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10】單南弦狠心自殘 文 / 亂輕塵
顧一茹聞言,大吃一驚,「媽,您這是什麼意思?」
冷笑一聲,單老夫人揚聲道,「小王,你進來!把夫人請回屋裡去!」
小王全名王世全,十七八歲的時候就在單老夫人身邊做事,是她極其信任的家傭,行事作風都跟單老夫人高度統一,每逢他出現,就不是什麼好兆頭。
顧一茹大駭,卻來不及掙扎,就被小王強硬地「請」回了房。
不一會兒,小王回到單老夫人身邊回話,單老夫人微微頷首,「現在那藥效應該起來了,你去把二少夫人請到二少爺房間裡去,今天你辛苦一個晚上,就候在他們屋外,不准任何人打擾二少爺和二少夫人!」
小王微微躬身,畢恭畢敬地說,「請老夫人放心吧,有任何動靜我會及時跟您匯報。」
「嗯,」單老夫人輕輕應了一聲,卻又不放心地補充道,「如果先生打電話回來,就說家裡一切都好,明白了嗎?」
「我明白。」
單老夫人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杵著枴杖一步步往回走。
……
夜已深,暖融融的燈光,為滿室的旖旎增添了幾分愛昧之色。
待小王離開,門被鎖好,童夢看著大汗漓漓的單南弦笑著說,「老公,你現在是不是忍得很辛苦?等會兒,我馬上就來伺候你。」
含著一抹嬌羞,她開始一點點脫掉單薄的睡衣,裡面是未著寸縷,足以讓男人熱血沸騰的桐體就徹底地展示著單南弦面前。
她的身材並不差,甚至可以說是妖嬈萬分,線條很柔和,膚色柔滑白嫩,月匈前尖尖的粉點俏生生地立著,猶如漫天白雪中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在暖融融的燈光下。
單南弦渾身一震,瞇了瞇眼,似乎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那股男人最原始的谷欠望在蠢蠢欲動,然而……
「你給我滾出去!」他大喝了一聲,隨手一拂,桌上的東西被他一股腦全摔碎在地上。
童夢一點兒也不生氣,雖然這手段是卑劣了點兒,但是她不在乎,她相信終有一天自己能收降他,她要讓他全身心都屬於她!
她就不相信了,面對一絲不掛的她,單南弦能夠坐懷不亂,正常男人都做不到,還別說是被下了催晴藥的他!
她呵呵一笑走上前去,用她的香水味和頭髮繞著他,用光滑的身軀和纖細的手臂緊緊抱住他,用舌尖輕~舔他的襯衣,在衣領上留下點點的愛昧唇印,配合著貝齒輕咬。
單南弦的視線有些模糊,分不清那模糊自己視線的東西是什麼,隱約感到自己的上衣紐扣被人解開,他厭惡地揮了揮,卻什麼都沒有揮到……
女人的香味躥進他的鼻息間,濕潤軟嫩的東西在他身上游移,那是童夢的唇,沿著他男人的肌肉紋理一路細碎的吻至小~腹……
單南弦有一秒的錯覺,以為擁住自己的是桑桐,他差一點就伸出手去抱住她的身子,然而聞到那股陌生的令人生厭的香水味後,他瞬間清醒過來。
不對!這不是桑桐!
桑桐的身上是一股清新自然的香氣,可這股刺鼻的香水味……是童夢!
單南弦豁然睜開了眼,果然見到緊貼著自己的女人是童夢時,大駭。
抬手就是一推,這一次終於使出了力氣,一把將童夢推開,童夢不防備他這一推,赤身果體摔在地上,痛得齒牙咧嘴。
她忍著痛爬起來,撲上去緊緊抱住單南弦精壯的腰際,「南弦,你就別掙扎了,你中了奶奶的藥,必須得解,要不然會難受一個晚上的!」
單南弦也猜到自己可能是中了藥,童夢的話恰好證實了他的猜測,不由得鐵青了臉,咬牙迸出,「你說什麼?是奶奶下的藥?」
童夢怔了怔,自覺說漏了嘴,連忙捂嘴搖頭,「沒,沒有,你聽錯了,不是的……」
「我已經聽見了!」單南弦幽深的眼眸透出凌厲光芒,臉色陰寒得能刮下一層冰霜。
童夢啞了口,看著單南弦陰鷙的目光,心口陣陣發顫。
然而,隨著單南弦心裡的怒氣在熊熊燃燒,那藥效也隨之往上翻騰,一股無比難捱的麻癢感猝然地襲上心頭,單南弦瞪大了眼,身子僵直,下意識地用手指去猛抓自己果露的胸膛,頓時就抓出了五根手指印。
童夢嚇到了,撲上去就抱住單南弦的手臂,「南弦,你別忍著好不好?我不想看著你這麼難受,你這樣何苦呢?你摸摸看,我這身子也絲毫不差,難道你不喜歡嗎?」
說著,她用力扯過單南弦的手臂,將他的大掌罩在自己的一側豐~盈上!
單南弦不由得全身一震。
觸手之處是一手的柔軟滑嫩,就像乾涸的枯井遇到了百年不遇的甘雨,瞬時令他原本就已是燥熱的身子幾近崩潰。
大掌不聽使喚地握緊,童夢嬌吟了一聲,傾身摟住他的頸脖,無疑是種赤果果的誘~惑,理智和谷欠望的掙扎中,單南弦差一點就跌落與黑暗的深淵。
然,在童夢摟緊他頸脖的時刻,那股刺鼻的香水味兒又一次激醒了他,他打了個激靈,猛然將童夢甩開,「不!你不是她!你給我滾開!」
此時此刻,單南弦忍得很辛苦,但腦子裡似乎有一道聲音在警告他,「不行!單南弦,你不能再錯了,這一次你絕對不能錯,再錯一次的話,你和桑桐就真的完了!」
最後一絲意識消弭前,單南弦模糊的視線裡隱約見到書桌上的一支籤字筆,腦子裡忽然產生一個想法,下一秒伸手就抓起那支筆,猛地插進了自己的大~腿!
頓時鮮血如注,觸目驚心的腥紅色液體從單南弦的右腿流出,浸透了褲子,順著褲管一直往下流,劇烈的疼痛從右腿處襲來,意識再度被拉回,單南弦喘著粗氣睜開眼,拖著那條血流如注的傷腿一步步往屋外挪去……
童夢又驚又怕,趕緊穿上睡衣朝單南弦撲去,「南弦,你別動!你流了好多的血!」
「你滾開!」單南弦不要她的攙扶,一把推開她。
童夢有片刻的呆滯,眼神複雜地看著他瘸著腿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向門口,地上已經拉出了一條可怖的血痕,他的右腿已經變得血肉模糊,明晃晃的刀刃還插在腿上……
她既心痛又怨恨,單南弦為了拒絕她,為了使自己清醒,竟然選擇用自殘的方式!她覺得那把刀根本不是插在他的腿上,而是生生插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咬了咬唇,她脫口而出,「單南弦,你給我站住!不要以為你弄傷了自己,我就可以放你出去,今天無論如何,你都是出不去的!」
單南弦果然頓住腳步,緩緩回頭,然而童夢看到的不是他的妥協,而是更為突兀的舉措……
他再次伸手握住刀刃,神情坦然肅穆地說,「那你的意思是,非要看見我死了,才放我出去,是嗎?」
童夢原本繃緊的嬌顏倏然一變,彷彿聽到了這世上最殘忍最無情的話,一下子把她打進了十八層地獄!
她瞪大的雙眼,卻空洞著,她更願意相信,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他說什麼,他竟然願意死,也不願意和她在一起?
童夢的臉上出現一抹自嘲的笑意。
——單南弦,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卻連個正眼也不看我,到底為什麼?我童夢就這麼入不了你的眼嗎?我到底哪裡不好,你偏偏不要我?為什麼?!
一切,有如死一般的寂靜!
童夢被這死一般的寂靜包裹著,壓得她透不過氣,終究那股壓抑已久的怨恨從心口迸發出來。
「單南弦,你寧願死也要出去是嗎?你好狠!到底我哪裡不好,你偏要這樣對我……」童夢的聲音顫抖著。
流了許多血,單南弦的臉色變得慘白,他喘著氣,涼薄地瞥了一眼童夢,似乎想說些什麼,只可惜剛張了嘴,忽然一股精氣從四肢百骸往外遊走,頓覺腦袋眩暈不堪。
他用力甩了甩頭,然而膝頭一軟,那條流血過多的傷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一頭栽倒在地。
恍惚間聽到童夢的尖叫聲鑽入他越來越模糊的意識,「南弦?南弦!不!你別死!你醒醒,醒醒啊!」
單南弦勉力睜開模糊的雙眼,深深的凝望著面前的人,童夢那張心切而焦急的臉漸漸與桑桐甜美純淨的臉重疊在一起,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
他張了張嘴,嚅嚅地說,「是你嗎?桐桐,你來看我了?你終究還是捨不得丟下我的,對不對?桐桐……」
他想抬頭去撫摸她的臉,可惜根本沒有力氣再動分毫,緊接著門被重重撞開的聲音,他似乎聽見某道氣急敗壞的聲音吼道,「小夢,這是怎麼回事兒?南弦怎麼受傷了?!」
進來的人,正是單老夫人,她被傭人扶著進來,入目所見便是一片怵目驚心的血跡,頓時怒喝道,「來人啊,還不趕緊把二少爺送去醫院!」
……
醫院的搶救室永遠有一種讓人腎上腺素過量分泌的氣氛,神情肅穆的醫生護士,不時嘀嘀作響的儀器,消毒水和鮮血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還有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人。
童夢縮坐在急救室外的長凳上,眼睛閉著,淚流不止,單老夫人雖然依舊是滿臉的肅穆,但從她杵著的枴杖有些微顫抖的模樣來看,她的心裡其實也是惶惶不安的。
的確,推門而入的那一瞬,記憶太可怕,即使她極力不去想那一幕,但滿腦滿心仍然被滿地刺目的猩紅色佔據。
顧一茹也被送來了醫院,就在隔壁病房裡,單南弦被送往醫院的同時,她支撐不住也暈了過去,由姚漫守著。而單正淳則頹然地坐在顧一茹的病房外,神情蕭索,臉色蒼白,彷彿1夜之間蒼老了許多。
好在單南弦的命很大,刀刃插進腿~根卻並未傷及筋骨,但他流的血太多,而且一刀下去扎得很深,可見他是鐵了心尋死,才會那麼不管不顧地傷害自己的身體。
從搶救室裡出來,單南弦被推進已經聯繫好的病房,麻藥的勁還沒有過去,他安靜地躺著,臉色毫無血色。
單正淳守在單南弦的床邊,時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誰勸都不肯走,任憑單老夫人好說歹說,他就是繃著臉,始終只有一句話,「我要在這兒等著我兒子醒來!」
近乎平起平坐的堅決姿態分明有些怨恨的意思,單老夫人聽了,臉色變得煞白,身子虛弱地晃了晃,差點兒暈過去,小王眼尖地攙扶住她。
「老夫人,您還是坐下休息一會兒吧。」
單正淳也是看見了這一幕的,卻只是坐著,一語不發,一動不動。
老夫人寥落地搖搖頭,揮揮手,歎氣道「小王,叫上張嫂跟我們一起回去吧,讓她準備些營養的東西再送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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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說著,單老夫人回頭又深深地看了單正淳一眼,再看了看病床上的單南弦,這才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她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目光不再犀利,而是含著一抹淡淡的愧疚。
單南弦昏睡了整整十個小時,在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麻藥的作用漸漸消退,腿根處的痛楚頓時發作,他下意識地蹙了蹙眉,咬牙忍著。
身旁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有個柔軟而陌生的聲音從身側傳來,「你醒了?」
單南弦努力睜開眼睛,看見的第一道人影,竟然是自己的大嫂姚漫,他蹙了蹙眉頭,沙啞的聲音艱難地從喉嚨裡擠出,「我爸媽呢?」
姚漫一邊放下手裡的保溫盒,小心翼翼地從裡面拿出粥和早點,一邊輕聲說道,「小媽見你受了傷,一時心急也暈倒了,爸現在在隔壁病房裡陪著她,要我去叫他們嗎?」
單南弦怔了怔,「我媽也住進醫院了?」
「可不是嘛,」姚漫憂心地看著他,「二弟,你的行為也太過激了,因為你,家裡都亂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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