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百里傾城 文 / 魅澐
之後,鳳妖嬈心滿意足的吃完了豐富的早餐,便打算整理整理思緒。現在該幹嘛呢?想想~
這副身體才16歲,卻備受女皇喜愛。對了,這是個女性為尊的國家,她是大公主,地位可想而知了。這記憶中,貌似這位公主不想上位啊,她還有個妹妹,叫……百里傾城,她叫百里妖嬈。嗯,名字但是取得不錯。
易寒一直守候在鳳妖嬈一旁,見公主撐著手腕時不時搖頭,時不時點頭,而且還有豐富多彩的表情。他看著只覺得新奇,這樣的公主更加招人喜歡了……
她還在想著,這個女皇好像最近不在啊,那正好。不然被發現自己不是她的女兒,那可是要殺頭的!想想電視裡那些犯人被砍頭的樣子,心裡直怕怕,不自覺的抖了抖身子。
「公主,怎麼了?」而易寒一直在看著百里妖嬈,自然發現了她莫名的抖了,以為她哪裡不適。
「啊?沒事!」百里妖嬈立馬回過神來,急急說道。差點忘了他還在這呢,作為公主的貼身侍衛他一定更加熟悉「她」,千萬不能露出馬腳。
「那個,出去走走吧。」說著便起身出去。她還沒見過真正的皇宮呢,無比好奇啊!
「是。」易寒點頭,便尾隨其後。不管公主變得怎麼樣,永遠都是他的公主!
果然,皇宮的雄偉徹底的震驚到了百里妖嬈。電視裡那些什麼的都弱爆了,這才是真正的大氣啊!百里妖嬈一路驚歎,一路還享受著各宮人的跪拜,心一直飄飄然,爽快啊!
百里妖嬈的滿心歡喜,全部表現在臉上,除了易寒覺得奇特以為,其他宮女侍衛也是一臉驚訝。這還是他們的大公主百里妖嬈嗎?
「皇姐。」突然一記女聲從百里妖嬈身後響起,頓了一下便回頭去看。
「見過二公主!」在她回頭之前,易寒卻早已對來人行禮。
「嗯?」是叫她嗎?聽到易寒的聲音,在看著眼前逐漸走過來的少女。衣著紅色華麗長衫投地,長髮高高挽起,稚嫩的臉蛋帶著微笑,卻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一看就是個還未長開的絕色佳人,仔細想想,這不是那公主的妹妹百里傾城嗎?
「皇姐,今天你的心情好像很好啊!」看著緩緩走過來的百里傾城,不知怎麼的,她打心底有點不喜歡。可人家是大公主的妹妹,現在也就是她的「妹妹」了。好吧,只得裝裝了。
「呵呵,妹妹你也出來散步啊?」笑笑的回著百里傾城,還做勢上前拉著她的手。
「皇姐都可以出來妹妹就不可以嗎?呵呵~」百里傾城輕輕笑著,低著頭看著手上,眼底卻不見笑。
「當然可以啦!我也是閒著沒事到處逛逛嘛~」百里妖嬈還很親熱似的挽著對方的手臂,一副好姐姐的樣子,心裡早就想哭了。為什麼她總感覺對著這個所謂的「妹妹」這麼不舒服呢?
百里傾城見她的舉動,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又快速恢復笑臉,「皇姐,要不咱們一起走走吧,小時候便常這樣不是?」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此時百里妖嬈一切親熱的舉動都被她認為是惺惺作態,心裡無比厭惡。她的好姐姐啊,可是從來沒有這般與自己親近!
「啊?呵呵,好吧……走,便去那邊看看。」百里妖嬈欲哭無淚,這假扮別人還真累啊!
「好。」對百里妖嬈嫣然一笑,便不再說話,只是另一隻衣袖下的手緊緊的握起。再隨意的看了一眼站立在一旁的易寒,眼中不經意流露出思念……
而這一看正好被百里妖嬈看見了,立馬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雖然她沒談過戀愛,可是卻看過很多偶像劇啊!這不就是……不知怎的,一想這個妹妹居然對自己的人有意思,心裡都悶著慌,很不爽。可卻還是的假笑著,「來,這邊。小心點~」
過了一個多時辰,百里妖嬈總算拜託了那個妹妹。回宮後,十分不爽的用力坐了下來,還鼓著腮幫子,一聲不吭。
什麼嘛?這麼大的人了還要陪她一起逛,一點都沒意思,而且還總看著自己身邊的侍衛。要不是沒辦法得忍著早就發飆了!所以,這會回來,她就氣悶著,搞得易寒二丈摸不著頭腦。
於是易寒使點眼色,便見一宮女快速得端來了幾盤緊致的點心和茶水,放至百里妖嬈面前。
「公主,累了吧,要不吃點點心吧?」易寒輕聲說道,眼底儘是愛惜。換作以前他不敢多說什麼,可是公主現在與以前不一樣了,更加可人了~
百里妖嬈聽聞便很鬱悶的看著他,「拿走!」她現在一看到他就想起了百里傾城得樣子,煩得很,怎麼還吃得下?轉身便不再看他。
易寒眼底的柔情立馬消失不見,只剩下淡淡的失落。便命人將東西都撤走了,還和以前一般悄然退下了。
百里妖嬈一直在暗自嘀咕,等她感覺沒易寒的聲音後,才發現碩大的房間內就她一個了。什麼嘛,她又沒讓他出去啊!她有這麼可怕嗎?
之後,百里妖嬈就想到一個辦法。她就哪都不去,反正她現在住的宮殿挺大的,有得吃有得喝的。所以,自那天起,她就天天躲在千鳴殿,吃玩睡都在宮裡解決。而且下令沒有她允許誰也不可以來打擾她。於是,她便輕鬆的度過了一個月的米蟲日子。
這一個月內,果然二公主麼沒能來打擾到她,她都是用各種理由拒絕。而且自從上次聽百里妖嬈說有黑衣人闖進來後,易寒也加強了千鳴殿的守衛,日夜嚴加把守。
同時,這一個月內,被她趕出來的南樂楓也好幾次來千鳴殿遠遠觀望。就算她那天那般對自己,可他還是不死心,還帶有奢望。
可是這一個月內,百里妖嬈從未踏出過千鳴殿,他等了好久卻總等不來要等的人。好幾次,天下雨他也來了。本來他身體就不大好,於是他病倒了。可是同樣的,她卻未曾來看過他。就連生病要喝的藥都是極次的,這還是他隨身的下人苦苦哀求過來的。他已經這般不受待見了嗎?心力交瘁的他日漸消瘦,病好後不再去等,整日與笛為伍,滿心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