不正經了。

    「詩詩,那怎麼行,本王怎麼能夠只顧著自己舒坦呢。」殷秀見那女子滿臉的懊惱和不好意思,更是卯足了勁的撩撥,他發現詩詩偶爾拿彆扭的小性子異樣的可愛,讓他恨不得時時刻刻寵溺著包容著才好。

    「我說不用了就不用了。」詩艷色立馬打斷了殷秀後面的話語,小手摀住殷秀的嘴巴。殷秀舌尖微微探出,詩艷色只覺得手心一熱,頓時像是觸電一般彈開,「你……好好休息,我去弄些吃得東西來。」再這麼呆下去,詩艷色覺得自己都要變成狼了,而且實在是太不好意思,她怎麼就又順著秀的意願了呢。

    看著那女子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殷秀低笑出聲,眉眼裡儘是溫軟寵溺的光澤,濃的好似黏在一起再是化不開來。

    公孫止進來的時候便看到自家王爺笑得一臉的驚艷,眉光軟的能夠將人的心都給揉的百轉千回。

    「王爺……」公孫止低低的開口,為了一個詩艷色,王爺到底是走到了這一步,也是,連曾經最不想見的桑落都請到了滄祈,何況是這般狠戾的對待自己。

    「告訴桑落,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動手。」殷秀嗓音清冷了幾分,似乎憶及當初的恥辱和痛苦,可是此刻他臉上卻看不到絲毫的戾氣,只是一臉的平靜,眸光深濃,好似最濃的暗夜。

    「是……」公孫止微微頷首,王爺決定的事情他向來左右不了,而且王爺已經先一步對自己動了手,除了答應他還能夠做什麼。公孫止原本準備退下,又似乎想起了什麼一般微微側過身子,「王爺,我按照你的吩咐跟蹤了詩君雁,果然見她是否在尋桑落的行蹤。」

    「關於詩君雁這一年的事情查到了什麼?」殷秀低低的開口,詩君雁的事情他還沒有和詩詩說,一時間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才好。

    「只查到詩君崎當初讓人護送詩君雁到他師父之處,只可惜半路遭人伏擊,保護詩君雁的人都死了,唯有詩君雅下落不明,而後就一點消息都沒有,直到此次詩君雅再次現身,中間一年一點痕跡都沒有,若不是有人刻意為之,便是消失的徹底。」公孫止低聲說道,「王爺,此事要不要屬下親自去查。」對於詩家的事情王爺總是特別的上心。

    「不必了,王爺想要知道什麼直接問我不是更快。」清冷的嗓音低低的響起,門被輕輕的推開,風雪灌入異樣的清冷,詩君雁一襲玄青色的拽地長袍,長髮高挽,嘴角似擎著一抹桀驁不羈的淺笑,目光澄淨凌厲,即便對上也不會給人絲毫怯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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