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孽夫無雙:重生,妃不貪歡

小說博覽 第六十四章 妖精徒有皮卻無心 文 / 月神星

    「小小風寒罷了,無礙。」殷秀淡淡一笑。「五哥今日來找我何事。」

    「我來找她。」殷桓的淡淡望了一眼彈琴的詩艷色,這一次倒是沒有失神,只是淡淡曬了一眼。

    「哦……」殷秀微微起身,「詩詩,還不過來。」

    詩艷色壓下琴弦的手緩緩鬆開,緩步走至殷秀的身邊朝著殷桓微微福身,「奴家見過五皇子。」

    「詩詩,你這小妖精什麼時候招惹了本王從不近女色的五哥呢。」殷秀的嗓音帶著那麼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灼熱的氣息灑在詩艷色脖頸的位置,大手親暱的攬著詩艷色的腰身。

    「秀,我說句話就走。」殷桓冷眉微蹙,聲音清冷異常,他是瘋了才會覺得眼前這個放蕩的夜妾與君兒有些相似,「那日裡詩姑娘交給我的女子已經沒有大礙,若然有時間的話詩姑娘還請將你那妹子帶走。」

    「多謝五皇子。」詩艷色是真的高興,這幾日都沒有時間去顧及畫兒,沒事就好。

    「秀,不讓再惹怒父皇。」殷桓冷冷丟下一句話,也未再作片刻的停留,高大的身子快速消失在內室當中。

    詩艷色看著那消失在雨幕中的高大身影,謹哥哥好似不太喜歡自己。

    「詩詩,本王還沒死,詩詩這麼快就找好下家了。」殷秀臉頰磨蹭著詩艷色的脖頸。

    「王爺莫非忘了奴家可是夜妾,隨波逐流,若然王爺哪日裡看奴家不順眼了,奴家總要活下去不是麼?」詩艷色淡淡的笑,只可惜沒有機會與謹哥哥說上幾句話。「痛……」也皇家家。

    「詩詩也知道痛麼,詩詩的無情本王也很心痛啊。」殷秀舌尖輕輕舔舐著詩艷色被咬得破皮的脖頸,

    「王爺莫不是愛上奴家了不成。」詩艷色微微偏過頭顱,澄淨的眸子笑的彎彎的,眼眸裡卻儘是冰冷的光澤,這殷秀似乎將她當成肉骨頭了,稍微不順他的意思就啃咬上幾口。

    「妖精兒,你這是勾引本王麼。」殷秀一個翻身將詩艷色密密麻麻的壓在身下,頭顱就在詩艷色脖頸之間,灼熱的氣息帶著那麼幾絲氣急敗壞的味道。

    「奴家只是在提醒王爺千萬不要愛上奴家,畢竟你我可是互相利用的關係。」詩艷色小手抵著殷秀的胸膛,聲音溫軟動人。

    「小妖精兒,你真是不討人喜歡,莫非本王還配不上你不成。」殷秀臉色陰沉了幾分,這個女人竟然明目張膽的讓他不要愛上她。

    「怎麼會,奴家身份低微,是奴家配不上王爺。」詩艷色笑的沒心沒肺,她的心中只有仇恨,只有詩家再也容不下其他。

    「詩詩,你以為本王會愛上殷離的女人不成。」殷秀嗓音清冷了幾分,「詩詩會愛上本王麼?」

    「奴家這幾日聽王爺的愛妾們說了好些笑話,王爺要不也聽聽,牡丹夫人說王爺中秋夜在牡丹閣歇息,春花夫人說王爺中秋夜在後庭飲酒,淨雅夫人說王爺中秋夜在靜樓書畫,依奴家看王爺府中的怨婦似乎都在埋怨王爺未施雨露,王爺莫不是嫌棄那些美人不夠千嬌百媚,還是王爺到現在還是個稚兒,難怪連親吻都不會,奴家可不是王爺的那些肉骨頭,啃皮磕骨的。」詩艷色的聲音異樣的嬌軟,眼眸裡盈滿了淡淡的淺笑,「外人決然想不到風流成性放蕩不羈的王爺到現在尚未開過葷吧。」

    「妖精兒,你是在埋怨本王沒有好好寵幸你麼?」殷秀臉都黑了,一口一口啃咬在詩艷色的臉頰之上,咬的又狠又深,詩艷色越是躲,殷秀反而咬的越狠,逮著詩艷色的皮肉就咬,也不管是什麼地兒。

    殷秀那滿臉淤青,漂亮的眸子裡儘是尷尬怎麼看都像是被人說中了痛處,詩艷色躲不過,乾脆狠狠的瞪上殷秀的眼眸,她不過隨便猜猜,莫不是猜中了不成,「王爺,奴家不過隨便說說,王爺這算不算不打自招。」

    「詩君雅……」殷秀壓低了嗓音咬牙切齒的喊道。

    「奴家詩艷色,王爺可要記牢了。」女子銀鈴般的笑聲清脆的響起。

    「看本王怎麼懲罰你這小妖精。」殷秀雙手禁錮住詩艷色的鬧騰的小手,這一次咬的更狠,而且專挑顯眼的地方咬,下口又極狠,雖然不見血,卻一陣陣的抽痛著。「小妖精兒,本王真想將你的心挖出來看看究竟是什麼顏色的。」

    詩艷色見躲不過,乾脆雙手攀上殷秀的脖頸,灼熱曖昧的氣息灑在殷秀的唇角之處,「王爺,奴家是妖精,只有一張漂亮的表皮是沒有心的。」

    那女子狀似不經意的撩撥,絲絲縷縷誘情的淡香縈繞在鼻尖,觸手儘是那女子幾乎無骨的嬌軟身子,更何況嘴下那女子白皙的幾乎滑膩酥軟,讓人恨不得一口吞嚥下腹才好。殷秀只覺得下腹一緊,一股無名的火焰在心底深處燃燒,雙目染上深濃的**,本就深邃的眸子如同兩彎不見底的寒潭,引人入勝,「看來本王不懲罰懲罰你這妖精,當真要翻了天不成。」沙啞的嗓音低低的響起,隱約透著幾分薄薄的被撩撥的怒意。

    狹窄的軟榻上兩人幾乎毫無縫隙的糾纏在一起,殷秀受傷極重此刻不過是剛剛有所起色,詩艷色掙扎的厲害倒是一時間得不了手,女子咯咯的調笑聲配上男子氣急敗壞的低低怒罵,怎麼聽都旖旎萬千。

    在幾聲低沉的咳嗽聲沒有起到作用之後,那門口凝立的身影再是隱忍不住,「成何體統……」蒼老的嗓音冷冷的響起。

    這一次成功引起了詩艷色和殷秀的注意,抬起頭顱便見老皇帝一臉尷尬的凝立在門口的位置,臉上青筋跳動顯然很是不滿。

    「父皇大駕光臨也不早早通知兒臣,兒臣好親自迎接。」殷秀懶懶的起身,一面慢條斯理的替詩艷色整理被自己扯亂的衣物。臉上儘是放蕩不羈的淺笑,顯然對於老皇帝的到來很是不喜。

    「奴家見過皇上。」詩艷色打開殷秀整理衣物的手盈盈福了福身,眼角不忘打量老皇帝的臉色,穿著平常衣物的老皇帝倒是少了幾絲威嚴,此刻如同個平常的老人一樣。老皇帝親自到王爺府是為了何故,按照道理來說殷秀如此不得寵而且幾次三番的惹怒皇上,皇上應該不屑這個兒子才是,而殷秀與老皇帝的關係似乎有些奇怪,殷秀不屑一顧,甚至刻意惹怒皇上,而皇帝雖然大怒不已甚至是不待見,可是並未真正懲罰過殷秀。

    「你先下去。」老皇帝臉色依舊很是難看,朝著詩艷色擺了擺手。

    「詩詩哪裡也不去。」殷秀一把抓住詩艷色的小手。

    「孽子,孽子……」老皇帝連著訓斥了兩句,臉色驀然變得鐵青。

    詩艷色這時才發現老皇帝似乎是孤身前來連傘都未撐,稍顯白髮的髮絲上儘是水珠的痕跡。

    「奴家去替皇上準備茶水。」詩艷色掙脫了殷秀的小手,惹怒皇上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何況殷秀這模樣怎麼看都像是兒子對自己的爹爹置氣。

    詩艷色體貼的替皇帝和殷秀掩好門,殷秀臉色依舊不太好看,微微側過身子,連聲音也清冷異常,「父皇大駕光臨不知道所謂何事。」

    「受傷這麼大的事情為何不告訴朕。」老皇帝臉色倒是緩和了幾分,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凌厲的目光卻是落在殷秀的身上。

    「死不了。」殷秀微微勾了勾唇,卻不見笑意。

    「你……」老皇帝重重拂了拂衣袖,「立刻將你府上那個女人送走,你知道現在外面怎麼傳的麼,一個夜妾,一個妓女,堂堂凌王竟然要立一個夜妾為妃,你是覺得丟人丟的不夠麼?」

    「既然丟人父皇何必留下本王這個孽種。」殷秀臉色蒼白的可怖,「那個女人我非要不可,反正父皇就當沒有我這個孽種好了,丟不丟人都是本王自己的事情。」

    「啪……」老皇帝一掌重重的打在案桌之上,沉悶的聲響分外的刺耳,「你怎麼就沒有你母妃半分溫軟。」

    「再是溫軟還不是連個名分都沒有,甚至連死都不知道自己還留了個孽種。」殷秀刷的起身,驀然打開大門,「父皇,兒臣累了,父皇若是沒有要事的話,恕兒臣不送。」

    「那個女人絕對不能留下,你就不能學習你幾個哥哥,整日只知道貪戀酒色,殷秀,朕告訴你,只要朕還活著一日,就不會讓你胡作非為,朕的忍耐是有限的。」老皇帝刷的起身,臉色鐵青的可怖,目光狠狠的落在殷秀的身上,沒有半分退讓的意思。

    「隨你……」殷秀淡淡的開口,半邊臉面靜靜落在煙雨迷濛的雨幕裡,臉色蒼白的好似可以看到毛下細小的血管。「你沒有資格提起我的母妃。」uamm。

    「好……好……翅膀硬了,翅膀硬了是吧。朕倒要看看沒有朕的護短你要如何橫衝直闖。」老皇帝氣的臉都綠了,再是呆不得半刻,提起衣擺快速走入雨幕當中,很快便只剩下一個模糊的身影。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