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4.第34章 大開腦洞 文 / 抹茶奶昔
「臥槽!老處-男,你覺得咱們是不是被遊戲給坑了?」站起身之後,看清楚了對面是什麼情況,喬緋竹一個沒控制住直接就將喬鶴舞的外號搬了出來,只是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來,此時旁邊還有外人在呢,她跟喬鶴舞怎麼就隨便掉了節操呢?
而聽了喬緋竹的話,喬鶴舞已經極為習慣的扯了扯唇角,同時自地上爬了起來,整理好了衣服這才蹙著眉頭應道:「先看看情況吧,還不知道誰玩誰呢。」
至於臉色還是白得嚇人的靈應?
此時正趴在地上大開腦洞,各種沒節操的腦補著……
話說這老處-男神馬的真的可以這樣隨便叫嗎?還是說這個男人根本就不行,所以喬緋竹這才樣叫?
在靈應看來,這兩個人在剛才打籐妖的時候,能那樣生死不離的相互扶持,若不是特別親密的關係,她可是不信。
而靈應本能反應過來兩個人的關係就是——情侶。
只是喬緋竹一句「老處-男」讓靈應覺得自己的腦洞似乎開得有些大,因為此時她已經yy到兩個人因為木有性福的生活,所以喬緋竹各種紅杏出牆,給喬鶴舞戴了n多綠帽子,之後又被喬鶴舞各種虐打……
次奧!
姑娘,快補上你的腦洞,這樣開起來會將人玩壞的啊喂∼
「你還沒緩過來?」到底不是每個人都有自己跟喬鶴舞這樣的好體力,所以看著靈應還趴在地上白著一級臉,喬緋竹輕聲問了一句,同時蹲下-身去將靈應扶了起來。
也還好喬緋竹及時將人扶了起來,不然的話靈應真心就將兩個人給腦補壞了……
喬緋竹及時出聲,打斷了靈應的腦補,只是當看清楚眼前是什麼情況的時候,兩眼一黑,直接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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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十分鐘的自由落體,這丫頭沒嚇暈過去,此時不過就是一堆眼睛在眼前晃動一下,就暈過去了。
姑娘,你不覺得自己暈得有些讓人吐槽無力麼……
順手將靈應扶住,喬緋竹又側過頭看了一眼前面那無數雙漂浮在空氣中的眼睛,心下也是一怵,這麼猛的一看這些漂浮著眼睛,是挺嚇人的,特別是此時所處的地方環境光線還不怎麼好,只是被嚇暈還不至於吧?
看了一眼還暈倒在自己臂彎裡的靈應,喬緋竹無奈搖了搖頭道:「醫者暈了,咱們要怎麼破?」
話自然是衝著喬鶴舞說的,而喬鶴舞淡淡的看了一眼暈倒的靈應,之後又看了一眼系統時間,下午的15點47分,之後才輕聲說道:「咱們已經在遊戲停留了7個多小時了,也該下去補充一下體力了,只是這姑娘暈倒了也不能就將她放在這裡吧。」
遊戲不是生活的全部,哪怕說喬鶴舞來遊戲中的確是為了幫喬緋竹報仇,可是卻也不提倡喬緋竹將自己的所有精力都放進遊戲中,雖然說遊戲開服的第一天,升級很重要,可是喬鶴舞不想喬緋竹過度沉迷。
喬緋竹自然是知道喬鶴舞的用意,只是看了一眼暈倒在自己臂彎裡的靈應,不得不撇了撇嘴,無奈地說道:「可是她暈著,咱們就這樣扔下她不厚道吧,好歹人家剛才還給咱們刷過血呢。」
「切,你當我看不出來,你是因為人家是你的粉才會突然變得這樣有愛心?」聽了喬緋竹的話,喬鶴舞果斷毒舌之,自己的外甥女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會不知道?
若說三年前,喬緋竹還知道善良為何物,那麼三年後的喬緋竹尼瑪已經活生生的進化成了一個惡女。
曾經的柔弱小白花,如今已經成長為凶殘食人花,連喬鶴舞都不敢隨便招惹她,由此可見,喬緋竹已經進化到何種凶殘程度。
而一下子就被真相的喬緋竹無語的抽了抽嘴角,之後才溫柔的將靈應放到了此時這條看似暗道吧,也不像是暗道,說是天井吧,也不像是天井的一處牆壁處。
在喬緋竹看來,牆壁邊上之類的地方多少還是安全的吧。
只是再看看眼前的情況,喬緋竹瞇了瞇眼,同時唇角微勾,笑得魅惑眾生,開口的聲音也透著幾分嬌媚的意味:「我說老處-男,沒有醫者,咱們要怎麼樣殺過去?我覺得吧……」
說到這裡的時候,喬緋竹抬頭看了一眼上空,黑壓壓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接著在喬鶴舞略奇葩的神情下緩緩說道:「咱們怕是要殺過這一片眼睛,才能找到出去的路吧,想爬上去,感覺有點難度。」
想了想之前三個人光下落就用了10分鐘,可是想見,若是三個人想爬上去,到底有多困難。
而喬鶴舞在聽到喬緋竹的話之後,沒有像平時那般毒舌,而是快步來到喬緋竹面前,同時伸手將喬緋竹的表情擰了擰,之後才恨恨地說道:「以後不許這樣子笑,本來就美得天人共憤,還非得選個這麼勾-人的加強效果,不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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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緋竹覺得自己智商有些捉急,不是說自己的舅舅大人向來清心寡慾,並不喜歡女子嗎?
據說自己的外婆還往舅舅房裡送過男人呢,外婆說她的要求也不高,就是想著有個人能陪著喬鶴舞,讓他看起來能不那麼單薄。
一直以來,喬鶴舞都是不近女色的,喬家人曾經以為他是近男色,結果後來才知道,男色他也是不近的,只是如今突然衝著自己說這些話,莫不是自己的舅舅已經心理畸形,心裡真正喜歡的是自己,這個小了她近20歲的外甥女?
而喬鶴舞這些年之所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就是在進行著他的蘿莉小妻養成計劃?
據說現在的大叔似乎都好這麼一口,莫不是自己的舅舅也是這樣?
此時的喬緋竹因為喬鶴舞的一個動作大開腦洞,想了想這三年來喬鶴舞對自己種種照顧,越想越可疑,最後在喬鶴舞寵溺的目光之下,突然抬起頭,小心翼翼地問道:「舅舅,你是不是喜歡我?這些年之所以不近女色,就是為了等我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