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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396章 蘇瀚的風流史 文 / 權掌天下

    第396章蘇瀚的風流史

    這次泰山論劍,就算真的安排給他一個主位,他對於那個坐在正中的年輕人依舊會有所不滿,這和性格有關,和人生經歷有關。

    所以年輕人掏出了暴雨梨花針的時候,唐鰲並沒有阻攔,甚至還有些滿意。不過作為暗器之王,唐鰲心中卻是很不滿意,暴雨梨花針和所有的暗器一樣,雖然威力強大,但是依舊是一種暗器,暗器暗器,自然是偷襲用的,自家這位卻直接淘出來,光明正大的使用,這讓身為暗器之王的唐鰲失望透頂。

    看著這精緻的小盒子,再看了一眼陳羽凡,不管是上官清雪,還是令狐雅兒,又或者是孤獨雨欣,心中都是捏著一把冷汗。

    「怎麼?害怕了?」年輕人陰沉的笑著,道:「暴雨梨花針,三千六百針,每一根都啐有劇毒,見血封喉,你如果害怕了可以讓出主位,這件事情就如此算了……!」

    「害怕!」陳羽凡不屑的笑了一聲,當他說話的瞬間,陳羽凡已經消失在了位置上,如同鬼魅一樣出現在年輕人的身後,很簡單的一個動作,根本就不拖泥帶水,白色的光芒再次閃動,再一次落在位置上。

    而此刻,唐門的年輕人已經意識到了什麼,手中機關就要按下去,很快,他就發現了什麼不對,兩根手指湊到了一起,手指之間哪裡還有暴雨梨花針的小盒子。

    「你是在找這個嗎?」陳羽凡淡淡的問道。

    年輕人頓時大驚失色,這個世界上,他還真沒有見過這種變態的人,愣生生的能夠從他的手中將暴雨梨花針給奪過來,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這種速度,似乎已經超越了人類的極限,他張開嘴巴,驚訝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陳羽凡根本就不理會他,打量著手中的小盒子,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意。雙手很快的轉動著,好像是撥弄一件玩具一樣,看著陳羽凡的手法,唐鰲臉上已經變成了慘白,這種手法他從來沒有見到過,但是他在一本手書上看到過,還是一本孤版的手記上看到過。

    也就是兩三秒的時間,就聽到一陣清脆的響聲,叮叮,瞬間,小方盒子裡面,三千六百支暴雨梨花針全部掉落在地上。在場眾人都驚駭了,要知道唐門暴雨梨花針乃是唐門絕密,這種機關的安裝,設計都是絕密。

    一旦有人能夠破解暴雨梨花針的安裝設計,那暴雨梨花針就不再是唐門壟斷的秘密了。很顯然,三秒鐘拆除了暴雨梨花針,陳羽凡已經摸透了暴雨梨花針的安裝程序,甚至比唐鰲這個唐門天才還要熟悉。

    這一點,就算的李問天和龍行雲都沒有想到。

    所有人都被這個場面給震懾住了,沒有人想到更深層次的,能夠拆就能夠製造,按照陳羽凡這個手速,他能夠在短時間內製造出一大批能夠滅殺九品上強者的暴雨梨花針。唐鰲的心情已經絕望到了極點。

    「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唐門製造,也不過如此?」說著陳羽凡將手中的空盒子扔給了對面的年輕人,笑道:「還有沒有技術含量更加高一點的東西,這東西太無聊了!」

    年輕人大怒道:「小子,你別囂張,我……」

    「滾下去,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唐鰲終於開口了,怒斥道。

    「可是,爺爺……」

    「滾……'」獨家暗器被人破解,唐鰲心中已經是憤怒到了頂點,他看著陳羽凡道:「小兄弟,不知道小兄弟師承何處,居然有這番本事?」

    「唐門主客氣了!」陳羽凡淡淡的笑道,卻不想多說什麼。倒是李問天樂呵呵道:「唐門住,這位乃是我逍遙山莊逍遙王殿下,你說他師承何處?他的師傅乃是我逍遙王一脈的先祖,第一任逍遙王!老祖宗當年對於陣法,機械頗有研究,就算是你唐門當年的先祖唐皋都曾經在老祖宗門下學習過,按照輩分,這位第二代逍遙王殿下,那可是比你長很多倍,你稱呼他位小兄弟,似乎不合適……」

    唐鰲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沒想到逍遙王他老人家……」

    李問天笑了一聲,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不可說,不可說!」

    唐鰲點了點頭,然後恭敬的來到陳羽凡的面前,道:「前輩,不知道前輩剛剛用的手法是從哪裡學來的?」

    陳羽凡知道唐鰲在想些什麼,笑道:「也不是什麼秘密,師傅他老人家精通這些東西,在師傅那裡,有完整版的魯班手雜還有魯班攻略,閒來沒事就學了一點,讓唐門主見笑了,見笑了。」

    一聽道魯班手雜,唐鰲的一雙眼睛再次綻放出精光道:「前輩,您,您還記得魯班手雜嗎?那可是魯班先師畢生的心血。」

    「自然記得一點,如果唐門主有興趣的話,改天我們可以參謀參謀。」陳羽凡呵呵一笑。

    唐鰲可以說對於製造暗器的熱愛已經到了一個頂點,唐門,唐門之中至今為止還有一門暗器他還沒有掌握,傳說中那暗器是可以屠神的暗器。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尋找魯班手雜,只要有了匠神魯班的畢生心血,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將那件屠神的暗器給研製出來的。到時候就算是死,他也甘心了。

    聽到陳羽凡居然將如此寶物拿出來與自己分享,唐鰲心中都要笑開花了,連忙恭敬道:「多謝前輩,多謝前輩!改日,前輩一定要去我蜀中唐門一坐,唐鰲必定掃榻以待。」

    「唐門主客氣了,今後有空定然前往蜀中一坐!」陳羽凡拱了拱手道。

    見自己的爺爺對於這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人居然如此客氣,甚至說是恭敬有禮,這讓年輕人心中很不是個滋味。同時一種羨慕嫉妒恨也湧上了心頭。

    這場泰山論劍,陳羽凡無疑已經成為了焦點,不論是被人敬仰,有或者是被人嫉恨,反正他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先是劍劈泰山石,然後拳打泰山,再次滅西門家的威風,剿滅泰山劍派,一劍之威震懾大宗師,如今又以小小年紀坐在泰山主位之上,這一切的一切可以說都是搶盡了風頭。

    上官清雪坐在上官家的陣營之內,不過目光卻從來沒有離開過陳羽凡半刻,此時此刻,上官清雪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所有的光環,這些光環籠罩整個泰山。女孩子,誰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是個睥睨天下的英雄,沖關一怒,一劍橫掃四方,想起這種種,上官清雪臉上就莫名的一陣燒紅,眼神之中更多的還是愛慕。

    不過上官清雪畢竟是女孩子,還是個敏感的女孩子,她看得出此刻場面上,不少女孩子都用一種看黃瓜的眼神盯著自己的男人。除開那個令狐雅兒和獨孤雨欣之外,各大家族以及門派的女孩子,女弟子,都有些蠢蠢欲動。尤其是峨眉派,年輕貌美的女弟子不在少數。

    這樣赤的目光上官清雪並沒有反感,反而浮現出一種自豪感。

    自己看中的男人,那自然是男人之中的男人,要是都沒有其他的女孩子喜歡,那只能說明自己的眼光太差了,所以這些目光不但沒有激怒了上官清雪,反而讓她更加的滿意和自豪,心中的甜蜜一點點的升騰起來,說不出的歡快。

    坐在主位上,陳羽凡並沒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而是很隨性。這是實力使然,那湛盧一劍,讓天下宗師莫敢抵,這就是一種自豪。一隻手慢慢的劃過手中的湛盧劍,湛盧劍,王者之劍嗡嗡作響,自鳴得意。

    「左掌門,我門下弟子年輕不懂事,但是還罪不至死,左掌門對於年前的事情是不是要給我崆峒派一個交代!」此刻,一個聲音冷不丁響了起來道。聲音很冷,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憤怒之情。

    說話之人是個瘦弱的小老頭,不過一雙眼眸卻是很有精神,一看就知道是個內家高手,起碼有九品的修為。

    左千秋,中岳嵩山掌門,一個有些發福的中年人,年紀應該在四十五到五十五之間,臉色有些淡白。一雙肥大的手按在椅子上,中氣十足,道:「藍掌門,這件事情公道自在人心,我兒子大婚之喜,我派人到你崆峒山發喜帖。不想你之弟子狼心狗肺,居然在犬子大婚的時候幾杯黃湯下肚居然調戲我幼女,藍掌門,左某不過是廢掉他的陽·根讓他不再能夠作惡,難道也有錯?」

    乾癟是小老頭狠狠的哼了一聲,本來就是理虧,也不再說話。

    不過此刻主位上,龍行雲輕聲道:「門主,那個乾癟的小老頭乃是崆峒掌門蘭慕華,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人物,不過現在年紀大了,護短了。名聲一落千丈。」

    陳羽凡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

    「其實,泰山論劍同樣是一次交流,也是一次因果的了斷。名門正派之間,不會有不死不休的場面,只有每五年一屆的論劍才會將這些矛盾放在檯面上來。而大宗師作為武林最高武者,地位,身份都足夠,所以也作為武林仲裁者存在……」李問天也開始細細的講述了起來。

    「還有這等事情,看來大宗師也不是好做的啊!」陳羽凡玩味的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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