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孽夫無雙:重生,妃不貪歡

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章 桃花妝 桃花容 文 / 月神星

    夜,深濃孤寂,圓月當空,萬籟俱寂。

    清冷的風帶著秋日獨有的涼意,盈盈而過,竟是有一股徹骨的冰寒之意。

    銅鏡前一襲艷紅衣袍的雲若對鏡而坐,像是精心打扮過,髮髻是漂亮的美人髮髻,上墜一晶瑩剔透的玉簪,妝容是嬌媚的桃花妝,映襯的那女子盈盈水目愈發的晶亮透徹,胭脂渲染的那女子雙頰飛紅,薄唇似沾染了露水,分外的嬌艷欲滴,本是素雅婉約之貌,卻因著那略帶媚態的桃花妝多了幾絲淡淡的女子嬌柔之態。

    雲若煙輕輕放下畫筆好似對自己的妝容異樣的滿意,離哥哥,你是愛上了這嬌媚的女兒態麼,那麼我這樣你可會歡喜。

    「太子妃,飯菜已經準備妥當了。」靈兒一臉恭敬的說道,萬般小心的話語,似乎生怕惹怒了此刻一臉淺笑嫣然的雲若煙。

    「太子那邊讓人去請了麼?」雲若煙嬌羞的淺笑著,望著那精心準備的膳食以及此刻盛裝的打扮,今日一定要讓離哥哥知曉唯有自己才是最好的。

    「已經讓人去請了。」靈兒嗓音低了幾絲,眉目微微垂著。

    很快那覆命的丫頭便回來了,神色略帶著幾絲焦急,「太子妃,今日太子在東廂喝多了,此刻已經歇下了,讓奴婢來告訴太子妃未免打擾太子妃歇息,今日便不回來了。」ukhw。

    雲若煙臉上的笑意深濃了幾分,艷紅的衣袍被灌入的夜風揚起,淡淡的胭脂香瀰漫開來,妖媚的桃花妝竟然顯得那女子有了幾絲嬌媚的誘人味兒,眉心一點硃砂紅,眉眼因為那畫筆勾勒微微上挑,異樣的媚態橫生,竟然有那麼幾絲詩艷色的味道。靈兒整個身子一顫,只覺得內衫都被冷汗打濕了,頭顱垂的更低,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藏起來才好,她熟知雲若煙暴戾陰狠的性子,此刻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也不敢動,不過那丫頭顯然沒有靈兒這般的好運,被雲若煙那寒意驚到頓時後退了好幾步,尚未站穩身子,雲若煙一巴掌已經狠狠的打下,雲若煙習過武,雖然只是些皮毛,但是對付一個嬌弱的丫頭還是綽綽有餘,那丫頭直接打的飛了出去,頭顱撞在門檻頓時鮮血淋漓昏死了過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雲若煙好似還不能洩氣,看到滿桌精心準備的膳食,看到自己精心的著裝,只因為離哥哥喜歡那紅衣女子的嬌媚,一抬手,整桌美味頓時掃落在地,杯盤狼藉。

    「太子妃,要沉得住氣。」靈兒頓時屈膝跪倒在地。

    「把銅鏡拿過來。」雲若煙嗓音清冷了幾分,靈兒整個身子顫抖的厲害卻是不敢拂了雲若煙的意,趕緊捧著銅鏡站在雲若煙的面前。

    雲若煙抬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面容,嬌媚的眉,嬌媚的眼,眸光水潤,紅唇嬌艷欲滴,艷紅的衣稱托出那女子的嬌媚,何況額心一點硃砂紅,在這樣淒迷的夜裡竟然有著幾絲蠱惑的風情味兒,離哥哥,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子我就可以做什麼樣的女子,可是即便如此,你也不多看我一眼,那麼我如此驚心打扮,如此費心討你喜歡為的是哪般,手指微微屈起,突然用力的擦拭著臉上塗抹了半天的胭脂,直擦的一張臉面目全非看不到那嬌媚的樣兒方才作罷。

    「太子妃……」靈兒眉目間儘是驚恐的光澤,尚未開口雲若煙已經一手打落了她捧著的銅鏡,開始瘋狂的撕扯自己的衣物,艷紅的衣好似白日裡那漫天飛舞的艷紅楓葉,一片片淒涼孤寂的落下,輕飄飄半天才落地。

    雲若煙像是瘋了一樣,直到那衣裳再也看不到半絲影像方才作罷,又覺得那艷紅像是眼中的一抹鮮血刺目的緊,「把紅色的東西都給我燒了,全部燒了。」淒厲的嗓音透著幾絲尖銳和狠戾。離哥哥,你到底喜歡什麼,詩君雅的清雅婉約,還是詩艷色的嬌媚傾城,到底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夠再看我一眼。

    靈兒慌慌張張的將地上的衣袍盡數撿起,也不敢去看雲若煙的臉色,太子的忽視已經讓太子妃陷入瘋狂之境,也是哪個女人能夠忍受自己日日活在他人的陰影之下,陰影之下也罷,偏偏成了他人的影子依舊得不到半絲的眷念和目光。

    「靈兒,給我打盆水我替我重新梳妝。」半響之後雲若煙突然冷靜了下來,臉上的艷妝被清水洗淨,也未再上妝,在淒涼的夜裡竟然透著幾絲蒼白,女子極會展現自己的嬌弱之態,一襲素白的衣,更顯的那女子羸弱清雅。

    「太子妃……」

    「去東廂房。」雲若煙起身,看都未看那昏迷在地的丫鬟一眼,逕直朝著東廂房的方向而去。

    遠遠的便可以看到東廂房微弱的燭火光芒,高大的身影倒映在門簾上竟是刺痛了雲若煙的眉目,東廂房原名君閣,裡面栽種了千樹梅花,是離哥哥當年為了那個女人而築,那個女人死了之後便改為東廂房,她不過住了一日,便搬了出來,那時候離哥哥說他們的新房必然是別人不曾住過的地方,可是,袖中的小手微微緊握,說到底她與離哥哥連堂都沒有拜過,說到底她還是頂著詩君雅的身份活著,這東廂房反倒成了禁地,誰也不讓進,唯有離哥哥總會在想念那個女人的時候夜夜在此宿醉到天明。

    東廂房內很靜,連個看守的人都沒有,靈兒在外守著,雲若煙孤身一人進入,與一年前甚至於很多年前一樣這裡一點變化都沒有,花是那個女人最愛的花,草是那個親手栽種的草,即便是樹也是那女人親手植下,一年那樹倒是長了不少,除了那樹雲若煙覺得這一年的時光好似沒有流走過,這房子這院落一如一年前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袖中的小手幾乎握出血來,沒有丫鬟打理,還能如此乾淨整潔,離哥哥究竟是費了怎樣的心思在裡面,他寧願面對著這清冷的院子,也不願意與自己同塌而眠。

    伸手推門而入,吱嘎的聲響在夜裡顯得有些突兀,雲若煙目光靜靜的落在殷離的身上,卻見殷離一襲單薄的素白褻衣背對著門而立,及腰的長髮靜靜的散在身後,屋裡瀰漫著一股濃烈的酒味,殷離的身邊也散落了數個酒瓶,似乎聽到了聲響殷離微微側過眉目,好看的眉目微微蹙起,好似並不欲說話,回轉過頭,仰起頭顱便一飲而盡。

    「離哥哥……」雲若煙的聲音帶著那麼幾絲嬌嬌弱弱的示軟味道,眼神帶著幾絲哀怨,卻在見到案桌上那束艷紅盛開的梅花時,就覺得好似有一把刀狠狠的紮在自己的心口之上,帝都的梅花花期尚未到,能夠採擷到梅花的地兒除了那遙遠邊境的冰城根本沒有其他地兒。詩君雅,詩君雅,雲若煙突然覺得連空氣都沉悶的讓人難以接受,好似一瞬間這個房子裡儘是詩君雅的味道,詩君雅是什麼人,當初自己在暗地裡如同照鏡子一樣處處模仿著那個女人說話的口氣,走路的姿態,微笑的模樣,那個時候詩君雅是入不了她的眼的,即便看在眼底也不覺得是個威脅,可是此刻人死了反而覺得無法忍受,頓時走到那案幾前,伸手便欲去觸碰那嬌艷欲滴的梅花。

    「你想做什麼?」殷離的手快一步扼住雲若煙的手腕,聲音透著難得清冷。

    雲若煙眼底快速閃過一絲受傷的神色,貝齒輕輕咬住唇瓣,臉色本就蒼白,此刻眉光水潤微紅淒楚楚的看著殷離竟然莫名的惹人疼惜,「離哥哥,我只是覺得這梅花開得嬌艷好看想近看些而已。」連觸碰都不行麼,梅花又不是詩君雅的花。不過是個死了女人,憑什麼和她爭啊。

    殷離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眉目間快速閃過一絲淡淡的懊惱,他這是怎麼了,當真入了魔走了火,白日裡看著殷秀抱著詩艷色離開,就好似心裡某個重要的東西被活生生的剜掉了一樣,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初詩君雅死了,而他面對著空空如也的內室,也是那樣的感覺,心空的好似沒有一點依靠。「煙兒,夜深了,怎麼還不歇息。」

    「離哥哥,夜裡涼,我一個人睡不著。」雲若煙從身後抱住殷離的腰身,她不能亂,她要沉得住氣,她才是離哥哥最愛的女人,她才是,「離哥哥,你陪我睡好不好。」軟軟的嗓音帶著幾絲哀求的味道,曾經詩君雅還沒死的時候多少個夜裡,她也是這樣軟聲哀求著離哥哥留下,那時候離哥哥每每捨不得總是等她入了眠方才離去,那時候他就說,煙兒,我以後定然不會讓你等,離哥哥,你可還記得,記得我每個深夜都在苦苦的等著你的到來。太己似都。

    「煙兒,今夜我想一個人靜靜,乖,你先睡,等酒醒了我再來尋你。」殷離嗓音放軟了幾分,見那女子滿臉哀楚又想到自己的失態頓然有些不忍。

    今日二更,這個週末不會加更,可能還會更的少,看情況吧,下個星期月會努力補上的,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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