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二百二十六章 要不要以身相許啊 文 / 燦爛如初
「你還貧嘴,你知不知道你那樣做很危險,所有人都選擇視而不見,你一個女人呈什麼英雄,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早就去找馬克思下棋了。」慕容軒逸忍不住捏了一把柯以柔包著繃帶的臉。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我個人英雄主義,不自量力行了吧。還真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再生之恩無以為報,要不要以身相許啊!」柯以柔滿嘴調侃的味道。
「你若是肯我很樂意。」
跟慕容軒逸拌嘴讓柯以柔頭腦清醒了許多,她摸索著想要坐起來,卻發現,她不止頭裹著紗布,左手手臂和右腿都打著厚厚的石膏。
怎麼回事?她不就見義勇為了一回,老天爺有必要對她那麼關照麼!
柯以柔動了動嘴,還沒有問出她疑惑的問題,有人幫她解答了,「你摔倒的時候滾下了階梯。」
「……」
不帶這麼衰的吧!這麼幸運的事情都被她給撞上了,接下來能不能來個塞翁失馬。柯以柔真是想哭都哭不出來。
「知道錯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拜託,世界上那麼多人,出門遇上打劫的機率是百分之一的話,那麼出門遇到殺人事件就是百分之零點零一,現在是和平年代,我們的城市很安定好麼。」
「可是你是個不安分元素。」慕容軒逸突然對柯以柔大吼一聲,然後又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小聲的說了一句,「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你。」
「慕容軒逸,你還好吧?」
他的樣子突然看起來怪怪的,柯以柔有些擔心。慕容軒逸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叮囑了一句讓她好好休息,便站了起來。
柯以柔反射性的拉住要走的慕容軒逸,「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慕容軒逸睜大眼睛,吃驚的看著她,她此刻也在盯著他看,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讓他欲罷不能。
「柯以柔,你這個,哈!你贏了。」他放好她的手,幫她蓋好被子,「我不走,只是出去打個電話而已,這裡太多儀器,不能使用手機。」
「嗯。給你三分鐘,去吧!」
「……」
生病的柯以柔一副病嬌態,同時又很傲嬌范。慕容軒逸真是完完全全被她給打敗了。
聽他的話閉上眼睛休息,但是心情複雜的她是睡不著的,她心裡琢磨著一些事情,靜靜的等待慕容軒逸回來。
不一會兒,病房的門被推開,柯以柔閉著眼睛說:「你回來啦!」
「誰回來了?」
這個聲音不是慕容軒逸的,柯以柔猛的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穿著校服的花美男緩緩的向她走來。
「你是誰?」
阿澤一愣,果然和歐陽奮青說的一樣,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是你救的葉倩女士的兒子,來看望媽媽隨便過來跟你道謝。」
那天在學校裡聽說母親在大街上被人砍,他心急如焚,然後再聽說救葉倩的人是柯以柔,她滾下階梯昏迷不醒,他更是坐立不安。這不一逮到機會他就溜出來看她。
「小弟弟你不用客氣,其實我並沒有別人說的那麼勇敢。當時只是腦子一熱,然後就衝了過去而已,其實我也是害怕得要死。」
報紙上報道了她見義勇為的英雄事跡,說得是天花亂墜,真是佩服報社報道這篇章的人的采,簡直都快把柯以柔說成神了!
「你腦子一熱就對社會做出了貢獻,為人類做出了學習的榜樣,你腦子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東西,我真的很想知道。」拿著手機進來的慕容軒逸看到阿澤,臉色一沉。
「你幹嘛說話酸溜溜的。」
「阿澤,好久不見,沒想到再一次見面是以這樣的形式。青都跟你說了重點了吧。」
阿澤微微一笑,笑得很陽光燦爛,柯以柔都快被融化了。
「我懂。」
「你們在說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慕容軒逸你有什麼事瞞著我,而又是關於我的。」
看慕容軒逸的表情,不難猜測。只有她的事情,他才會那麼上心,那麼緊張。
「少一分猜疑多一分信任我好嗎?你只要知道我做任何事情都是為了你好,為了我們的將來就足夠了。」
不知道慕容軒逸突然間哪裡來的怒氣,一個蘋果還沒有削皮直接塞柯以柔嘴裡,堵的她說不出話來。
「喂慕容軒逸你想謀殺啊!」
「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
「……」
她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引來了不必要的尷尬。慕容軒逸經常會冒出一些讓柯以柔語塞的語錄,雖然聽了不少,但至今還是不能消化。
無話可說,柯以柔選擇沉默,拉高被子睡大覺,來個眼不見為淨。後來想想這樣做好像對來看病的阿澤很沒有禮貌,所以放棄了那個想法。
「對了,小弟弟你和慕容軒逸是舊相識,那麼說你和我也是認識的咯。」有些事情不管是慕容軒逸還是歐陽奮青都守口如瓶,要不就是吞吞吐吐一筆帶過。假如阿澤認識她,或許從她口中,她可以找回她遺忘的過去。
「我們並不認識。」阿澤回答得很爽快,不單只柯以柔吃驚,慕容軒逸也十分驚訝,阿澤的回答是他想要的,只不過為什麼他會如此的不安。
「這樣啊。我還以為慕容軒逸的朋友有可能會認識我呢。」
「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別多想,我只是按照常理推論而已。」
慕容軒逸看她的眼神讓她渾身一顫,為了防止不必要誤會,柯以柔趕緊說明。
柯以柔仔細的觀察著阿澤,一邊看還一邊偷笑,阿澤感覺渾身涼嗖嗖的,身子不自覺的抖了一下。慕容軒逸很不爽的捏了一把柯以柔的臉頰,警告性的看著她,「柯以柔,你不要以為你的小動作沒有人留意。」
「什麼?什麼小動作?」
「還嘴硬是吧!」慕容軒逸加重了力道,柯以柔皺了一下眉頭,用力去掰開他的手,由於力道相差甚遠,沒能成功。慕容軒逸下的是重手啊,完全沒有就任何餘地。
「怎樣!我愛做什麼表情,什麼動作,那是我的自由,你是我誰啊,管的著麼!」被扯得發音都發不標準了,柯以柔還是忍不住對著慕容軒逸嗆聲。
慕容軒逸眉頭一動,慢慢的鬆開了手。揉著肉疼的臉,柯以柔轉向阿澤,露出一張和對待慕容軒逸完全不同待遇的笑臉,朝著阿澤勾勾手指。
阿澤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只顧著看他們兩個之間的打情罵俏,不曾想突然就峰迴路轉了。
他看了一下慕容軒逸,慕容軒逸的表情臭的可以熏死一池子的魚,稍微想了想,阿澤還是決定靠近柯以柔,他覺得,既然是重新開始,那就表示,他有希望。
柯以柔在阿澤耳邊竊竊私語,慕容軒逸很想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什麼?阿澤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一會兒又露出為難還有些許擔憂的表情,使得慕容軒逸心裡特難受。
再看到柯以柔說完之後瞟了他一眼那得瑟的嘴臉,慕容軒逸氣得都快冒煙了。
「這麼做真的可以嗎?」
「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克服它!越是怕,越是要挑戰,這才是我想要的。」
要是換做沒有失去記憶前的柯以柔,打死她都不可能說出以上那一番話!這個柯以柔,膽子夠肥的,不過,阿澤喜歡的,不正是這樣子的她嗎!
於是阿澤對她笑了笑,表示接受她的要求,不過他也要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只要是姐姐可以做到的。」
此刻的阿澤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學起了柯以柔,悄悄靠近她,對她咬耳朵。柯以柔竟然想都不想就答應了阿澤提出來的條件。
邊上的慕容軒逸宛如一尊雕像,周圍一片都是黑壓壓的。但是兩個交頭接耳的人玩嗨了,好像故意的,每說一句話都偷偷的說,就是不讓慕容軒逸知道。
兩個人完全無視掉慕容軒逸存在的時候,某人突然殺了進來,僅僅用了一招便力挽狂瀾。
他一把抓住柯以柔沒有打石膏的手,一拖一拽,再把她的下巴一抬,吻住了她吱吱喳喳說不個不停的嘴。
這個舉動將柯以柔和阿澤震住,柯以柔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吻得越深,阿澤見到此場景,原本是想說些什麼的,可是還沒有張嘴,便被慕容軒逸眼睛一瞪,他渾身散發的戾氣讓人不寒而慄。
「以柔,我有事先走了,我們再聯繫。」阿澤聳聳肩,乖乖的退出了沒有他容身之地的病房。
直到阿澤退出之後,慕容軒逸才肯放過柯以柔,只不過接下來便聽到一記響亮的耳光。
「下流,無恥!」
「你們說了什麼?」慕容軒逸根本沒有把柯以柔的辱罵當一回事,直接詢問他想要問的問題。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因為……」他怒吼了兩個字以後突然不知道後面的話要如何接下去。現在的柯以柔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柯以柔,她不記得他們曾經的事情。
「因為什麼!」然而柯以柔此刻又是如此的咄咄逼人,盛氣凌人,慕容軒逸不由得脫口而出,「因為我是你男朋友!」
「……」
柯以柔沒想到慕容軒逸會這樣說,一時間竟然沒有了反應,傻呆呆的看著他,說不出反駁的話語。