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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28章 傳媒爆發 文 / 權掌天下

    第228章傳媒爆發

    「是的,少爺!」

    頓了頓心思,陳羽凡接著道:「還有,蘇州的蘇家幫我詳細的查閱一下!我想看看邵成棟心目中的好女婿,到底是什麼模樣的。不要驚動任何人,只是查一下蘇家那個蘇常昊就行了,其餘人不需要!」

    「明白,明天中午我就將資料交給少爺!」

    聲音一下子消失了,陳羽凡知道,他去做他自己的事情去了。不過陳羽凡的嘴角還是時不時的劃過一絲笑意,心道:「真有意思,越發的有意思了起來。不知道這場局會攪合進來多少人,上官家,蘇家,有意思!!」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不已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比如說感情。陳羽凡看的出來,邵筱雨對於自己只不過依舊留戀在童年時候的依戀而已,這股子依戀,並不是感情,只不過十幾年未見,突然見面,那些感覺一股腦的爆發了出來,只是一時衝動而已。

    面對這種情況,必須要讓她冷靜下來,才能知道自己心中的天枰到底傾斜在哪裡。

    同樣陳羽凡對於邵筱雨也並沒有太多的感情,一旦那些童年的美好點滴突然夾雜了一些不必要的東西,那就會變質。變得不是那樣的純真和美好,陳羽凡還是希望將更多的點滴記憶,用最完美的方式,存在心中。

    翌日,金陵大學的辦公室裡面,陳羽凡正在揮毫潑墨,答應了黃真伊的事情總不能言而無信,今天天氣不錯,心情也很好,正適合作畫。陳羽凡的筆下,此刻一幅徑直的水墨山水話正出現在眼前。

    筆力異常的瀟灑,饒是有幾分王摩詰的意思孕育其中。這畫中有詩,詩中有畫,卻是相得益彰,且看那精細的筆墨,一手圓潤通達的字體,孤立挺拔,骨感異常,精氣神十足。這一筆字跡,確實有些灑脫和傲氣。

    山水花鳥,其中一首詩句,蠶噪林俞靜,鳥鳴山更幽,其神韻和詩畫的意境異常的和諧統一,要不是這畫卷的紙質能夠分辨,還真以為的王摩詰的真跡呢?確實有些緩緩入境界的感覺。

    自從陳羽凡進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之後,對於詩畫方面的領悟,也是越發的深有造詣了起來。似乎每一個抬手,每一個筆墨,都是渾然天成,沒有筆法,規矩,但是卻又說不出不對的地方,似乎就好像真是的景象展現在自己的面前一樣。

    正所謂,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雷特,而所有人看到陳羽凡這幅畫的時候,也都有不同的領悟。有人會將注意力放在昆蟲鳥類之中,而有人會將注意力放在那首詩詞之中,注意力不一樣,那感悟也就不一樣。

    就在陳羽凡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經過了王智門和侯震天的事情之後,敢來自己辦公室不敲門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邵老。只見邵老好像做賊一樣的偷偷溜進來,一臉壞壞的笑意:「小陳,在忙什麼呢?」

    說著,邵國華老人湊近身形,目光很自然的落在了陳羽凡桌上這幅墨跡未乾的水墨畫之中,頓時身形一顫,指著他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了良久才一臉驚悚道:「這個,這個……」

    陳羽凡眉宇動了一下,揚起一絲笑意,道:「邵老感覺如何?」

    邵國華這才慢慢的讓自己從驚訝的情緒中擺脫出來,一點一點的開始欣賞陳羽凡的大作,饒是良久,都沒有回神過來。還是陳羽凡一邊捅了一下邵國華老人,老人才啊了一聲,然後感覺自己有些孟浪,尷尬的笑著,說了一句道:「好!」

    陳羽凡似乎故作沉吟了一下,笑意道:「好在哪裡?」

    邵老呵呵笑了起來,指著陳羽凡道:「你小子要考校考校我是不是!」頓了頓聲音故弄玄虛道:「簡單來說就八個字,鬼斧神工,渾然天成!」

    陳羽凡點了點頭,擱下手中最為普通的狼毫,然後笑道:「邵老,您看我將這幅畫,送給黃主任,如何?」

    邵國華一愣,然後不陰不陽的笑道:「黃老頭要是看到這幅畫,指不定要高興成什麼樣子呢?他最好研究此道了!到時候說不定成天成夜的不睡覺,就盯著你這幅畫。」

    苦笑著搖了搖頭,陳羽凡道:「不會這樣誇張吧!」

    邵國華哼了一聲,很不客氣的端起水杯,自己去取了一杯水,然後喝了一口,再次訕訕的坐下來,道:「黃老頭可是有過十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記錄。就是看到了老頭子那副富春山居圖。」

    「那後來呢?」陳羽凡饒有興趣的問道。

    邵國華白了陳羽凡一眼道:「後來,後來這個老小子就發揮了死皮賴臉的功夫,愣生生在我家蹭飯一個月,要老頭子將那副畫送給他!哼,老頭子自然不曾答應。他只好灰溜溜的逃走了!」

    說著邵國華老人還對著陳羽凡做了一個v字行的手勢,陳羽凡還第一次看到這位老人也會有這樣頑童的一面。兩人慧心的笑了兩聲,然後邵國華老人的臉色開始沉靜了下來,一本正經的看著陳羽凡,思前想後了良久才開口道:「小陳,昨天晚上……」

    陳羽凡心中咯登一下,知道事情來了。不過為了尊重邵老,還是將邵國華老人的話聽了下去,只見老人不斷的摩擦著手掌,好像有些難言之隱道:「小陳,昨天,昨天晚上你到底和我們家那個丫頭做什麼了,那麼長時間……」

    頓了頓聲音邵老似乎更加尷尬了起來,道:「她回來的時候身上似乎還有血跡,眼圈紅紅的好像還哭過。」再次一身尷尬,邵老愈發的不安了起來道:「在老頭子看來,你小子不是那麼急色的人啊,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陳羽凡聽著心中這個冤枉啊,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就聽邵國華老人忽然笑了起來,挑起一個大拇哥道:「不過我還是要敬佩一下你小子的,這樣就把生米做成熟飯了,高,實在是高啊!」

    此時此刻,陳羽凡就是啞巴吃黃連,苦澀的哽咽了一下道:「邵老,我看您是誤會了,我和筱雨沒有什麼的,昨天晚上那是……」

    陳羽凡將昨晚的事情一說,邵國華老人立刻怒了起來,拍著桌子道:「豈有此理,居然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個死丫頭居然都不說。」說著一臉感激的看著陳羽凡道:「小陳,多虧有你啊!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隱隱之間,陳羽凡卻從老人的心中聽到了一個讓他哭笑不得的詞語,真是遺憾了。陳羽凡此刻一陣無語的想問一問老人,孫女沒被破處,真的很遺憾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沖沖的敲門聲,忽然打破了辦公室裡面的沉靜。

    急促的敲門聲咚咚咚的在門外響起,這讓邵國華和陳羽凡都是一愣,兩人對視了一眼,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詫異。不過很快,陳羽凡的臉上就劃過了一絲笑意,邵國華老人從他的臉上似乎看到了胸有成竹和饒是如此的感覺。

    「看來不好的事情來了……」陳羽凡淡淡的笑著,說道。

    邵國華沉默著點了點頭,聲音有些陰沉道:「進來!」

    似乎門外也是愣了一下,沒想到邵老此刻也在辦公室裡面。半響,門終於打開了,兩個急匆匆的身影從門外魚貫而入。臉上焦急的神情,盡皆映入陳羽凡和邵老的眼眸之中。孫意涵以及王智門都來了,手中似乎還拿著報刊之類的東西。

    陳羽凡不用看就知道,事情來了。邵老則是皺著眉頭,掏出一支煙,點上,臉上神情不斷地難看了起來。凝望著陳羽凡,沒有好氣道:「你小子現在還能笑得出來!看來侯震天並沒有罷手的意思!」

    吧嗒吧嗒的抽煙,邵國華老人臉上的情緒,越發的不好看了起來。到是陳羽凡若無其事道:「最後的機會我已經給他了,他不珍惜,那就不能怪我了!」

    孫意涵看著這兩位高深莫測的正副院長,似乎還在相互調侃著,心中不禁著急道:「邵老,小陳院長,出事了,出事了!」

    陳羽凡則是淡淡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孫老師,放心好了,天塌不下來。這種小事情不需要大驚小怪的!」說著,陳羽凡指著自己剛剛的大作,道:「來來來,孫老師,幫我看看這一幅山水畫如何?」

    孫意涵現在哪裡有心情去欣賞什麼山水畫,狠狠的攤開手中的報紙,道:「小陳院長,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這是今天的金陵日報,你看看吧,你已經上頭條了。這,這……」

    陳羽凡不經意的瞥了一眼,不看則已,一看確實嚇一跳,頭版頭條,連照片都有,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搞出來的事情。上面的標題帶著諷刺的味道寫著:陳省長裙帶扭動,替兒子爭奪副院長職位。

    這一行標題劍鋒直指陳隨風,文筆極度老辣,凌厲,一看就是一個文中老手。這片文章,很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陳羽凡的經歷和簡介,大多數的筆墨還是衝著陳隨風而去的。同樣文辭犀利之餘,帶著無比的煽動性。

    一看就知道這是屬於政治性比較強的文章,不過有心人都看得出來,想要憑藉著這個來扳倒陳隨風這個年輕有為的封疆大吏,那無異於癡人說夢。最好的結果只能是給陳羽凡帶來不必要的影響。

    只是這些在陳羽凡看來,只不過是小事件而已。不登大雅之堂。以力破道,他們就是死定了。譏諷的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表示不屑。只是王智門卻在這件事情中表現出了超乎想像的忠誠和緊張,道:「陳院長,這個事情必須正視,到時候一旦媒體發難,那不管是校譽,還是對於您的名譽,那都是難以想像的毀滅性的打擊!」

    陳羽凡只是冷笑了一聲,不斷的敲擊著桌面,良久才問道:「媒體,傳說中的無冕之王,沒有誰敢得罪他們,但是媒體也有弱點的,對付這些已經變質的文人們,最好的辦法有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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