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目錄 第二百三十章 虐愛:老公,女兒呢?(3) 文 / 悠小藍
從這個角度,鞠如卿領略著她從未有過的風情,再加上她清如泉水般好聽的聲音裡,有著女人特有的嬌氣、羞赧,不是沒有用這個姿勢疼愛過她,可是這一次,卻是如此用心,在光燦燦的水晶燈下,她的每一個表情,都散發出奪人心魄的光芒。
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她的後背,像是在給她按摩一般,用幾個指腹輕撫上面的雪膚,女人的脊柱像一個個可愛的小小的圓圓的球,隨著每一次弓身的時候,又一個個優美的突顯,再一個個漂亮的凹陷。
他撫到了動情之處時,鞠如卿壓低身子用力的抱住她,雙手緊握住胸前的雪峰,他高大的身子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覆蓋在了她的後背,將他完全的裹入懷中
墨芊塵早就無法思考了,但他這樣包裹住她,她卻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安全感,就這樣情願一生的沉醉在他的懷中,讓他永遠只埋在她的溫暖裡,讓她一生只溫暖他一個人
他既溫柔又霸道地來回扯動、逗弄著她的雪峰,讓她的雪峰被他弄得幾乎疼痛,但疼痛間,又存在一股異樣的刺激,他放肆又地吻著她的雪頸、耳垂,輕舔著她的耳廓,更將舌尖來回入侵她的耳內,令她的身子竄過陣陣戰慄
用舌邪肆逗弄著她的他,手也沒有閒著,而是悄悄來至了她的花叢間
他輕輕撐開她水淋淋的花瓣,靈動地在那片柔媚的花瓣中來回輕滑,而且還在一來一回的滑動之中,不住輕捻、輕點,讓她的嬌軀不僅徹底酥軟,更讓她的花汁,一發不可收拾地瘋狂滲出,羞人地流淌過她的雪、他的掌心
「天呀」當渾身上下都被鞠如卿吃遍、嘗遍、玩遍之際,墨芊塵的意識依然繼續被剝離
她潔白似玉的嬌軀不住抖動,纖細的腰肢更是不由自主地弓起,並隨著他以口、以舌、以手對她的肆掠,來回款擺、輕晃,然後感覺著一直在她體內的他,是那樣炙熱地輕輕顫動著,顫動得她只能不斷的叫喚著他
「如卿如卿我要死了
是的,她要死了,因為墨芊塵真的受不住了。
她在他放肆、腹黑又千般溫柔的疼愛中,變得豈止是狼狽,簡直就是瘋狂的要死去了。
「塵,我會和你一起,同生共死」
在鞠如卿宣誓般的情話裡,墨芊塵更加是情動,她的情動,只會讓男人勇猛無敵。
他一手握住女人的,將自己完全撤出後,挺腰向前猛衝。
「老公」
聽著她那樣甜膩地喚著獨一無二的稱呼,鞠如卿失狂的再不克制地將自己一回回刺入,一回比一回徹底,再刺入,再撤出
2012真的能毀滅人類了。
因為世界在她的眼前炸開了,一股令人無法置信的巨大快樂歡愉,瞬間席捲了她全身,在她的四肢百骸中瘋狂竄動。
她,就這樣死在他的懷中。
儘管眼前是一片黑暗,但在這片令她再不感到畏懼的黑暗之中,在身後男人的深情擁抱與霸道擁有下,她感受著那股幾乎沒有停歇的驚天狂潮,卻依然不斷在她週身竄動,讓她除了瘋狂嬌啼,再無其它了
鞠如卿將柔如綢緞般的身子擁在了懷中,懷中女人承受不住屢屢的快樂而睡死在他的懷中,他滿足的抱著她,這一刻,快樂的是她,還有他,是他們兩個人。
他看著她緊握的小拳頭,不由輕輕的扳開,豁然看著一枚鑽戒被她緊緊的握在手中,她一定是怕再不見了,所以才會握得這麼緊。
真是個傻丫頭!他不由輕笑了。
看著燦亮的水晶燈下,兩個人身上都染著一層薄薄的汗水,她的是晶瑩而雪亮,他則是古銅而透亮,其實他知道戒指掉在了哪裡,他只是想這樣逗逗她,哪知這一逗,卻讓他瘋狂的一發不可收拾。
他拿出她手心的戒指,認真的戴在了自己的手上,再握起她的右手,看著一對情侶戒指在水晶燈下閃耀著奪目的光芒,他只是靜靜的凝視,她並不知道,他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敷衍了事,就算那個時候,他不知道她是孩子的生母,他依然是找了世界頂級設計師,專門為他們的婚姻設計了這一對戒指,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戒指。
週末的時光,都沉浸在了兩人的歡樂戰爭中,墨芊塵一醒來,看到了睡在自己身旁的他,她甜甜的笑著,想起他的種種「惡行」後,然後忍不住狠狠的舉起了拳頭,在湊到了她英挺的鼻樑時,卻又輕輕的放了下來。
當看到放在不遠處的雙頭水筆,她悄悄的伸手拿了過來,打開筆蓋,用粗的那一頭在他而光滑的額頭上寫了一個字:「壞」。
看著自己的傑作,墨芊塵不由笑了起來,在她的偷笑聲中,男人睜開了眼睛,他其實知道她在幹什麼,寵著她任她胡來罷了!
「塵,在做什麼?」他笑問。
「沒有!」墨芊塵馬上將筆藏在了身後,然後越看就越想笑。
他撐起了半個身子,凝視著她:「喜歡麼?開心麼?」
「喜歡!開心!」她樂不可滋。
男人翻身起來:「我不是問你給我的字,而是問你昨晚喜不喜歡?開不開心?」
「你你」墨芊塵羞紅了臉。
「對了,你昨天還有什麼要問我?」他起身披上睡袍,然後看著她。
墨芊塵托著腮,想了想:「我本來是想問我們的女兒呢?」
「不是在英國讀書嗎?想念她就趕快上網視頻去。」他拍了拍她的頭,然後走進了浴室,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曾經寫了一個「笨」字給她,她回敬一個「壞」字給他。
墨芊塵也起身跑過去,「我是說我們的另外一個女兒」
「另外一個?」鞠如卿正在洗臉。
墨芊塵倚在門口:「我們是一家人,我的女兒是我們的女兒,你的兒子女兒也是我們的兒子女兒,這樣才像一家人。你以前跟我說有一個在國外讀書的女兒,為什麼我一直都沒有見過她?而且你也為什麼不接她回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