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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詩君雅沒死 文 / 月神星

    「跟我到書房來。」殷離清冷了眉目冷聲說道。

    靈兒有些心虛的跟在身後,太子爺找她定然是為了太子妃傷勢的事情,她究竟要如何說才能夠讓太子妃滿意,又能夠讓太子幫自己一把,在雲若煙手中垂死掙扎,總有一日她和她的家人都會不得好死,與其如此還不如她主動出擊搏一把,說不定還能夠博得一條活路。跟在雲若煙的身邊實在太過於心驚膽戰,就覺得自己和全家人的性命都拴在一根繩子上,至於那跟繩子能夠支撐多久,完全得看雲若煙的心情,一旦她心情不好,她和她的家人就會墜入萬丈深淵萬劫不復。

    書房的門被重重的合上,澀啞的聲音讓靈兒整個身子微顫,頭顱垂得更低。

    「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殷離的聲音透著那麼一股子疲憊,整個人坐在書案後,瞇著眸子閉目養神,修長的手指搭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敲打著桌面。

    靈兒全身繃的死緊,袖中的小手鬆了又緊,緊了又鬆,手心裡密佈著一層細汗,連帶裡衫都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分外的難過。噗通一聲,靈兒雙膝跪倒在地,「是奴婢沒用,沒有保護好太子妃請太子責罰。」頭顱重重的磕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不過片刻額頭便紅腫泛著血絲。

    「起來吧,我不過是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殷離口氣軟了幾絲,目光流離也不知道究竟落在哪裡,手指依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面,薄唇微微抿著,丰神如玉的面容此刻似帶著幾分淡淡的落寞。

    「是,奴婢多謝太子。」靈兒戰戰兢兢的站直了身軀,頭顱依舊微微垂著,「太子妃不知道從哪裡得知凌王府中的詩姑娘可能是北陵的細作,從五皇子那裡證實了那詩姑娘身上確實帶著富貴花的奇毒,便前往凌王府勸說那詩姑娘趕緊遠離滄祈說不定還能夠保全性命,哪裡想到詩姑娘竟然想要殺人滅口,奴婢一個疏忽就讓太子妃……」說完靈兒便小聲的抽泣起來。

    殷離好看的眸子微微瞇起,先是溫潤的光澤,然後突然變得凌厲,奴家詩艷色,大家可莫要忘了,那艷紅的身影在腦海中一點點清晰,女子一臉嬌媚的淺笑,好似一朵朵盛開的海棠花,分外的嬌艷動人,敲打桌面的大手愕然停下,目光冷冷的落在靈兒的身上,「靈兒,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太子,奴婢只知道這麼多。」靈兒艱難的嚥了口口水,聲音微微顫抖著。

    「嗯……」殷離低低應了聲,凌厲的目光卻依舊落在靈兒的身上。

    靈兒好似承受不住殷離那凌厲的雙膝頓時一軟再次跪倒在地,「奴婢站在假山外沒有看清楚,不過奴婢聽到那詩姑娘說自己就是詩君雅,然後……」靈兒話尚未說話,殷離刷的一下站直了身軀,腰側撞在案桌之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公文奏章散落了一地,殷離好似察覺不到疼痛一樣,一雙眸子死死的落在靈兒的身上。

    「你說什麼?」殷離的聲音分外的沙啞,聽在耳畔儘是有幾分欣喜味道。

    「奴婢……奴婢……「靈兒好似嚇得不輕,餘光偷偷打量著殷離的神色變化,卻見殷離那溫軟如玉的面容上儘是復色,一時間竟是找不到語言來形容,心底有些糾結不知道如此說出來是對還是錯,唯一可以確定的便是她必須為自己快點找個可以脫離雲若煙的契機,「奴婢聽那詩姑娘說自己是詩君雅,說太子妃佔了她的名,得了她的尊榮,日日摟著她的夫君,她還說……」

    「說什麼……」殷離好似有些迫不及待。

    「奴婢沒有聽清楚。」靈兒低聲說道,太子妃你萬般玩弄她人,算計人心,你有沒有想過有一日他人同樣在算計著你。

    殷離高大的身軀繃得死緊,隱約可以看到額頭凸顯的青筋,高大的身子一言不發,驀然越過靈兒快速朝著門口的方向而去,靈兒緩緩的站直了身軀,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淺笑,太子妃你不仁別怪我不義,畢竟我也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可是你卻不給我任何的活路,將我當成狗一樣的任意欺辱利用。

    殷離幾乎是跌跌撞撞的騎著馬到了殷洛的府邸,殷洛此刻正在喝酒,見到殷離一臉的失魂落魄微微有些詫異,「阿離……」

    「你覺得詩艷色像誰?」殷離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低低的響起,大手猛地扣住殷洛的雙肩,溫軟如玉的眸子此刻儘是凌厲的光澤。

    殷洛被問的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卻是沒有多想,「詩君雅。」

    「她就是君兒對不對,她就是我的君兒。」殷離一臉欣喜的說道,此刻哪裡還有半分君子謙謙的飄逸模樣,如同失而復得的孩子欣喜的不知道要如何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扣著殷洛雙肩的大手因為欣喜而顫抖的厲害。uuui。

    「阿離,你聽誰說的。」殷洛微蹙了眉目,阿離怎麼會突然說詩艷色就是詩君雅。

    似似似可。「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君兒回來了。」殷離微微瞇了眉目,嘴角上揚的弧度深濃了幾分,整個人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站在原地淡淡的笑,他的君兒沒事,他的君兒終於回來了。這些日子所想所盼的不就是那個女子能夠再次站在自己的身邊,哪怕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只要在他能夠看到她的地方就好。

    「阿離……」殷洛眉目緊蹙了幾分,殷離臉上的欣喜太深,深的好似那失了的心終於回歸到了胸膛一樣。那個女子終究是入了阿離的心神,而且入的如此深。

    「阿洛,我們去接君兒回來,你說君兒會喜歡我穿什麼樣的衣物,梳什麼樣的髮冠。」殷離開始上下打量著自己一身絳紅色長袍,好看的眉目微微皺起,「君兒最愛素色,我得回去換一身衣裳,阿洛,我們三人許久都沒有在一起聚過了,今夜我親自下廚。」殷離說著好似再也呆不下去,轉身便欲走。

    殷洛看的有些失神,這樣的殷離是他認知裡陌生的,不過那事情他們卻常做,那個時候詩君雅尚是詩家的女兒,阿離每每有了時間便喚上他一起,到詩府接那女子,阿離下廚,那女子摘菜,而他靜幽幽的等在一旁,那個時候他以為阿離是動了真心的,畢竟那個時候他再阿離的身上看不到半絲的戾氣以及朝堂的心機,好似平常老百姓家的日子,平靜平淡卻安心。後來成了親,阿離的體貼入微,溫軟寵溺他都一路看在眼底,很多時候他都有種錯覺阿離不會動詩家了,乃至於後來動了手,連一直都知曉真相的他尚有些難以接受,毀容,毒啞,斷筋,以至於最後的逼死,詩家的家破人亡,一切快的讓他很多時候都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噩夢,夢醒後阿離還是阿離,詩君雅還是詩君雅,直到雲若煙入了府邸,直到他們三人再也沒有一起呆過,他才方覺夢醒,那個女人是真的死了,詩家是真的沒了,死了也好,在他心底阿離是天生的君王命,詩家權勢太大,幾個皇子虎視眈眈,皇上又不屬意阿離,奪了詩家的權勢誰人還敢吭半個不是,江山穩了,權勢穩了,可是他卻再也沒有見到阿離笑過,直到那個深夜他偶然發現阿離醉醺醺的倒在梅樹下,他才明白,那個女人是一杯加了慢性毒藥的酒,先前不覺得濃,日日喝,夜夜飲,那毒早已入骨入髓,而且無解,中了那毒,哪怕沒了那個人,那記憶依舊如毒讓人忘不了。

    阿離,這是你一手導演的戲,卻不想最後入戲最深的那個人卻是你,看著殷離急匆匆便欲回去換衣的模樣,殷洛只覺得心中一酸,大手一把扯住殷離的衣襟,「阿離,詩君雅死了。」對,那個女人是死了,是他親手將屍體丟入亂葬崗,親手埋入土中,根本就不可能活得下去。不管是誰,想要利用詩君雅的身份來陷害阿離他絕對不允許。詩君雅死了固然可惜,可是阿離是天生的君王,一個君王心載天下,女人向來是禍水,可有可無。

    殷離臉上的笑意驀然僵硬在臉上,大手驀然緊握成拳,嘴角微微勾起卻不見笑意,反而透著一股陰寒的怒意,提起手一拳重重的打在殷洛的臉上,「她沒死。」她怎麼能死,怎麼能丟下他一人孤身品嚐那蝕骨的疼痛。君兒,君兒,為何每每在我決意一定要忘了你的時候,你就突然給我一點希望,突然讓我看到你就在我的身邊,這是你的報復對不對,你讓我一輩子忘不了你,一輩子活在過往的疼痛裡。

    「阿離,你冷靜點,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設了個局讓你跳進去,詩君雅死了,就死在你我的面前,是我親手將她埋葬的,根本就不可能活得下去。」殷洛冷了嗓音,阿離,三弟的婚事還由不得你操心,我看三弟是想要找個天仙般的人兒。那女子溫軟的嗓音低低的在耳畔迴響,殷洛心中一緊,即便是他也會偶爾想起,何況是曾經日夜與那個女子相處的阿離,詩君雅就是一味毒,看似無害,一旦失了,那毒性猛烈到幾乎無人能夠承受,這點他以往未有察覺,直到那女子死了之後,那毒性才一點點發作。

    二更,希望大家會喜歡~~(*^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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