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一起留下 文 / 悠小藍
對於展青青緊決的態度,謝碧芳點了點頭:「那展小姐,我有個不請之情,你能不能跟我去警局一趟,看在司異真心悔改的份上,不控告他了行不行?他可能也是因為壓力過大,然後做出了這等之事。」
展青青不料謝碧芳是這樣的請求,對於司異,她不就此放過他,但是因為謝碧芳這樣說,「好吧!我跟你去。」
「那好,展小姐是個爽快人,希望將來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謝碧芳伸出手來。
「我也特別多謝總裁這樣的上司,謝謝你對我的提拔和重用。」展青青和她握手道別。
兩人一起來到了警局,司異已經酒醒,看到了展青青的到來,馬上就說道:「展小姐,對不起,我真是的喝多了,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
「我今天來是因為總裁,司先生,我和你之間的誤會,我也希望這一刻之後,全部都煙消雲散。」展青青認真的說道。
「好好好……」司異見不再留下案底,展青青不控告他,他就什麼都答應了下來。
謝碧芳做了擔保之後,將司異領了出去,而展青青辭完職之後,則去了牧天宇喝咖啡的那一家餐廳。
牧天宇剛接了一個電話,看見展青青進來,他說道:「跟我去酒店。」
展青青退了出租屋,拿著簡單的行李,來到了他的酒店裡,牧天宇則要出門去:「我有公事出去,你先在這裡休息,我一忙完馬上就回來。」
「好!」展青青有一點困,於是就睡了過去。
晚上的時候,牧天宇回來,她還在睡覺,他看了看她睡著的容顏,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蛋:「青青,吃晚飯了!」
「天宇,你怎麼才回來?我好餓……」展青青摸了摸肚子,最近餓得特別厲害。
她起床梳洗之後,和他一起來到了酒店裡用餐。
金碧輝煌的大酒店,大提琴的背景音樂,還有亭台樓閣的風景,更有美輪美奐的燈光,另外還有微笑體貼的服務生,展青青坐了下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天宇,你是公費還是私費?」
牧天宇愕然:「公費又如何?私費又如何?」
「公費就是浪費我們納稅人的錢,你看你居然住五星級酒店,晚餐也是如此高尚的地方。」展青青毫不留情的批判他。
牧天宇沒有說話,然後靜等著她私費的批判。
展青青眨了眨眼睛:「如果是私費呢?你的信用卡刷爆了,下個月工資夠不夠還的?你就會為此而貪污受賄了。」
「……」牧天宇徹底被她的邏輯思維給震住了,總之董超能請她吃五星級的酒店待遇,她就覺得是理所當然的,而他的一片好心就成了驢肝肺了。
「展青青你要麼吃飯要麼回酒店睡覺!你哪有那麼多廢話?我公費還是私費不需要跟你說。」他怒了。lcxa。
展青青笑了:「可是我有權代表全城百姓監督你。」
「吃飯。」牧天宇俊臉一板。
兩人開心的吃完了飯,在樓下坐了一會兒,牧天宇才拽著她上樓。
「不如,我們去逛夜市?」展青青覺得這麼早回房間定然不好,牧天宇的「火」氣還很旺呢!
牧天宇將她拉回了房間,「今天就不去了,我們暫時留在這裡,另外抽時間再去逛。」
「暫時留在這裡?是什麼意思?」展青青覺得他話中有話。
「我有一個案子,要在這裡搜集資料,你不是喜歡呆在這裡嗎?我們就一起留在這裡了。」牧天宇理所當然的說。
展青青看著他:「牧天宇,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早說晚說有什麼關係?」他不明白了。
「我就不用辭職,一直在公司做下去了。」展青青埋怨著他,「我現在是手停口就要停了,沒有了工作,我怎麼辦?」
牧天宇瞪著她:「你那種公司?你還要做下去?展青青,你缺錢?」
「我……」展青青確實是缺錢,她的房貸沒有還完,而且肚子裡還有一個需要花錢,她現在連工作都沒有著落了,牧天宇存心就是讓她睡大街!
「需要多少?你說!」牧天宇看著她。
輪到展青青瞪他了:「牧天宇,你什麼意思?我沒有找你要錢的意思,我需要錢我自己會賺!」
「你是我的女人,給你錢花天經地義!」牧天宇哼了一聲。
「我不要!」展青青有骨氣的說。
牧天宇凝視著她:「花別的男人的錢,你就覺得該花,和別的男人在大酒店吃飯,你就該吃,而我的錢你就不願意花?我的飯你也不願意吃?展青青,你就是看上別的男人了是不是?」
他口中的別的男人,自然是指董超了。下道覺酒。
「我懶得跟你廢話了。」展青青轉過身子,去看窗戶外面的風景。
看來,她和牧天宇,天生就犯沖了,無論在哪裡,只會在床上契合,一旦涉及到談到別的東西時,兩人之間總會有分歧,就像現在一樣。
牧天宇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腰:「既然如此,那麼就找我們共同有認知的事情來做。」
他不明白了,他想要給她浪漫的晚餐,悠閒的生活,她卻懷疑他受賄貪污,而她和董超在一起,就是笑語歡顏談笑風聲,那麼,他也認為,兩人只有在一種事情上一向以來達成了一致。
又或者,只歡不愛,對誰都好。
展青青感受到了他濃濃的男人氣息包圍著她,而他的手滑進了衣擺裡,摩挲著她的腰肢,她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她該怎麼去拒絕他?
「天宇……」
她才剛叫了兩個字,牧天宇懲罰似的在她的雪頸上一咬,「今天不准有任何理由,即使有理由我也不會放過你。」
展青青想要從他的懷抱裡掙扎出來,可是男人的力氣哪容她掙脫,她只好道:「天宇,我真的不行……」
「等一會兒就知道行不行了!」牧天宇不理會她的推托之詞,而是道:「還是你要為誰守身如玉?可是,女人,你忘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