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79章 御風者 文 / 權掌天下
第79章御風者
說著,他一揮手道:「你們去吧!將羽凡沒有處理好的事情處理掉,朱家,謝家,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明天的日出!」
「是的,主人!」
在這片土地上,還真沒有誰會敢於這樣去動一個政府官員,而且還是品級比他自己高的官員。但是陳隨風有這樣的魄力,因為他代表這一部分不為人知的黑暗力量,這股力量是忠於他的,傲氣非常。有這個資本。
再次凝望了一眼遠方的火光,乘著那孩子還沒回來之前,陳隨風隱隱的藏匿進了自己的屋子裡面,似乎這一夜很平靜,相當平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但是這一夜卻發生了翻天復地的變化,只是在人們的睡夢中而已。
翌日清晨,陽光依舊美好,無限美好,但是金陵卻變天了。金陵市委書記,朱富貴無緣無故的死於家中,副省長也無聲無息的去了,一夜之間的事情。而且這一夜天罰再現,再次犯下了無數的人命官司。
這是傳奇的一夜,也是無奈和悲傷的一夜,朱天成和謝東強因為徹夜未歸,所以幸運的躲過了一劫。
一夜無語,所有人都在沉睡之中靜悄悄的度過了。金陵的變局也在這裡靜悄悄的夜晚默默的改變了。如今已是日上三竿之時,今天是放假的第一天,睡覺睡到自然醒,那是應有之義,所以,沒有人懷疑到如今還待在房間中呼呼大睡的陳羽凡。
只是,陳羽凡的手機上,無數條未接電話,都是同一個名字,納蘭艷艷。機場中的納蘭艷艷嘟囔著小嘴,不斷的表示著自己的不滿,又一次拿起電話,按下通話鍵,但依舊是忙音。失落的臉上,連一旁的賈成平都看得出,寫的是小女孩子撒嬌失望的表情。
淡淡的拍著納蘭艷艷的肩膀,賈成平笑道:「小公主,別等了,羽凡可能是不想看到這樣分別的場面,他從小就是這樣的孩子。總是將一些悲傷的想法放在心中,小兒女情思,他是不會在外人面前表露出來的!」
納蘭艷艷點了點頭,但臉上依舊是說不出的失望。又試了兩次,最終還是無果,納蘭艷艷的絕美的倩影很無奈,也失落的進入了玄關。朝著賈成平揮了揮手,俏生生的臉上,留下了兩行清淚。
離愁別緒,永遠是一種藝術,也是一種傷感。賈成平雖然已經是半百的年歲,但臉上依舊劃過一絲不捨。對著進入甬道的納蘭艷艷,賈成平只能不住的揮揮手,道:「艷艷,一路順風,記得回去後給舅舅來個電話!」
說話間,做出了一個電話聯絡的手勢。納蘭艷艷強忍著眼眶中轉動的淚水,狠狠的點了點頭。然後推著箱子,進入了甬道之內。紫色的背影,看上去讓人莫名的心頭一痛,似乎有些說不出的情緒。
賈成平遙望了好久之後,才在自己妻子的呼喚聲中回神過來:「你說,艷艷和羽凡那孩子有可能嗎?」
賈成平的妻子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這一切還要看陳家那位老爺子的意思。」
賈成平笑道:「是啊,陳家兩位老爺子,在京都都是非凡的人物。納蘭家雖然不算小家族,但是和陳家兩位老人比起來,還太弱了。再說了,艷艷的爺爺,還是陳家那位老爺子的學生,不過這場聯姻要是能夠促成,那也是不錯的!」
「也許羽凡那孩子……?」賈成平的妻子話說到一半,就停止了,臉上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賈成平自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也苦笑了一陣,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兩人的身影就這樣漸漸的消失在了機場中。
只是他們不知道,他們這場送別,卻錯過了好戲。政府大院之中如今是熱鬧非常,朱富貴,謝副省長,一夜之間同時被殺,手段恐怖異常,屍體渾身只留下了一副骨架,看上去應該是快刀將身上的肉片一片片的割了下來。
這種手段,簡直是慘絕人寰的手段。如果在江湖上行走的時間長了,那自然會認識,那是御風者,御風騎士的銀刀之下的傑作。所以,此時此刻的政府大院,不斷的湧動出一陣慌張,還有到處的尖叫聲音。
政府大院門口,一陣酒氣熏熏的朱天成還是謝東強兩人似乎一臉的不爽,他們還不知道家中慘劇,謝東強看著朱天成,笑道:「天成,別不甘心了。我們下次一定能夠成功的,一定將那小子弄死!」
「哎!等了一夜,白白等了一夜,居然一點效果都沒有。!」
謝東強就這樣摟著朱天成的肩膀,眼眸輕輕瞇起,走進了政府大院。不過他們不知道,等待著他們的是家破人亡的慘劇。你要斷人子嗣,那別人自然要殺你父母,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這就叫做,試看剃頭者,人亦剃其頭。
當朱天成和謝東強亦步亦趨的走向政府大院的時候,警衛們立刻跑了出來,聲音急促,一把就將朱天成拉住了,道:「朱少,謝少,你們怎麼才回來啊,不好了,你們兩家出事情了,出事情了!」
這一下將朱天成和謝東強的酒給嚇醒了,他們第一反應就是,難道自己家的老頭子被雙規了?不過兩人沒有問出口,只是道:「張哥,出什麼事情了?」
警衛低低的在他們耳邊說了幾句,兩人的臉色立刻變成了青紫色,臉上冷汗都下來了,警衛接著道:「現在古書記已經來了,正在勘測現場。幸虧,你們兩位昨晚不在家,要不然,要不然……」
朱天成哈哈笑了一聲,道:「張哥,今天又不是四月一號,愚人節。我不信的!」
警衛很緊張道:「我說真的,真的!」
看警衛的臉色並不像是開玩笑,兩人再也不敢如此嬉笑,怔著眉頭道:「真的?」
一時間,兩人立刻狂奔,朝著自己家狂奔了回去。果然,家門口已經被警察都封住了,古風和陳隨風兩人正站在門口不知道說些什麼。看上去臉色十分凝重,凝重的有些詭異,從自己家的屋子裡面還散發出一陣難以言說的噁心氣味。
「老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人如此囂張的出現在政府大院之中?」陳隨風作為市長,也作為古風的上司,很不客氣的問道。不過他這般演技卻是很不錯,抽著煙,眉宇皺著,看上去很憤怒。
古風作為金陵的政法書記,在金陵的地頭上先是出現了天罰這種恐怖的東西,現在市委書記和一位副省長,封疆大吏奇異死亡,好像的泰山壓頂一樣的落在他的頭上。此刻已經有些不知所措了,冷汗,已經沾濕了他這身衣衫。
「會不會是天罰?」陳隨風有些故意的問道。
古風搖頭道:「不可能。」接過陳隨風遞過來的煙,古風沉靜了一下心思,道:「天罰做事,一向是針對違法的,或者是罪無可恕的人。而且天罰做事不似這般詭異,按照他尋常做事的風格,如果是他,應該會留下天罰的字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