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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六十一章 不討喜的皇子 文 / 月神星

    背著昏暗的燭火看不清楚殷秀臉上的神色,只有脖頸被死死的啃咬住,疼的已經麻木,詩艷色隱約感覺到殷秀的怒意,卻又迷惑的不知道殷秀在生什麼氣。

    「本王就喜愛如此。」沉悶悶的嗓音尚帶著未褪去的怒意,又透著幾絲孩子倔強的偏執。

    詩艷色原本迷惘的思緒一下子豁然開朗,勾著殷秀脖頸的手微微用力,整個人貼在殷秀的胸口之上,「王爺放心,奴家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王爺不會親吻。」

    「你……」殷秀髮狠,當下一口狠狠咬在詩艷色的唇瓣之上。

    血腥味在唇齒間瀰漫開來,疼的詩艷色微蹙了眉目,卻想著殷秀的反應反而心情大好,也沒有計較,只是曖昧的舔去唇瓣上的血漬,「王爺御女無數,自然是萬千女子奉承王爺,不會也是理所當然。」

    殷秀當下陰沉了臉色,卻見詩艷色臉上的笑意,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淺笑,「不如詩詩教教本王,多試驗幾次,本王總會學會的。」

    直到詩艷色唇瓣紅腫麻木,臉上甚至是脖頸上都一陣陣的刺痛著方才被殷秀鬆開,蒼白的面容上布著一抹得意邪氣的淺笑,看著詩艷色氣喘吁吁的軟軟依靠在他的胸口休息,醉眼迷離,唇上,臉上,脖頸上儘是曖昧的齒印,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深濃,大手輕輕撫摸著詩艷色的髮絲,「詩詩對於本王的吻技看來很是不滿。」慵懶的嗓音帶著饜足的味道。

    詩艷色連開口的氣力都沒有,軟軟的靠在殷秀的身上,心底卻為殷秀的小氣惱怒的厲害,不就是調侃了一句他不會親吻,竟然直接化身為狼,啃咬吮吸的讓她連氣都喘不過,更別說唇瓣,臉頰和脖頸的淒涼,只怕佈滿了齒痕,這樣她還怎麼出去見人啊,說他是禽獸還高攀了,殷秀根本就是禽獸不如,

    「詩詩不說話不就是默認了,看來本王還需繼續努力啊。」說罷,殷秀便低垂下頭。

    詩艷色頓時慌了,「王爺英勇,奴家這不是被王爺所惑才會反應不過來麼。」小手輕輕抵著殷秀的胸膛,嘴裡吐出來的話語嬌滴滴軟絲絲的,心底卻恨的牙咬咬,那哪裡是親吻,根本就是把她當成肉骨頭一樣一頓猛啃。

    那女子雙唇紅腫嬌艷欲滴,微微瞇著的眸子霧灩灩,亮晶晶,臉上脖頸上儘是曖昧的齒痕,就那樣軟綿綿的看著你,好似那棉花一般又甜又軟,殷秀眸光微深,扣著詩艷色腰身的大手緊了幾分。

    「王爺,再不出去就要天黑了。」詩艷色心中一緊,殷秀眸光深濃的好似要將她生吞下腹一樣。

    「恩……」殷秀低低應了聲,微微偏過眸子,那強悍的氣息消失詩艷色微微歎了口氣。

    詩艷色將殷秀攙扶著出了隧道,只覺得渾身都癱軟了,幸好在出口不遠的位置,殷秀的小廝牽著馬匹焦急的等候在那裡,見到殷秀懷中的詩艷色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異樣的光澤,卻是沒有說話,只是從詩艷色手中接手將殷秀扶上了馬匹。詩艷色安靜的跟在馬匹的旁邊,望了一眼斜落的夕陽,暖暖的照在身上,兩天的疲憊和陰冷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見。

    望著殷秀伸出來的手詩艷色也沒有拒絕,任由殷秀摟著她坐在馬匹之上,她實在沒有力氣了。

    兩人晃晃悠悠出現在狩獵場入口的時候,老皇帝眾皇子和官員早就已經到了,他們似乎落到了最後,不知道是他們太渺小還是殷秀地位太低,根本沒有人多看一眼。倒是殷祁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陰沉的嗓音低低的響起,「小七抱得美人歸了。」

    老皇帝眼眸頓時沉了幾絲,連臉色也鐵青了幾分,目光跳過殷秀狠狠的落在她的身上,詩艷色微微斂著眸子,好似沒有察覺到老皇帝的不快一樣,好看的眸子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圈,卻見那地上堆積的屍體心中一陣作惡,每具屍體上插的箭枝都不一樣,以此來分辨戰奴是誰獵殺的。

    眼眸轉而落在殷離的身上,他一身素白的衣袍靜靜的凝立在人群當中,嘴角含笑,淡若春風,哪怕一旁是堆積如山的屍首,也不減半絲丰神如玉的優雅氣質。此刻他正微微側著頭顱,不知道與殷洛說些什麼,嘴唇起伏的動作不緩不急,夕陽艷紅的光澤灑了他一身,在夕陽裡他卻好似那水墨渲染的風景畫,迎風而立,風度翩翩。詩艷色眼眸一痛,目光側過,卻正好對上殷桓深沉的目光,詩艷色淡淡一笑,轉而斂著眸子安靜的靠在殷秀的懷中,殷桓沒有野心,為人沉穩忠義,她滿腹的仇恨不靠近也好。

    小時候殷桓比大哥二哥還要疼惜她,尚記得初學射箭,大哥雖然極為疼愛她,可是做事卻極為嚴謹,教導幼小她和他的兵一樣嚴厲苛刻,那時候她的弓箭太沉,比不得平時拿來射著玩的弓箭,竟然連一次都沒有中靶,二哥不在,大哥責備起來異樣的嚴厲,那時候殷桓是第一次利用皇子的身份訓斥了大哥,然後抱著她輕聲哄著,那時候她也有幾絲女子的嬌氣,哭哭啼啼的責備是因為弓箭太沉的緣故,那時候殷桓也不如現在這樣總是冷著一張臉,不過笑起來也不算是柔和,是弓箭不好,不是君兒的錯,明日我讓人燒了那讓君兒難過的箭,第二日他便親手打造了一把輕盈的弓箭,只是她尚沒有用上,便傷了腿,連握的機會都沒有。那時候太小,不懂得殷桓的心思,等到明白,生命中卻有了殷離,反而只能隔離的更遠。

    「兒臣見過父皇……」殷秀騎在馬上,嘴角擎著一抹放蕩不羈的淺笑。

    詩艷色也隨著微微行了行禮,殷秀此刻連站立都站不穩,傷口也沒有處理,她自然也要掩護著不能下馬。

    沒有人理會,好似他們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而已,殷秀也不在意,站在皇子的最後面,嘴角依舊是那漫不經心的淺笑。

    「拔得頭籌的是太子殿下,一共一百零二名戰奴,接著是四皇子殷祁,九十五名戰奴。三皇子殷洛九十二名戰奴。」一路念去,哪怕是做不中用的文臣也有五名戰奴的成績,而念道殷秀的時候那官員臉色明顯有點尷尬,看了看殷秀又看了老皇帝的臉色方才一臉惶恐的念道,「七皇子沒有獵殺一名戰奴。」輕點官員的話方才落音,老皇帝饒是在鎮定也失了君王的威儀。

    「孽畜,朕的臉都讓你丟光了。」在看到殷秀臉上不正經的淺笑,反而還在和懷中女子親耳耳語的模樣老皇帝臉色愈發的陰沉。「竟然連一個小小的文臣都比不過,朕要你何用。」

    老皇帝震怒,原本想要恭喜殷離的大臣當下也禁了言,凝望著殷秀的目光卻多了幾絲諷刺,果然是個只懂得貪戀美色的無能王爺。

    「小七隻顧著美人去了,自然獵不到獵物了。」殷祁眉目陰冷,目光落在詩艷色的身上,隱約可以看到那眼眸裡流動的精光,這個女人竟然敢逃。

    殷逸雙眸發亮,一臉的惋惜,可惜老皇帝在場,倒也不敢放肆。輕著看看。

    「父皇,當初遊戲的規則便是一救一殺,兒臣雖然沒有獵殺到戰奴,可是救到了美人。」殷秀淡淡一笑,低頭在詩艷色臉上輕輕吻了吻。

    那女子一臉的曖昧齒痕,紅唇更是嬌艷欲滴,眼眸霧灩灩的,怎麼看都像是被人狠狠的疼愛過,老皇帝氣的臉都青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一干官員大抵都是在看笑話,眼底儘是鄙夷的光澤。

    殷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握著馬鞭的手緊了幾分,隱約可以看到泛白的關節。

    殷離此時和殷洛似乎說完了話,如水的眸光落在詩艷色和殷秀的身上,好看的眸子微微蹙起。

    「你當朕的狩獵場什麼了,是你在外胡作非為的風月場所麼,孽障,你是要氣死朕麼。」老皇帝氣的鬍鬚一抖一抖的,那眼神恨不得殺了殷秀一樣。uamm。

    「父皇金口玉言,承諾若然美人能夠順利的活著出來,可是允許美人得償一個心願的。」殷秀依舊是一臉漫不經心的淺笑,對於老皇帝滔天的怒意置若罔聞。「不知道父皇是否還記得。」

    詩艷色並未開口,只是沒心沒肺的淺笑著,心底卻惱怒的厲害,該死的殷秀這不是將她往火坑裡面推麼。小手被死死的握住,殷秀幾乎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

    老皇帝臉都綠了,吹鬍子瞪眼睛的死死落在殷秀的身上,詩艷色想若然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她和殷秀不知道要死多少遍方才能夠罷休。看來老皇帝是真心不喜歡殷秀,而且是非常的不喜歡。

    見老皇帝未答話,殷秀自顧自的低低一笑,目光溫柔的望了一眼懷中使著小性子的詩艷色一眼,「父皇,詩詩的意思是希望父皇能夠將詩詩賜給兒臣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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