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3】難道你想再崴一次? 文 / 亂輕塵
她覺得難受,抱怨地伸手去撓,卻在碰到那硬物的時候,身子像是著了火一般燒起來。
天啊,那……那是他的……
桑桐慌得驚呼,卻被他強勢地封住了唇,前幾次他吻她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帶了幾分試探,可這一次卻是有些霸道,用了幾分蠻力。
這種霸道的吻詮釋著男人強烈的佔有谷欠,她受不了這份撩~撥,又抗拒地呼了一聲,然而流傳出來的卻是一聲嬌柔的低口今,「唔~~~」
頓時連死的心都有了,這哪裡是在抗拒,更似是在撒嬌,又似在欲拒還迎了!
桑桐又驚又羞,整個身子都紅起來,可在秦晉琛一米八八的高大身軀下,她的掙扎根本就抵擋不住他的傾壓。再加上她剛才那一聲愛昧的輕~吟,秦晉琛那氣勢洶洶的谷欠望更是排山倒海地壓向她!
腿被他滾燙的大掌撥開,她強烈預感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兒,那一刻的恐慌讓她忽地就想起了六年前的某個夜晚。
那一晚,她被那個猶如凶獸般的男人狠狠地撕裂,那種被生生貫穿的鈍痛感令她害怕得渾身發抖。自那晚之後,她和單南弦從未有過親密接觸,就是因為每當快走到那一步的時候,她總是會想起那場可怕的噩夢……
一剎那,心頭那根緊繃的弦就斷開了,桑桐開始拚命掙扎!
她……終究還是害怕的!
她怕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她不想繼續,只想立刻跳下車逃走!她想求他放開他,不要這樣對她,不要再繼續!
桑桐的全身因為這股強烈的恐懼感而顫抖起來,額頭上、臉頰上、頸脖間、還有脊背都開始流汗,一股股的冷汗往外冒。
可是在她的心裡,又有個聲音在堅持。
——不行!桑桐,你得忍!你想讓他反感你嗎?你不能害怕,不能推開他,你是他的妻子,你們倆現在是夫妻,這都是義務,你一定會克服對xing~的恐懼!你能行的,桑桐,堅持住!
理智在掙扎,身體卻不受控制,她緊閉著眼睛,身體越來越僵硬,汗水也越來越多,幾乎浸濕了她的衣衫。
感覺到她的僵硬,秦晉琛怔怔地鬆開她,這才發現她緊閉著眼睛,額頭和臉頰上全都是如黃豆般清晰可見的汗珠!
「怎麼出這麼多汗?」他抬起頭,用手背摩挲著她發燙的臉,蹙眉低問,「不喜歡?」
「……」她無法否認,也無法肯定,只能保持沉默。
她就那樣安靜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低下了頭,雙手摟著自己有些涼的手臂,身上還披著他的西裝外套。
秦晉琛放下車窗,點上一根煙——洩火!
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拒絕自己,但秦晉琛選擇了尊重她,她不願意,他不能強要,畢竟兩人還需要一個熟悉的過程。
緩了片刻,兩個人誰都沒有再提剛才的事。
直到谷欠望的餘溫終於褪盡,秦晉琛這才把煙蒂捻滅,伸手輕拍了一下她的肩,眼神溫和地說,「別讓劉伯和劉嬸等太久了,我們進去吧。」
她還是有些畏懼,剛才就只差一步了,若是進了別墅,那漫長的夜晚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事……
他目光沉鑄的盯著她的眼睛,說道,「放輕鬆,我不會在你不喜歡的情況下強~要你。」
她鬆了一口氣,心裡的自卑和罪惡感卻因他這句話更深。
說完他拿了手機、打火機和煙盒,整理了一下車裡的東西就打開車門下車,桑桐摀住月匈口輕輕地換了一下呼吸頻率,調整好情緒。
打開車門,卻見秦晉琛把手伸了過來,桑桐猶豫了一下,最終裝作沒有看到他伸來的手,自己下了車。
沒想到剛落地,腳底那雙足足十公分高的細跟鞋就崴了一下,他立刻用手臂攬住了她的腰際,再往自己懷裡帶了一下,尚未褪溫的身軀便與她貼了個密實。
她僵了一下,秦晉琛卻心無旁騖地說,「你小心點兒。」
他說話的時候,視線落在她那雙高跟鞋上,擔心她崴了腳,為了保險起見,他索性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來。
「啊——」桑桐徹底嚇到了,天知道她有多害怕與他的親密接觸,難免大呼小叫,「秦晉琛,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抱你上去。」
她開始死命掙扎,「不用!」
秦晉琛的臉色暗沉了下來,站定,蹙眉看著她,「難道你想再崴一次?」
桑桐啞了口,秦晉琛不再看她,逕直抱著她大踏步往別墅裡走去。她偷偷地抬頭瞄他,發現他始終目視前方,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打量的目光就有些大膽起來。
仔細近看,不免感慨造物主的偏愛,他這張臉真是精緻俊美得讓人嫉妒,不是那種表象的俊美,而是由內及外、成熟至極、氣勢逼人的俊美。
瞧他劍一般的眉,深邃迷人的眼睛,好看的薄唇,還有高挺的鼻樑,每一寸都彷彿帶著魔力一般,勾著她的眼,誘著她的心,也難怪乎他被冠為雲海市最多金的鑽石王老五,若沒有這份容貌,也不會獲封此殊榮了。
到了光線充足的地方,秦晉琛將她放下。
沒有了他的幫扶,桑桐虛軟的身子就往下滑,她本能地伸手環抱住他的腰,才不至於跌倒在地上,可這樣一來,她就像是一隻八爪魚
魚一般攀在他的身上,看起來樣子既狼狽又滑稽。
「呵呵——」他悶悶地笑,好整以暇地低頭看她。
她的衣衫因為方纔的拉扯有些不整了,白嫩的肩頭已經露出大半個,透出幾分嬌媚柔弱,誘~人極了。
感覺到那股炙熱且肆無忌憚的視線,桑桐趕緊鬆手整理自己的衣物,懊惱地瞪著他說,「現在可以讓我自己進去了吧?」
然而腰間一緊,是他遒勁結實的胳膊緊緊地攬住了她的纖腰,秦晉琛口吻霸道地說,「還不行,我不放心你的腳。」說著幾乎是單手抱著她往裡走。
桑桐不習慣這樣的親密,下意識地掙扎,他忽然嗓音低啞地警告她,「別亂動!要不然你身上那件襯衫可就報銷了!」
她怔了一下,驚恐地發現他的目光正落在她果露在外的白白肩頭上,唯恐他真的會直接把她的襯衫撕碎,桑桐果然乖乖不敢再亂動。
此時已是半夜,道路兩側的草地上大概有許多的露水珠,桑桐可以聞到澀澀的清新青草味道,前面的院子裡一共有三棟建築,側面兩個小棟,一棟是劉伯劉嬸住著,另一棟是在放雜物。
而正對面的主棟則是最大的,之前她來過的那次曾在別墅的二樓洗過澡換過衣裳,而且還被秦晉琛看見過她的……果體。想到那副「驚秫」的畫面,桑桐的臉變得更燙,像極了熟透的西紅柿。
聽見有人進別墅的聲音,劉伯和劉嬸已經從側邊的房子裡迎出來。
看見秦晉琛和桑桐一起回來,劉嬸笑瞇瞇地說,「少爺,主臥室裡我都佈置好了,你和桑小姐就早點兒休息吧。明天的早點我放在餐廳裡,你們倆什麼時候起來就什麼時候熱來吃。」
「行,我知道了。」
見劉伯劉嬸還不走,秦晉琛就又說了一句,「劉伯劉嬸,你們也早點休息,我和桑桐會自己看著辦的。」
劉嬸依舊不走,臉上始終是笑呵呵的樣子,見狀,劉伯難得開了口,「行了老太婆,別看了!你老杵在這裡,叫人家兩個年輕人怎麼好意思上樓去?」
劉伯原本是抱怨老伴,無形中卻打趣了桑桐,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想躲上樓去,奈何秦晉琛牽著她的手不讓她躲,桑桐滿臉窘迫,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臉頰越來越燙。
等劉伯劉嬸回到了別院,關上門,秦晉琛這才緊緊牽住桑桐的手,繼續往二樓走。
他的手是乾爽的,與之相比,桑桐的手卻是濕出了一手的汗,身子也是惶惶不安的熱,小手卻冰涼得彷彿剛剛從冰水裡拿出來似的。
「你冷嗎?」他問。
「……不冷。」
她根本就不敢看他,只是從交錯的手以及他鎮定自若的步伐猜測出,他比她要淡定得多。
或許接下來發生的事,對他來說平常到彷彿一頓家常便飯,可是對桑桐來說,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適才在車裡,雖然他及時剎住了車,沒有真的把她怎麼樣,但她清晰地感覺到他的隱忍、謙讓和尊重,難免讓她擔心,待會兒去了主臥室,他很可能還會……
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門開了,他牽著她走進去,然後關上了臥室的門。
桑桐的腦子還在當機狀態中,稀里糊塗跟著他進去了,卻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猛地一把抵在了門背後。
下一秒,他強勁的胳膊環住她的腰身,另一隻大掌則撐在她的後腦勺,猛然間就壓了下來!
冰冷的房門撞~疼了她的肩胛骨,桑桐皺了皺眉想要抗議,沒想到秦晉琛已經壓了下來,高大的身影在黑漆漆的臥室裡像極了一隻龐然巨獸,壓著她,磨~蹭著她……
火熱滾燙的氣息撲灑在她的面上,他的手,他的唇,觸碰著她的肌膚,比起剛才在車裡,他的力道更有力,更壓迫,更強勢,狂舌蠻橫地在她口內上下刷著……
滾燙的溫度在唇齒間蔓延開來,秦晉琛伸出舌尖細細描繪桑桐的唇線,雙手十指滑過她的柔順長髮,從後把她的頭扣向自己,像是懲罰一般,用貝~齒輕輕地咬著她緊閉的雙唇。
她口內的味道兒很甜,或許是在晚宴上喝過紅酒的緣故,那股酸甜的餘味兒還在,柔軟濕滑的舌便帶著這股酸甜的餘味兒,肆意地掃蕩,就像一粒火種,瞬間點燃了熊熊烈火。
他不由得扣緊她的後腦勺,喉頭一動,低頭更深地壓向她嫣紅的唇,用力地,就像是野獸間的撕咬,他的虎口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承受他狂野的掠~奪。
桑桐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他抱起來跨坐在他的腿上,暈暈乎乎裡,她的外套拉鏈被解開,寬鬆t恤裡的胸衣帶子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
「唔……」一聲呻吟從她微啟的唇間溢出,桑桐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意識都沒有了,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在做什麼,只知道心中彷彿有一處乾燥之地,如果得不到澆灌,她就會饑~渴致死。
當寬厚的大手包裹住她豐~盈的柔軟錯捏時,她的外套被褪下隨意丟棄在了旁邊,被摘去發圈的長髮凌亂地披在身後,在半空蕩漾出一道妖嬈的弧度。
在她整個人往後傾斜下去之前,一條遒勁的手臂圈過她,將她往前一扣,桑桐整個人都貼進了秦晉琛的懷裡。
她伏在他的肩頭,呼吸急喘,低垂的視線黏在t恤裡那只突起的大手上,他帶著薄繭的手指劃過她的峰~頂,她抑制不住地發出甜膩動人的吟口我。
桑桐下意
識地用額頭抵著他的肩,手指撫上他肌肉線條分明的胸膛,長長的指甲掃過他胸前的茱萸。
秦晉琛喉頭一緊,下一秒,不等她回神,欺身而上的是一陣硬邦邦的涼意!
男人的襯衫摩擦著她的月匈口,兩朵嬌艷的紅梅在空氣裡慢慢挺立綻放,她微微褪下的長褲敞開著,露出她小巧的肚臍眼跟園翹又緊至的屯,黑色底庫的雷絲邊若隱若現。
「啊——」桑桐痛得失聲驚呼,她閉上眼,從未有過的羞恥感從月匈前直襲向大腦,她猛然意識到他在幹什麼後,原本青白的臉瞬間紅如熟蝦,「等一等,停下來!」
桑桐嚇到了,第一次感覺到他的可怕。
原來再溫潤如玉、彬彬有禮的男人,在獸谷欠的催動下都是可怕的,他的進攻所向披靡,她的反抗可以忽略不計,在他霸道強悍的攻勢下,她全身都禁不住顫慄起來。
然而秦晉琛根本不理會她,悶著頭在入口處撓癢似地廝磨,氣息逐漸粗喘,「開玩笑,你現在喊停?!」
可不是開玩笑嗎?半個頭都卡在關口上,她居然說要停?!
秦晉琛並未真的在意,只當她是怕痛,哄著她說,「別怕,一會兒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