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一章 十年蒼茫 玉虛通天勁 文 / 蛇吞鯨
畢月烏，斗木椎。嘴火猴，參水猿，虛日鼠。聳水救。姍消龍，鬼金羊」！」小豹子看著手中的資料，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你昨天不是說二十八宿共有十四個空缺嗎？怎麼現在是十五個？！」
「斗木解！」金玉泉指著其中的一個名字道，「空缺的確有十四個。不過我們剛剛經過確認。斗木懈已經死了，所以，就又空出了一個！」
「斗木解死了？小豹子目光微微一凝，看著「斗木解」這三個）字。又看了看在這三個字旁邊的三個字「玉虛通天勁」以及後面的註釋」
「怎麼會死呢？二十八宿不都是七品以上的強者嗎？如果死掉一個。的話，應該會很轟動吧？！」
「斗木解就是魔門血河宗的血無涯，你可能沒有聽說過，不過在十年前，他可是相當有名的，天下有數的八品強者，不過因為殺了揚州賀氏一門而被白衣劍聖陸少游追殺，追殺至莽蒼山後失蹤，自那以後，再也沒有人發現他的行蹤，知道他的下落，仙宮雖然多方尋找，都沒有結果。十日前，他失蹤滿了十年。按照仙宮的規矩，就算是不死，也屬於自動退出，他這個，位子也就空了出來！」
面具隱藏下的小豹子的神色變得精彩了起來，這個世上再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血無涯的下落了，這位爺的確是十年前被他殺死的。
十年前！
十年！
恍然之間小豹子猛然間意識到，從他被血無涯擄走到現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整整十年過去了。
「怎麼樣，想好了嗎？！」
「哦，還沒有，還要再看看！小豹子猛的一回神，指著斗木懈旁的「玉虛通天勁」問道，「這就是那血無涯選擇的功法嗎？！」
「是的，這玉虛通天勁和王蛇的天蛇斂息術都是七寶妙術之一，據說妙用無窮，只可惜，我們仙宮只有這兩種法門！」
「七寶妙術之一嗎？」面具下小豹子笑了笑，之前他的確是對那怪力拳心法有猜測，現在終於可以確定了，原來血無涯當年教自己的這法門叫做玉虛通天勁，也是七寶妙術之一。
「還真是幸運呢！」他心中暗自想道，「看來血無涯當年就沒想著我能夠活著離開，所以才會這麼大方的，只可惜啊，最後沒有離開的是他！」
這裡是淡陽城中的一間普通的客棧，汪陽，是大晉朝北三的門戶之一。可以說，從建城一直到現在，差不多有二三萬年了，一直是處於一種緊張的氣氛之中，因為沒有誰能夠確定北方草原的鐵騎什麼時候會南下。什麼時候會攻城，什麼時候會來打草谷。如果不是中原王朝年復一年的往這裡遷移邊民的話，恐怕現在這個鬼地方早就沒有什麼人煙了。
但是如今，這種緊張的氣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萬年難得一見的詳和與安樂，當然，還有熱鬧與興奮。
北元被滅了，沒有談判，沒有投降，只有殺戮與掠奪，大晉王朝的這些行為，在一些老夫子的眼中看來是有負仁恕之道，在一些中原腹地的人眼中看起來是有些殘忍，便是在淡陽，在這裡的邊民眼中，這完全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這些日子，淡陽的路邊，隨時可見因為興奮而醉倒在街頭的男子，隨時可以聽到敲鑼打鼓吹嗽叭的聲音，這氣氛，比過年還要熱鬧得多，熱烈的多。
豹子與金玉泉在馬天長的中軍大營中鎩羽而歸之後，一路飛行，到了天亮，便落腳到了淡陽。
現在漁陽熱鬧的緊，各式各樣的武林中人都有，有北行的，有南返的，所以，兩人打扮的雖然奇怪，也並沒有引起別人多人注意，比他們兩人打扮古怪的傢伙比比皆是。
在小豹子確定了加入仙宮之後。老金雞對他要比之前熱情了許多，當即便去與仙宮聯繫，兩個時辰不到，便帶著一本載有二十八宿營中空缺的位置及選擇每一個，星宿位置能夠得到的一樁好處的小冊子來到了小豹子的面前。
讓小豹子自己選擇。
這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我跟你說啊，小豹子，這仙宮是越早加入越好，你看，現在有十五個星宿位置供你選擇，如果你再晚幾年的話，說不定，只能剩下幾個了，等到位置滿了之後，你就算是想要加入仙宮，也沒有機會了！」
「好了，老金雞啊，你能不能不說話，我現在已經決定加入了。你就不要在那裡自賣自誇了！小豹子甩了甩手，「這上面有十五個位置，我得好好想想，明天再告訴你吧！」
「可以，那你就慢慢的選吧。也不要明天，當日我可是整整選擇了三天呢。呵呵，等你選好之後。我便帶你去仙宮，領一個信物，這事兒就完結了！」說話間，便離開了小豹子的房間。
「這仙宮的底子還真***厚，也讓我很難選擇呢！小豹子看著上面十五個。星宿的名字，有些取捨兩難，「斗木解是肯定不能選的了，這玉虛通天勁我已經學會了！」
忽然之間，他產生了一個極其古怪的無厘頭聯想，「媽的，兩儀通天劍，玉虛通天勁，曉，那我以後不如叫通天曉得了？嗯，有機會的話，再把擎天柱，霸天虎紅蜘妹找來湊一桌子打麻將！」
擺了擺頭，把這個。無稽的想法甩出了腦袋，又把注意力擺到了那名冊上。
箕水豹！
這是小豹子在看名冊時最注意的一個名字，不為別的，就因為這其中有一個豹子，他叫周豹。親近的人都叫他小豹子，這箕水豹中也含一個豹子，與他似乎很相合。
所以從一開始，他的心裡便傾向於這箕水豹，既然早已經有了這個。傾向，那麼，再看其他的星宿，他也覺得沒有什麼心思了。
箕水豹，屬水，東方七宿最後一宿，為龍尾擺動所引發之旋風！
豹子的腦中流過了自己所知的關於算水豹的資料，少的可憐，索性也就不想了，反正在仙宮之中。星宿的名稱只是一個代號罷了。至於還有沒有什麼深層次的含義。小豹子也不大想知道。
的確，他現在是決定加入仙宮了，但是卻並不意味著他想要一輩子呆在這仙宮之中，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連生養自己的周家對他都沒有太多的歸屬感，更何況是仙宮這麼一個組織呢？
他需要的，只是從仙宮之中得到的好處罷了，等到時機成熟。他再退出仙宮便是，反正他手頭上也不缺功法。
而他同時也明白，糾結了這麼一大群七品上的強者的組織，一個個。都是桀驁不鑲的主兒，用高壓的手段不可能控制住他們，括他自己。
事實上。最終讓他選擇箕水豹，如果他選擇箕水豹的，乃是他能從箕水豹中得到的那種法器的煉製方法。
不是異術，不是秘技，不是心法，也不是什麼武學絕技，而是一門而是一種法器的煉製法門，定風珠！
定風珠！
豹子看著直想笑。
恐怕就是因為在仙宮二十八宿中，箕水豹這個星宿能夠得到的竟然只是一個名為定風珠的法器的煉製方法，所以才沒有人選擇以這個星宿為代號。
豹子到是無所謂，這定風珠看似沒有什麼用處，不過小豹子卻認為。定風珠絕沒有這麼簡單。
仙宮二十八宿，俱都是有由七品上的強者組成，怎麼可能厚此薄比呢？
別的豹子不知道，天蛇斂息法，玉虛通天勁這兩門秘技他瞭解的可是清清楚楚，那威力可是大得驚人啊，沒有道理同為二十八宿中的算水豹能夠得到的就是一個如同雞肋一般功效的定風珠啊！
再說了，即使是定風珠的功效單一又如何？
他現在懂的各和各樣的功法秘技異術都不少，有攻有防，這二十八宿能夠提供的東西雖然多，他倒也不是那麼急需什麼其他的功法秘技，他自己有的還沒練精呢，貪多嚼不爛的道理他是知道。
所以，想來想去。他還是選擇了箕水豹。
只是，他的這個選擇讓老金雞覺得有些意外。
「箕水豹，你確定？你要知道，在仙宮的歷史上，這箕水豹一向都是最後剩下的幾個星宿之一啊。要不你再想想，這定風珠真的沒有什麼用的！」
「我當然確定，要是不確定的話，就不會選了！小豹子擺了擺手道。「而且我覺得，這定風珠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我聽說，以前那些無奈的選擇這個星宿的人也這麼說過，不過那都是自我安慰罷了！」老金雞笑道，「我看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不需要考慮了。就這箕水豹子，反正我叫周豹，選這個也算貼切！」
見豹子態度堅決，老金雞也不再勸，「好吧，既然你堅持，我也無所謂，怎麼樣，這兩天休息的夠嗎？如果感覺好的話，我們明天就出發。去仙宮！」
「明天就去仙宮？！小豹子微微一愣。「是不是有些太急了！？」
「你有事兒？！」
「那倒不是。只是準備覓地潛修罷了，你也知道，再過一段時間。我就要和孟氏的那個。小丫頭再打一場了！」
「那個小丫頭不足為慮，你要明白，這些上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和你一般的怪物，三年的時間，他不可能擁有超過你的實力！」老金雞說道。
「我擔心的是，像寧州孟氏這般的千年世家，萬一沒臉沒皮的弄出一像清淨琉璃玉淨瓶一般的古寶出來，那該怎麼辦？！」
「這不可能。孟氏沒有古寶！」老金雞聽了直搖頭，「你以為這古寶是大白菜啊，到處都有！」
「可是萬一呢？！」
「沒有萬一，我告訴你，像清淨琉璃玉淨瓶這般的古寶，大多數都是有主之物。就算是那幾件沒有主的，也不可能在孟氏，就算是在孟氏。他們也不敢拿出來！」
「為什麼，我看孟氏不像是怕事兒的人啊！」
「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馬天長那般有恃無恐的！」金玉泉輕歎了一聲，拍了拍小豹子的肩膀道，「那種級別的古寶，就算孟家真的有，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女子就拿出來的，你只想到了你現在的修為高了，會讓孟家不擇手段的對付你，卻沒有想到，正是因為你這兩年竄的太快了。戰績太過顯赫，所以。即使是那個小丫頭再一次輸給你，孟家也不會丟太多的面子，你難道不知道嗎？現在從江湖上的開的盤口來看。你的勝率遠遠的超過孟家的那個小丫頭！」
「靠，都有人開賭了？！」小豹子低低的罵了一聲。
「這樣轟動的事情，自然是會引起很多關注的！」老金雞笑道。
草原，中軍大營
被豹子和老金雞弄破的大營早已經被修速完畢，此刻大營之中一片安靜，靜的。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馬天長面沉似水。坐在案前，目光銳利如刀，一一的從營中站立著的官兵面上掃過。
還有，昨天晚上來傳旨的太監用新任的監軍。
這新任的監軍姓汪名寒，乃是文官出身，頗有才名，至於那傳旨的太監，則是內宮的近侍，這一次前來傳旨，雖然是千里勞頓，但是所得的好處也不少。
原本是和和睦睦的關係，卻因為昨天晚上這麼一鬧騰，而使得整個，氣氛變得怪異了起來。
「天長無能，致使中軍大營遭到匪盜襲擾，實在是慚愧啊！」沉默了半響，馬天長忽然開口道。聲音平和，不帶任何的感情波動。
「屬下無能！」
馬天長話音網落，營中的親衛俱都跪了下來，齊聲叫道。
「與你們無關，這一次來的兩人都是修為在七品以上的強者，你們根本就防不住！」馬天長擺擺手道，「都下去吧！」
「是！」
馬天長的這些親衛被他練的猶如一體。對馬天長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置疑，都退了出去。
他們這一退，原本站得滿滿噹噹的中軍大營之中，便只剩下了五個。人，馬天長，汪寒與那傳旨的太監，剩下的兩個，則是站在門口值守的親衛。
「大帥，我是監軍，在這中軍大帳之中。應該有一個座位吧？！」
一眾親衛一走，汪寒便開口道，在朝廷上，雖然他雖然只是一個沒有什麼實權的文官。可是品級卻是三品，雖然比不得馬天長這般的封疆大吏。土皇帝，但走到任何地方，一個座位還是少不了的。
而現在，在這中軍大帳內站了許久，竟然連一個座位都沒有撈到，他的心中，還是頗有一些想法的，剛才人多。他不好意思說，現在人都出去了。他
馬天長的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哦，不好意思，汪大人，是我疏忽了，來人，給汪大人搬一張椅子進來！」
完之後，馬天長又轉頭向那傳旨的太監問道，「費公公，要不要給你也來一張！」
「大帥說笑了，在您面前。哪裡有奴才的座位呢！」姓費的太監笑著。滿臉的皺皮彷彿菊花盛開一般，眼睛都高興的瞇成了一條縫兒了。
話間，便有親衛搬了一把太師椅進來，放到案前，便退了出去。
「汪大人，請！」
「多謝大帥！」汪寒抱了抱拳，也不客氣，逕直走到太師椅前坐了下來
馬天長倒是沒有什麼，只是那姓費的太監眼角的肌肉抽動了兩下，心中暗道，「這個汪寒讀書是讀糊塗了，竟然敢在馬天長的面前拿架子！」
不過再想想，心中也釋然了。他身處內宮，對於馬天長和當今聖上之間的關係是有些瞭解的，可是這汪寒不過是一個沒有實權的文官。其文名是響徹天下，但是說到根基，卻是淺薄的很，又如何會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呢？
「大帥，現在北元王庭已經被夷平，各大部族也都被打得元氣大傷。整個草原之上再無人能夠抵擋我大晉鐵騎的兵力了，不知大帥下一步有何打算！」
一坐下來，汪寒便抱拳問道。
「汪大人錯了，接下來，就不是我的打算了，而是聖上該有如何打算。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馬天長的心情似乎變得好了一些，撫鬚笑道，「現在北元已經滅了，剩下來的善後工作便是聖上與朝廷要考量的了。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穩住這五十萬大軍，震懾北元餘孽，保證朝廷的各項政令通暢實施罷了，至於下一步該如何，就不是我這個領兵的人該插嘴的了！」
汪寒點了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模樣，「嗯，大帥說的有理，對了。昨日潛入大帥營中的賊人下落，可有線索？！」
「沒有！」提到這件事情。馬天長面上露出了極懊惱的神情來，「來犯的賊人實力太強，我手下的這幫子親衛盡了全力，也無法阻止他們，不過如此高的修為，想來應該是北元的那些餘孽，想要來刺殺本帥。不過卻沒有想到本帥正好陪著監軍去巡營了，撲了個空！」
馬天長丹中精芒一現，「汪大人，費公公，這一次，倒是多虧了兩位啊，否則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是讓這兩個賊人得逞了，多謝，多謝！」
著，竟然真的站了起來，朝著兩人施禮。
兩人連道不敢。也未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又閒聊了幾句，便告辭了。
將兩人送出中軍大帳，馬天長轉過身來。面上閃出一絲陰冷的笑意。一層淡淡的白霧適時閃過，瞬間消失不見。
「看來，這兩人並不知道詳情啊！」
心月狐幽幽的聲音在白霧中響起，「不然的話，也不會蠢到詢問這件事情！」
「或許他們真的那麼蠢呢！」馬天長笑道，「那個汪寒，就是一個。蠢貨。書讀多了，腦子都讀殘了。竟然還有膽子試探我！」
「你說汪寒知道！」心月狐有些驚訝的說道。
「當然，不然的話，你以為我們那位古往今來的第一聖君為什麼要派他這麼一個愣頭青過來呢？！」
「誰知道呢？或許你的那位古往今來第一聖君真的發瘋了！」
「他的確是瘋了！」馬天長冷笑道，「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是該想著如何收尾的時候了，他竟然還想著我手上的寶貝，真是愚蠢！」
「說的也是啊，仗是勝了。可是這後面的收尾，卻是大事呢？！」心月狐目中靈光閃動，輕輕的走到馬天長的身旁，倚在他的身上，幽幽的道。「天長呢，你以前可是說過的，只要把北元滅了，就隨我歸隱山林，再不問這人間的是非，現在北元已經沒有任何的活路了，天長，你看。你是不是該兌現當年的諾言了？」
「當然！」馬天長聽了，點頭微笑，「的確，此間事了，我便與你一同歸隱山林，當然了，在這之前，還要把玲瓏那丫頭嫁出去！」
「哼，便宜雷虛那小子了！」
「算了吧，雷虛已經很不錯了！」馬天長輕輕的偎住心月狐，「我們這個女兒啊，真是很不讓人省心，我擔心，如果不趕快把她嫁出去的話，後面還會有很多的麻煩事兒呢？！」
「麻煩事兒？你指的是什麼？！」
「剛才不是說了嗎？那們古往今來第一聖君啊，他可是有不少的兒子呢！」
「你說他會把主意打到我女兒的身上來？！」心月狐尖叫一聲，「我殺了他！」
「你殺不了他！」馬天長拍了拍心月狐的背，「這傢伙現在自在頂峰的時候，就算你用清淨琉璃玉淨瓶也收拾不了他，至少是現在收拾不了他，所以。還是早點把女兒嫁了安穩啊！」
「那你就決定吧，她也是你的女兒，雷虛也不錯，最重要的是。女兒喜歡！」心月狐輕輕的歎了一聲，「其實。我還是覺得王蛇那小子更適合我們的女兒啊！」
「他？！」馬天長笑了起來，「他背負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沒有雷虛灑脫，女兒跟著他，就像是你跟著我一樣，要等到這麼多年後才有機會歸隱山林，而且還會有很多的麻煩，你放心嗎？！」
心月狐抬起頭，盯著馬天長的臉一字一頓的道，「不放心！」
兩人相擁而笑！
本來不想寫，但是還是寫一點吧，反正不要錢！
一般來說，像我這號兒的。對爛尾還是很敏感的，因為在那個時候，整個劇情已經脫離了控制。
不過這一次沒有啊，很奇怪，正寫到爽的時候呢。
這書本來就是不武俠。從一開始的時候就不是，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有異術的設定，兩儀通天劍也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有的，而且開頭的時候已經寫的很明確了，修為到了七品，煉成罡氣之後。就可以在空中飛行絕跡了。這明顯也不是武俠的設定！
其他的就不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