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6.第216章 他們都是可憐的人 文 / 一縷溫馨
「這幾天,你做多一些好吃的給他吃。」面具男人轉過身,冷冷地看著亞當,眸底閃過一抹陰冷,「無論結果如何,這個男孩,我要定了。」
亞當卑怯地低頭,「好的,這幾天我會給他做多些好吃的,讓他能飽著肚子上路。」
都是可憐的孩子!
亞當在心中暗暗歎息,少爺可憐,樓上那個小男孩也可憐。
唉,這個世界,可憐的人怎麼那麼多?
亞當依照面具男人的吩咐,下接來都做很豐富的菜餚給楚浩君吃,有肉有蔬菜,還有湯,吃完後,還有水果。
楚浩君左手受傷了,是被男人狠心把他掌心的肉割下來,弄傷的。
幸好,他不是一般的小孩子。
在英國時,他每天都出門,楚雅清就會以為他是上學,其實他是去接受魔鬼般的訓練,訓練無比殘酷,別說掌心那塊肉,他腿上和背上,都有幾處少一塊肉的。
早出晚歸,接受訓練完後,他就會包紮後傷口,換回自己乾淨的衣服,然後坐車回家。
在車上,他會抓緊每分每秒的寶貴時間閉眼休息。
回到家裡,又是一副可愛帥氣的模樣出現在楚雅清的面前。
當然,學校一直都會有一個叫楚浩君的孩子替他上課,那是他花錢請回來的替身。
所以楚雅清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年,他在接受魔鬼般殘酷的訓練,更不知道他已經組織一個赤月團。
所以,他小小年紀,承受的痛苦,比少這塊掌心肉還多得多。
楚浩君不是傻瓜,當然知道面具男人割他這塊肉和抽他血做什麼。
想把他當小白鼠做實驗?
楚浩君抿了抿嘴,看著桌子滿滿豐富的菜餚,色香味俱全,這個老頭廚藝挺不錯的。
看著那桌子的飯香,楚浩君撇嘴,被送離開這個鬼地方當然好,出到外面,至少還有一絲逃走的機會,在這個鬼地方,就算打開大門,他也逃不掉。
他是擔心,在送離開這裡時,面具男人會給他服昏迷藥或者把他打暈,一直被要解剖做實驗都醒不來,那就死翹翹了。
真的,那時真的會死翹翹的!
怎麼辦呢?
啊,有了!
在那裡,他可以假裝痛發作,昏迷過去。
楚浩君想過了,只要能坐上面具男人的私人飛機離開這裡,他就有逃走的機會。
到了夜間,他聽到遠遠傳至耳朵的海浪聲。
外面一定是海,他會游泳,就算從飛機跳下去,他也一定會死。
當然,這種傻事,不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他是不會做的。
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可以到面具男人的實驗室去,實驗室,可能就是魔王組織的總部。
他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一向優雅的他,從來沒試過那麼狼狽地吃東西。
不是他餓,而是他邊吃邊想事情,還想著,吃飽了才有力氣,力氣強了,才更好地去做別的事情。
另一邊,歐陽明軒的飛機,不停地往基裡巴斯開過來!
在基裡巴斯首都高最的一座大廈樓頂,他們的飛機停在這裡。
這座大廈面積很寬大,而且是整個首都最高的樓,站在樓頂,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
海洋,森林,高峰,都能看到。
他們所乘的飛機,是赤月團開發的,在天空飛行,只會劃過影子,不會留下聲音。
不像別的直升機,起飛都會傳來震耳的盤旋聲。
可以說,是消音私人飛機。
這樣,方便他們在空中飛行,不易被陸洛其的人發現。
他們之所以選擇停下來,第一是他們累了,要稍微作息,第二是歐陽明軒想進一步知道楚浩君所在位置。
帥南捧著電腦從飛機走出來,衛星傳輸回來的信息更是強烈。
「鳳凰島!」帥南來到歐陽明軒面前,把電腦舉到他眼前,讓他看定位。
他這是通過衛星尋找楚浩君,越是靠他近,信號越是強烈。
這下,他敢保證,不是老大的衣服在鳳凰島,而是他的人都在鳳凰島。
歐陽明軒危險地瞇起雙眸,距離近了,確定鳳凰島的位置後,他就可以去把兒子救回來了,還可以親手把陸洛其殺掉!
帥南的電話響了,接過電話後,帥南看看歐陽明軒又看看楚雅清,「大老大,女王,赤月團的兄弟已經在鳳凰島外面了,隨時候命。」
歐陽明軒眸華更加危險陰冷,他挺拔的身影,上了飛機。
帥南他們也上了飛機,飛機沒有馬上起飛。
歐陽明軒深深地看了一眼楚雅清,「準備好了?」
楚雅清點頭:「都準備好了。」然後給他遞一瓶礦泉水,「有可能鳳凰島全是魔王組織的埋伏,我們進去後,可能要迎一大戰,先喝水,填飽肚子吧。」
她的想法跟楚寶貝的想法是一致的,在應戰前,要吃飽,一個人餓著肚子,就已經注定輸掉一半了。
一路飛行而來,他們也是處於緊張之中的,一秒鐘都不敢鬆弛。
所以,連吃東西都沒有胃口。
現在已經安全來到基裡巴斯,再沒有胃口,也要進食一些東西。
飛機上有壓縮餅乾,還有水。
雖然難吃,但是一包壓縮餅乾吃進肚子,相當吃三大碗飯進肚,充滿力量。
看著天色,漸漸暗下來,歐陽明軒選擇天黑才飛往鳳凰島。
楚浩君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無法入睡,外面各種野獸嘶吼聲陣陣傳來,遠處的風聲海浪聲陣陣傳來,吵得他睡不著。
在楚浩君房間對面的,則是面具男人的臥室,與楚浩君這間小房間相比,他這家主人房是全隔音的,外面野獸的嘶吼聲,各種聲音,他在房間是聽不到的。
但不代表外面的事情他不知道,他房間裝有警報聲。
就在這個時候,天花板那盞水晶燈突然亮起,還發出刺耳的「滴滴滴」聲。
面具男人猛地坐起來,他動作如風一般快,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面孔,安靜擺放在床頭桌面上的面具已經被他戴上。
他目光陰鷙地看了一眼那盞水晶燈,猛地跳下床,掃過椅背上的外套穿上,快步衝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