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逆天情緣 第4章 擊敗紈褲(2) 文 / 長鋏歸來
葉歸雖然說對楚雲城下了戰書,但是自己也知道和楚雲城之間的差距還是蠻大的。
至少有一點,楚雲城的鬥氣能夠隨時發出來,而自己的天書念力不行,這一點,要是交起手來,自己便會吃虧不少。
所以,當下最重要的事,就是練習好好控制自己的天書念力。
只有將天書念力控制好,才是制勝的王道。
因而,葉歸剛吃完晚飯便迫不及待的關上門開始練習了。
但是,沒練一會便被一陣急沖沖的腳步聲給打斷了。
聽腳步聲,是搖光。
葉歸略略一想,已經知道搖光的來意了。
搖光似乎很著急,邊敲門邊喊:「師弟,開門開門。」
葉歸開了門。
搖光一腳踏進房門就抱怨了,「你看你,黑咕隆咚的也不點個燈。」
原來葉歸為了讓效果更好,也為了不讓人察覺,竟然連燈都不點了。
搖光邊說邊從懷中拿出褶子將油燈點上,然後說:「我聽說你約楚雲城半個月後較量。」
葉歸很平靜的說:「是的,師兄。」
他很平靜,搖光可一點都不平靜,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胸衣領,道:「找死啊你,你不知道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的。」
頓了頓,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傷人,語氣緩和了一點:「不是,師弟,我說,咱不打成不?不跟他們一般見識成不?」
葉歸道:「不成,師兄。這一次,我要證明我自己。」
搖光頓時就火大了:「證明?你拿什麼證明!不行,這一場你們不能打,我去跟楚雲城說。」
「站住。」葉歸止住了搖光。
葉歸道:「師兄,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很好,可是,這一次,我真的不能退縮了,我不想一直是一個廢材,師兄,我求求你了,我有把握的。」
搖光聽他說的堅決,不由歎了口氣,道:「師弟,你這又是何必呢?」
葉歸道:「師兄,我真可以的,放心吧。」
搖光見他說得這麼堅決,知道無論如何是阻止不了他了,只好搖了搖頭道:「你怎麼這麼倔呢。那好吧,你好好練習,我先走了。」
搖光走後,葉歸又練習了數遍,但卻始終無法將天書念力收放自如,釋放出來的天書念力,不是太重就是太輕。
雖然說,葉歸很想狠狠揍楚雲城一頓,但是,他可不想取他姓名,畢竟再怎麼說大家都是一起長大的,何況他又是師父楚清秋的獨子,揍一頓不會有事,要是真弄出個三長兩短,他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所以,見到釋放出來的天書念力不理想,他也擔心不已,重了擔心不小心打死楚雲城,輕了擔心打不過楚雲城。
更讓他頭疼的是,他的天書念力,只能從額頭上發出而不能用雙手來釋放,這也是一個問題,畢竟打起架來,總不能用頭去撞吧。
就這麼浮想聯翩的,他進入了夢中。
睡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的時候,忽然,只覺得房門呼的一聲開了。
葉歸一驚,猛地坐了起來,喝道:「誰?」
下一刻,一團白的刺眼的光芒轟的一聲向他撞了過來。
他只覺得身體一輕,便被光芒帶了起來,砰的一聲撞在牆壁上,渾身上下火辣辣的疼。
猛地睜開眼來,卻是南柯一夢。自己竟然從床上摔倒地上了,怪不得那麼疼。
自從記事以來,這還是頭一回從床上摔下來,還好沒傷著,不然半個月後可真沒辦法去和楚雲城交手了。
葉歸一想到這裡就後怕不已,惴惴的爬上床去重新睡。
一覺到天亮。
就在葉歸以為這只是一個小意外的時候,之後的好幾天,屢屢發生了這樣的怪事,不是從床上掉下了,就是自己醒來發現睡在了桌子上或者牆角。
這樣持續了幾天,葉歸自己都緊張了,暗道:「糟了,不會是得了夜遊症吧。」
情急之下,趕忙找來繩子,在睡覺之前將自己結結實實的綁在床上,心想:「這樣,一定不會有事了。」
但是,奇怪的事還是發生了,當天亮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再次躺在地上了,一看床上的繩子,竟然沒有一點解開的跡象。
更不可思議的事,這樣幾個晚上之後,他不僅沒有覺得疲勞,反而覺得精力更加充沛了,丹田之中,只要稍加集中精神,就能感覺到丹田處的鬥氣緩緩流動,比之前幾天充盈了不少。
感覺到自己鬥氣增長,對他來說,多少是個安慰,反正這事暫時也沒有給他造成什麼損失,所以他也就不管那麼多,由它去了。
時光匆匆,很快就十幾天過去了。
葉歸經過這十幾天的練習,對鬥氣的控制總算有了一點感覺,也能用手釋放出鬥氣了。
站在房門,雙手往外一推,竟然能夠憑空將芭蕉樹震得搖晃不止,葉歸過去一看,竟然還將芭蕉樹上的蚊子震死了不少。
這實在讓他高興不已。憑著對玄天九清功的瞭解,他隱隱能感覺到自己修煉的這個天書念力,至少有個四五級的樣子了,現在去跟楚雲城拚鬥的話,就算勝不了也絕對不會敗。
當然,這幾天,他也是麻煩不少,每次外出到大餐廳吃飯,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大家對他要挑戰楚雲城一事,俱是議論紛紛。
能不議論嗎?一個廢材斗徒,竟然要去挑戰一個公認的天才少年。
要知道,在明光宮的這一批學徒中,楚雲城可是除了搖光之外天賦最高的。
為了便於教學,明光宮將玄天九清功分成了九個等級,九級升完,算是對玄天九清功已有小成,可以成為斗生,出宮歷練去了。
斗徒五級,已經算是比較好的了。
像葉歸這樣練了十年還是斗徒二級的廢材學徒,竟然敢去挑戰五級斗徒楚雲城,這本身就是一件及其吸引眼球的事。
其實,每當穿過指指點點的人群,他心中也是激動不已,倒不是因為他心虛,而是因為對挑戰的渴望。
他渴望著通過這一戰,徹底洗去自己廢材的標籤,證明自己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