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46章 我要叫你姐夫了吧 文 / 權掌天下
第146章我要叫你姐夫了吧
陳羽凡深知,這個時候,是這個雙重人格的女孩子心底最柔軟,也最敏感的時候。她需要有個依靠,所以,陳羽凡沒有動,一直沒有動,就這樣讓獨孤伊人靠著,靠著。他信奉的真諦是,男人是用來靠的,所以要可靠。
清淚帶著花的芬芳一滴一滴的落在陳羽凡的肩頭,有一種濕潤的感覺。低下頭,瑰麗的髮梢全部散落在陳羽凡的肩膀上,似乎每一根髮絲,都訴說這一段難以回首的記憶,悲傷的,有高興的,有愉快的,有不知所措的。
陳羽凡伸出大手,用力的挽住這可人兒纖細的腰肢,將她的身體團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斷摩挲著她的髮梢,柔聲道:「哭吧,哭吧,哭出來會好些!」
此時此刻,獨孤伊人除開哭,幾乎腦袋中一片空白,就和昨天夜晚一樣,空白的似乎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漸漸的,漸漸的,哭聲慢慢的小了下來。輕揉著自己紅腫的星眸,獨孤伊人先是看著自己身邊的男子,依舊是儒雅的笑意,春風一樣的柔美。這一刻,深深的扎進了她的芳心。
頓時,一些關於做完激戰的畫面再次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臉上立即浮起一絲紅霞。嬌嗔的嚶嚀了一聲,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臻首,埋進男子的胸膛。此時此刻,獨孤伊人不知道對於這個男子到底是何種感覺。反正不是恨。
有些怪異,不是恨,也不算愛,但是卻是十分依賴,似乎就想要靠在他堅實的臂膀上,永遠永遠不出來。
不過很快,獨孤伊人就發現了什麼不對,陳羽凡此刻正是滿臉壞壞的笑意。再看著自己和他兩人chishenluoti如此尷尬害羞的的姿態,這幾乎讓獨孤伊人張嘴尖叫了出來,不過還好,這裡是隔音房間,要不然,別人還當如何如何了呢?
獨孤伊人瞬間從陳羽凡的身上蹦躂了下來,不過眼眸中卻依舊閃爍著對於那個寬大溫暖胸懷的戀戀不捨。陳羽凡也起身,披著一件巨大的浴袍,壞壞笑道:「傻妞,昨天晚上該做的都做了,現在害羞,有些晚了吧!」
獨孤伊人立刻被羞到了,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表現,渾身立刻一陣燥熱,臉上紅霞密佈。不過獨孤伊人不愧是獨孤伊人,沉靜下心情,順手拿過一件浴衣披上,星眸不斷閃動著,撅起嘴巴,有些可愛道:「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你要負責!」
陳羽凡淡淡一笑玩味道:「怎麼負責啊?」
孤獨伊人霸道的起身,拽住陳羽凡的胳膊道:「娶我!」
陳羽凡慢慢的從酒櫃中拿出一瓶紅酒來,給自己斟上,然後帶著一絲笑意道:」我的女人很多的!「孤獨伊人先是一愣,然後淚眼汪汪道:「我不管,我不管,你要娶我!」
陳羽凡呵呵一笑,然後搖頭道:「我可不想成為一個受虐狂啊!」
獨孤伊人立刻星眸透露出一絲嬌羞,溫柔到有些發膩的拽住陳羽凡的胳膊,貌似撒嬌的模樣道:「不會啦,不會啦!我會好好愛你的,用生命的每一滴血去愛你,你說好不好!」
這話在陳羽凡聽來,只是半真半假而已。陳羽凡一路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緩緩開口道:「還是先說說你的情殤吧!我對那個比較好奇!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麼能夠讓溫順的女孩子變成這樣的雙重人格!」
獨孤伊人一下子沉靜了下來,臉上帶出一絲不甘願道:「一定要說嗎?」
陳羽凡笑著擺手道:「你可以現在說,也可以以後說——等你想說的時候,我會認真聽的!」
每一段虐戀的背後,總會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獨孤伊人也是一樣,在這個典雅柔和的女孩子雙重人格的背後,總會有一段讓她傷感的往事。至於到底是如何的故事,是淒美,是絕戀,還是刻骨銘心,這一點,陳羽凡想要知道,卻又不著急知道。
只有等這個女孩子慢慢的對自己敞開心扉,那才會是最好的。陳羽凡不會去逼問她,更加不會去調查這些有的沒有的。他只會靜靜的等待,等待一個最佳的機會,等待一個可以攤開心扉的機會。
希爾頓大酒店的總統套間裡面,獨孤伊人換上了一套清爽的衣服,秀麗的長髮散落於背後,說不出的脫塵,一雙潔白的玉臂環抱著男人的脖頸,靜靜的,靜靜的看著他抽煙的姿勢,一雙迷離的丹鳳眼,似乎有些癡了。
就這樣兩人默默的待了良久,沒有說過一句話,孤獨伊人已經不似昨晚那樣的羞澀。不過雙頰的酒窩,癡迷的笑著,露出一股如清泉一樣甜甜的感覺。輕輕搖晃著陳羽凡的身體,孤獨伊人笑意著,輕咬著男人的耳垂道:「羽凡,你知道嗎?這是我過得最快樂的半天,什麼都不用做,什麼都不用想,就這樣看著你就好了!」
陳羽凡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一手托住女孩子的臻首,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口,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
獨孤伊人重重點頭,嗯了一聲,臉頰露出甜美的笑意道:「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是的,我是你第一個男人!」陳羽凡笑意著,接著道:「只是我可不想再被虐待,皮鞭和那個東西以後我不想看到了!」
獨孤伊人頓時一陣羞澀,尷尬的笑,緊接著滿臉撒嬌的模樣,不斷在陳羽凡的身上磨蹭著,道:「羽凡,那些東西不是被你扔掉了嗎?都已經沒有了。以後我就全心全意的愛你一個人,就算你不要我,我也會賴上你的!」
輕拍著孤獨伊人的翹臀,陳羽凡壞壞的笑道:「你個小妖精!」
說著,陳羽凡的一雙安祿山之抓已經開始不斷在獨孤伊人身上遊走了起來,雖然隔著衣衫,但是依舊讓獨孤伊人感覺到一種火熱和激情,揚起臻首,露出雪白的脖頸,喉嚨裡面嚶嚀了一聲,說不出的羞赧。
就在此刻,總統套間的外面,一陣雷動,緊接著,轟的一聲。大門被撞開了,就見門外,獨孤琅邪一臉慌張的闖了進來,緊張道:「賤人,賤人,你沒事吧!」
不過眼前的景象卻將獨孤琅邪給震驚了,自己的老姐,他怎麼會不知道。那是變態到極點的女人,被她拐騙出來的男人,不死也是要斷手斷腳的。但是,眼前這幅春意闌珊的景象著實讓他有些驚恐,比起看恐怖片還要驚悚。
自己的老姐,獨孤伊人居然小鳥依人的賴在陳羽凡的懷中,兩人似乎還正在激情。這讓獨孤琅邪的一雙眼睛都要掉出來了,不過很快耳邊就傳來了孤獨伊人冷冷的聲音道:「混蛋,看什麼看,沒見到你老姐和男人親熱嗎?」
獨孤琅邪立刻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了,連忙尷尬的笑意道:「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繼續!」一邊說,孤獨琅邪一邊退出房間,還慢慢的將門半掩了起來,不過門縫之中,獨孤琅邪卻挑起了一個大拇指。
這在陳羽凡眼中有一種心照不宣的意思。
被打斷的情緒是很難再找回來的。所以兩人也慢慢的開始沉靜了下來。不過獨孤伊人依舊小鳥依人的掛在陳羽凡的身上,撒嬌著,不想離開他的胸膛,好像一隻藍春的小貓一樣,雪白的手臂,輕輕觸碰著陳羽凡的胸膛,嘟囔著嘴巴撒嬌道:「真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